夜幕低垂,岳子安刚沐浴完,就有小兵来传,说太子有事请他至营帐一谈,随意应了一声,权当听到,心中却是无比明白,殿下招他,不过是赐药控制而已,他穿好衣物,步出营帐,对着漆黑夜空一叹,想来今夜又是难熬。
他走到太子帐前,就有年轻侍卫入内禀报,一声冷冷音声说道:「进来。」
他应声入了帐里,慕容灼端坐在床沿,他走了过去,单膝跪下,说道:「恳请殿下赐药。」
慕容灼拉他近身,低头嗅闻起来,说道:「刚沐浴过了?」
「嗯。」
「这次倒是乖巧。」
慕容灼拍拍他的脸颊,微笑说道,岳子安垂眸,不想看见他那戏谑的神情模样。
慕容灼张开双腿,说道:「伺候我宽衣。」
岳子安跪在床边,伸手解开慕容灼的腰带,他微微起身,让岳子安将裤头褪到膝下,露出胯间的沉睡之物。
男子特有的浓厚体味,让岳子安不禁皱起眉头,慕容灼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压向胯间,说道:「舔。」
岳子安嫌恶地捧起柱身,无奈地伸出舌头舔着,粉红湿润的舌尖,划过顶端,带来一股快意,慕容灼命令道:「全部都要,连囊袋都给我舔个乾净。」
岳子安不满地瞪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舔过最后端的囊袋,体毛刮得人极不舒服,一会便是放弃,张开唇舌,慢慢地在柱身上吞弄着,湿热小口一含上,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气,随即又不满地说道:「再含深点。」
岳子安尽力地张大嘴,把那东西尽量含入,慕容灼摆动起腰身,原来的绵软在口腔中不停摩擦,逐渐胀红挺立,顶着他的喉咙,让岳子安觉得几乎不能呼吸,脸色不由得发红起来。
慕容灼抽动地更为兴起,看着岳子安满脸难过的模样,说道:「你这次身为先锋,恐怕要离我好一阵子,这淫荡身骨,可要找男人操操?」
岳子安看他一眼,直想摇头说不,但口中那物,又更用力地冲撞起来,逼得他半句都说不出来。
慕容灼像是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发,眼里却是冷得看不出心绪,缓声说道:「本王没让你守身……想来……你身边的惜儿……倒是不错的……」
岳子安惊异地看着他,心想自己跟阿惜情同兄弟朋友,哪能做上这种龌龊事情?
又见慕容灼邪邪一笑,挺腰快速摆动,低声说道:「或许之后……本王该叫你……跟他一同伺候……」
岳子安被抽弄地直想作呕,不敢想像那荒唐景像,觉得淫靡下流之极,心中窜起一阵怒火,直想咬上口中这孽根一口,断了慕容灼那无耻念头。
心念微动,牙齿擦过敏感柱身,些许疼痛,让慕容灼低吼一声,瞥见岳子安眼中的怒意,变本加厉地抽动起来,让他更加难受,却又不敢再放肆咬了。
他抬起岳子安的下颔,阳具直插入喉头,本能的吞咽反应,形成剧烈收缩,让他再也忍不住快感,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水出来。
一嚐到腥膻,岳子安就想吐了出来,却被捉住下巴,慕容灼趁机丢入丹药,他只好忍住恶心,连着那些白浊,顺道吞咽下喉。
慕容灼这才放开了他,扶着他的肩,喘息说道:「你说……如何?」
岳子安站起身来,抹掉唇边沾上的精水,恨恨说道:「属下与林惜之有兄弟之情、朋友之谊,绝不会做下这种苟且之事。」
慕容灼抚摸着他的腰身,似是迷惘说道:「你现今……说得这般硬气……待药效一发作……还能这样说吗?」
岳子安咬唇不语,随着那颗丹药入腹,腰间似乎有股热意攀上,慕容灼一下接一下的抚摸,更是加柴添火的热,想起自己次次放荡的求欢,心里不禁有种害怕恐慌。
延着腰间,顺着大腿,慕容灼的手,摸到他的胯下,抚摸揉按,说道:「此番攻城,你领骑兵急驰也要三天,挖地道潜城也需要一些时日,待中军到援,十天该是快的了……」
岳子安吞口口水,死握着十指,强忍着那处传来的感官知觉,慕容灼用手指描着他的形状,不停刺激着,又再说道:「若是攻城不利,拖上个一两月,也是常事……」
岳子安似乎是受不了,扶着慕容灼的肩,低吟几声,撑着身子忍耐,慕容灼解了他的腰带,隔着亵裤爱抚,说道:「解药可以给你,以备不时之需……但你这身子……」
他抬头看着岳子安,稍微用力一握,前端便再也受不了地滴出体液,细细摩挲,便能感到布料上的湿意,嘲笑说道:「没几下就湿了……看来,没男人操你不行呀!」
岳子安羞得满脸晕红,却又无话反驳,只能默默忍受这般羞辱。
慕容灼脱下他的底裤及鞋袜,盯着那翘起之物,用手指抹掉铃口滴落的透明,沿着股沟抹上后穴,说道:「你看,流个不停……后面也开始想要了吧?」
手指侵入肛口,带来微痛刺感,但骨子里却随着痛而升起一股酥麻,腰腿软了下来,岳子安跪坐在床沿边,虽然心里感到羞耻万分,但还是伸出手,抱住了慕容灼。
慕容灼脱下他的中衣,玩弄起胸口乳尖,用唇狠狠吸允,用齿轻轻咬啮,手指借着他自身的体液,在肉壁中来回润滑拓展着,让他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可玩了半响,慕容灼却没有其他动作,岳子安觉得体内的欲火不停地烧,像是没有尽头,也没有结束,原本的快感变成了无尽的折磨,他红着眼眶,低头唤了声:「殿下……」
慕容灼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欲望,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岳子安觉得奇怪,心想或许这人又要自己求他,最后呐呐说道:「求你……插我……」
慕容灼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十分煽情地划过他的唇瓣,然后从床边取出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玉势。
那玉势是上好暖玉雕成,大小纹路与真人相符,几乎是以假乱真,慕容灼拿到他面前,说道:「舔湿了,我教你用……」
岳子安猛然摇头,他痛恨这些淫具,那会让他想起在东霖国被人调教的情景,还有姐姐死去的回忆。
慕容灼抓住他的下身,指尖紧堵着铃口,轻咬着他的耳朵,不停地吹气挑逗,说道:「那便没有得用……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岳子安大惊,想要逃开,但敏感之处被人制住,又不能出手伤他,只能偎在怀里,丢弃自尊,哀声求道:「不要……殿下.你……放过我……」
慕容灼看着他,岳子安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似哭非哭,身躯被情欲染得嫣红,还细细抖颤,倒有些楚楚可怜,他手上用力一捏,沙哑说道:「别求饶……我还是喜欢你逞强的样子……」
岳子安吃痛地尖叫一声,疼痛中夹杂着无数绝望,这个男人,只会折磨羞辱自己,羞恼交加,眼底浮现明显的恨意。
慕容灼像是放心似稍微松开手劲,他不敢看,不想看到岳子安那样软弱的模样,那种神情让他的心,会有微微的抽痛,像是别人所说的心疼,会忍不住放过这人,想要疼爱这个人。
放下玉势,伸手抚过他的眉眼,说道:「这眼神真好看。」
岳子安盯视着他,漆黑的眼里映着他的身影,明亮得让他不想移开目光。
他强迫自己低头,咬住岳子安的肩窝,痛楚让肌肉紧绷,松口轻咬,可以听见那克制忍耐的喘息声,缓缓舔过,似乎可以感觉到喉头里的低沉呻吟。
再度伸手到岳子安的腹下,湿黏的体液,似乎泌得更多,指尖一划,就已经湿透整个指节。
岳子安昂着头,十指紧抓着床单忍耐,淫蛊的药效,像在腰腹间点了一把火,而慕容灼的抚摸啃咬,更让这火势一发不可收拾,漫延到全身,身后的小穴,不停收缩,渴望能有些什麽来抽插止痒,让体内的欲火稍微平息。
求饶几乎要脱口而出,但他死咬着双唇,不肯服输,心里明白这人不会因此而放过自己,反而会更加地羞辱自己。
修长的手指,侵入肛口,缓缓磨擦起来,一阵痛麻就随之而起,岳子安忍不住发出呻吟,手指就更加地深入,指甲刮过内壁,身体就惊惧颤抖,粗大的指节微弯,可以感觉到主人的恶意,有力的指腹,对着最敏感的一点狠狠按揉,强烈的快感,完全麻痹了理智。
「住手……不要……再弄了……」
岳子安推拒着他,但沉溺在情欲中的身躯几乎使不出力气,倒像欲拒还迎,别有一种媚态,慕容灼抠弄他的铃口,痛感化为另一种刺激,前后交加,让他临近高潮,可根部又被紧紧握住,想要射发,又被硬堵住,渴望解放成了一种不能承受的痛苦,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慕容灼再次抽出手指,拿起玉势,放在他的眼前,说道:「听话舔了,我便让你快活……」
岳子安失神地望着眼前的淫具,又看到慕容着眼里的坚决,泪水滴落,模糊了视线,闭上眼,伸出舌头,小小地舔了一下。
「再舔湿点……」
他将那事物含进嘴里,竟带着一股腥黏味道,是刚慕容灼手上沾染的体液,一口吞了,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有多麽淫荡。
慕容灼看着,等他全部舔过,连上头每一处的纹路都有了水泽后,便一把拿了出来,对准后穴,慢慢刺了进去。
岳子安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痛苦地纠结起来,慕容灼扶着他的腰身,轻声说道:「放松点……这跟我的一样大……伤不了你的……」
岳子安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可以感觉到那事物的大小形状,想要放松,却根本做不到,身体本能地厌恶这种东西。
慕容灼缓慢地抽插起来,只要碰到些许抗拒,就退一些,等他习惯,又进一些,终究让整根玉势没入体内。
他捉起岳子安的手,让他握住顶----5M6M7M8M点.C()m----点,来回抽动,说道:「懂了?自己弄到出来吧!」
内壁被不停地磨擦,可是却没有丝毫快意,岳子安紧闭着双眼,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好像已经不是个人,而是淫乐用的器具,失去了该有的感觉,只剩想要高潮的欲念存在,更快速地抽动手中事物,却怎麽也达不到高峰,无可言喻的苦涩,从心里涌冒出来,难堪到想要毁掉自己的冲动,可是为家人复仇的执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睁开眼,看着慕容灼,哀求说道:「不行……殿下……这个不行……」
看着岳子安自慰的模样,慕容灼也觉得难以忍耐,汗湿的黑发,黏在姣好的瓜子脸上,原本清澈锐利的眸子,蒙上层层水雾,像是要勾引人地看着自己,嘴唇已经咬到红肿,几乎像血色一般的豔丽,全身被情欲折腾地通透,伸手一摸,背脊上是一片密汗,低沉的嗓音,透出些许软糯,秀色可餐到让人想连皮带骨地吞了他。
他脱去衣物,抱上了岳子安的腰,猛然把玉势一抽,换上自已早已胀大发红的性器,一入到底,狠狠抽动起来,说道:「麻烦……果然还是非要男人不可……」
岳子安被推倒在床,侵入的痛楚让他睁大了眼睛,定格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慕容灼伸手捂住了他的眼,加快律动着,交合的下身,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羞耻地让人不想听见。
浑身像陷入热潮里,晕眩地不能自制,岳子安弓起身躯迎合,攀着慕容灼的肩头,一声接一声地浪叫着,销魂蚀骨的快意,让脚趾头都忍不住蜷曲绷紧了起来。
紧紧的抱着,不停地喘息,耳边皆是彼此的灼热气息,体温炽热相贴,再也分不出彼此,岳子安低呜一声,就这样泄了出来,白浊的精水,弄湿了贴合的下腹,身躯像绷断的弦,倏地软了下来,但慕容灼却没有停下,扶着他的臀,更加深入于体内,毫不餍足地继续着,直到他丧失知觉,才有一股灼热射入那收缩的肠道。
慕容灼缓慢地退出身来,起身歇息片刻,接着披上衣物,轻声唤了勤务小兵拿来水盆与布巾。
他用水沾湿了布巾,像是碰触着宝物一样,轻柔地擦拭过岳子安的全身,连腹部股间的浊液,也收拾乾净,然后才擦掉自已满身的汗水。
等两人的身躯都已是清爽,他才放下布巾及解药,重新躺回床内,将岳子安拥在怀里。
慕容灼听着低沉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岳子安已经1睡,摸摸他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捉起他的手,玩弄着那修长手指,最后十指相扣,像是牵手一样。
在耳边呢喃说道:「一路平安。」
他将头靠在岳子安的颈边,假装像是情人般的交颈而眠,渐渐入睡。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士兵走动的声响,岳子安睁开眼,惊觉已是准备的时刻,他甩脱慕容灼的手,坐起身来,慕容灼放开怀抱,默默看着他着装拿药,大踏步地离开自已营帐的背影。
岳子安快步走回自已营帐,换穿上黑甲战袍,玄色兜鍪,腰间配上长剑,准备叫小兵来拔营收拾时,却发先帐里的小几上,放了封自已不曾见过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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