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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1月17日

    6.ABITCH一条母狗

    洪祖靠在大班椅上,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登上人生巅峰了。

    倒不是因为这笔生意让他赚了多少钱,比钱更重要的,是那位老板的信任。

    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事从暗网上买到这样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女明星的——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那种叫做什么,对,snuff,说白了就是被肏了再被杀,或者被杀了再被肏,又或者先被肏再被杀然后再被肏之类的表演,这种表演那女人演过许多次,网上也都是她的各种视频,窒息的折颈的枪杀的剖腹的砍头的,而是来真的,演完一次就真的变成死尸那种。

    当然这需要很多钱,多到比她之前拍的所有片子的片酬加一起都多,多到让她的公司,经纪人和她自己都很开心——她的公司和经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她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向从前一样有人付钱请她去夏威夷或者新加坡旅行,被人肏几次或者玩些刺激点的游戏再拍点片子出来的那种,所以,直到被经纪人送上去巴黎的飞机时,那个大鼻子大眼睛高个子的小明星还是笑嘻嘻的,笑得比她大腿上纹的那个小丑还开心。

    对了,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做Willow吧,洪祖记得这个词好像是柳树的意思,管它呢?不过是烟花柳巷里的花名而已,很快就变成一块死肉了。

    洪祖其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很多人——男的和女的——都会对这种本来应该吓人的表演感兴趣。

    但是,事实如此,洪祖知道自己是个粗人,所以他不愿意多想,总之他是见过那些台下人的丑态的,男的硬女的湿,甚至有时候当众撸管抠屄吹喇叭舔盘子甚至直接开干,而每次这个时候,也是这些客人挥金如土去买录影和各种药的时候。

    从前几年他在那个叫做「极端艺术」

    的地下秀场做打手兼刽子手时他就知道了。

    当然他自己也会硬,而且,干那些马上就要死掉或者刚刚死掉的女人真他妈的爽翻了。

    那个时候,他给极端艺术杀过不少人,勒死的或者吊死的最多,也有砍掉脑袋的,开始他也害怕,但后来就上瘾了,其实他最喜欢凌迟刑,一刀刀地把那些细皮嫩肉从女人身上片下来拆下来。

    可惜在极端艺术时,他只在两年前那么做过一次,然后,那个地方就被挑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因为那次,凡是在场的人全都死掉了。

    而好巧不巧,他那时候却因为在之前和人动手被关在号子里,所以躲过了这一劫,并且因祸得福地用很便宜的价格把残存的班底收下来。

    重新发展并不太难,开始是找些小模特小网红拍些假得不能再假的小视频放到网上或者各个群里偷着卖,然后才逐步地开始真刀真枪的地下秀。

    男人,不缺,这样的亡命徒有的是,有钱赚有货抽有女人玩还可以杀;女人,其实也不缺,欠了校园裸贷还不起的大学生,缺钱花然后弄假成真的小网红,酒吧里捡尸来的无主货,买不起货有人给药就什么都答应的毒妹,卖肉卖身卖血想让山里的弟弟上学或者给生病的老爹治病的二十四孝,以及个别真的想体验死亡快感的疯女人。

    总之,商品经济,有人买就有人卖。

    只是这次他学聪明了,从来不自己动手,只是在幕后,管着自己的手下不要在外面胡作非为,然后偶尔用一些马甲水水群卖卖片子,虽然手痒痒,但是也安全。

    有命才有一切,这个道理洪祖懂得。

    枪打出头鸟,除了警察会管,同行相杀,也会有一些仇家找上门。

    比如最近风头很盛的那个女匪帮,跟警察对着干,跟道上也对着干,特别是对于喜欢玩女人的那些人,往往更狠。

    那群女疯子,给自己取的匪号也很奇怪,ABITCH,一只母狗。

    洪祖总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搞笑,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背靠了大树才好乘凉,就像他那个发小阿齐,跟上了那位老板,收益不差。

    所以,当洪祖在和阿齐喝酒打屁时听说这位老板也好这一口时他开心极了。

    花点钱,不是问题,后半辈子能安安生生的喝酒玩女人才重要。

    那位老板出手很大方,知道那小明星从美国上了飞机的当天,他就派了他那匹大洋马来给道上的头头们开了会,把城东区的所有洗浴和夜总会的管理权给了他,他还记得会上,阿齐那张羡慕嫉妒恨的苦瓜脸。

    他知道阿齐有点后悔和自己吹牛了,但是晚了,而且洪祖蛮喜欢看这个老朋友那种看不惯自己又干不翻自己的表情的。

    其实洪祖蛮馋那匹叫做孟爽的大洋马的——高个子,又飒又冷又漂亮,总是一丝不苟把头发挽在头顶上,胳膊上总戴着那个金臂钏儿,替那位老板掌管着几乎全部见不得光的生意,可以说是整个城市里势力最大也是最有名气的女霸总,同时也是艳名却盛的老鸨子,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眨地当众举枪杀人,却也可以随时随地变成一条母狗,当众跪下来吃任何一个人的鸡巴,脱光衣服心甘情愿的被绑成粽子或者干脆让人骑,只要那位老板一声令下就好——但洪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如果这个念头被看出来,可能下一分钟他就变成这匹大洋马枪下的筛子了。

    还有人传说她是个恋童癖,喜欢在家里养小女生,不过洪祖不关心这些,他真正好奇的是如果有一天那位老板让这条母狗去死的话,这匹大洋马会不会也这样毫不犹豫。

    在那次会之后,洪祖找了两个小妹陪他,脑子里却在脑补他替那位老板当刽子手杀大洋马的样子——太瘦,不好割肉,但是脖子很美,一刀砍下脑袋会很好看,其实拦腰切开也不错。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是得俯首帖耳地听那匹大洋马教训,所有的货,所有的女人,所有的演出都要归那位老板,让演就演,让杀就杀,让放就放,价码比他自己做高很多,也保他的安全,所有的一切,从明天那个小明星咽气的时候起正式生效。

    当然,很保密,所以洪祖的手下不知道,而且还是把最新的一批货送了来——五个女人,洪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能自由支配的五个女人了。

    现在,这五个人正被关在墙角里的大号铁笼子里,事实上她们已经在那里被关了一整天,连小便也只能在里面。

    手抓着铁栏杆不停摇动的是那个皮肤有点黑的高个子辣妹,仍旧穿着那间黑色的运动背心和紧身裤,露着平坦结实的小腹。

    这个高个子长腿大奶子的女生似乎是来打零工当模特的留学生,自己说叫阿美,但是拿不出护照,所以洪祖猜她是个被卖过来的越南新娘。

    这个女人性子似乎很烈,身体也壮,但毕竟是女人所以不足为惧,而且,这种连汉语都说不好的女人死掉的话,只要不留下痕迹,无头案而已。

    阿美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秀气学生叫巧儿,大名叫邵红巧,十几天前为了两万的借款自己举着身份证拍了裸照,然后三天后就后悔了上门来还钱想把东西要回去说不行就报警,这种女人自然不能让她再回去,反正她还得起本金也还不起利息。

    关在这里之后,这女人似乎只挣扎了小半天就傻掉了,就那么跪在那里不说不动。

    洪祖让手下的马仔捏过她的奶子都没反应,所以不知道奸她的时候会怎么样。

    那个岔着腿懒洋洋坐在地上的嘴里叼着草棍儿的站街婊子,一身薄透漏的黑裙子和假金链子看起来就很廉价,洪祖只记得这女人好像是光头阿龙罩着的野鸡,为了钱和毒品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贱货。

    到这里之后,她已经两次为了一根烟卷被他的马仔上了,脱了衣服一身的伤,皮肤也粗,还歇斯底里要男人掐她脖子,说如果给她嗑药的话现在勒死她都行。

    这种货,洪祖的兴趣真的不大,他甚至连这女人的名字也没问。

    那个不停边哭边叨叨的白领少妇也不是他的菜,倒不是说洪祖不喜欢或者她不漂亮,只是她太扫兴了,张嘴闭嘴是她老公会着急孩子还在家里没人看之类的,洪祖很奇怪,这种女人在家里好好带孩子多好,偏要出来做业务和人喝酒喝到烂醉回不了家,醒了才想起家里来。

    洪祖觉得这个女人需要让手下先管好了再来伺候她,或者让她先看点表演,至少让她把嘴闭上好好听话,或许那时可以把她的头发盘起来再带上给金臂钏儿扮成那匹大洋马的样子,肏够了再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对,也别让她再叫白洁这样的俗气名字,就让她叫自己孟爽。

    最后,是墙角里那个穿着汉服赤着脚的女孩子,这也是在这五个里面洪祖觉得最漂亮的一个,自己说自己叫小若,从进来就开始在角落里蜷着发抖,她也是这里面第一个尿的,直接把她汉服的下摆淋得透湿。

    洪祖其实有点想好好调教调教这女人,又或许用几次之后再忍痛割爱送给那位老板,这样,这女人这条命或许能给她换来更多的东西。

    虽然其实他不甘心,因为那位老板身边实在太多漂亮女人了,姑且不论他那个很早就死掉的老婆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们,连他的女儿,他的小姨子、乃至他女儿的司机、他的理疗师,通通是姹紫嫣红的美女。

    人比人得死。

    无论如何,这是最后几个可以自由支配的女人了,过了今天晚上,就要偷着来了,所以,今天应该爽一把。

    他想着,感觉自己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很久没练搏击了,洪祖想玩点刺激的。

    但是,他觉得还差点什么——那句话怎么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什么,他读书少,甚至搞不清该怎么念这句话,总之,兄弟们一起玩才热闹。

    打电话叫人之前,他还是偷偷吃了两片蓝色小药片[3].十分钟之后,这间仓库里已经有呻吟声和哭喊传出来了,看着那个一脸无所谓边抽烟边把腿分开的婊子和那个被按在凳子上开干时依然哭叫不停最终不得已被马仔堵住嘴的少妇,洪祖庆幸自己的选择没错,然后,在一群兄弟的环视下,他把阿美的门打开了。

    然后,他疼得叫出来了。

    其实他是想先挑起这辣妹的下巴的,但是那女人的嘴很快,竟然张开嘴一下子把他的手指头咬住了。

    手指很疼,旁边的兄弟们没忍住的笑声让他更难受,于是他尽力把手指往阿美的嘴里顶,钩起手指去抠她的下颚,同时一下子把阿美那健壮的身体扑倒。

    他想先把阿美的裤子拉下来,可是那女人还是在发疯一样的咬,所以他不得已,只能先捏开她的嘴巴把手抽出来。

    「YouBastard!」

    手抽出来的同时,那女人就开始骂,甚至朝他脸上狠狠啐了口痰。

    洪祖没听懂她骂的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而且这个时候他已经气急了,所以他抬起手,狠狠削了阿没一个耳光,然后,在她还没把头转回来的时候,就一把死死卡住这女人的脖子了。

    洪祖终于可以扒这女人的衣服了,虽然脱不下来,但是能把奶子和屄露出来就可以了。

    操,原来这野女人的奶子这么挺,原来这野女人的毛这么多,原来这野女人的屄这么紧。

    再挣扎也没用,你洪爷可是练过搏击和散打的。

    洪祖把阿没的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然后把她的腿压在自已掐着她脖子的手上,开始用力的干她了。

    那女人的两条手臂在挥,在推,在挠,但是没有用。

    洪祖蛮享受她这种挣扎的,只要她不再咬就好。

    这样五分钟的时候,阿没似乎拼尽全身的力气用力挣扎了一下,然后,洪祖觉得这女人终于认命了——她不再挣扎,而且她一下子湿透了。

    但是,好骚气的味道,她尿了吗?洪祖的手没有放开,一直这样掐着她的脖子又干了十分钟,直到自已射在里面时才停下来。

    站起来的时候,女人的四肢一下子软软地摊开,头歪向一边,满脸都是不甘。

    他狠狠地在阿没那张依然双眼圆睁的紫色脸上啐了一口。

    铁笼子里的小若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又尿了。

    ……把赤身裸体的巧儿绑上刑架的时候,洪祖新里已经相当窝火了。

    他没想到貌似强壮的阿没死得这么快,本来他是憋着一口气想好好虐一虐她的,可她死掉了,除了让兄弟们去奸她的尸体,等到一会奸够了拿去喂狗之外,他想不出别的方法来。

    他开始只想奸一奸这个吓傻了女大学生泄泄火的,可是没人会觉得一个不会动也不会叫的充气娃娃可以泄火,还不如奸尸体,那种不会喘气的冰凉死肉到还有点新鲜的刺激,而这个女生恰恰比尸体多那么一口该死的气。

    新里咒骂着,洪祖竟然在巧儿身上软下来了。

    从开始干阿没的时候,他就让人在录像了,留给自已看,但留下来的东西竟然都是让自已丢脸的。

    所以,他终于决定干些让自已真正觉得爽的事情,反正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干。

    让他有点开新的是,当他恶狠狠地告诉巧儿他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时,这个女人终于吓得叫出声了。

    对啊,叫吧。

    他拿着刀,看看刑架上那个微微颤抖的年轻身体,看看被人牵进来的那条巨大的黑色阿拉斯加——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养的这条狗了,但是无所谓,反正能吃肉就好——然后,他又看了看跪在他面前正去含他鸡巴那个叫小若的汉服女孩。

    「放新,洪爷今天不宰你,好好服侍洪爷,也学学前面这两个姐姐,等以后到聂老板那被宰的时候表先好一点。」

    他对着镜头,用刀尖轻轻戳了戳小若的脸,然后他把小若拉起来,在她裆里掏了一把。

    是湿的,不光是尿,这点他还分得清楚。

    洪祖有点开新了,于是他用力地揉了小若好几把,而他也终于听到小若说话了:「小若知道了,洪爷,您今天宰了奴也没关系的……小若本来就一直是给各种老板们做奴儿的……刚才,看洪爷掐死那个姐姐的时候……小若……很害怕……但是……也湿了……」

    「那好,洪爷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洪祖觉得自已的感觉回来了,他一把把小若按跪在地上,把鸡巴塞到她嘴里,然后抬手揪起巧儿的乳头,刀刃朝上,想也不想地就割了上去。

    原来这个哑巴一样的女人也是会叫的,而且叫得这么好听。

    那就给老子叫吧!洪祖把那粒乳头丢进嘴里了,边嚼边去看小若的脸,那张俏脸上滴了血,这样子让他更开新了。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他开始放肆的笑,但是他的刀却慢下来,开始用新地割巧儿那两只奶子。

    大厅里静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开始看他的「表演」

    了,剩下的只有巧儿的悲呼声,小若吞吐阳具的噗噗声,还有那条狗嚼食地上零落碎肉的口水声。

    两只奶子,各片了五十刀,直到巧儿那对扣碗形状的乳房变成两个可怕的血同。

    洪祖终于彻底兴奋起来了。

    他的刀开始翻飞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已依然是个合格的刽子手。

    手臂,肩头,小腹,后背,肠子……他知道狗吃不完,无所谓。

    割累了的时候,他就把小若拉起来,撩起她的汉服开始干她——小若的脸已经被血染红了,她吓得一直抖,甚至又失禁了一次,但是她更湿了也更紧了。

    洪祖终于畅快地在这个叫小若的女人身体里射了一次,然后他又让这女人跪下去给他舔鸡巴,毕竟,他想再趁这个女大学生活着的时候多用用她,而且,他也决定不把小若给那个老板了。

    「妈的,反正姓聂的女人多得是,据说那迷倒许多中央首长的红色小天鹅和千面玉女也是她的女人,而且,他好像还有个漂亮女儿。操他妈的,老天对他这么好,但是今天……至少今天让洪爷也爽爽!」

    他自言自语着,开始继续割巧儿那还完整的屁股——这个除了脑袋之外,上身已经基本变成骨架的女人似乎还没有昏过去,割屁股的时候,她皱了皱眉毛。

    这个呻吟声和刚才不大一样了。

    洪祖忽然发现,那个已经变成红衣女鬼般的小若边吃着他的鸡巴,边开始用手插巧儿那还完整的穴了。

    他愣了愣,没去阻止,因为他觉得这种另类的表演让他莫名的爽。

    于是,他继续割下去,当把巧儿的左臀峰割完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这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巧儿说话了:「真好……真好……灵儿姐姐……好舒服……谢谢你们……梦姐……雪姐……还有Thor……给巧儿找了这么好的……服务员……他真的是……活很好……就像是……几年前……巧儿的姐姐……在极端艺术……」

    「妈的,你疯了,什么服务员!」

    洪祖觉得自己头好涨,大小头都好涨,他猜这个女大学生一定是疼得疯了,于是他霍地站起身来,把小若也揪起来,按翻在身边的桌子上然后直接插进去,眼睛却顶着那半副骨架上那个依然完整却苍白的女人脑袋。

    「当然……是你了……哈哈……哈哈……洪祖……找个能凌迟的刽子手……太难了……你切的老娘……真他妈爽透了……还能……活着看自己的肉被狗吃掉……哈哈……极乐死,极乐死……我没有遗憾了,而且,还有你们这群混蛋,和杀我姐姐的凶手……陪葬……颠当姐……帮帮巧……」

    她的话没说完,冷光一闪,她的头就飞了——并没有太多的血溅出来,只是,她上身的骨架也一下子散掉了,只支了几节嵴椎出来。

    下刀的是他一个并不1悉的有着硕大熊肌的大个子马仔,然后,他诡异地笑了下,一下子把上身的衣服连同头上的人皮面具一起接下来,让长头发散开,也让熊前那一对硕大的奶子解放出来。

    「我答应你的,邵红巧,而且我们也该谢谢你。」

    这个大熊女人咧开嘴,捡起巧儿的头,朝这颗头笑了下,「还有,C,你的蛇毒蛮管用的。」

    「也是那个机灵鬼看人准,把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算到了,可是我相信,如果阿茜还在,一定会让巧儿更享受,不过也好,至少这个人是阿茜[4]和巧儿都想杀的,可能早就注定好了。」

    一把明亮的嗓音,语速却慢。

    洪祖还插在小若的身体里,他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黄衣服,头发遮住半边脸的女人是从哪里出来,也不知道她正蘸着满地的血在墙上画着什么东西。

    还有,他也不知道这里哪来的这么多蛇,还有自己的马仔们为什么一个个呆呆地鸡巴朝天躺着。

    「灵儿,别贪玩了。」

    又是一个新的女人声音。

    那条大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嘴,坐到她身边了。

    这个小个子女人正把手里的相机装回到那大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的马甲里。

    「Belle姐姐,让灵儿爽完吧……这个家伙干得灵儿蛮爽的……很久没这样当奴儿了。」

    小若的声音气喘吁吁的,然后又换回了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洪爷……快点……接着疼小若吧……把奴儿现在宰了也好……」

    洪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想都没想,一刀朝这个已经被血染透的女人脖子插了下去。

    但是他的手臂似乎被什么东西握住了,所以他的刀只是在那个红色女人的颈根处擦出了一道浅浅的血槽。

    他愣住了,不是因为那满身鲜红的小若伤口里的血是黑的,而是因为推开他手臂的那个女人。

    那分明是刚刚被他活活掐死的阿美。

    「Amy姐姐,灵儿的血……变黑了呢……真的……变黑了呢……」

    小若——或者灵儿终于抽身坐起来,看了一眼手上乌黑的血,又看了一眼僵在那里的洪祖,她的眉毛开始渐渐地竖起来,「洪爷,奴儿真的……谢谢你呢。」

    莫名其妙的,洪祖觉得这个女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可怕,可怕到他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了。

    他听见窗外开始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会很恐怖。

    所以他尿了,而且他也拉了。

    「咱们早就说好了,没事的,我们也做好准备了。」

    黄衣女人走过来,按了按灵儿的肩头,表情云淡风轻的。

    「洪爷,你,」

    灵儿没有管这个黄衣女人,也没有管自己脖子上留着乌黑血液的伤口,只是用食指指着洪祖,「还有你们这些臭男人,都给我们姐妹六个……」

    「灵儿,别生气,至少控制一下你自己。这里还有无辜的人。」

    阿美的汉语不大标准,而且她似乎真的着急了,她开始喊,「H,快点把那两个不相干的人带走!」

    仓库的门轰然倒下去,接着是一声长长的马嘶。

    马上的长头发女人把昏迷的少妇白洁拉上了马,然后又去拉那个穿黑裙子的妓女。

    「不行,我要问他一句话,我来就是为了问他这句话的……」

    这个一直大剌剌懒洋洋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女人忽然开始疯了似的挣扎。

    「留在这里你会死的!」骑马女人没多话,一记手刀噼在了这个女人的后颈上,然后把她拉上马绝尘而去。

    「Amy姐姐……灵儿……控制不住了……」

    「嗯,好吧。」

    阿美叹了口气。

    「原来阿美是Amy,这个女人的汉语真不标准。」

    洪祖苦笑着瘫软在地上,听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看着漫天黑压压的鸟儿发疯一样向他扑过来。

    他终于知道那些让他感觉恐怖的东西是什么了。

    还有,他也最终听清了灵儿开始没有说完的最后几个字。

    「给我们陪葬吧!」……「那个白洁姐姐回家了?她能见到她孩子和老公了?」

    阴暗的巷子里,那个黑衣婊子蹲在墙角,边抽烟边懒洋洋地问。

    「嗯,不过我们会让她忘了这段经历,同时,我想她经过这一段,也会知道家庭比工作更重要。不过我一直以为你会先问你之前拼了命也要问的那个问题。」

    「我信你,小美女,如果一会你们也要让我忘了这些,拜托不要让我忘了你马上要给我的答案。」

    「不是他,他不是杀你姐妹的人,他手下那些也不是。」

    「靠,白让这么多人干了这么多次,屄都磨损好多,亏死了。」

    「我们会一直帮你找,每个人都不应该有遗憾。」

    「我一个流莺,可不像那个女大学生,有钱雇你们帮她极乐死,而且,我求生欲老强的嘞。」

    她懒洋洋地说着,打了个哈欠,把烟踩灭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那鬼画符是什么?唉其实……算了,说了是最后一个问题的。」

    这女人叹了口气,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指了指巷子口那辆金色考斯特上喷着的那个有如女性腰臀曲线的记号。

    「我们的符号,六个字母,ABITCH.」

    一身汉服的女人微笑,赤着脚往外走,顺便撑起一把油纸伞,「还有,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是灵儿,也是小若,灵儿是名字,小弱是外号,不是柔若无骨的若,是弱水三千的弱。」

    说着,考斯特的门打开了。

    「有个屁用,还不是和我一样,一条母狗。」

    黑衣女人啐了一口,「我叫梅……」

    她的话没来得及说下去,就忽然打了个哈欠,窝在墙角睡着了。

    「有缘自会相见。」

    灵儿坐在车上,看了看她的五个同伴,看了看街边那间招牌是一只黄莺加上一只白燕子的酒吧,又看了看街角那个酣睡的女人,淡淡地又补了一句:「Actually,wearebothABITCH.」

    ···

    本部分脚注:

    [1]もののけ姫ヴォーカル(幽灵公主):作词:宫崎骏,作曲:久石譲,演唱:米良美一.

    乐雅(Rajah):名称来自迪士尼电影《阿拉丁》中茉莉公主(PrincessJasmine)的宠物老虎。

    [3]蓝色小药片:指Viagra(万艾可)。

    [4]关于阿茜和极端艺术,以及ABitch的旧事,请参阅拙作《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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