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陛下为奴 > 陛下为奴(15-16)
    2024年3月16日

    (15)赔罪

    黄昏的时候阿远终于回屋,木然地与她对视一眼,不发一言走进浴室。

    水声在浴室响起,夕颜早已做好他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准备几下敲门声后,刚才为她带路的大姐送来了饭菜,夕颜道谢过后大姐又再离开。

    一头湿发的男人只穿着一条短裤坐下「我在这里没几件衣服,不想看就别看。」

    孩子般的气话哪会影响到夕颜。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吃吧,水姐转头就来收走。」

    不给她机会,阿远催促她赶紧吃饭。

    饭后把碗盘放进篮子置于屋外,待水姐过来回收。

    关上门又是两人无声的对望。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那晚实在是喝过了头,才会……」

    鼓气勇气开口,夕颜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不可能介入你们,反正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现在脚也差不多恢复,阿远你就帮我最后这次,送我去景镇好吗?」

    听到水姐收走碗盘远去的动静,阿远才接话「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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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颜慌忙点头「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你应该知道我这人很简单……」

    「你俩在我背后搅事情,还简单?」

    理亏的人说什么都能被挑出毛病,夕颜只好低头,泪眼婆娑地小声道歉「对不起……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眼泪真是他的死穴,再也装不下去,阿远假咳两声「要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夕颜睁着泪眼朝他点头。

    「打你都可以?」

    其实出发之前她已经想过无数的场景,阿远可能会对自己破口大骂,甚至有可能打她,可毕竟做错事的人是她,该骂骂该打打吧。

    「可以。」

    她赌阿远是个好人,不会真的打她,就算真的打,最多也就扇她两巴掌……吧……话音刚落便被他抱到拉背机坐下「双手举起来。」

    她这才后怕,不会真的要打吧?他那手臂……自己能受得住一掌吗?「我……你……」

    「这么快就后悔了?」

    阿远的眼神充满藐视。

    骑虎难下,夕颜只好拧眉闭眼,一副负死的表情举起双手。

    手腕被粗糙的触感划过,她张开眼已经看到阿远把她双手用布条绑到拉背机的把手上去。

    「你想干嘛?」

    打就打,还得绑起来打?是要她的命吗?没理会夕颜的话,阿远将负重调到最大,她根本不可能拉动,也就等于她双手被固定着。

    「你到底想怎样?」

    惊惶的她再度提问,却又再次被漠视。

    男人小心地为她脱去鞋袜,脚掌便贴在冰凉的地砖上。

    「那晚,他是怎么玩你的?」

    阿远总算说话,只是问题有点尖锐。

    原来是要审问她「阿远,你信我,那晚我很醉很醉,断片了都,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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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逼供

    「想不起来?」

    阿远凑近她,说话的热气直喷她脸上「还是不想让我知道?」

    「没有,真想不起来……」

    难不成跟他讲,自己如何被阿硕用玉势玩到求饶的梦么……「他说是你先主动的!」

    几乎是吼的,把心底最介意的事喊出来。

    没能反驳唯有住嘴,夕颜别过了脸。

    在所有夕颜预想的场景中,都没有眼下这一种,阿远掀起她的上衣穿过头挂在后颈,乳白色的内衣成为她上身最后的遮蔽物。

    「你干嘛?」

    「在惩罚你呀,不是说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时的阿远脸上竟是一副得意的表情,瞳仁透出的眼神犹如在看笼中猎物。

    怕会剌激到他,夕颜不敢说话,眼睁睁看着他自旁边的小冰箱内拿出一盒东西。

    男人拎着盒子在她耳边摇晃,「咯咯」

    的声音便响起「你猜里面是什么?」

    虽然心中有数,夕颜硬是摇头。

    将盒子搁到她穿着短裤的大腿上,寒意直逼全身,不禁哆嗦了一下,果然是冰块。

    伸出摸过冰盒的手指,拨开夕颜额上的浏海「你说那晚喝醉了不清醒,今晚就让你清醒一点。」

    掀开盒子,里面有些冰块以及一根去了皮的香蕉。

    夕颜浑身一震,猜不透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两块冰在额头滑过,几滴溶化的水滴到唇上,她下意识舔进嘴内。

    「这样还够不够清醒?」

    阿远压低声音问道。

    除了点头,她别无他法。

    「很好。」

    说完将冰块分别塞入她两边罩杯之中,夕颜大惊,本能地想要叫喊,嘴巴却被他大手捂住「虽然工人们的宿舍挺远,但你知道这种荒山野领,一丁点声音都能引起注意,要引他们来看你这副模样?」

    夕颜瞪起大眼摇头,知道恐吓凑效,他才移开大掌。

    不能张声,她只好咬着下唇承受冰镇奶头的折磨。

    「有帮你想起些什么吗?」

    男人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要说几次你才信,我真的……呜……」

    没让她往下说,阿远的手指开始拨弄罩内的冰块,两颗奶头被冻得直挺。

    因为天气炎热,夕颜穿的胸罩是透薄的材质,再加上浅白色,被冰水沾湿后几乎变得透明,梅红的奶头若隐若现。

    「又想说忘了对不对?好!」

    两手改为向她身下伸去,将她大腿上的东两随手搁到地上,隔着裤子摸上她前后双穴,又揉又按「那他操你哪个穴总能记得吧?」

    明白这男人已经不讲道理,夕颜便随口一句「前面、前面。」

    胡话一出,下身的短裤连同内裤被蛮力扯下。

    慌乱之中将阿远的警告全然抛诸脑后,但未待她喊出半点声音,就被一件冰冻的硬物制止。

    盒中那条去皮的香蕉此时此刻正在她口中,冷得她牙齿发酸。

    「那天我被你们气得完全没有食欲,剥开这香蕉吃不下,就一手丢进冰箱里去,这下正好,你替我吃掉。」

    那冰蕉硬梆梆的,根本咬不动,夕颜只能含住大半。

    胸罩内的冰块全然化水,奶子被两片形同虚设的小布黏住。

    抓住她湿漉漉的奶子边揉搓,边看她含住冰蕉,满眼疑问的滑稽表情,阿远一下嗤笑「看你吃挺滋味的,我也尝尝。」

    将她吃不下的一小截冰蕉收进嘴里,然后与她四唇相贴,两入含住冰蕉吻上,冰冷的硬物在口腔间,撩动他们的舌头。

    夕颜依然搅不懂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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