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极品家丁远方来客重制版 > 极品家丁远方来客重制版(13)
    2024年3月3日

    13.秦时萧月。

    林府的下人们突然发现有个法兰西的黑奴加入了他们,开始还有一些排外,但是后来发现,这黑奴性格谦卑和善,平日在府内干活虽有时笨手笨脚,但也是不辞辛苦,积极主动。

    久而久之,府内也就慢慢接受他了。

    只是偶尔某天的午后,他就突然消失,不知道干嘛去了……。

    又过了几日,天气也是逐渐升温度,转眼间已至初夏。

    眼瞅着这京城内外,郁郁葱葱。

    在一个凉爽的下午,萧府内,萧家二小姐萧玉霜,正在自己院子门口浇着花,一手拿着个小喷壶,另一手提溜着一把银剪子,这浇一浇水,那修修花,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上去心情很好。

    萧玉霜经过这几年的成长,早已退去青涩,显得愈发的亭亭玉立。

    身着一袭轻便的蚕丝袍裙,袍子上绣着精美的金银丝线,裙摆拖地而行,轻轻拂动,她腰间系着一条精美的金带,凸显腰肢的修长玲珑,微微的弧度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微微挺拔的胸部轻轻隆起,不着痕迹地展示出她青春妙龄的魅力。

    她的面容清秀,虽已初褪稚嫩,但依旧带着一份清新与典雅。

    吱嚟,萧玉霜听到了院门打开的声音,抬头一看。

    一个黑胖子从院子外溜了进来,手拿一个包裹,鬼鬼祟祟的。

    「郝粗!。」

    萧玉霜立马叫住了来人。

    这黑胖子一惊,转头一看是萧玉霜,马上露出憨憨的笑容,拿着包裹小跑了过去。

    来者正是法兰西使节团黑人四兄弟的的大哥,郝粗。

    郝粗的岁数比其他几个兄弟大了不少,魁梧的身材已然有点发福,再加上他是个光头,看起了跟个黑大叔一样。

    「玉霜小姐,您小点声,别又被其他人听到了,萧夫人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不许我再过来了。」

    待他在花盆前站定,躬身说道。

    「你不用那么怕我娘,是我让你来的,而且这附近只有绿娥在,她不会去告状的,快把你的包裹打开,给我带了什么好玩儿意」

    萧玉霜转身走到旁边的小圆桌边一座,拍了拍桌子示意郝粗麻利点。

    「我的二小姐啊,您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郝大无奈苦笑,把包裹摊开在在了桌面,露出三样东西。

    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一个玻璃瓶,还有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铁块。

    原来啊,这法兰西使节团和萧家合作商号以来,他们就想打造一个外邦产品品牌,售卖一些大华没有的法兰西制品,每次有新的东西都会先拿到萧府上,让萧家三女先看看样品。

    玉若和萧夫人还好,这萧玉霜看到这么多新奇的东西喜欢的紧,没事就追问使节团首领卡特亚多拿点过来,可是卡特亚忙着商号的事没那么多时间,正好底下的郝粗跟着卡特亚很久了,为人也是成熟稳重,就让他招待萧玉霜。

    这一来二去,萧玉霜就和这郝粗熟悉了不少,尤其是这郝粗说话很好听,还会将以前跟着使节团出海游历各地的冒险故事讲给萧玉霜,看着萧玉霜是连连称奇,天天召唤郝大一起玩耍。

    自己的二闺女明明已经嫁人了,还天天和个黑奴才玩到一块了,这让萧夫人很生气,警示过卡特亚好几次,让郝粗离玉霜远一点。

    所以现在郝粗每次来都是偷偷摸摸的。

    「这些都是什么啊!。」

    萧玉霜好奇心切,直接打开了那个木盒子。

    之间里头居然是一个精致仙鹤模型,随着盒子完全打开,仙鹤的翅膀居然有规律的来回扇动,看上去栩栩如生「这是法兰西的发条盒,盒子背后有个孔,等这模型不动了,拿发条钥匙拧几下就好了,诶呦,我这发条钥匙忘带了」。

    郝大看萧玉霜喜欢的这个模型,立马解释道,随后拿起另一个金属方块介绍到。

    「这可是了厉害东西,本来要当做压轴的商品在大华限定销售的,他叫照相机!。」

    看着萧玉霜不解的眼神,他拿起这铁盒放在自己眼前,把有镜头的一面对着萧玉霜。

    摁了一下开关。

    只听咔嚓一声,随后一张照片从相机底下缓慢排出,萧玉霜拿来一看,惊呆了,赫然是自己刚才疑惑地样子,虽然没有那么清晰,色彩略显单调,但这犹如仙法的操作也是颠覆了萧玉霜的世界观,她抢过郝粗手里的相机,学着郝粗的操作对着郝粗拍了一张,拿出一看,嘿,照片中一个黑胖子正露着白牙呵呵笑,萧玉霜玩上瘾了还想拍别处。

    「我的二小姐,别拍了,这底片可是稀罕东西,大华目前还仿造不出来,拍一张少一张」

    郝粗忙制止道。

    「而且您也别告诉夫人他们,这相机是我们法兰西的压轴货,打算最后才拿出来和贵府合作的,我这也是从使馆偷偷拿出来的,回来还得还回去」。

    「知道了,真没意思,在给我玩两天吗,全京城这么大,还能找不出几个底片……。嗯……。改天吧,出城去玩,去拍拍香山的风景。」

    萧玉霜撇撇嘴。

    「使不得二小姐,这相机很是珍贵,您要是拿出去去搞丢了搞坏了,回来卡爵爷可饶不了我!。」

    郝粗忙低头拱手。

    「哎呀,我还能给你搞丢了不成,就这一个铁盒子……。行,明天让你一块跟着去,你在旁边看着,总行了吧,别墨迹了,这瓶子里就是那个什么葡萄酒是吧。」

    萧玉霜不耐烦地打断了郝粗的啰嗦。

    见这二小姐心意已决,郝粗也就不敢再多要求了,随即拿起桌上的玻璃瓶,解释道。

    「二小姐,这里头就是葡萄酒!。」

    郝粗低声道。

    原来在使节团众人出席萧府的晚会是,萧玉霜就听到了他们说了葡萄酒的事情,说这酒甜美异常,喝了对身体也有美容养颜的作用,在法兰西也是老少皆宜,男女常饮,在席间萧夫人和大小姐都浅尝了一下,唯独二小姐,萧夫人说她太小了不能喝。

    「我都是出嫁了有什么不能喝的,母亲这几年真是管的越来越多了」

    萧玉霜越想越气,就私下让郝粗给她拿了点。

    「放这吧,你快坐下,和我讲讲上次你们去那个什么金旗人的地盘和他们打架的事情!。」

    萧玉霜又开始好信儿了。

    「二小姐,下次下次吧,我这此出来也是偷偷出来了,还拿了这么多东西。」

    郝粗忙推辞道。

    随后和他和萧玉霜随便应付了两句,满足了二小姐的好奇心,就起身准备走了。

    走前还和萧玉霜约定好了两天后出城拍照片,至于这相机,郝粗好说歹说是说服了萧玉霜让他带回去了。

    等郝粗离了院子,萧玉霜把门口一直把风的侍女绿娥叫了过来。

    「绿娥姐姐,你去后厨说说,今天做几个小菜拿到我院子里来,咱也试试那个叫……。下酒菜」!。

    「二小姐,咱还是不要喝这酒了,回来夫人知道了还要惩罚奴婢,尤其是……。那个黑鬼看着也不像好人……。他这东西咱可不能瞎喝啊。」

    这绿娥其实是后面萧夫人选出来服侍萧玉霜的新侍女;自从嫁给林三之后,二小姐的原贴身侍女本应一块嫁过去,但林三觉得这是封建陋习,随即做主安排良人把那侍女嫁出去了,出嫁那天萧玉霜还哭了好久呢。

    「你就是太听我娘的,你到底是哪边的。」

    见二小姐要生气了。

    绿娥也不敢多嘴,悻悻的去通知后厨,院里只留萧玉霜一个人把玩着面前的仙鹤机关……。

    ———————————————————————————————————————画面一转,回到林府,只见林府的后院走廊,一个身影在哪来回踱步,略显焦虑,正是大华公主秦仙儿!。

    话说自从上次和安碧如的那次亭间谈话之后,秦仙儿这段时间心理就不停的犯嘀咕,虽说那天说了肯定会支持自己的师父,但是这夹在师父和男人之间的滋味很不好受,她害怕自己的师父真干出什么苟且之事,忍了几天忍不住了,这天晚上,她打着吃饭的借口回到了林府,打算在探探安碧如的口风,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正在外头想着呢。

    「仙儿公主吉祥」,秦仙儿正想着呢,凑巧一个婢女从过道一边走了过来,看到了大华公主居然在这,忙行礼道。

    「免礼免礼,忙你们的去吧……。诶等下……。哪个谁……。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本来那侍女都转身走了,一听秦仙儿叫她,忙低头走了过来。

    「最近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有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你照实说,我不会怪你的」

    秦仙儿拿出了公主的威严。

    「嗯。嗯……。禀告公主,最近府内一切正常,没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传闻……。啊……。容奴婢再想想」,看着秦仙儿皱起的眉头,这女婢连忙改口。

    「最近宁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不出,传闻宁夫人和香君小姐之间……。闹了些矛盾,香君小姐最近也不来林府了,还有安夫人最近从药房支了些药材,奴婢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还有……。哦,那个法兰西使团,最近有个黑仆调到府上帮忙了,叫郝大。公主,我就知道这些了」

    女俾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郝大……。」

    秦仙儿问了一下郝大平日在府上都干什么,又随后问了些别的事情,摆摆手让这奴婢退下,随后摸摸了自己的俏丽的下巴。

    我记得我师父应该是让想叫这郝大作面首的,怎么现在做了下人了……。

    嗯嗯,一定是我误会师父了,师父估计就是看那黑奴身体强壮,有把子力气,平时在院子里搬个东西抬个桌子方便,仙儿啊仙儿,你真是自己想多了,冤枉了师父。

    不过师父是身体不好吗,要什么药材啊。

    放下心的秦仙儿转头关心起自己的师父,她走过长廊直奔安碧如房间院子。

    到了门口边拍门边问到。

    「师父,我是仙儿,您休息了吗」

    「是仙儿啊,进来吧,」

    屋内传出安碧如的声音,随后秦仙儿推门而入,看到正坐在桌子前的安碧如。

    头发挽到一侧,身着内衣,微笑的看着她。

    「快坐,怎么这么晚过来啊,想师父啦」。

    「没……。当然想师父啦,御厨今天做了云泥糕,我给您拿了点。」

    说完秦仙儿把糕点盒放在桌子上,随后坐桌边。

    看着安碧如。

    她感觉师父状态有点不对劲,今天的师父比以往更加的……。

    艳丽,在灯光的照射下,安碧如肤如凝玉,脸颊似有诱人的红润,眉眼舒展,透出丝丝笑意,安碧如原来就是一等一的大没人,今晚一看,连秦仙儿这种女流都挪不开眼了。

    这……。

    师父是拿了什么没容养颜的药材吗?。

    「看什么呢,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安碧如边打开糕点盒边打趣道。

    「没看什么,师父,我刚才过来的路上,听到有人说你从药房取了药材,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让御医看看。」

    还是关新师傅的身体重要。

    安碧如拿糕点的手一颤,随后神色如常的道。

    「啊,最近安稳惯了,以前的功课都落下了,这不,前几天翻了翻苗疆古籍,发先有一种新蛊,用些药材来培育培育,这府内的下人是该管管的,别老瞎传话。」

    「师父不怪哪些下人,是我问的,这不是想知道您最近过的好不好呢,不过我一看您就放新了,师傅您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您看着容光焕发的,更漂亮了啊」

    秦仙儿转移了话题。

    「是吗?。」

    安碧如左右摸摸自已的双颌「仙儿真会说话,兴许是……。这香山的温泉的效果吧,我最近泡了几次」。

    「香山别院?。」

    秦仙儿当然知道香山别院,她在那里也有一个雅间,这香山别院是林三建造给众娇妻的度假圣地,自从林三出海后,她们姐妹几人就很少自已去了,要泡澡的话,谁的院子里都有专门的浴室,师父为何最近老去那里?。

    见安碧如不再解释,秦仙儿也没多问,又和安碧如随便聊了聊近日来身边的事情,见天色已晚,就走了。

    随着离开安碧如的院子,秦仙儿在回去的走廊上越想越不对「不对,师父有点不对,这苗疆的蛊虫哪里需要中原的草药喂养啊,而且这都在京城安稳多久了,为啥突然想起看起蛊书了呢,师父连说慌都开始应付了。」

    秦仙儿内新打定主意。

    明天就要去府上的药房查查,安碧如取走了什么药材!。

    不过今晚可能有人比秦仙儿还要愁。

    萧府「咳咳,好难喝啊,这是什么啊!。」

    在二小姐的内院,萧玉霜把嘴里的液体吐出一半,一遍吐舌头一边吐槽。

    「真难喝,这就是那什么老少皆宜的葡萄酒啊,白给我都不喝」

    旁边的绿娥忙拿出手绢帮二小姐擦嘴。

    「绿娥你尝尝,就这东西他们说好喝。」

    萧玉霜觉得可能是自已的口味不对,又倒了小一杯葡萄酒给绿娥,绿娥连连摆手说不用,但萧玉霜一直举着酒杯,绿娥见不好推脱,拿起酒盅呡了一点点,随后眼前一亮,又喝了一口,把酒盅喝干了。

    「二小姐,我觉得这葡萄酒挺好喝的啊,甜滋滋的。」

    「啊,真的假的,那可能是得对人吧,你要是喜欢,你多喝点」

    随后萧玉霜又漫不进行了吃了几口桌子上的菜,随后一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

    「绿娥,我感觉今天头有点晕,你先扶我回去吧,这桌子一会收拾」。

    萧玉霜抚头起身道绿娥忙过去搀扶着二小姐,向着屋内走去,在屋里帮二小姐洗了状,换完衣服,萧玉霜居然已经迷迷糊糊得了,随后绿娥将萧玉霜扶上床。

    把灯一吹,关门退出屋子,来到刚才的方桌前打算收拾碗筷,眼睛撇到桌上的酒瓶,看四下无人,她又给自已倒了两杯,喝了下去,开始收拾碗筷。

    收拾到一半,忽听院外传来敲门上,走过去,倚着门从猫眼向外望去,一片漆黑,没有人啊。

    「是我,郝粗!。」

    黑影中突然传出声音,吓了绿娥一跳。

    「郝粗,你这么晚来干什么,疯了不成!。」

    这黑鬼晚上都看不到人影!……

    「白天我给二小姐不是拿来一个机关盒吗,忘了拿发条钥匙吗,我回去拿了给二小姐送来!。」

    郝粗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你明天不就要和小姐一块出去吗!。」

    「我怕二小姐晚上那机关盒就不动了,怕二小姐着急!。」

    「二小姐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来吧!。」

    「绿娥姑娘,我来都来了,我就在门口把东西给你,也不进去」

    郝粗求起了绿娥。

    绿娥新想在这林府大院,应该也没什么事,随即打开了门。

    「谢绿娥姑娘,这是那个钥匙,我马上就走……。诶诶……。绿娥姑娘你这怎么了……。」

    本来要走的郝粗突然看眼前的绿娥身形一个踉跄,忙伸手去扶。

    「你撒开!。」

    绿娥甩开郝粗的手,不过她随后脚下一软,向前倒去。

    郝大忙扶助倒过来的绿娥,同时他从绿娥身上闻到了酒味。

    「你喝了那个葡萄酒!。?。喝了多少」

    「嗯嗯……。喝了……。三杯……。你别碰我快走。」

    绿娥迷糊的答到,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靠在郝粗的身上。

    「这酒就不是给你喝的啊……。你这,」

    郝粗随即低了低头,看了眼绿娥的小脸,初具规模的熊脯,柔软的腰肢……。

    他有了别的想法。

    「绿娥,我扶你回屋休息吧。」

    郝粗把绿娥左胳膊绕到自己左肩膀,架着绿娥往里走。

    「你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绿娥迷糊的拒绝到,但身体不归她控制了,被郝粗半搂着走向里头。

    绿娥的屋子在萧玉霜屋子旁边,小了不少,郝大踹开房门,把绿娥直接拦腰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随后走向房门,探头向外看看了四周。

    啪的一声,关紧了屋门!。

    一片乌云此时遮住了月光。

    一片寂静笼罩了整个萧府后院。

    过了不知多久,从院子的偏房中,穿传出了一些细微声响。

    「啊!。!。哈啊……。不……。好疼……。哈啊!。!。」

    「咕……。呜……。嗯嗯……。啊……。哈……。啊……。呜呜……。嗯呜呜呜」!。

    「差不多了吧,你也不要再哭了」。

    「那种事~啊呜呜~因为醒过来了呼呼……。是第一次……。不要插了……。啊啊……。呜……。哈!。」

    此时屋内的床上,绿娥双腿岔开的躺在床上,熊口的绸衣被撕像两侧,微挺的双熊随着呼吸不断颤抖着,下身的裙子被卷起推至腰间。

    一根粗大的肉棒凶狠的的插到她的玉壶内,一抹鲜红点缀在漆黑的棒身上,很是刺眼。

    「你有心上人吗?。」

    郝粗抓着绿娥的细腿,缓缓问到。

    绿娥脑中立马回想到,在自己的老家,那个总喜欢冲着自己笑的男孩,双手捂住双眼,呜呜哭着。

    「那样啊……。也好,事到如今,你也彻底回不了头了」!。

    说完郝粗双手攀上绿娥的嫩乳,腰间发力,不停地在处子嫩穴中耕耘着。

    「不要……。啊啊……。呜呜哦……。啊!。!。」

    「你现在还是还是半醒不醒的状态,不要去想那么多别的,安心享受现在吧!。」

    郝粗压了上去,不停舔着绿娥的脖颈,锁骨。

    「阿~啊……。哈~啊啊啊~哈啊!。」

    此刻萧玉霜正在自己屋内的大床上睡得沉沉,嘴角的微笑预示着她正作着美梦,怎能知道,她的贴身侍女绿娥就在自己隔壁屋内被一个黑奴摘了嫩瓜。

    「啊!。!。」

    正在吮吸绿娥嫩乳的郝粗,突然直起身,把肉棒从绿娥的体内抽了出了,单手快速撸动着,发出低沉的哼声。

    霎时间,白色浆体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向花洒一样,沾满绿娥的小腹。

    随后他侧身坐在了床边开始了休息,绿娥看郝粗不管自己了,立马全身蜷缩在了床角里侧,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郝粗坐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看绿娥,随后起身走向桌子,在刚才自己脱下的衣服里一阵的摸索,拿起了两样东西。

    随后走回床边,靠近了绿娥。

    「你不要过来!。」

    绿娥惊悚的喊道,谁知郝粗也没别的动作,把手中的物件给摊开看。

    绿娥从被子的缝隙中看向郝粗的手。

    那居然是一大把金条,其中还夹杂着一根珍珠项链,硕大的珍珠和黄橙橙的金条交相辉映,绿娥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给你的,我虽然也是仆人,但是我的身份比你想象的高一点,你跟在那二小姐身边能几年,赚够了钱不还是要找个人嫁了,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郝粗沉声说道。

    把金条放在一边,一只手扶向了绿娥肩膀,她已经不再颤抖啦。

    绿娥沉默不语,感受着郝粗手臂的抚摸,她身体闪躲着,但是拉扯了一会儿,还是被郝粗抱着翻过了身,趴在了床上,抱住了枕头。

    身后的郝粗一边扶着绿娥的小屁股让他拱起来,一边拿出一个安全套套在肉棒上。

    「这次从后面来喽!。」

    龟头一挺。

    「啊!。」

    下体再次袭来的充实感让绿娥叫出了声,她感觉到粗大的肉棒像木棍一样捅了进来,但这一次,那种剐蹭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郝粗一手扶着绿娥的屁股,一手探到绿娥的跨间开始轻轻的蹂躏绿娥的阴蒂。

    「呜……。啊……。啊~啊啊,轻一点咿呀……。喔喔……。啊?。」。

    疼痛感渐渐没有了,异样的快感涌上绿娥的心头。

    感受到肉穴内传来的触感,郝粗知道这小妮子进入状态了。

    他随即双手抓住绿娥的小臂,把她的两个胳膊向后掰去。

    下身加快冲刺激起道道淫水。

    「呃啊!。……。呜~啊啊~咦?。……。哈!。!。啊呜……。阿啊啊啊安安!。!。!。」

    绿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大声地淫叫起来,同时下体一阵抽搐,少女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高潮的快乐!。

    郝粗感觉得她腔体内有水流出,随即精关一松,第二次释放了自己。

    缓了一会儿,将肉棒从绿娥的花心内罢了出了,安全头只套住肉棒的一半,剩下的一半被精液灌的鼓鼓囊囊的垂在龟头的前面。

    绿娥也坚持不住了。

    她彻底的趴在了枕头上,清醒的最后时刻,她微微一扭头,看向了枕头边的金条和珍珠,随即在酒精和性爱的双重影响下,昏睡了过去。

    屋内只留下郝粗的喘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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