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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3日

    15.狐狸与蛇。

    在秦仙儿着急忙慌往回跑的时候,萧玉霜一行人已经回到了城内,京城外面本就村庄众多,而萧府这几年在民众之间又声望斐然,萧玉霜找到一戸农家,说明来意并亮出身份,人家连钱都不要就驾着自家的牛车赶了过来。

    等回到原处,郝粗都躺在道边哼哼半天了。

    萧玉霜都担心他挺不到进城,但谁知那农户站了出来,平日里这农户家种田买菜,没少和牛马打交道,磕着碰着是难免的事情,他撩开郝粗后背的衣服,判断了一下伤势,拿出随身带的草药就敷了上去。

    惨扶着郝粗上了牛车。

    「萧家二小姐,你这仆人伤的不轻,但好在没有动到筋骨,我已经给了他敷了些应急草药,等回去再躺着修养一段日子。就能下地行走了。」

    「感谢这位小哥啊,他是为了救我才被马撞伤的」。

    萧玉霜听到郝粗没事缓了一口气道,随后她和绿娥也上了牛车,随着农户手里皮鞭一扬,牛车走向城内。

    牛车行走缓慢,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们才回到京城内,又花了些时间到了萧府医馆的后门,叫了里头的下人七手八脚的把郝粗抬了进去。

    「感谢这位小哥帮忙,日后若有难处,可直接来萧府报我萧玉霜的名字,绿娥。」

    听到小姐叫自己,绿娥赶忙上前,把一个绣花小袋子塞到农户小哥手里,这小哥开始还连连推辞,最后见拗不过,就收下了,感受着小袋子的重量,农户连连道谢的走了。

    送走了小哥,萧玉霜连忙走进后院去看望郝粗。

    院内的房间,只看到郝粗趴到屋内的床上在哪哼唧着,周围一个个下人一起伺候他,剪开他后背的衣服,用毛巾和热水帮他擦拭伤口,药膏也拿了过来,正准备给他上上。

    「你们都出吧,各忙各的去,没有召唤不需要回来了。」

    萧玉霜挥手屏退了众人,待下人关好门,屋内只留下了郝粗和萧玉霜绿娥三人,玉霜走上前拿起药膏,她要亲自为郝粗上药。

    「萧二小姐使不得啊,这些事让下人干就可以了,您这是折煞小的啦」。

    「没事郝粗,你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们萧家人一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绿娥,你过来帮我拿毛巾。」

    萧二小姐一向惟我独行的,把药膏涂在手上,观察了一下郝粗背后的肿块。

    把手沿着边缘放了上去,轻轻揉了起来。

    「哦哦,有点痛啊啊,轻点二小姐。」

    「你忍忍啊,以前三哥说过,就是疼才有效果,你这后背淤血太多,估计要个小一周才能好。」

    萧玉霜一点没停手。

    一旁的绿娥也时不时用热水打湿毛巾擦拭着郝粗的的伤口,突然,绿娥看到郝粗隐晦的给自己使了个眼神。

    绿娥扭头看了一眼正专心给郝粗涂抹药膏的萧玉霜,思考了一瞬。

    随即请示道「二小姐,刚才进来的匆忙,没跟医疗的管事说明白,我怕那些管事的和下人乱嚼舌头根回来,奴婢现在过去嘱咐一下。」

    「额,说得对,你去应付一下那些下人吧,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

    萧玉霜头也没抬的回应道。

    随着绿娥在门外关紧大门,屋内只剩郝粗和萧玉霜两个人。

    郝粗不安分的轻微的扭着腰。

    「郝粗你别动了,忍着点,药都没抹到位置」

    萧玉霜有点不耐烦了。

    「不是的小二姐,我现在趴着……。有点别扭。」

    郝粗有些不好意思。

    「哦,换个姿势吧,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萧玉霜就看到郝粗斜了身子,拿了个枕头靠在一边。

    「可以了二小姐!。」

    萧玉霜看郝粗不在鼓秋,继续上药,一会时间,后背就涂抹完了,不过萧玉霜注意到,淤肿还有一小部分蔓延到腰部以下下,如果想涂抹到,就得……。

    萧玉霜俏脸一红。

    「郝粗,你……。你把裤子稍微往下扒一下,你那块也有点淤青。」

    萧玉霜觉得自己做不出扒人裤子的事情。

    「哦!。」

    郝粗也没拒绝,伸出手把裤子扒拉下去。

    「够了够了,你脱太多了!。」

    萧玉霜看郝粗都快露出半拉屁股啦,忙制止道。

    在郝粗的道歉声音中,她脸色微红的帮郝粗尾骨位置上药,因为郝粗此时侧着身子躺着,身上的袍子岔开垂下,袍子下面裹着裆布的胯下也露了出来。

    萧玉霜拿毛巾的的时候,瞟到了被短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下体。

    一把把手里的热毛巾摔到郝粗的脸上。

    「好你的杀千刀的死奴才,本小姐念你有恩,亲力亲为的帮你抹药,你就敢如此对我无理!。」

    萧玉霜紧咬银牙,她早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这郝粗底下鼓鼓囊囊是什么她能不知道吗!。

    「没有啊,二小姐,小的,怎敢对你无礼呢,小的什么都没做啊!。」

    郝粗也蒙了,他啥都没做啊,惶恐的转头向萧玉霜,随即看到萧玉霜盯着自己的下面,明白了。

    「二小姐误会了,小的没有对二小姐有非分之想啊,真的没有啊!。小的平常……。就是这样的啊!。」

    「还敢口出狂言!。我现在就叫下人进来把你扔出去。」

    真当萧二小姐没见过男人啊,三哥硬起来都没这么大!。

    萧玉霜转头就要叫人!。

    「小姐,小姐!。饶命啊!。真的不是啊,我……。」

    郝粗看萧玉霜要走到门口,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我不举啊!。」

    郝粗不甘心的开头。

    「啊!。」

    这话把萧玉霜震慑到了,她也知道不举的意思,这对男人来说是个多严重的问题,一般男的不会这么诽谤自己。

    她回到床边,听着郝粗伤心的解释;原本郝粗也没问题,但是自从那次意外,女儿去世,妻子和家人的埋怨,还有深深地自责压在这个男人的心上,某天夜里,他发现自己再也硬不起来了,随后妻子跟他离婚,他也没有别的子嗣啦。

    郝大声泪俱下的编着故事,也就是萧玉霜涉世未深,反而觉得冤枉了郝大,更加不好意思啦。

    「郝粗,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揭你伤疤的……。那个,我在帮你上点药。」

    萧玉霜继续按摩着郝粗的尾骨位置。

    「二小姐没事的,这啊,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郝粗一边安慰萧玉霜,一边享受萧玉霜的小手按摩,他毕竟没有不举,让萧玉霜按着按着,下体就起了反应!。

    郝粗顿时又心生一计。

    他激动地大叫着。

    「二小姐,二小姐!。我……。我好像有反应了!。」

    郝小姐正在帮郝粗涂药呢,听到郝粗的叫声往前面一看,哎,是比刚才更鼓了一点。

    萧玉霜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手上动作也没停。

    「二小姐,谢谢您啊,您这是妙手回春啊,我原来找了这么多医生都没用,只有您能让我硬起来,您这是再世神医!。」

    郝粗立马恭维起萧玉霜来了。

    「这……。」

    萧玉霜也搞不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随着自己的按摩,郝大的胯下确实越来越鼓了,这,自己有这么厉害?。

    萧家二小姐的手可以让男人回春……。

    这名声也不好听啊,正在萧玉霜不知道咋办的时候。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萧玉霜连忙停下手,让郝粗躺好。

    郝粗也赶快提上裤子,刚提上,绿娥就推门进来了。

    「二小姐,那边都已经交代完了,嗯。二小姐你怎么了。」

    绿娥进来就发现郝粗趴在床上,萧玉霜背对床头站着,神情怪异!。

    「没事,我给郝粗上完药了,我们走吧,剩下的让底下的下人照顾好郝粗,等他好了我们在来看望,走走走。」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疑惑地绿娥望望郝大,连忙跟上走出门外的萧玉霜。

    今晚睡不好觉的可能不止萧玉霜。

    是夜,大华皇宫。

    秦宁宫内大华公主秦仙儿,此刻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恩师出轨,其实自那天的的对话之后就已见端倪,而自己当时决定支持师傅的选择,站在她这一边。

    不过想到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是一回事,浴室里发生的的一切现在还在秦仙儿的脑海中不断回放,师父白嫩的肉体,郝大漆黑的肌肉,惊讶的情绪逐渐降低,另一种情绪逐渐上涌,秦仙儿的下面有点泥泞!。

    秦仙儿起身,起身蹲在床下,摁了一下隐藏的开关,床底出现一个暗格,里头有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一个东西,赫然是一个玉制的假阳具!。

    自古皇帝后宫三千,哪能都照顾得到啊,再无数的夜晚里头,嫔妃们都是靠着这玩意排忧解难的,看着手中这栩栩如生的模型,秦仙儿叹了口气,她本来对这东西是嗤之以鼻的,但那想那林三出海一年未归,秦仙儿刚体会到性爱的快乐没多久,某一个晚上,她也用上了这东西。

    秦仙儿躺会床上,岔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下面已显斑驳的红色内裤,把裤裆的布条往旁边一扯,粉嫩的小穴早已湿润无比,她用玉龙的龙头在自己的小穴上滑了两下,确保润滑,缓缓插了进去。

    「啊……。?。」!。

    久违的充实感从下体传来,秦仙儿闭眼仰头舒服的哼哼着。

    「三哥,好好怜爱仙儿啊,啊~三哥?。!。」

    还没享受两下,门外就传来侍女的通报声音。

    「林府夫人安碧如,前来觐见秦宁公主!。」

    师父来了,师父这么晚来干嘛?。

    难道她白天……。

    秦仙儿顾不得多想,随手把假阳具塞到枕头下面。

    「请安夫人进来!。」

    仙儿边整理仪表,边起身走到桌边坐下。

    不一会儿开门声传来,安碧如在宫女的带领下走进了房间,「师父你怎么这么晚来看我啊,」

    秦仙儿起身迎接,后面的宫女关上了大门。

    「怎么了,只许你来看师父,不许我过来了解一下我徒弟过得好不好嘛!。」

    安碧如吸了一下鼻子,露出微笑。

    「哪有啊,师傅来我开新还来不及呢。」

    说着秦仙儿就去拉着安碧如的手走到桌边一起坐下。

    俩人聊起了家常。

    「仙儿,天气转暖,最近你没有出城踏踏青,或者去香山乘乘凉?。」

    聊了一会儿,安碧如话锋一转。

    「啊……。没有啊师父,最近宫内繁忙,我没什么空,就往林府走了几趟。」

    听到香山,秦仙儿忙打哈哈道。

    「是吗,那就奇怪了,其实我今天下午去了香山泡温泉啦,我一进到月华宫,就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芳香,这是苗疆特有的绮罗香。」

    安碧如微笑的看着秦仙儿,语气一沉。

    「整个京城,应该只有你会用这个香水吧!。」

    「师傅我……。师父……。你都发先了。」

    秦仙儿没想到师父嗅觉这么好,只能低头承认道。

    「是你都发先了吧!。」

    安碧如此时起身,背对着秦仙儿说道。

    「你在月华宫都看到了吧!。」

    「师父,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凑巧过去香山别院,我是……。」

    说着说着秦仙儿自已都不信了,刚说自已没出去,那去香山别院能是干什么。

    「有意还是无意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安碧如转头盯着秦仙儿。

    「师父,我……。我之前说过的,师父您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也知道师父这么做一定有您的道理,如果这样师父会觉得幸福,那仙儿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多……。等三哥回来,希望师父能回归正规。」

    秦仙儿说道后面越发坚定了起来。

    「仙儿真是为师的好徒弟,说的为师都不好意思啦,安碧如又坐回了秦仙儿身边。」

    「倒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师父也是玩玩罢了,咱苗疆女子一向敢爱敢恨。做事绝不后悔,不过……。」

    安碧如瞅瞅秦仙儿。

    「师父最近过得很快乐,但是仙儿你。」

    安碧如凑到秦仙儿边上。

    「这深宫大院的,漫漫长夜,仙儿你的苦闷为师也是懂得,不如……。你和我一起去享受享受!。」

    安碧如诱惑道「啊!。师父……。我……。万万不可啊师父……。我就算了……。仙儿在这宫内待得挺好的,也不寂寞,还有宫女伺候,还能没事和肖姐姐聊天,您自已享受就可以啦!。」

    秦仙儿忙拒绝道,师傅这是要拉自已下水啊。

    「是吗,那……。」

    安碧如见秦仙儿拒绝也不说话,缓缓走向床边,一把掀开了床上的枕头!。

    「这是什么?。」

    枕头下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玉制阳具,上边的粘液在床单上沁出一个轮廓。

    「这是……。师父你怎么乱翻人家的东西啊……。」

    秦仙儿憋红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啦。

    「仙儿,为师知道女人的苦,那小贼出去一年之久了。留下咱们独守空房。」

    「可是我们也不能背叛三哥啊!。」

    秦仙儿急道。

    「我知道,这些事是我们做得不对,但是,他林晚荣就做的对吗,他这些年在外头招蜂引蝶的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他这次出海一年,回来就不会带来新的女人嘛。」

    安碧如越说越来劲。

    随手拿起床上的玉龙。

    「而且,严格来说我这不叫背叛,那小贼每次带回来一个新的女人,他的新都会被分出去一半,给我们的爱就越来越少,而我先在,根本没把那黑人当男人,充其量,就是个高级的这东西」

    说完把那玉龙在秦仙儿眼前晃了晃。

    「解决了身体需求,我依然全身新的爱着那个小贼,如此这样,那小贼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

    秦仙儿被师父这番歪理搞晕了头,貌似有道理,但又貌似哪里不对。

    「无妨,仙儿你回来自已想想,要是觉得师傅说的不对,那今天的事情大家就都当没发生过,往后的日子大家照常过,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仙儿你觉得对……。」

    此时安碧如探到仙儿的耳边小声说道。

    「下周一的同样时间,我会再去香山别院,到时候仙儿若是有新,就一同前去吧。」

    说完安碧如就直接走了,留给秦仙儿一个背应……。

    屋内只留下沉默不语的秦仙儿……。

    接下来的几日,萧玉霜每天都找个时间去医馆看望郝粗,给他送点好吃的,询问伤口的愈合情况,随着贴新的照料,郝粗也是渐渐能下地走路呢,终于,医师给郝粗确认了伤势已无大碍,隔天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郝粗,马上就能下地回家了。」

    其实萧玉霜后几天没有必要来的,但是因为第一天在医馆里发先了郝粗的隐秘,随后的几次她除了照看郝粗的背伤,还在郝粗的恳求下,帮他按摩回春,效果也是显著。

    「多亏了小姐您的招呼,小的真是在您手上焕发新生,等小的明天回去,一定好好报答小姐」。

    郝粗感恩戴德,萧玉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随后她嘱咐了郝粗最后一天也要注意身体,走了出去,绿娥刚要跟过去,郝粗突然抓住绿娥,递给他一个小药包,绿娥无言的接了过去,走出了房门。

    当晚,萧玉霜用完了晚膳,在绿娥的服侍下卸了妆。

    「今天一天真是累死了,不过也好,明天就不用再去医馆了」

    萧玉霜揉了揉自己有点酸的双手。

    「绿娥,你去把洗澡水弄好。」

    「好的二小姐。」

    绿娥向里屋走去。

    萧家二小姐的屋子那自然是极大的,用屏风和木帘分成了几个区域,其中最里面一个屋子放着一个大木桶,里头加满了热水,绿娥将各种花瓣药材放到里头搅拌了一下,随后看看四周没人,掏出了白天郝粗给他的药包。

    打开往桶里撒了进去,自从第一天从医馆回来,郝粗就每天都给他一个药包,让他撒到萧玉霜每天泡澡的桶里,她也知道这郝粗没安什么好心,但她现在自身都难保,只能委身于郝粗啦。

    往常的药包都是只有白色粉末,今天的药包里多了蓝色粉末。

    待药撒完,绿娥用手试了试水温,就去服侍着二小姐进来泡澡了。

    二小姐在浴室让绿娥服侍着脱了衣服,待全身衣物褪去,萧玉霜的身材展现在绿娥面前。

    萧玉霜的身材娇小玲珑但比例及佳,她的双腿线条流畅,大腿富有弹性和肉感,腰肢纤细,如摇曳的柳枝一般不堪一握,最令人意外的是她丰盈的上身。

    萧玉霜居然有着完全不符合身型的巨乳,平常在衣服的隐藏之下看不出来,如今褪去衣物,双峰宛如两颗饱满的嫩瓜,在平坦小腹的衬托下更加突出。

    再配上她娇嫩的面容,这种成1与稚嫩的对比,让看了很多次的绿娥都不禁心生遐想。

    萧玉霜没管那么多,试试水温,就溜进了木桶里,舒服的泡了起来,绿娥在她身后帮她小心擦拭的肩颈。

    今天桶里的水出奇的温暖舒适,萧玉霜泡了一会儿,只觉全身酥软,近乎要靠到水桶里睡着了。

    就在这是,门外偷偷走进了一个黑影,靠了过去。

    绿娥感觉到不对扭头看去,惊的她差点叫出声音,好在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是郝粗!。

    他今晚就出了医馆,一路溜到了小姐的闺房。

    「怎么了,绿娥!。」

    萧玉霜迷迷糊的听到点声响,闭眼问绿娥。

    看到郝粗给自己的一个嘘声的手势。

    绿娥答道。

    「没事小姐,可能是院子里的猫!。」

    看萧玉霜不在理会,郝粗走上起来,接过绿娥手里的毛巾,眼神示意绿娥出去,绿娥看到站在小姐身后的郝粗,心中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应该保护自己的小姐,但她最后没有吭声,看了闭眼休息的萧玉霜一眼。

    「二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随后绿娥退了出去,无声的掩上了门,屋内只有赤身裸体泡在木桶里的萧玉霜和站在他身后的郝粗!。

    嗯,绿娥这小妮子,最近的按摩的手法见长啊,靠在桶里的萧玉霜,感到一双手在自己的脖颈和肩膀不停地按压着,迷迷糊糊的她只感觉到舒服,没意识到绿娥的手掌大了一倍。

    嗯嗯,绿娥为什么……。

    啊……。

    她老揉我的熊干什么,萧玉霜有点疑惑,按压自己的熊部的时间有点长了啊,但殊不知这是郝粗第一次见到萧玉霜的隐藏巨乳,有点爱不释手啊。

    叫了两声绿娥没有回应,萧玉霜本想用手扒拉开绿娥的手的,但不是怎么的,她的手没抬起来。

    还好按摩熊部的手此时离开了,沿着腋下两侧开始向下摸索。

    在萧玉霜的腰部环了两下,往她的胯下伸过去。

    「绿娥……。啊……。郝粗……。你……。嗯……。」

    此时萧玉霜在迷糊也发现不对劲了,绿娥怎么会这样做啊,她立马张开双眼。

    倒映在视线中黑影那里是绿娥啊,明明是应该躺在医馆的郝粗。

    萧玉霜顿时大惊,立马想起身挣开郝粗的双手,但谁知倒她腰部刚一发力,屁股才抬起来一半,就感觉浑身一阵无力,又坐会了桶里。

    郝粗双手轻轻放在萧玉霜的肩膀上笑道「二小姐,您别害怕,小的的后背已经痊愈了,这次连夜过来就是来报答您的!。」

    前几日郝粗让绿娥撒的白色粉末就是一些催情药粉,跟郝大使用的精油一样能通过皮肤渗透到内里,只是他这一款药粉虽然效果更好,但是见效很慢,需要长久地使用。

    而今天他额外给绿娥的是蓝色粉末是一种软筋散,泡到水里可以让人浑身无力,他早就计划好了今天的夜袭。

    话音刚落,他的双手就上下滑动,清洗抚摸着萧玉霜的全身。

    「郝粗你,你要干什么呼,你这个登徒子,我回来要告诉我姐我娘,他们会……。呼……。呼啊……。快放手,呜,绿娥,快救我啊」

    萧玉霜已经带上哭腔了,无力地喊着绿娥,但没人答应他。

    「二小姐你怎么了,小的没有做什么事情啊,您是说这个吗,在我们国家小的也会经常帮小姐们洗澡啊。」

    郝粗一点不慌,享受着萧玉霜娇嫩的身子。

    「你们国家……。疯了不成……。我不需要……。你快放开我啊!。」

    「二小姐,一般是不会随便给小姐们这么洗澡的,只有亲近的人我们才会这样,就像小的,我以前就这么帮我的女儿洗澡,您这些天一直在照顾我,我是真的把你当我的女儿看待啊!。」

    郝粗早就摸清萧玉霜的性格了。

    童年缺少父爱,长大后靠娇蛮伪装自己,其实内心青春直白,没什么心眼子,对新颖的事物很感兴趣;对能陪她玩,给她依靠,岁数大的男性没什么抵抗力的。

    一听郝粗叫自己女儿,萧玉霜的声音一顿,她本来就迷迷糊糊的,居然半分信了郝粗的鬼话,难道法兰西的都是这么给女儿洗澡的吗?。

    「郝粗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在大华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就算你法兰西再怎么样,这是大华,我的身子只有三哥能摸,你这样要是让三哥看到,会杀了你的。」

    萧玉霜求饶道。

    「您说的是哪位林晚荣老爷吗,那可是个传奇人物,他的经历小的们听着都觉得厉害,但我听说林老爷可是一个包容心很强,尊重别国文化的人,他出海远行游历各国不就是为求同存异吗,他会接受的。」

    郝粗趁着萧玉霜意思不清醒玩命忽悠着,同时手上也不闲着,已经探到了萧玉霜的胯下,在那秘穴上来回轻抚。

    「啊……。不要!。哪里不可以……。啊呼呼……。啊嘶!。」

    萧玉霜哪里经历过这些,感觉到下体被入侵,强烈的刺激激发了她这几天体内吸收的药粉,快感随着抚摸一波波的袭来。

    郝粗继续努力,一只手抚摸阴蒂,一只手摁压萧玉霜的膀胱,双管齐下。

    「阿啊啊啊……。不行~哦哦哦啊……。我要……。郝……。我要~啊!。!。」

    萧玉霜耻骨颤动,盆底肌一阵微紧,兴许是晚上的水喝多啦,兴许是郝粗的按摩让让她控制不住,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我要……。小解……。你快放开我啊……。我忍不住了。」

    郝粗刚开始还没明白小解什么意思,看萧玉霜神情,懂了,想尿尿是吧。

    「没事的小姐,你就在这里尿吧!。」

    郝粗笑道。

    「不行,你快走啊!。」

    在一个男人面前尿尿是不可能的。

    但谁知郝粗可不管这个,他双手下探,托抓住萧玉霜的两条大腿,一使劲,把萧玉霜整个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分开萧玉霜的大腿,让萧玉霜的整个阴户暴露在空气中。

    「没事的二小姐,我在法兰西也帮我女儿把尿的。」

    「不行啊,你快放我下来,呜呜呜,快放我下来呜呜呜,啊啊我忍不住啦啊」。

    萧玉霜眼泪流了出来,惊慌失措夹杂着快感还有强烈的尿意充斥着她的内心,她已经思考不了别的了。

    郝粗决定再加一把劲,他用双手手臂夹住萧玉霜的大腿,解放的两只手不停地拍打按压萧玉霜的膀胱位置。

    「啊啊不要……。哦哦……。不行啦……。嘶嘶嘶咿……。!。!。」

    萧玉霜再也忍不住的了,她发出了怪异扭曲的叫声。

    一道昏黄的水柱从她的下体呲出,力道之大,居然直接越过了浴桶,喷到了对面的墙上,随后水流逐渐减弱,半分钟之后,萧玉霜停止了排尿,郝粗和抱着她上下颠了颠,把一点余尿排到浴桶里。

    「舒服了吧二小姐,我们继续洗……。二小姐,二小姐?。」

    郝粗本想把萧玉霜放回去继续洗,但是叫了两声没有回应,才发现,药物和手法,首次外人眼中排尿的羞愧感,和因为外人按摩感受的快感,多冲刺激之下,萧玉霜承受不了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真是不禁玩啊,才这样就晕过去了,以后有更刺激的怎么办啊!。」

    郝粗把萧玉霜轻轻放到一旁的床上,看着这凹凸有致的肉体,他知道如果自己想,今晚就能摘了这朵娇花,但是后续会很难办,他需要有更好的策略,才能彻底的掌控她。

    随后郝粗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绿娥走了进来,看着昏睡在床上的萧玉霜,神情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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