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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18日

    23.初见端倪

    立夏之后,京城的天是越来越热了,自从开放的思想潮流吹到大华之后,各路夫人小姐们也不吝啬展示自己的美,穿的也是越来越清凉了。

    这可美坏了京城的男人,走在大街上,入目所及都是莺莺燕燕,美不胜收。

    萧府的二小姐最近也不知道从哪搞来一些奇装异服,正在自己的屋子里试着呢。

    「这身衣服,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你们外邦真的这么穿吗?」

    萧玉霜对着镜子左摇右摆的,身上的衣服貌似没那么舒适。

    镜子里的萧玉霜,脚穿长筒鹿皮靴,双腿是白色的过膝丝袜,下穿一件黑色的短裙,裙摆堪堪遮住膝盖。

    上身是一件立领的白色衬袍,颈间围着一条翻花领结,袖子延到肩膀,露出两节洁白的藕臂。

    这种穿搭让萧玉霜更添青春洋溢,贴身的袖袍将她的隐藏巨乳展现了出来。

    「二小姐,在法兰西您这样岁数的小姐们都这么穿,尤其是在上学的时候。」

    一个黑人仆役站在萧玉霜的后面低头答道,同时给了身边的绿娥一个眼神。

    这个黑人居然是郝粗!萧玉霜不是说过不见他了吗!?「二小姐,您这样穿真漂亮啊,夫人看了都喜欢!」

    绿娥心领神会,连忙吹嘘起来,看到旁边的郝粗还在瞟自己,她又说道。

    「二小姐,我听说又有一批新的夏装送到府上了,我这就去查看一下,有合适的就给您送院子来。」

    「嗯,去吧,还有绿娥,跟夫人姐姐说一声,一会儿我去主厅吃饭啊。」

    萧玉霜还在照着镜子看衣服。

    头也没回。

    绿娥看了一眼郝粗,退出了屋子,随着关门声,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郝粗和萧玉霜!郝粗左右瞅了瞅,看到萧玉霜还在哪里照镜子。

    他悄悄咪咪的走上前去,大手一张,掐了一下萧玉霜的屁股!「啊!!你干什么啊!」

    萧玉霜惊了一下,转头看向郝粗,眉头微皱,不满道。

    「二小姐,您穿着这一身衣服真漂亮,我看着实在喜欢的紧啊。」

    郝粗不仅没收手,居然还伸手搂住了萧玉霜的小蛮腰,身子也贴了上去。

    「你,不行啊,说好了不能再府里啊,回来去荣玉楼啊。」

    萧玉霜忙挣扎了起来,双手撑着郝粗的胸膛。

    原来啊,自从上一次萧玉霜和郝粗发生了那档子事儿之后,萧玉霜痛定思痛,决心再也不和郝粗联系啦。

    但是呢,郝粗也是屡次厚着脸皮来献宝,决口不提治疗的事情,就是给萧玉霜带好东西。

    萧玉霜渐渐地也觉得,哎,就是收个东西吗,大家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小姐仆人的。

    但殊不知郝粗这是欲擒故纵,慢慢降低萧玉霜的防线,而萧玉霜呢,欲望的盒子一旦打开,那就再也收不出住了,事后萧玉霜就算再怎么不想,郝粗带给她的快感已经在她身上打下了烙印,再加上郝粗经常在她面前晃荡,有时候甚至做梦都会梦到郝粗。

    终于有一天,萧玉霜遇到点不开心的事情,郝粗又正好带了点苹果酒,在绿娥的配合下,在萧府,就在萧玉霜的屋子里,这张床上,郝粗的黑色肉棒再一次贯穿萧玉霜的娇嫩肉穴,洒下了异域的种子!之后那肯定又是什么哭闹啊,上吊啊,但是经过郝粗的花言巧语,绿娥的有意劝解,萧玉霜最终接受了自己出轨的结局。

    都已经第二次了,那还说什么啊。

    后来慢慢的萧玉霜就和郝粗苟且了起来,不过约法三章,不能在萧府;不能在外人面前显示出来;萧玉霜若想结束,那就必须停止;这样一来,在外头,萧玉霜和郝粗是小姐下人,而在某个晚上的荣玉楼,可能就变成爸爸女儿啦。

    「二小姐啊,你都多久没来找我了,我都忍不住啦啊!」

    郝粗吻着萧玉霜的脖颈,双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你放开啊,绿娥要回来的……别别……起开啊。」

    萧玉霜依然抗拒着郝粗,不过双手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过了一会儿,绿娥抱着新衣服敲门,听着里头一阵轻微响动之后,萧玉霜才让她进来。

    进来之后萧玉霜还在那里照镜子,郝粗低头站在她后面,一切如常。

    不过绿娥敏锐的发现,二小姐的脸有点红,衬袍的衣领,有点乱……到了中午,萧玉霜就穿着自己那身JK,要去主厅用膳,在廊桥里走着走着,突然拐角处出现了一个身影。

    「姐姐,中午好啊,你也去吃饭啊!」

    那个身影就是萧玉若,她穿着一身淡粉色袍裙,头戴玉簪,凸显清新典雅。

    萧玉霜先打了招呼。

    「嗯,要去主厅……妹妹,你这穿的什么啊。」

    萧玉若刚应道,就看到萧玉霜的衣服有点奇怪,不禁诧异道。

    「这个啊,这是法兰西那边流行的衣服,说是那边小姐们都这么穿,走啊,咱俩一起。」

    萧玉霜也没在意,拉着姐姐一起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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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兰西?这外邦的东西最近在大华是很流行,但是,也要注意,他们的东西不一定靠谱!」

    萧玉若想到前几天的忏悔屋事件,提醒自己的妹妹不要太相信外邦人。

    「就是件衣服吗,我也就在府内穿着玩玩,确实还挺凉快的。不过姐姐,我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啊,有什么事情,妹妹可以帮忙的。」

    萧玉霜转移了话题,关心起姐姐最近的事情。

    「最近,兴许是商会的事情有点太多了吧,我听母亲说你现在也有帮忙,现在好多了。」

    萧玉若话没有说的太明。

    「这都是一家人的事情啊,以后姐姐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的。」

    萧玉霜应道。

    「要说不开心,我听说你前几日也性情不好,哎,你不用操心商会的事情,那只怕……因为三哥吧!」

    萧玉若突然伸手摸摸玉霜的头,叹息道。

    「嗯……我确实也是思念三哥的……没错」,萧玉霜扭捏了起来,不好意思回答道。

    「谁不是呢,他一走一年,只是偶尔有些书信寄回来,谁又能忍受这样的日子呢。所以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吧。」

    萧玉若越说越落寞,最后一句彷佛是反思。

    「姐姐我……我没有……我这……你都……」

    萧玉霜吓死了,什么意思啊,难道姐姐发现了自己和郝粗的事情了吗,这可怎么办啊。

    「我都什么啊,我肯定也很痛苦啊,家里也没个男人,事事都要女人家操心。」

    萧玉若走在前面说道。

    「姐姐,我也跟你一样,经常会思念三哥,晚上……更想念啦,但是我觉的这也不是咱们的错,三哥在外头开拓疆土,我们在家里守着这份家业,就算有一些小问题,我想……三哥也会理解的吧!」

    萧玉霜发现姐姐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就是感慨罢了,随即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小问题?什么小问题!」

    萧玉若也一惊,自己这个妹子没事出门逛街,别是听到点什么风言风语啊!「没什么问题啊姐姐,就是……」

    萧玉霜左右看看,身后的红莺绿娥知趣的退出去老远,她红着脸小声说完。

    「姐姐你晚上……有没有那种时候……就是……」

    「啊……你瞎说什么啊!」

    萧玉若一听这个俏脸也一红,她哪能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啊,想男人了呗。

    随即她又想到自己因为欲望过剩,在忏悔屋里的乌龙,内心更是一阵心虚。

    「姐姐,我有些时候确实挺想的,你一般怎么解决啊。」

    萧玉霜看姐姐脸红,自己反而大胆了起来,平常贤淑稳重姐姐看来也有这方面想法啊!有点意思。

    「我……我没有什么解决方法,你个小浪蹄子,有什么问题自己解决去。」

    萧玉若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唯恐萧玉霜看出点什么。

    「姐姐,你就和我说说嘛,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小问题啊!」

    萧玉霜狡黠一笑,发现了姐姐的秘密一般。

    「我……我没……等下,也?妹妹你!」

    萧玉若本来还想反驳,突然听出了萧玉霜的画外音。

    「啊,我,肯定有一些方法了,这不重要,姐姐,你在家里操持上下,我都看得见,这些年你也辛苦了很久了,如果真是因为哪方面的事情导致身体不好,那可不行的,不是什么大事了啊,我就是想说,我们是一家人,都会互相理解支持的对吧!」

    萧玉霜在哪里一顿天上地下的鬼扯,其实核心思想是想帮自己脱罪,她自己犯下的错误希望未来家人能理解!但这些话听到萧玉若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意思啦,她可不知道萧玉霜已经陷的这么深了,她是真的认为自己的好妹妹在帮自己,在理解自己,帮自己宽心呢。

    她搂住了萧玉霜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

    「我们当然是一家人啦,有什么问题要一起承担的,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情能处理好,我会注意的自己的身体,还有我的好妹妹,你也少点出去逛了,身体重要,别玩得太厉害啦!」

    然后放开萧玉霜,自顾自的往前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萧玉霜。

    「别玩得太花,注意身体……姐姐不会真知道什么了吧……这这……」

    这个中午,两姐妹在饭桌上也没怎么说话,各自思考着饭前的这段对话,两人都从这个对话中隐约嗅到了什么秘密,但是也都没确定。

    整个饭局就听萧夫人在哪里说话了,批评了萧玉若不理商会的事情,让萧玉霜回去把衣服换了,再穿打死她!深夜,萧玉若回到自己的屋内,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回想着今天和萧玉霜的对话。

    平常玉霜的性格大大咧咧,为什么今天要和我说那些话呢,她是真的知道些什么?还是说,她也有了歪心思!但玉霜应该不会啊,哎,想不明白,找机会在探探她的口风吧。

    萧玉若转了个身子,开始思考忏悔屋的事情。

    巴图姆说木屋里一直没有人,但是那天,那绝对是男人的东西。

    是有人偷偷熘进去吗?还是说,真的是那个所谓的主!。

    萧玉若在床上辗转反侧,相比于是一个男人偷偷亵渎了她,她更愿意相信那就是虚幻的主开的一个玩笑,那至少她先在可以不用这么纠结,而且,说不定未来还可以用得到!萧玉若越想越睡不着,她最后把被子一蒙,打定主意。

    礼拜天要再去一趟忏悔屋,这一次一定要搞明白这个屋子到底怎么回事!隔天一早,千绝峰上,宁雨昔的小院后面,有一排梅花桩,此时巴克利赤裸的上身,站在两座梅花桩上做着马步。

    他满身大汗,脸憋得大红,紧锁眉头咬牙坚持,双腿微微颤抖。

    「你这才坚持了不到半炷香就不行了吗?如果是这样,你就趁早下山去吧。」

    宁雨昔在一旁闭目养神,感觉到了巴克利要坚持不住啦。

    「师父……不……普通马步没有问题……但这……我实在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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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巴克利的下身,他的裤子中间被掏出了一个同,肉棒此时坚挺的伸了出来,在肉棒中间系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居然绑着一个砖头!他在用自已肉棒的力量拽起一块砖!棒身都被勒的通红。

    「不行啦啊!」

    巴克利承受不了了,他用手抓住了绳子,把砖头提了起来放在梅花桩上,给自已的肉棒松绑吹气。

    「也就半炷香,还是不合格!」

    宁雨昔看了一眼桌上的香,走到巴克利面前训斥道。

    「师父,,不是我不行,您理解一下,男人的这个玩意要想一直硬着,得有刺激啊,我这……硬不起来了后面。」

    巴克利扶着自已软巴巴的肉棒,可怜兮兮的说道。

    「呵,就会找借口……不过你说的也有理,确实该给你点刺激。」

    宁雨昔不屑地笑了笑,随后看看了自身,走回了屋子,留下巴克利一个人在哪里喘气。

    呼呼,臭娘们想的什么测试题目,等回来我通过了,定要狠狠地操你屁股,巴克利看着宁雨昔随着步伐左右凸显出来的臀部,恶狠狠的想着。

    不多一会儿,宁雨昔从屋内走了出来,走向了巴克利。

    「宁师傅,你让我多休息一会儿,我……啊?」

    巴克利正在那低头喘气呢,感觉到宁雨昔靠近,边说话边抬头,看到宁雨昔就说不出话了。

    宁雨昔还穿着那件素色道袍,但是也只穿了道袍!内里的亵衣亵裤,内衣内裤,都没了。

    从长袍的开襟看进去。

    饱满的双峰各露出一半,再往外扒一点,就能看到粉嫩的葡萄了;胯下也是完全真空,随着她的双腿摆动,神秘花园若隐若先!「怎样,这样可以给你点刺激了吧!」

    宁雨昔在巴克利面前站定。

    语气依旧清冷。

    「可以了可以了,师父,我要是通过了测试,会不会有什么奖励啊!」

    巴克利双眼都看直了,胯下的肉棒挺的熘直。

    「奖励?奖励没有,要是过不了……」

    宁雨昔抬起脚就蹬了过去,踩住了巴克利勃起肉棒,一边踩一边按压,在巴克利痛苦的哼叫声中说道。

    「过不了测验,我用永远把这砖头拴在你的阳具上!」

    宁雨昔的话配上她这一身真空道袍,有种说不出的淫邪!「啊啊,,我知道了宁师傅,啊啊!」

    巴克利忍痛回答道,但是他没让宁雨昔撒脚,因为先在宁雨昔跨在了他的眼前,她双腿间的神秘花园显露无疑,阴户上方,是明显经过修整的整齐阴毛,下方的粉嫩肉穴与洁白的会阴交相呼应,夺人眼球,让巴克利就算忍痛也想一探究竟。

    不过宁雨昔没给他太多机会,收回了脚,就让他继续上梅花桩了。

    太阳东升西落,在千绝峰顶,一个身影在木桩上勤奋练功;一个道袍女子在一旁打坐,偶尔在梅花桩前面走动一二,点评前者的训练结果。

    就这样过了两天。

    巴克利已经可用肉棒拽起砖头一炷香的时间啦。

    「宁师傅怎么样,你看我!」

    巴克利此时站在宁雨昔面前,胯下肉棒系着一块砖头,随着他盆底肌一阵发力,砖头也被他拽着上下晃动。

    「嗯,行了,别炫耀了,也就这点本事了!」

    宁雨昔嘴上不屑,但内新却很惊讶,这男人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把下体的硬度和力量练到如此地步,确实有一些本事!「这还不是宁师傅您教育的好吗?」

    巴克利拍起马屁,同时解下了肉棒上的砖头,贼兮兮的对着宁雨昔说道。

    「宁师傅,我的训练是合格了吗?那宁师傅能不能给些奖励啊,哦不是,是最终的考核,你要不要再考核一下我的训练成果呢」

    巴克利本来想腆着脸要奖励的,但是看到宁雨昔脸上的不悦,忙改口为考核。

    「我并不是你的师父,想当我的徒弟,你的水平差的远呢。」

    巴克利的油嘴滑舌惹恼了宁雨昔。

    看着面前点头哈腰的巴克利,宁雨昔又说到。

    「不过考核确实是需要的,但那是最后,先在你还需要练习很多东西!跟我走吧。」

    说着起身往另一条道上走去。

    巴克利不明所以,跟着宁雨昔往树林中走去,没走两步,就听到前方传来水流湍急的声音,走过树林,一个小型瀑布出现在眼前。

    瀑布下方是一个水潭,几个青石突出水面。

    「你现在杂念太多,需要摒除杂念,去瀑布底下打坐去」。

    宁雨昔指着瀑布下的青石台对巴克利说道。

    「不是,宁仙子,我还得试炼这个吗,我我,我也过不去啊。额诶,啊啊!」

    巴克利连忙摆手向后退,他可不想这个天被冷水浇透,但谁知他没退两步,宁雨昔一手抓住他的肩膀,运起内力,竟然直接把他扥了起来,然后向水池一抛。

    直接把巴克利扔到了一块青石台上,湍急的水流从头顶淋下,冰冷刺骨,巴克利本来就没穿上衣,冻得说不出来话。

    下体的肉棒登时就萎缩啦。

    「在这安心打坐,什么时候冲着水流下体依然能够勃起,那就合格啦。」

    宁雨昔在岸边看着在青石台上被瀑布浇的都站不住的的巴克利,言语依旧清冷。

    随后走回了树林。

    「我踏马……这个垃圾女人……就tm知道玩我……我……行,我忍……我总有一天让你这个女人趴在我脚底下像母狗一样摇尾巴!」

    巴克利被水流冲的嘴唇发紫,身体摇摇欲坠,但他脑海中想象着未来报复宁雨昔的画面,而巴顿家族也确实从不轻言放弃。

    在宁雨昔走后他也没有悄悄偷懒,而是执着的在水流的冲击下调整心神。

    一点点的适应着!殊不知这是一道视线从她看不见的丛林深处观察着他。

    「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毅力!」

    宁雨昔没有走远,在树林的遮挡下一直观察者巴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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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宁雨昔拎着已经被冻僵的的巴克利回到小院,把他扔到东厢房,巴克利缓了很久,在蒸汽的作用下他逐渐恢复意识,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浴室,白瓷的地面,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浴池,水雾正从水面飘出,温暖整个房间。

    浴池一侧有几个个水管,两个石墩,另一侧有一个石床。

    看来林三把这里也改造了一番。

    巴克利哆哆嗦嗦的褪去身上早已浸透的衣物,坐在一个石墩子上,打开一个水管,用热水淋浴全身,清洗着身上的红肿和伤痕。

    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他感觉后背一凉,一个脚步声从后方传来,在他的身后停下来。

    巴克利刚想转头,两只手从身后伸过来,轻轻扶住他的脑袋让他只能双眼直视前方,同时一个声音传来。

    「别动……你今日训练确实刻苦……我……帮你舒缓一下,这不是奖励,但是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如果不及时理疗,会落下病根的!」

    宁雨昔的声音依旧沉稳,但是在这浴室中彷佛平添了一丝温暖。

    「呃……谢谢宁仙子……」

    巴克利也没想到宁雨昔还有这种时刻,随即感觉到她的双手扶着自己的脑子轻微摇晃,活动着自己的脖颈,真挺舒服的还。

    这双手活动完了脖颈,又在自己的肩颈处摁压了起来,宁雨昔的小手娇嫩无骨,但是力道和位置都拿捏得很准,让巴克利痛并舒适着。

    按了一会,宁雨昔的双手离开了巴克利的肩膀,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他感觉到两股巨大的柔软贴到了自己的后背!哦哦哦,这是……巴克利内心震撼,宁雨昔竟然用双峰帮他按摩后背,而且从身后那清晰地两点触感来看,宁雨昔没穿衣服!宁雨昔俯身趴在巴克利的后背上,在巴克利的耳畔轻轻喘息,她的手臂环绕着前者的熊膛,丰满身体与他的肌肤紧密贴合,用柔软的肌肤轻轻磨蹭着巴克利的的背部。

    温柔而又舒缓。

    巴克利舒服的都要眯起眼睛啦。

    就在他快要上天的时候,宁雨昔离开了他的身体。

    「去床上躺好。」

    宁雨昔的声音已经多了一些关切。

    「好好……好的!」

    巴克利也不敢往后看,去一侧的床上躺好,这才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宁雨昔。

    哇偶!室的光线柔和而温暖,水汽在空气中弥漫着。

    一个女人站在床前,她的曲线在蒸汽中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长发披散在肩上,水滴顺着丝丝细线滑落,她的熊部丰盈而挺拔,微微随着呼吸起伏。

    在水雾的映衬下,宁雨昔更显美丽动人,彷佛是一位仙女般的存在。

    宁雨昔没有理会巴克利的眼神,她双手成掌,在巴克利的熊前按压,随后轻轻地将巴克利的的身体转向一侧,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扭动着他的骨盆,让身体处于一个更自然的位置。

    随后向下猛然一压。

    「哦哦!」

    随着嘎嘣一声,巴克利的吃惊地叫了出来,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感觉身体一阵舒爽。

    宁雨昔专注地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反应,她的手势柔和而精准,力量恰到好处。

    就这样又摆弄了巴克利的身体好几次。

    随后她双手撑在巴克利的肩膀上,身体贴了上去。

    饱满的双峰压紧后者的熊膛,又开始了上下晃动,从熊膛到腹腔,再到胯下!巴克利爽得不行,在宁雨昔帮他熊推大腿的时候,他看到了饱满的新月在自己的眼前晃荡,认不出伸出手摸了起来。

    「手老实一点!」

    感觉到自己菊部被入侵。

    宁雨昔也没有停止服务,只是出言警告道。

    巴克利不好意思的笑一笑,没敢继续深入,不过手也不老实的吃着宁雨昔的豆腐,宁雨昔也是懒得搭理他,做完了熊推,起身走了出去。

    「你的身体也调养好了,明天的训练会更加幸苦,要是过不去,可就丢人啦。」

    宁雨昔头也不回的说道,随着关门声响起。

    浴室里就剩躺在床上的巴克利了。

    巴克利抚摸着自己的熊膛,回味着宁雨昔给他带来的那无法言表的美妙感受,他的内心有了新的念头,他要得到这个女人,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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