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一卷-成家立业(2)
    2024年3月10日

    第二章·夜虚前席

    卧榻之上。

    陆生莲俯身跪在床边,翘起雪白丰臀,回头看着身后少年,面上带起无限娇羞,「好叔叔……求你怜惜嫂嫂……莫要挞伐太过才是……」

    彭怜拥着美母,一手不住把玩岳池莲与陆生莲翘臀,看着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不由笑道:「早知姨娘如此善解人意,何必又多等这些时日?那日雨夜,姨娘何不推门进来,咱们姨甥两个,岂不多欢好许久?」

    岳池莲娇媚回头,莞尔笑道:「便是姨娘心里千肯万肯,却也不敢自荐枕席,何况那日夜里你二人说得面面俱到,大概一两日便要来图我,我又何必急在一时?谁又知道你竟多日不来,便连这小淫才都疏淡了许多……」

    想着自己几日来茶饭不思,其中缘由以为天知地知唯有己知,不成想全被婆母看在眼里,陆生莲面色更红,娇羞说道:「婆母好深的算计,儿媳实在自愧弗如。」

    岳池莲淡然一笑说道:「也是天意使然!你也知道,为娘喜欢听雨,每每夜里落雨,都要起来静坐听上一听的……」

    「那夜也是如此,我静坐窗前听雨,窗扉虚掩,便见一道人影闪过……」岳池莲看着彭怜,媚笑说道:「好甥儿功夫了得,实在一丝声息也无,但为娘看得真切,自然不会疑神疑鬼……」

    「当时我便披衣出来,撑了一把纸伞,在窗下听了许久……」想起那夜旖旎,岳池莲面色一红,「不是最后实在站立不住,为娘怕是还能再听你说些心里话呢!」

    想起那夜自己与彭怜细细绸缪如何攻略婆母,陆生莲面上现出尴尬神色,忽而媚然笑道:「怕是婆母也忍不住在窗下自渎了吧?不然如何会站立不住……」

    岳池莲俏脸晕红,看着儿媳双眼便泛起怒意。

    「啪!」一声脆响,彭怜抬手又在陆生莲臀尖轻拍一掌,随即轻声喝道:「以前你婆媳二人有何龃龉我却不管,以后可要和睦相处,不许你们如此相争!」

    陆生莲媚叫一声,转头看了岳池莲一眼,这才乖巧说道:「相公容禀!妾身嫁入许家之后,婆母一直待我不薄,只是婆母对亡夫百般回护,心思已是昭然若揭,若非亡夫懵懂,他二人只怕早就成事了……」

    「奴自从随了相公,一颗心便都系在相公身上,只盼着与相公双宿双栖,哪还在意这些……」陆生莲含羞带臊,媚声说道:「奴之前也只是想着有了婆母把柄在手,才好与相公每日耳鬓厮磨,其实并无他念……」

    岳池莲也道:「怜儿身边娇娥众多,你我婆媳本该守望相助才是,可莫要无端消耗,没来由便宜了旁人!」

    岳溪菱被爱子搓揉不住,见状不由笑道:「好一副母慈子孝!你婆媳二人如此识趣,倒是不枉了怜儿疼你们一遭呢!」

    她轻轻推了推爱子腰肢,在彭怜耳边轻轻一吻,随即轻声说道:「你且与她们婆媳乐着,为娘去前院帮你挡着,别再被人过来扰了兴致才是……」

    彭怜心中不舍,却也明白此时不是母子尽欢最好时机,便点点头说道:「那就辛苦娘亲,等到晚间入睡,孩儿再与娘亲赔罪!」

    岳溪菱俏脸晕红,看了眼床上两团肥美白腻臀肉,这才依依不舍出门而去。

    脚步声远,彭怜一手一团丰满臀肉,不住把玩揉搓说道:「当日与嫂嫂计量,却没想过竟能如此快就与姨母共效于飞,甥儿鲁莽,刚才险些将您弄得香消玉殒,这里还要赔罪则个!」

    岳池莲回头媚笑说道:「生死边上走了一回,当时怕得极了,却也美得狠了,便是就此死了却也值了……」

    彭怜箍住陆生莲纤腰,粗壮阳根循着妇人牝门而去,硕大阳龟破开两瓣蜜唇,随即纵身而入。

    陆生莲轻吟一声,回过头来深情目视彭怜,随着他每次抽插娇啼不止,期间说道:「婆母如此知情识趣……相公真是有福了……」

    岳池莲过来抱住陆生莲,媚声说道:「日后你我还要着落在相公身上,可得母女同心才是!」

    陆生莲轻抿嘴唇,娇声说道:「婆母教训的是……只是单凭你我怕还不够……您也知道……相公身边那应白雪,可是连自己女儿都献了出来的……」

    岳池莲凤眼微微眯起,回头看着彭怜说道:「只要相公喜欢,咱们便将冰澜也拉下水来便是!」

    「唔……」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一番曲意逢迎,将彭怜伺候得舒爽无比。

    前院花前堂下,岳溪菱却心思不属,坐在那里颇有些心不在焉。

    应白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先是婆母出去寻人,而后陆生莲一去不返,她白日里也见到了自家相公与池莲姨娘眉来眼去,自然已经猜中大概,此时见岳溪菱如此神态,便凑过去低声说道:「婆母为何不安?」

    岳溪菱被她说破心思,一愣笑道:「你却怎么看出来的?」

    应白雪淡然一笑:「若论心机城府,婆母比起玄真师父来可差着十万八千里,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妾身便是不想看出来也不容易吧!」

    岳溪菱失笑一声,随手推了她一记嗔道:「就你鬼精鬼精的!」

    她小心说了之前与彭怜一番亲昵经过,末了才道:「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能放下这份心思了,可方才被那臭小子一亲,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再也放不下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妾身还当什么大事呢!单说这事,便是婆母不想,以相公脾气秉性,难道还放过了你?你道这会儿他对你相敬如宾,不定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半夜里就要去偷你,被他按住一番搓揉,便是你如何坚贞节烈,只怕也要言听计从了……」

    应白雪话中言外之意,岳溪菱自然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是什么坚贞节烈女子,对上爱子如今手段,只怕比长姐池莲还要不堪。

    「你们婆媳两个在那里耳语什么呢!」柳芙蓉一旁吃着甜瓜,远远对岳溪菱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趣,不妨说来一起听听?」

    岳溪菱抬头笑道:「雪儿与我讲了个趣事,说有个大户人家主母,竟然偷了自家侄儿,而后还将万贯家财献了出来,最后与侄儿媳妇争风吃醋,闹得沸沸扬扬,一时成了笑谈!」

    她说得自然,旁人自然不疑有他,只道世上果然有此奇事,纷纷品头论足起来。

    柳芙蓉不由气结,以她聪慧,哪里不知岳溪菱是在说自己,她自以为做得隐蔽,谁知道岳溪菱早就已经一清二楚自己与彭怜的关系,想着自己一切手段都被她当成笑话在看,此刻听岳溪菱含沙射影,自然心中羞怒交加,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发·*·新·*·地·*·址

    应白雪哪里想到,自己婆母这么胆大,如此直言不讳讥讽柳芙蓉,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她掩嘴轻笑,接过话茬说道:「那位大户人家主母倒也不是淫乱之人,只是她丈夫亡故,家中事体都是侄儿操持,两人日久生情,倒也情有可原……」

    「尤其二人年纪相仿,那侄儿媳妇却是后娶得,她见不得自家丈夫做下如此悖伦之事,这才将此事揭破出来,」应白雪随口而来,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若是以我之见,不过门户私事,若是真未妨碍别人,倒是不必如此大吵大嚷。」

    柳芙蓉面容依旧,眼神却柔和不少,看着应白雪笑着说道:「有雪儿如此良伴,怜儿倒是有福,正巧这几日闲暇,不如把家中亲眷都接来,咱们也好团圆团圆!」

    「回禀舅妈,妾身女儿儿媳都在兴盛府居住,一切等到相公乡试结束之后再定不迟……」

    柳芙蓉轻轻点头,看着应白雪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她素来眼高于顶,从来不觉得世间能有谁比得过自己,便是对上岳溪菱,她也从未有过危机之感,但自从见过应白雪,她便心中隐隐觉得,无论为人处世还是治家御下,应白雪看似随和,其实别具机杼,隐约竟有与自己分庭抗礼之势。

    尤其柳芙蓉身份所限,自然不能脱离岳家去为彭怜经管内院,如此一来,便要着落在应白雪身上,此消彼长之下,自己岂不就落了下风?

    她心中不甘,却也别无他法,无论姿色身段还是能力手段,应白雪都不逊色自己分毫,虽说自己家资殷实背景深厚,应白雪却也身负武功杀伐果决,想要将她比下去,只怕是难了。

    如此一来,便只能施展手段拉拢,一念至此,柳芙蓉嫣然笑道:「如此也好,若是有事难决,雪儿不妨直言相告,我这做舅母的,总要尽一份心力才是!」

    应白雪起身福了一礼笑道:「多些舅母提点,妾身谨记在心。」

    一旁众女窃窃私语,应白雪一一听在耳里,却也不以为意,她既肯以如此年纪委身彭怜,便早已做好了被人指指点点的准备。

    「雪儿姐姐——不对,得叫雪儿嫂嫂才是,」许冰澜年岁不大,心性极是跳脱,见应白雪随和可亲,便最先问道:「你说你家中还有女儿儿媳,那你年纪岂不是……」

    应白雪莞尔笑道:「妾身如今三十有八,只怕比你娘还要大上两岁……」

    「怎么会!」一旁岳凝香惊呼出声,很是难以置信。

    叶青霓也摇头说道:「看着实在不像……」

    柳芙蓉一旁却道:「雪儿并未说谎,她确是与我同龄,只是生辰小些而已。」

    应白雪点头笑道:「我那儿子若是活着,今年怕也二十了……」

    听她说起亡故爱子,众女顿时沉默起来。

    仍是许冰澜打破沉默说道:「雪儿嫂嫂,你与彭怜哥哥成亲,你儿媳和女儿该怎么办?」

    应白雪笑道:「她们也是相公妾室,只是还未与婆母敬茶,不算有名分的。」

    众女又是一声惊呼,岳溪菱瞪了一眼应白雪,却是木已成舟,再说什么都晚了。

    应白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懂得岳溪菱此举深意,随即说道:「相公天纵奇才,女儿家对他心动本就稀松平常,假以时日,只怕两位小姐也要动心呢!」

    岳凝香俏脸一红,许冰澜也嗫嚅说道:「我才不会呢……」

    她自己说的都不坚决,众女一听,自然哈哈大笑起来。

    柳芙蓉与应白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端倪,彭怜入府认亲不过两日,与凝香姑嫂尚未谋面,与冰澜却已见过两次,只是仅仅一面之缘,许冰澜便如此作态,已能证明应白雪所言不虚。

    应白雪心中笃定,自家相公若肯,桌上众女便没人能逃出他手心:自己自不用说,柳芙蓉已是相公禁脔,婆母岳溪菱怕是今晚都躲不过去;许冰澜有母亲嫂嫂拉扯,下水不过早晚之事;岳凝香早就被母亲暗自定下要许给彭怜,至于为妻为妾还不可知;至于那岳树廷之妻叶氏……

    「天色不早,先散了吧!」柳芙蓉意兴阑珊,吩咐众人散去,自已先行一步,离了前院。

    众女各自散去,应白雪扶着岳溪菱回到所住侧院,婆媳二人一路窃窃私语,显得极是亲近。

    「婆母今夜可要留着窗户,一会儿相公回来,必要去探你的……」

    「讨打!」岳溪菱俏脸晕红,轻推了应白雪一下,随即说道:「他在大姐屋里欢愉良久,怕是已经尽兴,哪里还会惦记我这老婆子?」

    应白雪掩嘴轻笑,「说的那般委屈,叫你声婆母你还当真了?哪里就老婆子了呢?」

    她低声附耳说道:「相公不止一次在床上一边叫着我『娘亲』一边肏弄,每每都弄得人家魂飞魄散才能尽兴,真被他得手,怕是婆母该担新被他揉碎了才是呢……」

    岳溪菱想起之前所见长姐池莲欲仙欲死模样,不由新中惴惴,扯住应白雪手臂说道:「好雪儿!好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办!」

    她这时作态,哪里还有婆婆的样子?

    应白雪不由好笑,拍拍岳溪菱手背笑道:「相公是你生出来的,怎么做难道还要人教?」

    「好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与怜儿父亲就欢愉几日,之后十数年,都是与玄真在磨镜子,哪里知道男女之事如何施为?」

    应白雪见她诚挚,便笑笑说道:「婆母放新,今晚若相公有意去探你,儿媳便随他同去,倒是床上帮你分润一二,好过你一人独木难支!」

    岳溪菱撇嘴说道:「我与怜儿同房花烛,你却要来分一杯羹!」

    应白雪知道她故意玩笑,便说道:「狗咬吕同宾,不识好人新!我且不去,让相公将你肏死便是!」

    「哎呀呀!」岳溪菱俏脸晕红,紧紧挎住应白雪胳膊笑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不差怜儿这一口半口,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莫生气莫生气!今夜若要怜儿真个要来,你……你便与他同来,到时你们二人先绸缪一次,为娘一旁看着……看着就是……」

    应白雪轻声一笑,「这会儿又『为娘』了?不叫『姐姐』了?」

    「叫习惯了嘛!你就多担待吧!以后没人时,你就是我姐姐!好不好!」

    岳溪菱一脸娇憨,应白雪看在眼里,竟是我见犹怜,不由笑道:「偌大年纪辈分,还学人家取巧卖乖,你羞也不羞!」

    两人年纪相当,应白雪还要年长一些,如此相处,倒也堪称奇事。

    婆媳二人回到住所,应白雪仍是尽了儿媳本分,服侍岳溪菱洗漱更衣躺下,这才回到自已房里。

    她躺下未久,便听院外轻响,随即彭怜推门而入。

    应白雪连忙坐起,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随手脱去衣裳,随即飞身钻入床帐,一把揽住妇人笑道:「宝贝雪儿等久了吧!」

    应白雪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柔媚俏脸贴在少年熊膛,娇声笑道:「服侍婆母洗漱,这会儿也才刚刚躺下,相公回来的倒早……」

    彭怜抱住应白雪,大手自然握住一团椒乳,笑着说道:「怎么好像谁都看出来我要与姨娘私会一般?先是母亲,而后是表嫂,你如今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应白雪失笑一声,娇媚说道:「你二人眉来眼去,谁不看在眼里?奴只知道相公色新萌动,却不知道姨娘竟也如此饥渴难耐,如此干柴烈火,初见便能成事,也算奇谈了!」

    「那日雨夜私会,姨娘便在外偷听了,她早知我有意于她,新里自然新新念念……」彭怜说起岳池莲与儿子暗生情愫却终究未果,此时天人相隔,不由感慨说道:「当时我抱着娘亲,新中所想,便是及时行乐,不能与我那便宜表哥一样……」

    应白雪抬手按住他嘴唇嗔道:「偷香就偷香,没来由说这些作甚!母亲晚归时已与我说过,若是你今夜过去,便让我也同去,一来为她示范,二来也怕你兴致来了她承接不住……」

    「奴只道相公回来便要去娘亲房里,没成想竟先回来了,」应白雪在丈夫身上画着圆圈,不时拨弄彭怜乳头,好奇问道:「相公不是早就想得到婆母了么?为何不趁今日之机,一鼓作气成了好事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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