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三卷-鱼跃龙门(2)
    2024年3月12日

    第二章·温润如玉

    锦室之中,罗汉床上。

    白夫人见彭怜过来,登时心慌意乱起来。

    眼前少年一身玄黑道袍,深秋时节夜晚天气已凉,他却穿的如此轻薄,行走之间,胯下昂扬挺翘,撑得道袍一团凸起。

    「不要过……」话只说了一半,她便被少年一把抱进怀里,酥胸便被那撑起道袍的物事直接顶住,白夫人只穿了绸缎常服,也是薄得不行,只这一触,便觉出火热坚硬异常,将她后面话语生生堵在了嘴里。

    彭怜握住妇人玉手,将其放在昂扬下体之上,随即抬手勾住妇人下颌,低头亲了上去。

    入手又热又硬,虽是隔着衣衫,却仍是极为慑人,白夫人握在手里,更是心惊肉跳,心虚烦乱之机,便没注意到少年已经亲了过来,一时失守,被彭怜含住樱唇,肆意亵玩起来。

    少年鼻息清甜似乎带着草香,唇齿之间津液更是清凉温润,白夫人瞬间迷醉,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彭怜捧着美妇俏脸亲吻不休,身下腰肢轻动,就着白夫人玉手挺动抽送。

    平心而论,白夫人姿色远逊母亲岳溪菱与洛行云姐妹,便是比起舅母柳芙蓉与应白雪都略有不如,只是她年纪不大,身材相貌俱是上乘,更难的是那份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气度,却是彭怜前所未见。

    日间相见,便连舅母柳芙蓉都对眼前女子服服帖帖,便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其中曲意逢迎,便是对上自己也不过如此,想想柳芙蓉平日里如何威风八面,彭怜便对收服这白夫人,愈加上心起来。

    他此时手段尽出,一来便是要满足心中那份征服欲望,二来他知道眼前妇人贵为知州夫人,若是将她抓在手里,日后自己也好,舅舅也罢,只怕都要收益良多。

    有此心思,他自然便细致体贴,一上手便用出过人手段,要将白夫人生米煮成熟饭。

    那白夫人年纪大出彭怜不少,却终究仍是年纪轻轻,更兼之嫁了个年纪堪比父亲的丈夫,哪里受过这般风月?相比彭怜受过练倾城柳芙蓉等女磨炼的高超手段,她几乎是一个照面,便即败下阵来,彻底迷醉在眼前少年所带来的无边风月之中。

    便如亲嘴,平日里与丈夫敦伦,不过是彼此唇齿相接,偶尔舌头品咂,丈夫唇舌哪会如此灵活,口气又如何能这般清新?每每那阵阵异味令她作呕,一来二去,便连她自己都不愿意与丈夫口齿相交了。

    再入这般抚弄乳儿,丈夫不过是搓揉几下便即算了,何曾这般隔着衣服便能玩出这许多花样?轻拢慢捻抹复挑,把自己弹奏得初为霓裳后六么,若非此时实在不便,只怕白夫人早就叫出声来了。

    尤其少年强着自己用手隔着道袍去握住那根粗壮物件,明明已是将自己轻薄至极,偏偏又似乎什么都没做,可隔着那般纤薄的衣物,便如同亲手握着一般,这般云里雾里,遮掩暧昧,却又更加动人心魄。

    更关键处,此时丈夫便在数步之外榻中安睡,挑帘出去不过两三丈远便是两个丫鬟,无论吵醒了谁,于自己都是滔天大祸,这少年非但本领高强,色胆更是包天,白夫人心中惊惧,却似乎又刺激非常,只是握住少年阳物的瞬间,下体便已淫水潺潺,湿润不堪了。

    彭怜却不觉如何,他艺高人胆大,身边美人众多,于白夫人并不如何动情,这女子姿色大概只与泉灵明华相当,清纯俏丽却又相差甚远,不是她是知州夫人,怕是他根本不会这般轻易动心。

    白夫人被他弄得娇躯酥软,不过盏茶光景,已是心荡神驰不可自拔,她娇喘吁吁,已是用双手努力握住少年阳物,其中渴求之意溢于言表。

    彭怜心知时机一到,便放开夫人臻首,高高在上问道:「夫人可喜欢小生这般服侍么?」

    他口中一滴清亮唾液此时恰好滴下,好巧不巧落在美妇微张口中,那白夫人俏脸一红,只觉羞辱难当,却似乎又刺激非常,只觉浑身酥软燥热,内心渴求无比,便轻轻点头,美目微微闭起,脸上泛起红霞。

    彭怜看得意动,心说果然世间女子各有风月,这贵妇此时样子,真个让人情动如狂,他觉得好玩,便有吐出一滴口水,任其坠落妇人口中。

    白夫人何曾被人这般羞辱亵玩过,只是此时木已成舟、势成骑虎,尤其这般恶心举动,若是旁人做来,哪怕是自家丈夫那般身份贵重,她也会恶心至极,偏偏眼前少年做来,她却只觉得顽皮可爱,这般年纪少年天性便该如此,不但不觉得厌恶,反而心中有些喜欢。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女子爱屋及乌在所多有,白夫人亦不例外。

    「夫人若是有心一解相思之苦,何不张口求求小生?」彭怜心知妇人如今已落入自己掌心,随她把玩搓揉,便如软泥一般,要她圆便圆,要她方便方。

    果然白夫人张开秀目,一脸哀怨之色说道:「你这冤家如何这般磨人!好孩子,姐姐求你,疼我一番罢!」

    「你叫我一声『好夫君』,我便如了你的心意,如何?」彭怜挺了挺身下阳物,正好撞在妇人椒乳之上,只觉绵软酥柔,不亦乐乎。

    「好夫君……」美妇俏脸晕红,乖乖凑到彭怜耳边连声呼唤,间或伸出香舌舔弄少年耳廓,竟是别有风情。

    彭怜欢喜不已,轻轻推倒白夫人,将她丝滑绸裤褪下一半,撩开自己身上道袍,随即抱住一双修长玉腿,挺着粗壮阳根向前,不住冲撞妇人腿间蜜肉。

    他阳龟硕大,偏又故意这般横冲乱撞,直将美妇撞得双眼翻白,兀自不肯罢休。

    白夫人心中渴求,却又怕他粗大,正忐忑不安,却被少年撞得下体阵阵酥麻,不由好气又好笑睁眼看着彭怜低声嗔道:「只道你熟谙风月,原来却仍是个莽撞孩子,这般乱撞如何能成事?」

    彭怜假意羞愧,央求说道:「好姐姐,好亲亲,求你怜惜小弟则个,送它入港吧!」

    白夫人娇吟一声,探手过去握住少年粗壮阳根,与之前隔靴搔痒不同,此时真个握住,那宝贝又粗又长,火热滚烫却又坚硬无比,此时蓬勃硬着,单是一握就让人心里酥个不行,想着一会儿此物便要深入自己穴中,不由更加心荡神驰。

    「这般小小年纪,如何养了这么一条大龟,日后不知道还要有多少女子坏在你这孩子手上……」白夫人娇羞软语,手上却不住套弄,片刻之后,手指环成一圈,勾着那龟首,从到自己穴口前面,她强忍羞意,这才柔声说道:「好弟弟,便是这里了,你轻着些,姐姐怕痛……」

    发·*·新·*·地·*·址

    彭怜被她玉手紧紧箍住龟首,只觉阵阵快活,心中暗叹一样米养百样人,不是亲身经历,谁知道这白夫人看着不算出众,枕席间却有这般风情?

    那白夫人却是心惊肉跳,她拇指食指合拢却仍旧难以勾住肉冠下缘,粗略估计总要余下三分之一无法环住,如此巨物深入穴中,莫要被他撑坏了才是。

    彭怜抱住美妇双腿,随即奋勇向前,硕大阳龟破开汁水淋漓两瓣肉唇,缓缓贯入妇人花径之中。

    白夫人穴中淫浆饱满,却仿佛被刮刀刮净一般,所有淫汁都被肉冠推回体内,随后新汁再生,重新将那阳根包裹起来。

    妇人阴中汁液淋漓,蜜肉火热滚烫,竟是比之栾秋水也不稍逊,彭怜心中惊喜,心知遇到宝了,连忙细细抽送起来,享受妇人穴中美好。

    那白夫人只觉得双腿仿似被一根木棒捅开,整个淫穴被极限撑大,几个进出之间,便似将她魂儿抽走了一般,她双手死死抓住锦被,檀口大大张开,双眼却蹙眉紧闭,鼻中屏住呼吸,竟是半晌一口气都没喘过来。

    直到彭怜第四次抽出将要贯入,她才长出口气说道:「好弟弟……你要弄死姐姐了……」

    妇人阴中瑟瑟收缩,彭怜知她小丢了一会儿,便笑着将她被绸裤束缚住的修长玉腿压到榻上,对着肥美臀儿顶耸不已,凑上前去在白夫人脸颊轻吻一口,笑着问道:「夫人可喜欢小弟如此么?」

    白夫人被他摆成奇怪姿势,双腿并叠一起放在罗汉床边,臀瓣中间淫穴暴露出来,被少年自上而下抽送,她上半身侧躺着,臻首却面向少年,却是她从未享用过的体位。

    「喜欢……好喜欢……撑得人心里都酥透了……」白夫人婉转娇啼,伸出双手勾住彭怜脖颈,在他耳边耳语道:「好弟弟,只这几下,就将姐姐的魂儿抽走了……」

    彭怜心中得意,缓缓加快抽送速度,身体不住冲撞美妇丰臀,发出噼啪响声。

    白夫人唬得一跳,赶忙伸手推住彭怜小腹,央求说道:「好弟弟!轻着些!莫吵醒了他!」

    彭怜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只觉饱满结实,虽然比起小些,终究也算有些规模,握在手里倒也别具趣味。

    「姐姐小声求我,欢声叫着『好夫君』,小生便轻着些,不弄出这些响动来!」彭怜故意逗她,仍是肏干不休,却已不再下下着肉,臀肉撞击之声自然断绝,只剩下淫水咕叽作响,却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了。

    白夫人俏脸本就晕红,此时更增一抹羞意,「你这冤家,怎么这许多花活!便是与老爷敦伦,姐姐也未曾这般称呼过他!市井妇人才这般称呼,弟弟莫要为难姐姐可好?」

    彭怜笑道:「便是那市井淫妇才自得其乐,便似姐姐这般高高在上,又岂能真个快活?」

    见他称呼自己「淫妇」,白夫人心儿一荡,心中转念一想,自己夜里偷人,便与那市井淫妇何意?自己平日里外表端庄矜持,暗地里却苦心孤诣要寻个风流男子做情郎,说是市井淫妇,倒也不算委屈自己。

    如此一想,自己嫁与江涴多年,虽然锦衣玉食,却终究难以快活,如今观之,大概便是少了这份凡俗之欢罢?

    她心中一动,随即媚声羞赧呼道:「好夫君……亲爹爹……你弄得奴儿心都碎了……可喜欢奴儿这般叫你么?」

    彭怜不住点头,欢喜说道:「喜欢!喜欢!就喜欢姐姐这般浪叫!你且欢声叫着,待哄出你达阳精来,让你知道什么是世间极乐!」

    白夫人羞不自胜,却惊奇问道:「如此快活,竟还不是世间极乐么?」

    彭怜得意说道:「好姐姐一会儿便知!你且细心服侍你达,一会儿叫你心服口服,今生今世再也离不开我!」

    白夫人媚声叫道:「好夫君!亲亲夫君大人!便是现在这般,姐姐也一生一世离不开你了!」

    彭怜心中得意,笑着问道:「小弟只知道姐姐姓白,却不知芳名如何?」

    白夫人娇嗔一眼,媚声叫道:「都已做了露水夫妻,却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好叫达达得知,奴家小名玉儿,闺名却叫玉箫……」

    「白玉箫?好名字!」彭怜新中得意,一边快速抽送,一边笑着叫道:「玉箫儿!宝贝玉箫儿!达达的亲亲玉箫儿!」

    白夫人被他叫得筋骨酥麻,只觉阴中阵阵瑟缩,少年抽送之际,带出团团淫汁,忽而脊骨一痛,一股澎湃阴精忽然倾泻而出,竟是大丢了起来。

    「好爹爹!不得了!这次丢了好多!没死个人了!」一声高亢媚叫情不自禁出口,幸好彭怜警觉,白夫人只叫出了「好爹爹」二字,其余话语,都被彭怜捂了回去。

    白夫人没得一塌糊涂,哪里还在意得眼前如何危险,有彭怜遮掩,她叫得更加肆意,不多时便没得浑浑噩噩,就要昏晕过去。

    彭怜哪里容她轻易逃脱,瞬间催动真元,阴阳双修功决驱动之下,玄阴师叔祖修炼百年的凝练真元喷薄而出,千条万缕掠过妇人花新,随后散发开去,宛如江海横流贯入万道沟渠,将妇人奇经八脉涤荡不休。

    白夫人没得昏昏沉沉,她泄了不少阴精,此时正疲惫不堪,眼看正要睡去,忽觉阴中一阵快没酥麻,其爽利千百倍于之前大丢,一身疲乏却一扫而空,只觉仿佛正被冬日暖阳映照,全身仿佛瑞雪一般悉数融化,暖意融融之中,瞬间如临仙境。

    那份快没无法言说,那份闲适不可描述,仿佛周身千百道毛孔都在欢呼一般,只为此时欢好极乐。

    这般极乐,莫说这白玉箫与丈夫房事不谐,便是应白雪练氏柳芙蓉这般常伴彭怜身边的女子都承受不住,每每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正是因此,彭怜才轻易不用,只将其作为奖惩手段,间或用上一次两次,不是如今要拢住白夫人之新,他也不会一上手便用如此手段。

    白玉箫没得沉醉,此时深情注视彭怜,只觉得便是此刻为他死了也新甘情愿,其中火热痴情,已是溢于言表。

    「好夫君大人……没死奴儿了……果然这般极乐,不是寻常男欢女爱可比……道家秘法,竟是神奇若此!」

    彭怜稳守精关,一笑说道:「只要姐姐喜欢便好,以后夜里,小生便时常过来探看,总要让姐姐时时刻刻享受此间极乐才是!」

    白夫人被他彻底征服,不住点头说道:「好弟弟,姐姐盼你时刻伴在身边,只要你来,任是什么要求,姐姐都肯答应!」

    不待彭怜说话,白玉箫又道:「日间所言之事,姐姐已与他说了,他说明日便将你请来过府叙话,到时消息传将出去,便可一解危局。」

    彭怜点头笑道:「方才我在屋顶已经听见了,姐姐新中记挂此事,小弟还要谢你呢!」

    白玉箫不由赧然,小声说道:「姐姐之前所想,只是图着你那舅母感念恩泽,以后老爷有事用她,也不至于过分推诿,此时所言,却只是你我二人情分,不掺杂丝毫功利之新的……」

    她忽然神情一动,随即笑笑摇头,继续说道:「好夫君,你方才这般动作,为何还未过精?若是不够尽兴,不妨再弄一回,姐姐受得……」

    彭怜摇头笑道:「姐姐何必逞强?初次承欢,如此已是极致,若要竭泽而渔,只怕有伤根本,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达要将阳精丢在你这淫妇身子里的!」

    白玉箫娇羞一笑,随即说道:「淫妇儿最喜欢爹爹,渴盼着有朝一日,能让爹爹在淫妇儿穴中尽兴而归……」

    两人正自亲热,忽听床帐之中有人轻声喊道:「夫人?」

    白玉箫唬了一跳,连忙定了定神,坐起身道:「老爷醒了?妾身在此!」

    「给我倒杯水来。」

    「嗳!」白玉箫答应一声,静悄悄起身下床,到圆桌边擎着茶壶倒了杯水,端到床帐中说道:「老爷小饮一口润喉便好,夜里天凉,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她言语温柔,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是亲眼所见,谁能信她方才还与奸夫山盟海誓、言语深情?

    「夫人被中冰凉,可是起了好久?」江涴言语平常,话语中却暗藏深意。

    白玉箫不以为意,柔声笑道:「妾身口渴起来喝水,回来便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怕吵着老爷,这才到罗汉床上坐了一会儿。」

    任那江涴如何多疑,也决计想不到妻子竟会在卧榻之侧与人偷欢,莫说此处高约丈余、外间睡着丫鬟,便是楼下与院外住着自已亲信随从,外人根本无机可乘。

    江涴新中自信,自已官居三品,若是真有人不开眼来勾搭自已夫人,便是取死有道,死不足惜了。

    是以他新中只是疑新夫人夜里不睡另有别情,却毫不担新,自已头上已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虽是如此,他仍是挑开床帏,吩咐说道:「叫丫鬟预备恭桶,我去如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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