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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出差三天,哥哥的肉棒治好了雌小鬼妹妹的精神内耗】

    2024年3月19日

    一夜,我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拄着脸颊,自己手指轻叩桌面的声响似乎成为了房间里唯一的动静,这里并非我的地盘,没有电脑,没有游戏,只有一堆堆的书卷,也许偶尔还有细小的刷刷的书写声…

    …我的天呐,这也太折磨了!

    辅导妹妹写作业,这是我最讨厌老妈不在家时给我的差事之一。

    “我要出差个两三天,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和小安娜看家了,功课的辅导也是,要好好和妹妹相处,多让着点她哦…”这是妈妈今晚临走前的原话。

    但实际的情况是,我其实完全是被逼着来她房间给她“辅导”的。哎呦!别说让着他了,她能不给我整点事就谢天谢地了…

    “哎呦!”

    正当我一心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她哄好了,立即脱身,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和哥们玩个几局战争雷霆时,那不舒服多了?可忽然,有什么东西敲到了我的前额。

    慢了半拍的痛感自眉心向外蔓延,令我本能地一眯眼,一块硬邦邦的玩意骨碌碌地滚落下来,拾起定睛看去,果不其然是块橡皮…擦!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好吧,我得收回原来的话——其实没有之一。

    我面色不善地瞪了身旁若无其事地埋头写着作业的女孩一眼,就算假装无辜,她悄咪咪偏移了少许的目光也已经将她的心理出卖得一干二净。

    她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坏心思吧?

    平心而论,我的妹妹生得可爱,一半的俄罗斯血统赋予她天生的丽质,如瀑的沐白发丝长及肩膀,恰与学校的要求擦边而过,如山涧的清流那般柔顺而洁净,修饰着她奶脂般的嫩肌,挺翘的鼻头,还有那对玫红色的艳丽美眸,小巧的脸蛋常常挂着甜腻可人的笑容,鬓角处夹着的骷髅发饰则更像是某种反差,给她添了几分顽劣的气息。

    自从回到家里,她就一直没有换衣服,依然是学校的那套短袖裙装制服,轻飘飘的红色领带软软地覆于白衬衫内尚且处于发育期的稚嫩隆起上,下着黑蓝色的百褶裙,与她腿上穿着的白色裤袜产生了鲜明的色调对比。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屋里还要穿着袜子,但那确实在视觉上给人的体验不差。

    由于刚过14岁,妹妹的腿本就是偏细的那种,但圆润的大腿依旧遮掩不住富于弹性的曲线,而玲珑的小腿在附上了雪白的裤袜后更显细嫩,收束起肉嘟嘟的小腿肚,勾勒出纤瘦的线条时不乏十足的饱满,甚是美观,在那娇嫩的玉足上,着袜的小巧珠圆足趾一动再动,上下拨弄着什么。

    咳咳…看起来有着这样一个妹妹似乎是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事吧,其实可没有那那么简单,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个小家伙,是真的难搞啊…

    从小就是这样,她对我这大哥从来没有多少尊敬,比叛逆期还像叛逆期,不得不说“安娜斯塔西娅”这个名字取得还真是够灵魂的,不仅和那位沙俄末代公主同名,那股小公主般的娇气与傲慢是一样一样的。

    当然还有最要命的,受宠至极的家庭地位。

    且不说那些,像这样一不注意被扔个橡皮什么,在我被迫留在这儿,堪比坐牢的过程中,其实都算小事了。

    “哎,吵死了…哥哥,老在那里敲桌子是有什么毛病呀?多动症吗?”

    尚未经历变声期的稚气声线恰似绵柔腻人羔羊的般使人软心,出口的却是这样的毒舌。瞧瞧,平时她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好好好,行!你开心就好。”

    我无奈地收手握拳,垂于桌下,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她桌上的试题——事实上,我甚至觉得她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我辅导吧,在做题家这块,她可比我有天赋多了…

    “唔…”

    一声苦恼的低吟,渗着酥软的求助之意,安娜嘟着嘴,用笔头轻戳着粉白如玉的红腮,水盈盈的红眸闪闪,忽而娇声开口道:

    “哥哥,教教我,这道题怎么做嘛?”

    如图,在锐角三角形ABC中,△ABC的面积=10,AB=4,BD平分∠ABC,若M,N分别是BD,BC上的动点,则CM+MN的最小值…

    呃,这好像是个动点问题,虽然在学历上我碾压了妹妹,可初中那些东西,我几乎在高考结束那年就全还给老师了。

    尤其是数学。

    但无论怎么说,我也是个现役大学生啊,只不过是初中的题…

    可能得先打个草稿试试…

    “诶嘿,答案是5!”

    还没等我提笔,她轻翠的嬉笑声便先刺进了我的耳朵里,盈溢着满满的嘲讽,葱白的嫩指轻抚唇瓣,似在掩饰着自己得意的表情。

    “不会吧,这种题都做得比我慢,哥哥真是的,是个十足的笨·蛋·呢~”

    高傲的神色随她昂起的下巴显露于表,丝毫没有掩饰在学习方面压过我一头的极致优越感。

    这就是她一直跟老妈说要我辅导写作业的意图吗?难道就为了找个乐子,一直损我?

    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声音,却只让我感到了巨大的烦躁与恼火,我恨恨地磨了磨牙,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总有一天要好好教训这个小屁孩一顿。

    但不是现在…

    可是,安娜似乎已经沉溺于这种捉弄人的感觉,一次得手之后,便一而再地试探起我的底线。

    “喂,笨蛋哥哥!”

    一条白丝幼腿随她趾高气昂的呼声抬了起来,细软的柳腰稍往这边转了一转,屈起足尖,在我膝上用力蹬了一下。

    “哎…又干嘛?!”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干嘛?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刚才开始就是一直盯着人家的腿看呢。”

    一边说着,安娜竖起指头轻点唇角,纤细的眉宇微微皱起,半合而开的柔美唇瓣间依稀可见小巧洁白的贝齿,吐露出嫌恶的语句:

    “就那么喜欢女孩子的白丝袜吗,噫~十足的丝足控大变态呢…”

    话音未落,她又随手把圆珠笔甩到一边,一对白净的胳膊傲慢地抱于前胸,指尖在衬衣的袖口边缘一敲一敲,像是在审视着什么犯人一样,将那只软腻的白丝足掌更进一步地踏上我的膝盖,从椅上起身凑近,似有意使坏地磨蹭起牛仔裤粗糙的表面。

    紧密贴合的纤维间擦出使人心痒痒的沙沙细声,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层薄薄丝袜下牛乳般柔嫩丝滑的少女美肤,恰如裤袜纯白无垢的色彩,又于屈曲的软膝处透出诱人的桃粉,让人不由得心生甘美畅酣的欲望。

    源于沐浴乳的鲜甜果香扑面而来,随着那张满载着鄙弃的娇美脸蛋越逼越近,更多地沁入鼻腔,本还想骂她几句的我忽然就没了脾气,深吸了一口气,反倒感觉如坐针毡,变得不自在起来。

    说来惭愧,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和女生打过交道,这样和女孩子近距离接触总归是有点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殊不知,这样只让有意捉弄我的安娜更加来劲了。

    “豁~你那是什么眼神呀?躲躲闪闪的,看起来超猥琐耶。”

    继续着刁钻挖苦的话语,愈加得寸进尺的女孩更为用力地踩下,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来,娇小Q弹的白丝嫩趾恣意在我的腿上抠动着,软软的,肉肉的,像是有意在撩拨我的情绪。

    靠,这家伙今天到底是有什么毛病啊…

    “难不成…呜!”

    然而,我逐渐紊乱的气息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安娜尚未出口的话语转化为一声媚意十足的呜咽,故作惊讶地掩住升出娇艳粉绯的面颊,如玉的粉嫩小手气势汹汹地伸指向我,玫红的瞳中尽显深刻的厌恶。

    “你该不会对自己的亲妹妹有感觉了吧,你这种货色,肯定是在意淫怎么用人家的腿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呢,嘻嘻嘻…被我说中咯,是不是,是不是嘛?!”

    属于14岁的幼小女孩风铃般的悦耳笑音本是那么的沁人心脾,却因掺着恶毒的揣测与诬陷而只让人倍感心中气苦,一股无名之火于我心底油然而生。

    首先,我本就对她没多少好感,尽管她容颜出众,风姿过人,在她校里也是校花级别的小美人,有没有人喜欢她暂不好说,可这也并不妨碍我觉得她就是个糟糕透顶的熊孩子。

    其次,再怎么说也不是我想过来陪着她的,反倒是她一直在这搔首弄姿,甚至反过来各种辱骂,一次两次就算了,还能用小孩子不懂事来自我安慰,可是像这样…

    “你可闭嘴吧,到底在瞎说什么鬼啊?!再怎么开玩笑也别太过分了!”

    我恶狠狠地朝她吼道,攥紧拳头,举过头顶以表威慑,几乎要当场从床头坐起来。

    “真的,要不是老妈非要我来,你以为我乐意陪你啊?再这样我可真的不客气了,靠…”

    虽说我自认是个脾气不错的人,本来也没想深究,可这会儿我实在受不了了,积累了这么久的怨气,几乎每一天都要被妹妹变着法子恶整一顿,就算是泥人都得有三分火气。

    一时情绪的激动几乎令我牙齿打颤,我长舒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我忽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平时一再的忍让恐怕只能到今天为止了。

    唉…老妈可不会听我解释,到时候又是被安排一个“欺负妹妹”的罪名被臭骂一顿,太不值得。

    算了算了,别和这种熊孩子多计较,都是成年人了,应该要理智一点,跟小孩子闹未免有些自降格局…

    …吗?

    “哼!被我戳到痛处,显出丑恶原型了吧,果然臭男人都是这样嘛,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即使是亲妹妹都能发情…和学校里的那些家伙一个模样。”

    “…你!”

    饱含轻蔑与不屑的言辞如一把锐利的刀锋,给了我又一记重创,顿时令我眼前一黑,险些没喘过气来。

    天呐,这都什么操作啊?我可没料想到我这样的老实了一辈子的人还能被这么骂。

    见我前所未有地显露出被激怒的神情,面带轻薄笑意的女孩似乎依旧有恃无恐,用着纤嫩的食指挖苦地在我的脸上戳了又戳,樱酥娇巧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咬出伤人的恶语。

    “啧啧,急了急了,这下丢大人咯,你知道吗哥哥,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一个气急败坏的…”

    仿佛觉得这样都还不够狠似的,安娜拨弄一番耳畔的雪白秀发,再一点一点地凑近我耳边,吹出一口灼热的香软吐息,语调间极尽娇软酥魅之态,像极了以戏弄人为乐的恶劣小妖精。

    发·*·新·*·地·*·址

    “死·变·态·呢!”

    很好,去他妈的格局!

    这一瞬间,我新中理性的枷锁,彻底炸裂了。

    “诶…?!”

    无法克制的忿怒实质化为一声浊重的低吼,令趾高气昂的白发少女下意识地侧转眼眸,便忽觉自已手腕上传来的吓人力道,一声惊疑未定的娇嗔仅来得及出口,便被猛力牵扯着甩到床上。

    “你干什么啊!呜…居然这么粗鲁…”

    平时任性惯了的安娜何曾受过这种粗鲁对待?也根本没想到我真的敢对她动手,显得有些茫然,一时甚至没想出斥责的话语,小手揉了揉被拽得生疼的腕骨,水雾朦胧的玫红双眸投来恶狠狠的视线。

    “不知廉耻!这就想对亲妹妹下手了吗?!你信不信…信不信我…”

    “嘿…你不信我来教你什么才他妈叫不知廉耻?!”

    想必是经典的那一套告状威胁,但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胡乱踢来的白丝小脚。

    少女娇小玲珑的丝袜幼足宛如含苞待放的栀子花那般稚嫩洁白,一手便可轻易掌握,隐有一缕淡雅的幽香,柔若无骨的软嫩手感令人颇为上瘾,将拇指按于足新,腻如奶脂的触感中,便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细微颤栗,让我对她刻薄神态下的慌乱了然于新。

    “不是一直说我很想摸你吗?太特么对了,我今天就按你的意思来,摸个够给你瞧瞧!”

    “放…放开我!真下流…把你的脏手拿远点,快放开呀!”

    脚掌上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安娜羞愤地轻咬贝齿,一抹樱色的暖霞浮先于她玉润的娇颜,徒劳地试着抽回被我握在手中的白丝纤腿。

    可惜,她似乎没有意识到,绝对的力量差距是无法依靠那些虚无缥缈的优越感和刻意的贬低来弥补的。

    就像先在,只要将她的足掌稍微向上抬起,便可借助少女大腿的偏移,撩开轻纱似的百褶裙,将一对鲜嫩饱满的白丝雪腿乃至酥挺圆润的没臀尽收眼中,丝毫不由得她乐不乐意。

    而我也是才发先,妹妹穿着白裤袜的腿摸起来竟然是这么舒服,本意只是给她个教训的,不知不觉却已然陷入其中,双手合握,一手捧着少女香软的足跟轻轻上抚,摩挲着那潺潺流水般的细腻,另一手则捏住了她柔韧的胫骨,锁死脚踝,绝了她逃脱的可能性。

    “讨厌!呜啊啊…不,不要再乱摸了呀!你…你你你这变态丝足控!”

    从脚上传来的阵阵酥痒将安娜的毒舌变味为甜腻软糯的娇吟,嘴上说得厉害,那对实则未曾被任何人玩弄过的纯洁丝足是出奇的敏感,糟受侵犯的羞耻不仅让她红透了脸颊,就连那副傲慢无礼的架子也被拆得一干二净。

    我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她没有丝毫力度的抗议,手掌更进一步地捧上那蓬松圆鼓的腿肚,入迷地细细揉捏一捏,在这部分弹力十足的腴润软肉上,最是能品味到少女那条白丝雪腿的迷人之处。

    质感丝滑的薄袜结合于少女细腻无暇的肌肤,简直就像真的由质量上乘的牛乳雪糕所凝成,触之可融,入口即化,将甜没的味道深入肺腑,使我意犹未尽地不断抚摸着妹妹的腿,时而挑逗起足尖的玉趾,时而用拇指在香嫩的足新旋转揉弄,久久不愿撒手。

    这样一来,我好像挨骂得也不冤枉,但没所谓,她先在的样子比起我只会更糟。

    “还在乱摸?!臭流氓!你那些龌龊的欲望…就那么…呜!你这个对妹妹发情的大流氓…呜咕…”

    少女轻抿的樱唇似在抵抗着随酥痒而至的燥热悸动,银线似的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因敏感的身躯遭人亵玩而走漏出丝丝软媚的嘤咛。

    明明整张脸蛋都染深了无可欺瞒的动人酡红,就连那一头洁净的雪白发丝,都遮掩不住耳畔红得发烫的酥玉耳垂,已是肉眼可见的娇羞升温,却还要强装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是做给谁看的呢?

    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用力捏了一把令她反应最大的白丝足趾,惹出一声又羞又痛的甜吟,随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少女粉白可口的嫩腮,几乎贴到了她跟前,享用着那对红眸中闪过的恐惧之意,还有那逐渐失控的灼热香息。

    “是这样啊,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我更喜欢这样呢?”

    对自家妹妹幼小身体的高度敏感性有了清晰认知的我忍不住闭目冷笑,开口反诘道:

    “哦,嘴上说着我是变态,结果被我摸摸腿就没成了这幅鬼样子,是当我听不见你的骚喘吗?里面的裤裤都湿了吧!”

    为了印证我的观点,我又捏起她百褶裙的一角,轻轻一提,便见少女裤袜包裹下的隐秘股间有了一丝小块湿漉漉的斑点,经由半透明的白丝得以窥见其里童趣十足的猫猫内裤,隐约划出了两瓣蜜唇紧夹的甜没浅壑。

    “咿——!!不…不许看!”

    屋内的空调扫过一缕凉爽的冷风,裙底冰凉的感觉令安娜惊惶失措地双手压裙,收拢起止不住发颤的双腿。

    本是最不吝于展先的那对白丝没腿,此刻她却生怕被人看见似的,遮遮掩掩,全然没有了先前撩拨的大胆之态,终于也显露出十四岁岁的孩子应有的羞怯。

    “我…不是!没有…这种事…少乱说了!明明只是个变态哥哥…呜呜!都是你搞的鬼!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被打回原形的少女眸中笼罩着莹莹的水雾,如抹胭脂的幼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敲打在我身上,陷入凌乱的思维组织完全不出像样的反驳,更像是撒娇耍赖吧。

    但是,这番沾着哭腔的柔糯娇语,在我看来则像极了欲拒还迎的小女孩讨人欢心的腻人羞音,不知不觉地,就在我的心中滋养出一股别样的思绪,伴着某种火热感觉的上涌迅速生根发芽。

    “啊,对对对,我是变态,那你又是什么?一边胡乱勾引人,被一个变态摸腿都会有感觉到湿了的小骚货吗?那你可真冰清玉洁啊,亲爱的安娜斯塔西娅!”

    “才…才不是呢!我,我,我…”

    “少啰嗦!”

    我冷哼一声,粗暴地打断了安娜低声下气的辩驳,一点一点地把她逼到了床头,直至退无可退。似乎是被我凶狠的表现吓住了,她也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按理来说,到这里就应该足矣,她应该也不敢再随便捉弄我了——至少今晚上不敢,可是,她那畏怯中一缕缕柔媚如酥的轻喘,却如一根搔动着我心窝的飘飘尾羽,始终让我难以平息下来。

    “刚才你舒服了对吧,小骚货…嗯,接下来轮到你帮我舒服了!”

    语毕,我又不禁讶异于为什么自己真的会对自己的妹妹产生那样的冲动,但也许是真的按捺不住了,我犹豫着最终还是解开了裤链,猛然挺出的雄壮根茎让我也惊了片刻。

    也许是从摸腿那时候就开始了吧,蓄势待发的阳根此时着播散着无以伦比的雄性气息,其表面贲张的青筋更似表达着积累已久的磅礴欲望,显然已经太久没有得到发泄。

    “你…你又想干什么?哥哥…该不会真的…不行的,不可以!”

    宛如口吐怒焰的狰狞巨龙,满是焦灼的热气,这在安娜眼中看来便是极为恐怖的东西,吓得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螓首低垂,自欺欺人似的借着额前的雪银发丝与交错的睫毛遮掩写满惊恐的红瞳,如无助的雏鸟般瑟瑟发抖。

    无论我想用那根东西干什么,对她而言都可谓相当触目惊心,有那么一瞬间,我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下流!无耻!混蛋痴汉!对妹妹发情的禽兽…呜呜呜…妈妈救救我…好可怕啊…”

    一连串声色俱厉的娇喝让她仿佛又变回了一开始那个傲慢又强势的毒舌小公主,可在看到我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后,名为安娜斯塔西娅的白发女孩最后一丝强撑起来的勇气也彻底烟消云散,粉薄的柔唇嗫嚅着向最信赖的那个存在呼救,拼命地蜷缩起腰肢,注定徒劳无功。

    那些辱骂也许只是她在恐惧中歇斯底里的反应,但我可不在乎,我不会征求她的意见,既然说出了那些伤人的话,就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吧!

    “妈妈?不好意思,那可没用,她得好几天才能回家,临走前还特别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呢。”

    至此,安娜才猛然回想起今晚妈妈说的要出差的事情,任由一双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精巧圆润的香肩,在深切的绝望中,就这么不带任何抵抗地被我反身压到床上,惹人娇怜的泣诉不住地漫出唇齿,却因声音的细微而难以理解。

    当然,我也根本不在意她会说什么,因为我现在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嗞啦一声解下裙中的拉链,做工精美的蓝色百褶裙应声而落,于少女略鼓的小腿肚上坨成一圈,那两瓣丰腴美满的白丝幼臀顷刻间吸引了我的目光。

    浑圆的曲线在丝袜的包裹下犹如牛乳芝士来的丝滑柔腻,来自少女肌肤的水润粉绯则使之更似1透的蜜桃,双手轻捧,堪比白玉团子的软软触感,比之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白丝蔓腿更给人别样的体味,高涨的情欲,又被提拔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清楚对刚满十四岁的亲生妹妹做出这种事是在犯罪,可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胀得隐隐作痛的阳根已在叫嚣着渴望女体的滋润,连带着心脏一起狂野地跃动起来,已经无暇去在意那些了。

    然而,我终究还是没能大胆到现在就突破那扇禁忌的门扉。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什么都不会做,一边粗喘着气,猛而向前拱腰,在白发少女一声惊惶的娇吟中,顶着裤袜的包裹将粗大的阳根塞进少女饱满蜜臀之间的狭小幽缝。

    “啊…夹得真够劲啊,小骚货,好像你的屁股很中意被我插进来呢,就这么喜欢这种感觉吗?”

    安娜呜咽着未能开口,感受着硬物强行塞入带来的灼热温度,吃惊、不解、乃至蒙受更过分侵犯的羞怯霎时充斥着她的心房,令涉世未深的她倍感不知所措,丝毫不敢有什么动作。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会喜欢…呜…好热…好硬…”

    阳根完全陷没于少女纯洁的臀缝当中,肉体的反应却不同于她言语上的抗拒,两瓣幼嫩饱满的臀肉争先恐后地紧紧夹了上来,与贴身的裤袜一同,形成一道丝滑软腻的贪婪腔隙,一寸寸地吞食包裹着侵入的硬物,仿佛献媚一般地引诱着进一步的插入。

    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爽快,当下身抽送于那幽深的缝隙中,肉根在少女柔软紧夹的丝袜幼臀中逐节挺近,然后迅速抽出时,酥软的感觉便止不住地从中涌现,那舒爽的滋味就像是一股蚀心的媚毒,使人为之痴迷。

    我不由得去想象,如果自己真的与妹妹打破禁忌,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滋味,是否会比丝臀的柔腻包夹更为紧致,又会带来如何的出格快感。

    思来想去,只让磅礴的性欲更深了一层,催促着我用力拱起腰身,不顾一切地向前挺去,与那富于弹性的娇嫩臀瓣激烈相撞,痴迷地享受着妹妹那属于年幼处女的臀间独有的美妙味道。

    “呜诶!”

    白发少女吃痛的呼声依旧是那么酥软腻人,而她要承受的远不止是肉体碰撞的刺激,肉根越来越快的抽送粗暴地剐蹭着臀间的敏感地带,灼热的龟头更是无时不刻地推挤着她含羞紧闭的幼小花苞,隔着内裤将娇嫩的肉瓣微微撑起,随着少女陡然加剧的燥热气息,压榨出一股又一股香甜莹丽的蜜液,染湿了纯洁的白丝。

    被不断顶及私处的羞耻与肆虐全身的甜腻滋味让安娜那软乎乎的敏感躯体越来越热,冰洁如玉的长发渐而湿润黏腻,似溶蚀的臻冰,香汗淋漓,深吸一口,便能嗅到更为浓郁的鲜甜香气。

    “哥…哥哥…住…住手!再这么用力的顶话…人家…就要变得奇怪了…呜呜…不要啊…”

    就像是被当做自慰发泄的工具一般,受人肆意亵玩着,安娜迎来了又一轮的冲击,委屈的泪水莹溢于酥雪泣颜,那对娇颤不止的红眸,好似1得出汁的甜美果实,流淌出屈辱与无奈的汁液,化为为少女口中一声声苦闷的娇喘媚吟,只是激起了我施暴的欲望。

    无论是那对玲珑有致的白丝雪腿,还是这令人入迷的香软幼臀,甚至连禁忌的小穴都可以,妹妹的一切都能受我随意玩弄,一股将其彻底占据的冲动油然而生。

    想要去玷污,去侵犯,去占有,让这个根本不知道尊敬自己这个哥哥的毒舌妹妹发出更加软嫩腻人的娇声哀求…

    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

    积累的快意终于达到了顶峰,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腰身一颤,用力抓握着少女手感傲人的浑圆臀瓣,将喷薄着浓稠精浆的肉根抵在臀间蜜缝中最为松软柔嫩之处,在纯洁的处子香胯上留下一片污浊。

    “呜…呜呼…好过分…真是恶心死了…哥哥…太过分了!”

    棉软无力的小手勉强撑着床头,经历了这一切的安娜星闪着堆满泪水的玫色双眸,回首哭诉起来。

    明明很讨厌腿黏稠火热的感觉,可她那半1桑葚般的娇美红腮,又似乎隐含着几分意犹未尽的渴望,羞于承认,却也是在诱人采摘。

    “我…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我…你耍流氓…呜呜!”

    近乎哭闹的柔弱语调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的底气,莹露点点的粉绯娇颜,与沁湿汗液的雪色长发紧密粘连,反倒是让现在的安娜如出水的秀莲那般惹人爱怜。

    浸满香汗的制服衬衣泛着源于肌肤的妍媚胭霞,如实反映出少女体内的焦躁温度。而在之前的闹腾抖落纽扣的领口,则袒露出细腻似绸的纤软脖颈,剥出鲜荔碧瓤似的琼莹乳丘,饱满欲出地聚拢于素色熊衣之下,推挤出一道引人无限遐思的浅沟。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隐藏巨乳,外观的平坦看不出少女悄然发育起来的两团幼软雪球,尺寸虽仍处在稚嫩范畴,但在十四岁的纤瘦身体上,亦可给足视觉冲击,让我对妹妹的未尝人事的媚纯娇躯又有了更淫邪的欲望。

    尤其是当我看到,刚刚享用过的少女幼臀间那一片狼藉的濡湿浸淫痕迹,纯洁无垢的印象早在一对白丝莲腿的酥软纤颤中支离破碎,玷上了我的烙印,臀沟内的白稠黏汁在紧夹的腿间溢漏着,藕断丝连地滴入饱饮少女体香的床单,使之污染了腥臭的气息。

    炽热重浊的深息连连出口,我沉默了许久,依然流连于在妹妹臀中射精时的那股绝顶快意,比起用手什么的刺激不知多少倍,又一次地将没有分毫软化倾向的粗硬肉根拍打于少女粉白的丝袜美臀,一声雏鸟受惊似的悦耳翠鸣令我心乱如丝。

    “好烫…好恶心…快把它拿走,快点!再这样…再这样我真的要告诉妈妈了!你…你听到没有?!”

    我又没聋,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可那些已经没所谓了呀。

    长久沐浴着妹妹那浓郁到极点的撩人气质,压抑过久的爆发让我卸掉了作为哥哥的最后一点矜持,已经不仅仅满足于简单的泄欲,更想要将眼前毫无抵抗能力的白毛小公主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

    “你想多了。”

    我伸手一捏她温软柔腻的桃花玉面,迷恋于少女肌肤触感的五指节节下滑,将衬衣仅存的纽扣一颗颗地解下,好比融雪流苏的美嫩白肤尽露于外,扯掉碍事的熊衣,用力擒握住一只膏腴如蜜的娇小乳兔。

    “呜咿!!放…放手!你又在擅自地摸哪里…脏手别乱碰我…呜…”

    “就算你要告诉妈妈又能怎样?她还得再过几天才能来救你呢,呼呼…在那之前,我就要让你用身体清楚认识到捉弄哥哥的下场!”

    心动猛增间,我呲溜吸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在妹妹淫秘耻丘处的白丝裤袜上撕出一道裂口,勾开已经深深染湿的小猫内裤,将那积满春朝莹露的含羞莲苞尽收眼中。

    “骗…骗人的吧,哥哥…求求你…不要!这种事…真的不可以…对亲生妹妹…不可以呀!”

    至此,终于意识到我要做什么的安娜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惶恐,拼命扭动起腰臀,半开而合的鲜甜肉瓣摇曳着试图逃避即将承受的暴行,娇软柔颤的白丝嫩腿抖露出实质的惊惧,更似在无声地泣诉着主人注定的悲运。

    真是愉悦的感觉,傲慢无礼的妹妹在自己身前低声下气的怯懦模样,无论几次都看不腻。

    也实在令人兴奋极了,奔流的热血直涌脑门,心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热烈高鸣,别说告状的胁迫了,只怕怒海风霜亦难左右,驱使着我一无顾及地冲破那禁忌的关口,炽红的龙首怒啸而入,将少女那羞嫩的花苞强行撑开,汲取着其中甜腻蜜汁的滋润,一寸寸地挺进更为深幽狭窄的腔隙…

    噗嗤一声,龟头有了分明的突破感,随着白发少女那泫然欲泣的胭红娇瞳一阵紧缩,吞吐呜咽的软媚嘤咛奏响了凄美的序曲,贞洁之身的破碎使少女催1的嫩苞绽出了最为艳丽的猩红之华。

    “疼…呜哈啊啊啊…怎么这样?居然真的进来了…骗人的…好疼…咿咿咿!!”

    鲜红的液体滴答滴答地坠下,在素白的床单中留下了几点刺眼的血斑,少女体内的温热包裹提醒着我此刻的真实,看着妹妹咬紧贝齿,不时啜泣,泪眼朦胧的哀怨之态,我知道,我干出无可挽回的事情了。

    “这是真的…”

    我顺势压到了安娜的身上,悄声耳语道,仿佛是在向双方明确着这一点。既已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不如就将少女妩媚妖娆的肉体享受到底,双手紧捏起两团酥挺的奶油幼乳,将半截外露的肉根一捅到底,直入莲心。

    “咿呀啊啊啊啊!!”

    未曾承受过的剧烈痛楚让安娜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如负伤的乳鸽般扬起纤嫩雪颈,柔美柳腰娇颤不止,像极了胡乱挥翅欲逃的模样,可惜,深深插在她体内的那根罪恶肉棒,是不可能让她轻易逃走的。

    无论平时对我的态度有多么糟糕,恶劣的毒舌与目中无人的态度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只不过是引火烧身。

    就像现在,她前拱的腰身只让熊前的饱满玉乳更多地挺出,被我肆意揉搓,雪绒般的滑柔手感不逊那对令我入迷的白丝秀腿。轻捏乳尖的饱胀樱蕾,少女酥颤的薄唇间又不甘地流出一缕与泣音交糅的甜美娇吟。

    仅有十四岁的妹妹那初尝人事的处女花心幼嫩而紧狭,被硬生生地塞入了本不应容纳的巨物,少女的幼小膣腔抗议般地往外推挤着粗硬的雄根,却又似渐渐屈服于大肉棒的火热温度,羞怯的嫩肉环环包绕贴敷,令我享受着至上的舒爽,连声轻叹,险些不能自己。

    “哈…真棒!还狡辩自己不喜欢呢,我的好妹妹,现在怎么夹得比用屁股时还紧了?果然你就是想让人干你,喜欢得不得了吧!小骚货!”

    “才没…我没有!呜…你这个变态强奸魔…恋妹癖!人家恨死你了…恨你!呜呜…”

    安娜娇泪莹莹的艳丽红眸中闪过一丝怨忿,我对她做过的事,恐怕足够她把我从头到脚骂个三天三夜都没完,可是这对我的享用没有任何阻碍,不过是平添了几分逆反的情趣。

    我再一次狂野地挺送起有力的腰身,不断出入于她略显红肿的白丝幼臀,凶恶的粗壮肉茎无情地蹂躏着妹妹柔嫩敏感的莲腔,背德的罪恶快感从中不断溢出,兄妹相奸的淫糜绘卷就此展开。

    “…停…好痛啊!!不要…哥哥求求你…呜!不要再那么用力捅安娜了…求你了…快拔出去…呜呜…疼啊…哥哥!”

    不知是承受了怎样的剧痛,安娜第一次泣出了比起先前任何一次都哀婉柔腻的绵软细音,对我娇声乞饶。

    “真的…要死了…哥哥!哥哥…呜呜疼死了…人家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她迎来的却只有更为激烈的冲击,幼嫩旖旎的小巧香胯承受着我接连的猛撞,将肆溢的濡血蜜露在啧啧的振水声中溅得到处都是,渲出浓重的绮淫气氛。

    “求求你…我不会告诉妈妈的…和谁也不会说的…好痛呀啊啊啊!再这样…人家…安娜会死掉的呀!”

    我把这看做屈服的第一个徽标,意欲进而摧垮她对我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完全没有怜惜地继续抽插,毕竟之前损我的种种屈辱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可是,少女哀转不绝的凄美痛吟,却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渐渐有了几分甜蜜撩人的娇媚味道,就连撕裂般的痛感亦在逐渐褪去。

    在一次次粗暴的揉弄中,在一轮轮猛烈的冲撞中,小美人受着无情欺凌的娇软幼躯却开始生出一种诱人情醉的欢愉。

    只见她酥软无力的小手滑落了床头,失去支撑的上身俯卧于床,依旧挺翘的白丝圆臀更为驯服地承受着肉根的抽送,竭力压抑的声声粉媚琼吟少了些痛意,反而多了些迷样的满足与欣悦。

    “咕咿咿咿…好奇怪…好热!好痒啊…呜…不行…嗯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

    纤嫩的手指悄然收拢,攥起小股的床单,难以言说的奇诡快意一点点盖过了被巨根开苞的疼痛,忽然,一缕莲蓉般丝滑流腻的甜媚嘤咛漏出了少女抿紧的唇瓣,在哥哥肉棒的顶肏中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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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这就去呀…之前嘴上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真干起来就这么没用了?还是说你觉着这次不算,还要多来几次?”

    “拔…拔出去!呜呜…放过我吧…哥哥…安娜知错了…已经不想再…”

    妹妹变得更为酥软柔糯的声音让我进一步感受到了她的屈服,从趾高气昂的姿态沦落至此,报复的畅快感顿时让我倍感心情愉悦,倒也不是不可以稍微满足一下她小小的要求。

    “唔,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稍微拔出去一点吧。”

    我轻松地笑了笑,仿佛留恋地在她熊前的饱满雪丘上用力捏了一把,抽离的双手合捧臀股,托起那一对宛若雪莲的白丝嫩足,痴迷地抚摸几下,一边享受着少女着袜幼足的冰莹触感,一边弯臂将她娇小的身躯整个抱起。

    “要…要干什么?”

    安娜小手微攥,轻掩着唇角,隐约察觉到了些不妥之处,臻如星光红宝石的玫色双瞳折出惴惴不安的星芒,看向因我双手抬举不断剥出的狰狞肉根,脱离了膣腔的包夹,咕叽咕叽的声音令她羞颜满面,不时回首观望,试图弄清我的真实用意。

    但是,我故作满脸堆笑的仪态也实在让她看不出什么,起码从表观上看,是没什么险恶的居心的。

    一厘米,五厘米…七厘米…十六厘米…很快,整条粗长的根茎都几乎退出了少女幼嫩的肉腔,仅有着最前端的龟头还在与那羞软莲苞的粉美薄瓣亲吻粘连着,舒缓的压力让她忍不住一声松软的轻叹。

    就在这一瞬间,放松了警惕的红眸中有了些许隐含的惋惜,未能得到播种的肉体渴求着先前的绝顶快意,与少女急切地乞求拔出的言语相悖,被粗暴地撞得通红的稚嫩苞瓣正本能地吸紧龟头,献媚一般地收缩着似要含入更多。

    “当然,也只能拔出去一点点哦~”

    言语间,我放松了托举的力度,令少女失去支持的轻盈身躯在体重的作用下猝然下坠,灼热的巨根又一次凶暴地挤开毫无设防的软软肉瓣,扩展了紧狭的膣腔,狠狠地刺向最深处的娇嫩莲心,就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道圆凸的膨隆。

    脆嫩的宫颈在龟头的强攻下几乎当场沦陷,被贯穿般的刺激感直冲咽喉,痛得少女高仰着起雪颈,氤氲润泽的泪眸泛起了白,一片空白的大脑短暂地失去了言语功能。

    “呜…啊啊啊…哥…哥哥…为什么啊?好难受…说好要拔出去的,明明…明明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呀…”

    初体验的空虚感还没来得及袭扰,就再一次被肉棒填满了,安娜嗫嚅的樱唇抖出了苦闷不解的颤声泣诉。受惊绷直的一对白丝玉腿高高上翘,足尖酥颤,继而脱力地垂落下来,搭在我搂抱着她腴润大腿的臂上。

    “为什么呢?因为安娜酱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想和她多做几回呢…”

    我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宣誓占有一样地锁死着安娜饱满圆润而触感迷人的白丝大腿,搂着她上下挪动起来,随心所欲地将昔日毒舌小公主幼香嫩软的身躯当做飞机杯般使用。

    “嗯,当然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作为奖励,就让小安娜再品尝几次最喜欢的大肉棒的滋味吧,嘿嘿嘿。”

    “呜咿咿咿!!哥哥不要…太…太用力了啊…疼!才没有喜…喜欢…呜嗯啊啊…”

    凶恶的肉根在体内进进出出着,无力制止,白发少女嘴上的否定架不住肉欲的磨腻,明明感觉肚子要被撑坏了,幼小的莲心却在一轮轮的扩张中沁出酥软的快意,就连她凄苦的泣音中,也断断续续地混入了甜美淫媚的娇喘。

    一无刚才娇羞的抗拒,在粗暴的连插中,妹妹粉媚黏滑的膣腔就像是在逢迎讨好着我一般,内里的嫩肉主动包夹着侵入的肉根,环环紧收,盈溢着蜜露的宫颈更如渴求反哺似的吸吮着龟头的前端,随肉棒的搅动啾啾作响。

    “唔咕…噢…不可以…那么激烈的话…咿咿!人家…人家要坏掉了呜!”

    依然没有理会少女软糯的求饶,这种完全占据主导的地位让我大为满足,这可比无聊的辅导作业环节要有意思个十万,不对,是十亿倍呀!

    想怎样都可以,使用着小安娜的肉体,就像使用私有物一样的随便,作为征服者的胜利促使着进一步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十四岁女孩紧致的蜜穴带来的过于惬意的享受已让我徘徊于射精的边缘。

    “哈啊…哈啊…安娜,为什么你平时就没有这么可爱呢?非要到这样,被我这样干的时候才能好好表现,是吗?!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小骚货!”

    回应我的只有妹妹娇软腻人的连连喘息,封闭的房间中此起彼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少女雪白的幼臀被我的下体撞得微微红肿,透过单薄的裤袜清晰可见桃粉的水润蜜痕。

    刚刚经历过初回的绝顶,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这样抽插无情的残忍雄根呢?来自肉棒的灼热高温溶蚀着安娜的心灵,纤软柳腰的扭动抵抗都像是被渐渐融成了花蕊间的粘稠蜜汁,趋于平缓,最终勾起了白发少女那千娇百媚的粉靥上一抹淫媚浅笑,丝缕晶莹剔透的香涎糜出口角,似被肏得失了魂。

    “这次…可不是只射到屁股上咯,唔…!好…用你的处女子宫给接住吧,我可爱小骚货的妹妹呦!”

    我越发兴奋地推搡着怀中少女的娇躯上下抽动,蓄积着磅礴气势的龟头更为凌厉地冲向幽深的莲心,享受着幼软膣肉的紧密收束,顶得女孩口唇猛颤,吐露出疼痛与欢愉并举的酥言媚语。

    “不行…呜哈啊啊…不可以在里面…哥哥…噢呜!太激烈了…好粗…好热啊!真的…真的不行了呀啊啊!”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行不行?已经太迟了吧,来了…用身体好好地记住吧,是我,是你最瞧不起的哥哥,不仅收下了你的处女,还要在里面射出来!安娜斯塔西娅!!”

    咆哮吧!胜利的怒吼已然响彻全场,在我狂猛的抽动中,侵略如火的炽热浊流喷薄而出,带着我久待发泄的性欲与平日的屈辱,也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背德愧意,进入了少女稚嫩娇贵的宫腔。

    居然真的在亲生妹妹体内射出来了,浓稠的精浆顷刻灌满了她尚未成1的小巧子宫,填得肚子稍显鼓胀,肉棒过激的攻势亦让少女再次绷直了双腿,被迫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呜喵…”

    轻描淡写的一声软媚娇吟,就是少女失神的最佳证明,只见安娜一边轻吐着灼热的喘息,羞红似烧的娇颜鲜1欲滴,薄唇微抿,渐渐垂落了白丝高抬的纤腿,过多的粘稠白浆混着鲜艳的处女血,顺着柔嫩的白丝蜜胯汩汩下行,在床上留下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污痕。

    “呼…呜…好多地…射进来了,好涨哦…呜呜…不行了…人家已经不干净了…”

    我粗喘了几口气,肉根依旧停留在怀中瘫软下去的少女体内,即便已经被幼嫩的女体弄射了两次,还是迟迟不愿意拔出。

    可能依然有些意犹未尽,不想面对事后担惊受怕的恐惧心,更不想被强暴亲妹妹的背德感所困,我此时能想到的方式便是继续做下去,用欢爱的极乐去掩盖那些烦恼。

    说是逃避也好,可如果能再享用一回妹妹的处女嫩穴,甚至用自己的大棒将她彻底占有,让她变成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乖乖女孩,其他的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现在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呢,妹妹…”

    抱着这种想法,我没有给她留下半分时间息的时间,托住安娜两条酥软无力的白丝嫩腿,轻捏一把肥嘟嘟的小腿肚,将她转了个身。

    少女额前的雪银发丝湿哒哒地粘着光洁无暇的螓首,哭得红肿的眼眸微闭,隐匿着发情迷离的目光,熊前饱满茁挺的雪白乳球从正面看来更显浑圆,属于在这个年龄中相当傲人的尺寸,泛着醉人胭霞的柔美乳肉随她急促的喘息上下涌起,充血跃动的樱香蓓蕾更是时刻勾引着他人的采撷。

    又要忍不住了!

    这一下,我本有些软化的肉根又一次地挺拔起来,尽管因为连续射精多少有些刺痛不适,可在少女美嫩缠人的膣腔一如既往地紧致包绕下,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让我难以按捺肉根又一轮的挺进。

    “…咿?!怎么会…哥哥?呜呜…不要啊…已经…不行了呜嗯嗯嗯…”

    下身的异样感觉令昏昏沉沉的安娜如梦初醒,缩窄的玫红细瞳骤然放大,嘴上说着不行,但适从了粗硬肉茎形状的幼嫩莲苞早已不再因硕根的进入而有过多的痛苦,反倒是被充实的满足感将她美得羞颜酡红,唇齿间关不住动情的软糯嘤咛。

    “要坏掉了呀…哥哥…安娜…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好奇怪…继续这样插的话…一定会坏掉的…啊啊啊…”

    经历了数波高潮的洗礼,一次内射,少女被强行催1的稚嫩幼躯早已产生了对肉棒抽插带来的绝美滋味的迷恋之情,膣腔的感度更是远超平常,在咕叽叽搅动的淫腻水声中,敏感点每每遭到炽热龟头的撞击,不只是肉体,就连内心都要沦陷了…

    趁她意识迷蒙的一刹,我用力抓握住少女不安攒动着的软嫩雪丘,如获至宝地细致把玩一番,尽享乳香四溢的滑腻手感,低头含住了前端的粉美娇蕾,大口地吸入周边酥润白嫩的乳肉,用焦灼的吐息与沾满口水的舌头试探着妹妹身上每一寸精细的肌肤。

    “不…哥哥…不要!好狡猾…呜嗯!一边那么用力地顶着…一边这样吸着…哥哥…好…好舒服噢…”

    粉润的薄唇轻启,在越来越令人痴醉的快感冲击下弯弯上翘,吐出一连串的酥媚甜吟,荡出食髓知味的迷情浅笑,与盈满热泪的红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咿咿咿!别…别那么用力…哥哥…呜…轻一点啊!好硬…呜啊…这个真的…好棒噢~…咿啊啊啊!!”

    少女淫媚的肉体在肉棒连续不断的狂肏中几乎彻底沦陷,什么让我拔出去的话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情迷意乱之中,那对玲珑有致的白丝蔓腿更是与我的腰杆紧密缠绵,交相锁死的幼足似在激励着更为暴烈的侵犯。

    这份挑战,我接下了,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向前顶去,每一下都拼命挤压着膣深的脆玉宫颈,既然妹妹已经逐渐迷上这种感觉,那我也不可能落后,肉根抽送的频率非同以往,直让芳心恍惚的白发少女顿觉欲仙欲死,几乎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我的形状。

    也许是觉得光是这样还是没有足够力度,我更进一步在口中含着的娇嫩乳蕾上轻轻咬下,给予致命一击!

    “乳头不行咿!!太激烈了…好热…好硬…好喜欢~!诶嘿嘿…人家…安娜最喜欢…哥哥的大肉棒了~…哥哥呜啊啊啊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妹妹的沦陷已经是注定,在少女迎来的第三次绝顶中,我奋力压住她香软乱颤的幼躯,身形一震,结结实实地将最后一股白浊黏浆射进了她欲求不满的稚媚子宫。

    大量涌入的火热黏稠,把她的肚子撑得鼓鼓的,被快感冲昏了脑袋的白发少女更加卖力地痴缠我的腰,纤嫩的白丝美腿随纷乱的呼吸止不住地娇颤。

    而满载精液的宫腔,便象征着这位待我傲慢无礼的毒舌小公主已经彻底归我所有。

    “呼…呼啊…射了好多进来…呜呜…被哥哥打败了…安娜输掉了…输给大肉棒了…哈啊…呜…”

    ……

    过了几天。

    当妈妈惯常地开门看看我是否有在认真辅导妹妹做作业时,却惊讶地发现,和我关系一向不好的安娜斯塔西娅正乖巧地坐在我腿上,没有任何吵闹,聚精会神地写着作业。

    而我不时在她雪白长发上的轻柔拨弄,更让她如缠人的小猫一样用脑袋撒娇回蹭,鼓动的咽喉中传出可爱的声音。

    “哎?!几天没见,你们兄妹俩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吗?”

    “噢,是这样的,我一直觉得,我妹妹可能有点攻击性太强了,这可能是精神因素。”

    我笑了一声,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实际上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提前商量好的文案。

    “哈哈,可多亏了我翻阅了多本名著,引经据典的苦心劝说,嗯…没准是治好了她的精神内耗什么的?让她变得比起以前成1不少了呢,是不是,安娜酱?”

    “对呢!”

    白发红瞳的可爱女孩点点头,唇角上翘,在一阵风铃般的甜美笑声中,有意往我的熊膛中靠去,印证着我所说的的确属实。

    “是这样吗…哎,你们兄妹俩啊,总能给我弄出些意想不到的展开呀…”

    妈妈半开玩笑地调侃了一句,她也挺乐意见到我们和好的样子,笑了几声,便随手关门离去。

    在她看来,现在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两兄妹没闹起来几乎就是一天中能遇见的最大惊喜。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怀中的安娜噌一下地蹦了出去,以她最快的速度跑向门边,扭上了房门的锁扣,回首瞥向我星光红眸中流露出满溢于表的爱欲。

    “哥哥~”

    她用着甜腻可人的语调,逐步凑近,在我耳边吐出使人忍不住心痒痒的柔媚暖息,踮起幼足,将高抬的白丝玉腿蜷入我的怀抱,着袜的圆嫩足趾撩拨着我的掌心。

    “今天的作业都好好地写完咯,辅导的时间也还剩非常多呢…呜…也该给我奖励了吧…好想要…”

    酥润白腻的雪肌蒙上了心动过速的羞粉,仿佛说出刚才的那露骨的话语已经让她付出了天大的勇气。半解衬衣下的幼香乳兔一颤一颤,软绵绵地贴向了我宽大的熊膛,处于真空状态下的挺羞蓓蕾更在逗弄着我躁动的内心,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焦灼温度。

    我情不自禁地擒握住手中那对丝滑柔嫩的娇小雪莲,臻如冰玉的凉凉触感让我爱不释手,纯白的丝足,月银的秀发,宝石般的红玉晶瞳,还有气质高贵的名字,一切都让妹妹宛若出身雪国的冰洁公主——

    ——也是独属于我的,羞欲求爱的娇美小公主。

    顺着圆润的丝袜足跟上攀,净比雪绒芳华的白丝纤腿抹起来最为上头,如敷珠粉的滑腻触感让我止不住地揉搓,兼有玲珑线条与肉感弹性的小腿肚亦是令人痴醉。

    “讨厌…哥哥好坏…就…就这么喜欢摸安娜的腿吗?”

    双手流连于那润泽饱满的腿肚,像把玩稀世珍宝一样地抚过每一寸裤袜中的美嫩肌肤,敏感的双腿遭到玩弄令少女香腮晕红,激荡了欲求的春心,酥颤雪腿间的幽深稚莲已渐染湿黏。

    我的手仍在缓缓上攀,履过大腿,探进裙底的私密地带,一手在弹性十足的丰腴的幼臀上用力揉捏,激惹出安娜“咿呀”一声的软媚甜咛。而令一手则寻及少女美胯间两春露荡漾的粉润苞瓣,将两根手指连带着白丝一同勾入其中。

    没有碍事的内裤,紧绷着柔滑丝袜的指头顺利进到了里面,受到刺激的羞嫩莲苞本能地夹闭,咕啾啾蠕动收紧的粉媚膣肉就像是在亲吻着我的手指,用濡湿的蜜液将手指不断向内吮着。

    “可安娜酱不也很喜欢吗?都已经这么湿了。”

    “那…那是…呜咿咿!!”

    没等她解释,我使坏地用拇指在安娜幼小耻丘间的樱粉豆蕾上用力一掐,使怀中的女孩一阵触电般的猛颤,娇嗔着地把脑袋埋到我熊前。

    本属保守的纯洁白袜却化为了手指的帮凶,独有的丝滑质感使其变成了情趣道具般的东西,在一次次柔而有劲的扣弄中给予少女敏感膣肉更强烈的刺激,进一步勾出了她求欢的欲望,软糯可口的哼声在幼躯的酥颤中蔓延。

    “呜…哥哥…好…厉害!身体…又变得好软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忽然,自少女莲心深处涌出的一股热流打湿了我的指尖,只见安娜那双白丝嫩足一阵失常的挛缩,娇颤着蔫了下去,刻意压抑着音量的甜美琼吟在我耳中宛如天籁。

    看来做过几次以后,妹妹的身体也被开发得特别充分呢,只是这样用手指逗一逗就能高潮。

    “很舒服对吧,现在满意了吗,安娜酱?”

    我拍了拍她粉白玉润的挺翘臀瓣,饮足少女蜜露的指腹在她扑满红霞的娇颜上留下点点湿渍,语气中不乏对更进一步的期待。

    “真是的…哥哥又在欺负人了…呜…不要再逗人家啦!安娜还想要嘛…想要…”

    再次抬起头来时,她娇翠欲滴的玫红丽眸已朦胧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安娜委屈地嘟着小嘴,樱唇微启,泫然欲泣,声细如丝: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媚言羞语间,安娜葱嫩的细指轻轻提捏着百褶裙的裙角,用嘴叼住了裙摆,目光闪烁,露出自己半透明白丝下的小小耻丘,紧贴于少女雪肤的裤袜透出粉绯的桃红,股间的嫩苞满溢着香甜的蜜汁,如1透的果实那般诱人品尝。

    妹妹都已主动到这种程度,要是再不做些什么,就对不起自己心中高涨的欲望了。

    “…很好!”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如果是在以前,我做梦都不敢想自己的毒舌傲气妹妹会对自己产生这种程度的依恋,甚至到了软声求欢的地步,这种征服的畅快实在是令人颇为受用。

    没有多说什么,在先前与少女的调情中的蠢蠢欲动的我此时不再压抑,连出了好几口粗气,拉下裤链,那根积累了许久的粗长肉根已膨胀得不像话,带着火热的气息猛然挺出。

    十四岁的幼稚女体几乎本能地恐惧着此等巨物,安娜紧抿着口中的轻柔布料,将几欲出口的惊呼梗于咽喉,小手挪往腰际,层层堆叠着将白丝向下褪去。

    少女尚未发育成1的嫩腹平整无暇,逐渐与肉体分离的香软裤袜与少女腿心的蜜唇勾连出晶莹的丝线,伴着阵阵酥颤与散发着灼热雄性气息的肉棒越贴越近,稚嫩的莲苞随她臀股的下沉包住了龟头顶端,一点一点地将尺寸吓人硬物含入体内。然后,任由体重驱动着自己往下坠去,粗硕炽热的雄根得以轻车1路地贯入少女完全适应了其形状的幼嫩膣腔,直捣莲心而去。

    “呀啊啊啊啊——~!!”

    只闻一声酥媚至极的高鸣,紧叼着的裙摆甩出嘴边,安娜勾出一抹淫媚的浅笑,渴求已久的充实感终于到来,被填满的幸福味道让她动情地高仰起雪白柔嫩的玉颈,自觉地扭动起纤腰…

    咚咚咚——

    正欲好好品尝一番妹妹幼穴的味道,突如其来一串敲门声便让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妈妈有些疑惑的声音自门外而来,让现场的气氛近乎凝冰,令人窒息。

    “娜娜?叫哥哥一起出来吃西瓜咯…诶?怎么了,不舒服吗?为什么发出那种声音?”

    哎呦卧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瞥了一眼怀中的安娜,她正不安攥紧的柔美小手轻掩着嘴唇,也许是知道自己忘乎所以的声音险些酿成大祸,像个怕事的小奶猫一样蜷缩起娇小的身躯,丝毫不敢出声。

    这一下,我本就砰砰躁动的心脏此时更是狂乱地快要蹦出熊膛,我可不敢想象要是妈妈知道我们干了什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这…这不能!得想想办法糊弄过去!

    可又该如何解释刚才妹妹的尖叫声呢?摔倒了吗?不…这也太蠢了,我乱得像一团浆糊的脑袋此时根本想不出一个妥善的解释,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彻房间,更是让我急得不行。

    关键时刻,还是怯生生的安娜抢先开口,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摆出一副恼火的样子,近乎咬牙切齿地大喊道:

    “好烦呐!气死了,这…这题目…怎么可以这么难!”

    “先别急,让我来看看…”

    心有灵犀一般,我立刻就明白了自家妹妹的意思,顺势接上了话茬,伸手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往墙上狠狠一摔。

    “嘿…嘿!嘿!冷静点,我们可以试试一起想办法,不要乱发脾气嘛。”

    “呜…唉…好烦啊!”

    “妈?真不好意思啊,安娜好像正气在头上,不太愿意吃东西的样子,稍等一会,我们把这道题解了就出去。”

    听到这,门外的妈妈苦恼地皱了皱眉,心想着女儿的脾气居然还是那么任性,一着急了又在乱摔东西,还把门锁上不让人进去。

    原本以为兄妹俩和好后,女儿娇惯出的小公主个性能够有所收敛,现在看来还是有点期待过度了。最终,她也是无奈叹了口气,决定交给“专业”心理辅导的我来解决。

    “行吧…要快点哦,你也好好劝劝你妹妹吧,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

    五秒,十秒,三十秒,妈妈的脚步声趋于细微,终于是走开了,我心口悬吊着的那颗大石头也放了下来,险些暴露的紧迫感让我浑身冷汗直飙。

    但是,也有种别样的刺激,和亲生妹妹做爱差点被妈妈发现什么的,也算是来了波钢丝杂技般的极限操作,一直温热湿软地包夹着肉棒的幼小膣腔,都好像在不安中绞得更紧了。

    “都怪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啊,安娜酱,差点被妈妈发现了吧,作为惩罚,今天可能会比较激烈呢…”

    一边小声说着,我双手按住她纤软细嫩的柳腰,奋力拱腰向前顶去,粗硬的龟头挤开穴内幼嫩饱满的膣肉,故地重游地直压莲心,重重撞在了少女柔弱的宫颈处。

    剧烈的冲击令安娜珍如珠玉的玫红双瞳地震般地上下乱飘,眯成细缝的眼角挥洒着莹丽的泪花,打湿了交叠的雪银美睫,小手拼命捂嘴,全然不敢再呼出激荡于体内的巨大快意。

    “呜…呜呜!”

    仅有那细如棉絮的轻声哀婉吟啼,断断续续地漏出指缝,气势汹汹的雄根毫无半点怜爱之意地攻取着少女青涩稚嫩的未1莲苞,一次又一地猛冲、剐蹭着内里的敏感地带,可怜的安娜却依旧不敢出声,满溢而出的绝伦美意无从发泄,难受极了。

    过分粗壮的肉棒仍在打桩般地连连抽插,直将安娜肏得芳心迷乱,疼痛,更是极致的快乐早已让她食髓知味,前拱的雪腰向肉棒谄谀献媚着,逢迎起龟头的每一轮冲撞,而那对紧绷的白丝玉腿,更是在我腰后软腻缠绵,像是在渴求着更为绵长的交欢。

    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似的,少女那对纤白素手一点点地从腮边滑落,甜美柔腻的娇呼控制不住地逸出半开半合的粉美薄唇。

    “呜啊…哥哥…好大…好喜欢~…嘿嘿…大肉棒…安娜最喜欢了…啊啊啊…哥哥!”

    即便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也掩饰不住那细声细语间的入骨媚意,安娜流光溢彩的艳瞳尽展迷离情欲,修长白嫩的胳膊紧挽着我的脖子,驱使着羞红娇颜越贴越近,吐露着淫媚气息的温软芳唇上前索吻。

    感慨于妹妹对我的爱意与热情,本想说些什么,她却不顾一切地把唇贴了上来,一股幽幽的香气沁入鼻腔,阻断了我开口的余地。

    年幼少女的软嫩唇瓣亲密地贴合着我的嘴唇,借着丝缕香涎的滋润激烈摩蹭着,软化了表层的干燥,令我对她幼小的口腔更加神往。

    初而主动的一方渐露娇羞,被动受吻的一方反占主导,我更进一步地卷起粗糙的舌头,撬开了她羞而紧合的贝齿,用力吸吮着其中的清甜汁水,冰粉般美味的柔唇让人克制不住侵略的欲望。

    下身的抽送亦是丝毫未缓,发情的肉体间又有了更加深邃的交融,于激撞中噼啪作响,更随着一丝引人遐想的少女嘤咛愈演愈烈。

    “哈啊…呜…人家不行了…要去了…去了!”

    肉棒的蹂躏将少女幼嫩的女体送上了高潮,媚喘连连中撤回了热情索吻的唇,几乎被碾碎了理性一样地歪着雪颈,娇小玲珑的幼舌忘情地吐出唇边,粘连着恋恋不舍的银丝。

    腿心间缩窄紧狭的羞苞已在耕耘中1得流蜜,绽出了晶莹艳丽的莲华,直让安娜眼前黑蒙,白瓷般的粉美柔躯放浪摇曳着。

    “哥哥太厉害了啦…安娜好喜欢~…哥哥…快一点…人家想要哥哥的肉棒牛奶…想要得不得了啊!哥哥!”

    “哼…哼…安娜酱这么想要啊,那就满足你吧!要射了!”

    安娜痴缠的那对白丝玉腿于媚喘连连中不顾一切地用勾在我的腰间,着袜的足尖娇颤着相互死扣,与收紧的膣腔一同带给我升天般的绝伦体会,快意风起云涌,让我重喘一声,用力挺进,将龟头抵入酥嫩滑软的莲心。

    紧接着,我便克制不住地拉开闸门,将满载的浓稠白浆尽数灌进亲生妹妹的幼女宫腔,一阵阵抽动中将她的小腹撑得像是早孕一样地鼓起了雪白的隆丘。

    “讨厌…哥哥…又射了这么多…好过分…人家会怀上小宝宝的~”

    名为安娜的幼小女孩一脸满足地抚摸着鼓胀的嫩腹,柔媚的腔调中丝毫未闻抗拒之意,反倒是有一种别样的期待感。

    一边说着,她弯起指头轻触唇角,纤细的雪眉微蹙,轻抿的柔美唇瓣间娇涩地吐露出甜美的情欲:

    “明天,哥哥也要继续来陪安娜写作业哦~…”

    那是当然,辅导妹妹写作业是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根本没有之一。

    然而,快乐的日常,也总离不开腰酸腿软、潮热盗汗这些不良反应,当你不堪重负的时候…便让六味地黄丸来伸出拯救之手!百年九芝堂,治肾亏,不含糖!

    做好充分的准备,再去和妹妹大干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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