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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25日

    (1)

    『你要把她宰掉根本是易如反掌』忠心的花地玛在替我擦背时在我耳畔对我说.

    她已这样服侍我十年了.每次出场前我都会交替的用烫热和冰冷的水淋浴;前者舒缓我的神经,后者提高我的感觉敏锐性.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你还不从我的血汗钱中赚得足够退休?』我故意调侃她说.

    『哎吔,看看她这态度.真是没良心.是的,我是一分一毫的储了些小钱,免得我每次见你出场都提心吊胆的向真主祈求你平安回来.但我可以就此一走了之吗?你离重获自由只一步之遥.五个点子!只要再赢得五个点子你就可以出生天.那就不过是两场吧而且如果你这场打得出色的话,他们可能会再赏你两个点子,这样你就可以马上封剑,退出这杀戮场回家乡.Nikki,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回你妹妹吗?她叫什么名字?我又忘了.』

    『Huma.』

    『对,Huma,你的可爱小鸟.这也是十年来出生入死不断作战的原因吗?为了自由,再回去找她.』

    我吞下了一口气对的,这就是我每个晚上的梦,也是我生存的唯一价值.

    十年是多漫长的时间啊!我们是战争孤儿;当我父亲误踏在一枚上次战争留下来的地雷上时候我们就失去了父母.Huma和我一起看到他们被炸得粉碎.我们呆住了,而渐渐接近的武装直升机的声音驱使我们逃奔.我们匿藏一个黑得不见五指山洞中两天.,缺水缺粮.我搂着她,对她说我一定会照顾她,我会出外找食物,我会回来,我不会把她独自留在黑暗世界中.

    我没有回去.他们在我企图拿走麵包时逮着了我.

    『Huma!Huma!我会回来的,等着我!』我又叫又踢.但十公里外的Huma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叫.跟着,他们就把我关进卡车上的笼子裡.

    『你怎知道我一定会平安回来?』我问.

    『真主见怜!你不要这样说嘛.你看看她.』她把我转身看着那个皮肤白哲,正在准备出战的女生.不!她不是出战,只是准备被宰杀而已.

    『她不是战士料子啊.看她的眼睛,毫无杀气.那些四肢也算灵活,但最棒的羚羊也无法战胜一头老虎.而你就是猛虎,而且是久经战阵的.』

    我知道花地玛是对的.如果是高手,我一眼就可以看出.因为我本身就是高手.

    『那么,她为什么要来送死?』

    『为钱吧.得胜者可以得到十万美元奖金啊.』

    『她看来不像这样贪心的人.为财连性命也不要了.』

    花地玛叹了口气,说:『对,她不是.我听说她是为了她的妹妹.那十万元正好足够她妹妹换肾.可怜啊,她也永远再见不到她的妹妹了.』

    我眉心锁着望向我的保姆,

    『不要这样望我啊,好怕人.』她咆吼着.

    『如果我真的回来不了,你打算怎样?』

    她的眼突出,舌头也伸了出来,活像被我的话把它们拉了出来.『你不要胡思乱想!』

    『放心吧,我只是问问.』

    她耸耸肩.『我会回我自己的村子吧你就好像我的女儿一样,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也不可能在这城市住下去了.但你要对我说你一定会回来,她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对吗?千万不要让慈悲两字走入你的脑子裡.』

    我笑笑.『当然咯.在角斗士场上,慈悲永远不是一项选择.』我抱抱她,给了她一个灿烂,充满信心的笑容,就像平时一样.

    她把我的头发扎成马尾,再协助我穿上了黑皮靴.我的对手亦穿有一对:白色的.而她身上遮掩着她耻丘的短战裙也是白色的.

    我们会在半裸状态下战斗.我熟悉规则:战胜者会剥掉失败者的衣物再割下她的一小撮耻毛作为胜利品.慈悲在这裡没有它的位置.

    『我准备好了』我捡起我决斗用的佩剑和匕首.

    花地玛给我一个拥抱.如果她在担心我的话,她最少没有表现出来.

    (2)

    我们一起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步入角斗士场;她是新丁,是用来献祭的羔羊.因为她的美丽和愚蠢而被选择.她是美丽的.漂亮金发如同我的一样扎成了马尾.鼻子,眼睛都很精緻,是那种在化妆品广告用的模特儿料子.高度也好,胸脯较小但坚挺,乳头是如夏日玫瑰花蕾般的粉红.腿长长的,而且弯度完美,她可以用她的胴体叫很高的价钱的,可能远超十万元.美中不足的脚部的明显疤痕,可能是在一次意外中引致的吧.这使她身价大减,以致她除进入角斗士场外没有其他方法可供选择,即使她不可能获胜.

    『我是Nikki.告诉我你的名字.』

    『为什么?』她不解.

    『我不想杀一个连名字我也不知道的人.』

    『Evita』

    我们继续前行.观众们都疯了似的狂叫.我知道有人投下巨额投注:不是赌谁胜出,而是赌我要用多少时间即可把她解决.

    『你是为妹妹才参加吧?』

    她点头.

    『你的妹妹在医院?』

    『你为什么要问?』她有点怀疑我的动机.

    『如果你死了,我会照顾她.』

    『真的?太感谢你了.』她喜出望外,像赢到了一张奖卷.

    『我向你保证.』

    『这样,我就不再惧怕死亡了.你可以马上杀掉我.』

    我强吞下泪水.她真的很爱她的妹妹.

    『不!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如果你力战,他们会给我更多的奖金,可足够支付你妹妹的手术费用.否则,你妹妹仍会死的.』

    她点头.『我会的.但真的感谢你,Nikki.你是我一生中发生最幸运的事.』

    我笑了笑.『傻孩子.』

    我们到了.

    在评判的命令下,我们互相面对.

    『准备.』

    我把匕首横置头上,长剑则指向她的左胸.

    她抄袭了我的架式.

    『开始!』

    我很小心.在这种战斗中你不能不小心.在过往的年月中,我曾见过不少一面倒的比赛最后结果令人大出意料之外.轻敌永远是角斗士的大忌,无论她如何善战.

    我们绕圈子,以长剑作试探性攻击而以匕首作防卫.她比我想像要好,可能曾参加一些剑击训练吧但她绝不会是我的对手.她的防守充满漏洞.如果我愿意,可以全力进攻下一剑穿心.但不能如此,好的表演会带来更丰厚的回报,而我决定这一战一定要赚得最尽.

    最后,我决定攻进去了.我作了一下向她右方佯攻,她上当了.我可以马上结果她的.但观众可能会失望.我于是只用肩膊把她撞向一边她踉跄了数步,在慌乱中把剑横扫我可被她逗乐了.观众亦然.

    『杀她!杀她!』

    我再攻击了.她的剑术最好也是业馀水平.她的眼中充满恐惧,女孩像知道死亡已站在不远处;她会满身是血的躺下,血从她丑陋的伤口流出,她的短战裙会被我剥掉,我会用长剑刺进她的心.她除了那双白色靴子就全裸的身体将会被拖走被抛进小车内.我会以她的衣物扬威粮武,我会割下她的一小撮耻毛.观众会疯狂地叫喊,而我将会获得自由.

    她唯一能希望的,就是我会遵守诺言.慈悲在这角斗士场没有位置.

    正如他们说:慈悲不在考虑之列,杀无赦!

    我把匕首抛了.我不需要它.她也明白.她的武器在震抖.她的眼睛正祈求死得不太痛苦.

    我冲过去,我的长剑剑尖直指她的年轻胸口.

    (3)

    观众沉默了.

    接着发生的大出他们意料之外.

    我的长剑把她的格飞,然后在她肩侧不及一吋的地方滑过.她的匕首插入我的左方胸脯.

    『啊…』我在呻吟中双膝一屈.

    『Nikki…』

    我已双膝着地仰望.但我看到的不是Evita.

    她是另一个少女的面庞,我昨天的对手.她很优秀,比这金发的强多了.我苦战后才得到胜利.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我又距离找到我失踪的妹妹再近一步了.

    我完全没有错.

    当我把她的短战裙扯掉后,我看到了她耻丘附近的刺青…一朵阿富汗玫瑰和一柄长剑.

    那是我们家族的纹徽,在妹妹七岁时,父亲替她剌上的.

    我身上也有一朵,在我的耻毛旁.

    我应该悲恸大哭的,我没有.多年作为角斗士已使我可以把个人情绪控制,即使我的心已碎.我杀了我的小鸟Huma.我不知道她亦已成为角斗士及为其他的角斗士组织罗緻.

    『我不会留你独自在黑暗世界的』我曾对她说.

    我不会再食言.她在等我.我们会一起回到那山洞,重拾我们的童真,和我们的双亲团聚.

    再没有悲伤,分离,死亡.

    你只能死一次

    对Evita而言,她会得到希望,她的和她妹妹的.

    对不起了,花地玛.我令你失望.但这可能就是角斗士的命运.我能存活至今已是个奇蹟.我这次没这么幸运了.也许应该说:我上一次没有这么幸运.我决定要死在这儿,作为补偿,亦为了实践很久以前的诺言.

    我死在这女子手中是多好的事.

    『Evita,做你应该做的事吧.答应我:永不要回来这裡.』

    我已咳出血来.我们都知道我很快就会死掉.

    她点头,泪水淌下她的俏脸.

    『我永不会忘记你,Nikki.』

    我笑了笑,把腰挺起.她割去了我的战裙,剃了我些许耻毛.她甚至没注意对那玫瑰刺青.即使她看到,对她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观众呼叫着.

    『杀她!杀她!』

    她站起来,以长剑之尖瞄准我袒露的乳房.

    我向她稍点头,向后再拗腰,好让她方便刺下去.

    (《杀无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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