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凤陷梧桐 > 凤陷梧桐(05)
    2024年3月28日

    五、母女三人

    纪纲面对着一丝不挂,跪卧在双层刑台上昏死过去的胡凤楼,不禁恼羞成怒。

    已经第二天了,虽然淫虐这位冰清玉洁的美人是件乐事,但是在皇上面前交不了差,再好的美人也味同嚼蜡。胖子正在将胡凤楼已经肿破的手指上的攒刑枷取下,瘦子手中拿着一片寸宽竹片,轻轻地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上。他正看着胡凤楼红肿的玉臀和玉足。

    看来纪纲怜香惜玉的耐心快没有了。

    血滴子有许多令人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是纪纲还不舍得。断臂之恨难以平复,何况胡凤楼国色天香,弄残、弄死了,岂不没的玩了。但是胡凤楼任凭酷刑、淫辱,就是不肯就范。纪纲不由怒气冲顶。

    他怒不可遏地叫道:「来呀!」

    胖子凑过来:「大人。」

    「给犯妇披麻戴孝!」

    胖子一惊,他看看胡凤楼玉滑水嫩的肌肤,有些不舍道:「大人,如果用披麻戴孝,犯妇的这身嫩肉可就毁了。」

    纪纲一时气愤,说完也有些后悔。胖子一劝,他就势问道:「依你之见呢?」「小人不敢。」胖子躬身说道:「大人,听说犯妇至孝……」纪纲听了,大为激赏:「好!好!好!」心中有了计较。

    转过脸来对着瘦子说道:「去,把这贱婢的老娘和妹妹带来。」胖子不待纪纲吩咐,用冷水浇醒了昏迷不醒的胡凤楼。逼着胡凤楼穿上麻鞋。

    胡凤楼被瘦子抽打红肿的脚心被麻鞋上的疙瘩磨刺的又痛又痒,不禁玉腿一软,跪倒在地。胖子丝毫不在意胡凤楼的感受,也不在意胡凤楼的站或跪,他麻利的将胡凤楼的双手攥在一起,用铁链紧紧缠住。刚刚惨遭攒指酷刑的胡凤楼,双手被胖子攥住,顿时发出刺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失声惨唿。

    胡凤楼的惨唿对胖子不产生任何效果,他用铁链缠紧了胡凤楼的手腕,将凤楼的一双玉腕锁在一起。又用铁链缠在胡凤楼盈盈纤腰上。让胡凤楼不寒而栗的是:这次铁链上穿上了一根盈尺长短,儿臂粗细的两头都布满疙瘩的木棒。

    胖子强迫胡凤楼分开玉腿,将木棒的一半粗暴地送入胡凤楼体内。胡凤楼虽然紧要牙关,依旧没有忍住痛苦的呻吟。除了痛苦外,还有强烈的刺激,让胡凤楼难以抵挡。

    铁链穿过胡凤楼的胯间,从背后拉了上去。让胡凤楼把锁着铁链的手腕举过头顶,放在颈后。用穿着木棒的铁链拴上。胖子用手指勾起铁链,轻轻捋着,对铁链松紧感到满意,这才放开胡凤楼。

    分开凤楼双膝,令其跪在地上。凤楼的玉门上,如同挺着一根阳物。胡凤楼心中除了羞耻,还多了几分恐惧。另一半木棒是留给谁的?还有谁要和她一同受辱?难道是……

    她的疑问很快就就有了答案:一阵噼啪,叮当作响,母亲王岫云和妹妹胡飘红被带了进来。王岫云和胡飘红都身着囚衣,袒露粉臂,赤裸玉腿,被铁链反绑着,嫩藕般的粉臂被铁链深勒入肉,如玉皓腕高高吊在背后。

    玉乳被两道铁链齐根勒住,隔着质地粗糙的囚衣,乳头的轮廓亦清晰可见,显然囚衣下再无遮拦。腰间也紧紧缠着铁链,与胯间的铁链相连,胯间铁链上穿有铁环,可见玉门有物。秀美、玲珑的玉莲赤裸,踏在木底绳绑的囚鞋上。玉踝上锁着一副轻巧的细链脚镣。樱口绑着木衔,透过披散的青丝,紧蹙蛾眉清晰可见。

    母女三人相视,悲羞交织,顿时红透了三张娇靥。胡凤楼哽咽难言。清泪从三对美丽的凤目中缓缓流下。

    瘦子也不打话,将王岫云仰面推倒在双层刑台上,解开囚衣的扣绊,让王岫云的上身裸露出来,王岫云双乳的乳头各夹着一只乳夹。打开王岫云玉踝的脚镣,撩起囚衣下摆,露出王岫云的私处。然后将王岫云双腿分开,用铁链拴在膝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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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开王岫云胯下铁链,从胡母玉门中拔出一根沾满玉液的椎棒。胡凤楼对锥棒并不陌生,长仅盈寸,上面布满粗糙的疙瘩。胡凤楼已经饱受锥棒的折磨,她看道母亲的玉门红肿,玉液横流,心中酸痛。

    瘦子将椎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将绳子从木棒后的铁环中穿过,在胡凤楼脑后绑紧。然后将胡凤楼推到仰面绑在刑台上的胡母面前。

    胖子也没有闲着,他解开胡飘红身上的铁链,把胡飘红仰面按倒在纪纲昨日强暴胡凤楼的刑台上,用铁链将胡飘红四肢分别锁好。胡飘红四肢分开,无助地躺在刑台上,心中又羞又怕。凤目紧闭,玉体抖动不停。

    纪纲阴森森的走过来,对着站在胡母身前,不知所措的胡凤楼冷喝道:「犯妇,今天让你们母女好好玩玩,可别让本官失望哦——」然后对着被锁在刑台上的胡飘红冷笑道:「美人儿,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胡家。你姐姐昨天在这上面可是爽透了,今天也让你好好爽爽!」说着,运指解开胡飘红囚衣的扣绊,拉开衣襟,在飘红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游走。飘红的胴体立刻一阵轻颤,玉贝紧咬,才没有呻吟出声。

    胡凤楼终于明白露在外面的那截木棒的用途。她呆立当堂,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么能和母亲在这几个猪狗不如的男人面前,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看到胡凤楼没有动静,胖子正要上前用强,不料纪纲独臂一摆:「犯妇胡凤楼,你会愿意的。」说完,对着瘦子说道:「给老贱人把乳夹摘掉。」说完,单掌继续享受胡飘红柔嫩的胴体。

    瘦子忙上前给胡母摘掉乳夹。王岫云两粒暗红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去掉乳夹,让她感到一阵轻松。

    「你的金针呢?」纪纲一边拨弄着胡飘红乳头上的乳夹,一边盯着胡凤楼问道。

    瘦子急忙取出针盒:「几根,大人?」

    「那得看我们的诰命夫人肯不肯赏脸了。」纪纲冷笑道。

    「是,属下明白。」瘦子立刻抽出金针,用手捻动着胡母肿硬的乳头,将金针一根一根捻入胡母的乳头,捻入一根,便停下来看一眼胡凤楼。见胡凤楼没有动「棒」的意思,便再拈起一根金针,慢慢地捻入胡母的乳头。

    每一根金针入乳,胡母的全身就会颤抖不已,那双修长的小腿,白玉一样的三寸金莲就会绷的笔直,戴着口衔的樱口中接二连三的发出含混的呻吟。刑台上的胡飘红母女连心,不由也心痛如割。

    胡凤楼看着母亲受刑,根根金针都如同扎在自己心上。她乃致孝之人,如何能对母亲受苦而熟视无睹!但屈从也是侮辱母亲,让胡凤楼如何决断!

    纪纲看得兴起,叫胖子拿过几枚金针。摘掉胡飘红的乳夹,两指反复捻动着胡飘红已经有些微红的乳头。麻酥酥的痛痒从胡飘红乳头传来,胡飘红原本轻颤的身体如同电击般剧烈的抖动起来。纪纲对胡飘红的反应十分满意。眼见胡飘红的两粒玫瑰色的乳头硬挺起来,他从胖子手中拈起一根金针,缓缓刺入胡飘红的嫩嫩的乳头。

    「啊——」胡飘红终于大声呻吟起来,乳头传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娇躯剧颤,芳心狂跳。雪熙般的玉体扭动着,铁链发出剧烈响动。

    当第六根金针刺穿胡母的乳头时,纪纲也正好将第四根金针穿入胡飘红的乳头。看着娇躯乱颤,不停呻吟的母亲和妹妹,胡凤楼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她银牙紧紧咬住口中的椎棒,走上前,让胯间外露的木棒对准母亲玉门,心中默念:

    娘啊,女儿不孝,累您不仅受苦,还要受辱!下身用力,将木棒缓缓顶入母亲体内。

    胡母的双腿再次挺直,笔直的脚背不断颤抖。胡凤楼看的心痛欲碎,却还要慢慢将木棒从母亲体内向外拔。顶入的时候,胡凤楼的感觉还不那么明显。现在要拔出了,她立刻明白刚才胖子为什么要让铁链留有松动的余地。

    木棒在从母亲体内拔出大半的同时,也从自己的身体向外移动,一阵麻痒来自下体,迅速传遍全身,顿时娇躯酥软,双腿无力,不由打了一个晃。身边的纪纲饶有兴趣的看着胡凤楼,催促道:「快!继续!」胡凤楼只好又将大半木棒送入母亲体内,自己体内这部分木棒也随即钻入体内。又是一阵麻痒从玉门传遍全身……就这样,母女相对,相互「奸淫」着……随着胡凤楼身体推进节奏的加快,胡母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木棒的刺激,丰腴的玉体象蛇一样在刑台上扭动起来。

    胡凤楼看着反应强烈的母亲,心中黯然。她自己也被刺激得渐入迷离。不由加快了木棒进退的速度。

    纪纲看得血脉贲张,伸手拔掉了胡飘红乳头上的金针,单掌大力在胡飘红的玉乳上,疯狂的揉动起来。双乳传来的阵阵难以言谕的感觉让身为处子的胡飘红心乱如麻。她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她只觉得在羞辱之外,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全身泛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锁着她四肢的铁链跟着发出剧烈的声响。樱口觉的微启,酥胸随着纪纲的力道剧烈起伏,吐气如兰的樱唇间,不时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纪纲大乐,终于把持不住了。正要宽衣解带,忽然有人来报:「纪大人,傅小侯爷来了。」

    纪纲大吃一惊,傅小翎!他怎么知道此地!他急忙吩咐道:「快,挡架!」话音未落,傅小翎已经步入刑房,手持黄绫,口中高喝:「圣旨到,纪纲接旨!」

    纪纲等人卒不及防,顿时跪倒在地。胡凤楼乍见儿子,不由羞愧难当,急怒攻心,昏了过去,身体压在母亲身上。胡母乳头上的金针刺入她的玉乳,她也全然不知。胡母也是一阵剧痛,不由也昏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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