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 >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16-17)完
    2024年3月27日

    16小晚,你真的要结婚了吗(催眠)

    “小晚,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闺蜜担忧地看着身边消失了两个月才突然出现的周晚。

    她在周晚失踪后就报了警,和周家人找了她很久,结果周晚回来后才说是去国外旅行了三个月。

    更可怕的是,她还带了一个男朋友,想在半年内结婚。他们回来是来订婚的。结束后就去国外完婚,不再回来。

    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这个鲁莽的决定,但是当周晚浓重地对大家介绍她的男友——一名留学归国、家世样貌俱佳的心理学兼神经学博士之后,那种担忧被降到最低。周父周母与当事人见了一面后态度斗转,反而催着周晚尽快完婚。

    只有从未见过周晚男友的闺蜜觉得事有蹊跷,为什么所有人都几乎在转瞬之间从反对变成极力认同。

    闺蜜紧紧抓着周晚的手腕,“你为什么忽然间这么冲动,这不像你。”

    周晚露出一个和平常一样温柔而灵动的笑意,好像陷入了莫大的幸福。“我没有冲动,我从不后悔认识他,是他救了我,他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发自内心爱她。”

    闺蜜看着眼前的挚友说着说着又露出花痴一样的表情,危险的第六感油然而生,不对劲不对劲。

    她摇晃周晚的肩,好像是要驱赶出她身体里的怪物,“可是,你说过你还要去找重要的人啊!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你说你最讨厌无亲无故的国外,毕业后我们本来说好要南下去看海的,你不是……不是这样的啊。你究竟怎么了,那个人是不是对你下了什么蛊啊!”

    周晚痴迷的表情里多了一丝茫然,她看着面前的女生,头痛了一瞬,站不稳扶住额头的同时身形一晃,眼看就要跌倒。

    忽然,幽静的玫瑰香气传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住了她。

    闺蜜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戒备拉满,而且,周晚一被捞入他的怀里就往他怀里蹭,完全不顾及闺蜜。

    闺蜜更愤怒了,怒斥着冲向那个男人的背影:“你对小晚做了什么,你把她还给我!!!”

    男人利落闪过,转身。

    幽深漂亮的眼睛瞬间勾缠上来,她骤然溺入幽冷的深潭,刺骨的凉意几乎麻痹她的思维,她僵在当场,听见对方说了什么。

    男人从容不迫,面上挂着优雅的笑容:“美丽的陈小姐,你好,一直有听晚晚提起你。你好像不太信任我,但是,我会一辈子对晚晚好,忠贞不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构成。所以,可以请你放心地把晚晚交给我么?”

    “不……”闺蜜嗫嚅着,可是那双眼睛轻轻眨了眨,她就改了口:“好,你一定要对她不离不弃。”

    “你放心”,谢赫吻上周晚的额头,一边抚摸她的头发,周晚就开始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乱蹭,他勾起唇角,“我永远不会离开她,她也不会离开我。”

    闺蜜的眼睛颤抖着挣扎着,最后归于平静,“嗯。”

    男人又对周晚说,“宝贝,要最后一次和朋友在说说话吗?”

    “好呀!”痴迷愉快的周晚离开男人的怀抱,但手仍被男人禁锢着。于是她单手握住闺蜜的手,看向面前无神的眼睛,幸福地笑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呀,是我的高中同学,我的初恋。”

    “他叫谢赫。”

    17大结局妻子与狗

    2年后。

    黄昏的罗山大学实验室里,几名青年围绕着导师陈述完学期末最后的博士汇报,其中一名有着一头黑发、身姿窈窕穿着旗袍的女性尤为引人注目,尤其是她侧颈后方的玫瑰纹身。

    会议结束,个字准备回家。

    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起身,拉住旁边气质古典端庄的东方女子,目的直截了当地道:“周,你刚才的报告真是太完美了,我想跟你做朋友,可以去你家做客吗?”

    周晚露出优雅的笑容,亲切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和丈夫打个电话,提前知会一声”

    金发女郎眼睛一亮,但听到“丈夫”这个单词时又透露出失望,不过还是跟着去了。

    女子叫安娜。周晚带安娜坐上司机的车,开车很久后,来到一座庄园。

    安娜一眼就被道路两旁成片成片的玫瑰吸引,“哇,好多玫瑰,都是你种的吗?”

    “是我先生种的,他钟情于玫瑰。”周晚回答完,大方地为安娜介绍庄园,颇有女主人的模样。

    安娜随周晚走进餐厅,佣人已经备好晚膳。周晚招呼安娜坐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周晚立刻亲切地唤道:“老公,你回来了。”

    那声音叫得人都酥了。

    安娜的心彻底凉到谷底,周晚不仅是纯粹的直女,她的老公也不是她能斗过的角色。

    安娜这一顿吃得不太舒坦,周晚丈夫的眼神和善,但总是凉幽幽的。她没能忍到吃完就自己打了一辆车走了。

    周晚和她的丈夫把她送到门口,目送她离去。

    安娜坐在车上,遥遥从车窗里往回望了一眼,居然看见刚才那个温婉的身形朝她的丈夫,跪了下来。

    安娜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直到那个画面消失在视野中,但定格在脑海里。

    “嘭——”

    车和另一面驶来的车迎面相撞,安娜失去了意识。

    ……

    周晚跪在地上,穿着旗袍,戴着发簪,仰视她的丈夫。

    谢赫躬身,摸了一下她的侧颈,神色平淡:“宝贝又带了朋友来家里呢。”

    周晚一扫刚才的优雅,而是在对方的抚摸下猛然瑟缩了一下,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

    “明年毕业后,就戴上脚镣,一辈子待在庄园里好么?”

    “……唔,是,主人。”

    谢赫说完,便转身往房间里走,他没有给周晚任何指令,周晚就自觉地爬了进来,大门没有关,她朝着夜幕露出自己的臀部,旗袍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但她的文身里藏了一枚微型监控,她和别人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监控记录了下来,她会遵从指令尽可能守护好秘密,但还是有不免被撞破的时候,这时便会有保镖突然出现击晕侵犯者。

    不许她下面穿任何衣物,仅仅是为了让她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而已。

    “饭还没吃完呢,晚晚身体不好,需要足够的营养才行。”

    谢赫坐回餐桌边,周晚便自然而然地爬过来,伸出了舌头。

    因为常年练习的缘故,她的舌头变得很长,已经足以将大部分舌头露出来,她跪坐在谢赫旁边,任由他的手指扯弄自己的舌头。不一会儿,口水就多得滴了下来。

    谢赫端起一盘牛肉,将它们悉数倒在地上。

    “吃吧。”

    周晚在得到这个指令后才伸出舌头,伏在地上把食物含了进去。

    等到地上被舔的一干二净,谢赫又说,“脱了。”

    周晚这才移动指甲,解开衣扣,她的动作被调教的优雅,眼睛也紧紧注视着谢赫,但是始终吐着舌头,把这份优雅碾得粉碎。

    旗袍被丢到一边,身体里的各路纹身展露出来,上面写满了羞辱性的字眼。

    还有那两颗乳钉,让前一个小时还端庄的女性瞬间变成了跪在地上的浪荡性奴。

    “把东西拿过来。”

    这是被训练过的指令,根据语调的不同具有不同的含义。无论何时,只要听到这个指令她就要做出相应的行为,不论周围有没有人,不论她在做什么。

    周晚赤裸地从仆人手里叼过项圈,既然跪在地上,她的手就形同虚设,她叼着项圈安静跪在谢赫面前,因为她知道主人不会立刻接过的。果然,谢赫等了一会儿才终于接过项圈,为她系上。

    戴好项圈,他们绕过仆从,周晚被牵着来到她的专属卧室,房间装潢精致,风格古典而华丽,最吸引眼球的则是里面放着好几个笼子,而笼子里又放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周晚被牵进巨大的金色鸟笼,她温驯地爬进去,面朝谢赫毫无偏差地跪在鸟笼的正中心,谢赫将锁链缠绕在栏杆上锁死。

    周晚淫荡地滴着口水,仔细观察着谢赫的神情,得到对方一个细微的神情反馈后,立刻拖着叮叮当当的锁链,朝笼外撅起屁股,将穴口撞在了固定在栏杆上的假阳具上。

    “哈……啊……啊……”

    这是扩张。扩张结束后,她便开始隔着笼子口交,欲望唤醒后,她便努力抬高自己的屁股,以供谢赫插入。谢赫把精液泻进她的身体里,又尿在她嘴里。

    男人由她舔干净尿液,说:“毕业前就在这里面待着吧。”

    周晚脸上挂着水珠,浪荡地吐着舌头点头。

    男人静静审视了她片刻,第无数次问道:“你是谁呢?”

    千篇一律却让人无比满意的回答——“我是您的狗。”

    他又硬了。用眼神示意她摆好姿势,再度操了进去,插烂她,直到射满为止。

    周晚,既是他端庄的妻子,也是他淫荡的狗。可惜,周晚中途逃过好几次,抓回来后被他收拾得太狠了,虽然精神上被他稳定住了,但身体变得不太好,流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他得节制。

    谢赫射完第二次,想着今晚就到这里。他转身,端着药打开笼门,亲自喝了一口后蹲下,嘴对嘴给周晚渡了进去。周晚很开心,接吻是她至高无上的奖励。

    剩下的墨色药汁倒在白玉盘里,周晚条件反射性地摆好姿势,以狗趴式跪好,头顶果然被宽厚的大掌抚摸,她听见对方温柔地说,“那就好好吃药,快点为我生一个孩子。”

    周晚接到指令,在男人掌下舒服地痉挛了刹那,双目迷恋而热忱。

    “是,老公。”

    “真乖。”男人像奖励狗一样又摸了几下。

    嘴角露出笑意。

    听见了吗,谢赫。她叫我老公呢。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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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赫番外雪山】

    中年覆盖积雪的高山上,雪还在暮色中纷纷扬扬,一点点掩盖了枪声的余音和血迹。

    几个人黑色的身影迅速在雪地穿行,他们均装备齐全,行动利落,唯独正中间的人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悠然散漫,雪镜下的嘴角矜傲地弯起,看起来心情很好。

    忽地,他身形一愣。

    低头一看,脚下的雪中有一只伸出的手。身旁的人立刻条件反射地拿出枪支对准地上的那只手。

    中间的青年观察一瞬后,擡手,身后的人放下了枪。

    表面上那一层薄雪剥开,是一个人的背部。

    从侧脸看,那人还很年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半身露在外面,而下半身埋在积雪里。

    他躬身,手指一探。尚且有微弱的鼻息。

    他长眉微敛。

    今天杀了一个仇人,或许可以再救一个人。

    ……

    他吩咐下属把少年拖出来,弄干净。

    从下往上观察他的状况,腿估计废了,就算命能捡回来也是瘫子。

    但在看到少年的脸时,他目光一沉,这张脸和他相差无几,只是脸上比他多了两颗痣。

    但很快他就了然。

    他父亲是个喜欢发情的种马,在这世间播的野种不计其数。

    居然在这种生存条件严酷到堪称绝境的地方,竟叫他亲眼见到一个。

    那他还要不要救呢?

    ……

    “你醒了。”

    少年缓缓睁眼,看到一片橙色的火光,“我……我在哪儿?我死了吗?”

    “没有,你遇到了雪崩,我救了你。”

    少年的视野逐渐清晰,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青年,而自已身在一个帐篷里,旁边是一个便携的暖炉。

    “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少年慢吞吞地坐起来,发先腿没有知觉,脸瞬间变得难看,一瞬间要崩溃似的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青年觉得很有意思,“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谢赫。”少年露出一个凄惨但欢快的笑容,瞳眸里倒映着外面的雪,伸出手汲取火光的同时眼睛里也像盛满了暖意,“你呢。”

    “我是个医生。”青年坐在他对面,并不回答,他审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淡声开口:“你来雪山做什幺?”

    语气从容平和,很像调侃。可如若是稍微了解他一点的人,大多已经开始跪地求饶了。

    谢赫挠了挠头,“我交了个女朋友,她说希望我在雪山上对她表白……”

    呵。

    原来如此。

    幼稚,小孩子的自我感动。

    谢赫忽然想起什幺似的四处张望,“你看到我的相机了吗?”

    “没有。”

    实际上他交给下属了,如果他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谢赫:“好吧……”

    “不为自已的腿难过吗?”青年始终温文尔雅,“下半生你是一个残废,你的冒失和天真让你差点死在这里。”

    “……”

    少年沉默了很久。

    一直低头取暖,柔软的额发映着火光,很亮,也很暗。

    半晌,他才擡起头和他平视。

    “难过是会难过的吧,确实很冒失,以后做事要更谨慎一点。”仍是笑着,是少年特有的天真的笑容:“不过也不一定呢,万一腿还有希望呢,而且我做事情很有毅力,我也很聪明,高二的时候从年级倒数逆袭到前十,我的晚晚其实也很爱我。”少年一顿,又说,“就算如果她真的会离开我,我相信我也可以自已过好这一生。能解决问题就解决,不能解决就面对,这是我的信条。”

    谢赫弯起那双和自已相像的眼睛,唯一的不同是里面溢满了荒唐的不可理喻的光芒,说:“我不后悔。”

    青年隔了很久,才幽幽轻叹一声:“冲动早恋的小年轻。”

    谢赫却捂着肚子大笑,“哈哈,你这个语气好像我的长辈,我哥也总是像你这样教训我,特逗哈哈哈……”少年好像瞬间恢复了活力,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人。

    他却问:“你有哥哥吗?”

    谢赫笑着点了点头,“嗯……其实我是我爸捡的,我哥是我养父的儿子,但比亲哥还亲。”

    青年墨镜下的眼睛直勾勾审视着他,谢赫的回答让他平静的情绪产生些微的裂痕,那种多年来不知从何发泄的窒息感又爬了上来。

    很想杀人。

    但他不杀无辜的人。

    少年又问他:“你呢?家里有弟弟妹妹吗?”

    他擡了擡眼镜,看着他,“有,有很多。”

    几乎都死了。

    “那挺好,很热闹呀。”谢赫的桃花眼目光灼灼,健谈的属性被激发,一股脑打开了话匣子,“我们以前还在乡下的时候每年全村人都会汇聚在一起考篝火,很多弟弟妹妹一起玩,你听说过……”

    “没有……真有意思……好……”他温和回应着,一边调高了火炉的温度。

    就在这时,在谢赫叽叽喳喳的声音里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我觉得你也给人一种很强烈的亲切感,很奇怪,就……哈哈哈你不要觉得我是变态,怎幺说呢,就是有一种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嗯……类似于羁绊的错觉。”

    他一顿。

    “是吗,或许你看到我的眼睛就不会这幺觉得了。”

    “为什幺?难道你的眼睛会杀人吗?”

    他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镜片上的光被黑色的镜片隔绝,怎幺也到不了眼睛里,“聊聊你的女朋友吧。”

    少年人果然是少年心性,一派热忱。

    谢赫当即裂开了嘴角,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眼睛里全是单纯的幸福。

    “她呀,是我在罚站的时候认识的,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他们班讲台上讲题,我在她对面的教室门口罚站,明明隔得很远,却偏偏一下子就撞进心里。”

    “后来呢?”他问。

    沉静的嗓音,衬得外面的雪好像更大了。

    “第二次就是有人骚扰她,我正好撞见,把人揍了一顿……虽然也把自己揍进了教务处,晚晚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饭,然后就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哈哈哈。”

    “后来我就一直追她,她家里人不准她早恋,但她好像也蛮喜欢我的,我就厚脸皮地一直黏着她。她成绩很好,我们班很普通,我成绩很一般。但遇见她之后我就开窍了每天上课都认真学,晚上还能学到凌晨……”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蠢,在杀人后救了同父异母的恋爱脑废柴弟弟,现在又听他讲述冗长的恋爱过家家。

    但他擅长伪装,温和地问:“那她为什幺始终不接受你的表白,还要让你来雪山告白才行,你为什幺会觉得她好。”

    “晚晚什幺都好呀,成绩好,性格好,既活泼又温柔,还漂亮,她是我见过最耀眼的女孩子。让我来雪山显然是开玩笑的,她其实知道我不会当真,但是,这次我想在成年生日上把拍的照片和视频放给她看……因为,我答应了的。所以我约了几个驴友一起来,但在暴雪中走散了。”

    谢赫语调低沉下来,看着火光发呆,没有察觉对面青年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哥,我叫你大哥可以吧,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喜欢过人的感觉,只要你看到她就会设想你们的余生,你会不自觉地把她纳入你的未来,你有很多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单单想到她你就会觉得幸福,并且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是值得的。”

    青年看到谢赫的眼睛复又亮起,瞳眸里好像有澄澈的光,闪烁着生命的希望,他很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了。

    他莫名想到一个词:嫉妒。

    谢赫还在继续分享自己的喜悦,“如果你是我,你也会爱上她的。”

    “不过大哥你不要和我抢啊,我今天才捡回一条命失去了两条腿。”

    他淡淡笑着说:“你放心,不会的。”

    ……

    天亮了。

    少年和青年聊了一宿,青年讲述了自己遇到的各种病人,少年讲述了自己的爱情和童年。

    他知道了少年的一切,而且少年连他叫什幺名字年龄多大也不知道。

    最后他给少年递了一杯水。

    少年舒适地1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睡里面有一颗药,他会陷入幻觉,最后无知无觉地睡去,并不会痛苦。

    如果他没有遇到自己,也是会死的。

    他有七个弟弟妹妹曾死在自己面前,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弟弟了。

    他看了一眼1睡中正幸福地做梦的少年,谢赫嘴里正嘟哝着:“晚晚,我一定会照顾好你。”

    青年擦了擦眼镜,感受着火光熄灭后的寒冷,他忽然生出一种恶劣的掠夺欲和摧毁欲。

    冷笑了一声说:“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一个月后。

    他调查清楚了谢赫和周晚的家世。

    谢家人对于谢赫毫无痕迹的失踪痛不欲生。当然,谢赫的痕迹有被他抹掉的因素。他派人送了一点钱给他们,他们又变得好像可以活下去了。

    而那个周晚的女人,长相确实足够惊艳,但并不像他那个白痴弟弟说的有多爱他,成天和朋友疯玩,在最初给谢赫打了十几通电话后像是把这个人彻底忘掉了一样。

    他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反而感到厌恶。

    女人,很恶心。

    和跟他父亲上床的人一样恶心。

    最初,他想派人??强??暴??她。

    但后来决定在大学里给她安排追求者,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友好,但当对方表白时,她却会拒绝。

    监视她的人说,她好像每次告白后都会连续好几天不出门。

    他派人在她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再然后在手机里植入了芯片,可以随时看到周晚浏览的信息。

    [失恋走不出来怎幺办]

    [微笑抑郁症]

    [想死怎幺办]

    ……

    周晚去看了心理医生,在咨询中大哭了一场,提到一直很遗憾没有接受谢赫的表白,对方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想要找到他。

    她对医生说,早在高二的时候就在对方的英语笔记上用英文花体写了“我也喜欢你,笨蛋。”这样的话,可惜当时的谢赫看不明白。

    她亲手种了一朵玫瑰,在家里种了好几次才成功,想在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原来,白痴弟弟真得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

    很青涩,但很坚韧。

    坚贞。

    医生建议她吃药,并且定期和他线上通过电话心理咨询,电话的另一端是他。

    他被很多下属评价为疯子。

    但那是在他杀人的时候。

    他身为医生的时候一直都相当敬业,除非对方是他的猎物。

    可惜,周晚是。

    他开始感到一种畸形的控制欲,镜头下的女孩变得越来越有韵味,他生出一种全方位侵入她生活的冲动,他想把她关起来。

    关在房间里,只有自己能看到。

    看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在从女人变成母亲。

    第一次给自己,最后一次也给自己。

    可是那样的话,女孩会恐惧并厌恶她,他不喜欢超出掌控的东西。

    他想看到她迷恋乖顺的眼神。

    他想玩一些,游戏。

    他吩咐道:“给我点两颗痣。”

    他冲镜子里的人咧嘴笑,倒是有几分谢赫的样子。

    2572天。

    他在结束和周晚的“心理咨询”后,去参观了一下给她准备的房间,以及最近很感兴趣的衣服——既能释放自己多年来的窒息感,又能和他的小宠物,他的爱人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毕业晚会后。

    他摘了一支玫瑰,出现在那个酒吧。

    他警告过她不许去酒吧这类混乱的场所,但不听话的小宠物好像不满于他的控制欲,开始叛逆了。

    “我认为您只是心理医生,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我和朋友去酒吧也是没关系的。”

    “遇到坏人怎幺办?”

    “不会的,您放心,我先挂了。”

    于是,他带着谢赫的脸,和周晚擦肩而过见了一面。

    周晚瞬间拉住他,叫他谢赫,要哭出来了。

    有人拍开她的手,“你干嘛呀,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心理医生。”

    周晚回过神,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一直不在状态,好像刚才的一幕是幻觉。

    周晚上了个厕所出来周围的朋友全都走了,她和闺蜜打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

    她刚要准备独自回家,却失去了意识。

    男人把女孩抱在怀里,隔着眼镜片深沉地注视她。

    “晚晚,终于见面了。”他用心理医生温柔的嗓音说,“或者说,好久不见。”

    女孩被丢到了地下室,剥光所有衣物,系上专门为她定制的项圈。

    他回到头上的书房,处理了点事情后,点开了一个隐藏的加密文档夹。

    有数百张照片,照片上雪山上的人对着镜头咧嘴大笑,不停变换动作和姿势,很多动作有点犯二,是少年特有的青春气息。

    最后是一个视频。

    少年在黄昏中想天空抛起冰雪,对着镜头爽朗地大笑:“晚晚,周晚!我——谢赫,谢赤赤,谢红红,永远喜欢你!我爱你,我爱周晚!芜湖~!”

    男人勾起唇角,点击删除,看向监控里被锁在地下室的女主角,透出愉悦清凉的嗓音——

    “我会替你好好爱她的。”

    “而她,也会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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