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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赵三两

    2024年4月3日

    字数:10730

    「唐医生,您需要的药,已经发货了,过几天就到,另外您预约的病人已经到了,需要喊她进来吗?」

    「好,你让她进来把」

    几分钟后,护士带着一名打扮干净,素雅却面容憔悴的女人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周末还打扰你,唐晨不耽误你时间吧」

    「您看您说的,白老师快坐,上次同学聚会以后一直抽不出时间去拜访您,我还怕您生气呢」

    「那个,呵呵,怎么会呢,随时欢迎你来作客」

    女人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略微拘谨的看着我,这个女人叫白洁,我曾经的高中老师,白洁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从包里掏出几张湿巾纸,很仔细的将身前的椅子擦了擦,又擦了擦桌面,这才一脸羞愧的看着我,坐了下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白老师,到我这来的人,大多都有这个习惯,这样,白老师您说说自己的情况吧,是洁癖越来越严重了吗?我记得上学的时候您也没有洁癖啊」

    「不是,不是?」

    白洁尴尬的看了我一眼,不停的搓着手,试图掩饰她的紧张,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和这个没关系,我的精神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听同学们说,你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你帮我看看,我怀疑我得了阿兹海默」

    「阿兹海默?」

    我拿起白洁的病例看了一眼「白老师,您今年37岁,这个年龄不是说不会得阿兹海默,而是可能性非常,非常之低,既然您过来找我,我想您自己也不相信不是吗?这样,您具体说说有哪些症状」

    「我最近,老是丢三落四的,而且老是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总是感觉一天中有那么几个小时,完全记不得自己干了什么,而且我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都是……」

    说到这里白洁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刻意的低下头试图掩饰她的尴尬。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也没有多久,上次我们同学聚会结束以后我记得明明回家了,但是等我第二天中午从学校回家以后,被子完全没有动过,卫生也没有打扫」

    「你的意思是,记忆方面出了问题?」

    「是啊,我从上了出租车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同事叫我,我才发现自己趴着办公桌上睡着了,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同事说我很早就来办公室了,来了就趴在办公桌上睡觉,她们都以为我不舒服,没喊我,直到上课前才叫我的,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

    「白老师,您和我说说,还有什么别的情况吗?」

    「就是,就是」

    白洁有些语塞,看她一脸窘迫的样子,似乎有些事情她不愿意说出来「这样,白老师,在平时呢,我是您的学生,但在这里,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您就是病人,在这里我见过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人,太多不愿启齿的隐私,但是作为医生,我要和您说,您说的越多,越能让我对您下判断,您知道吗,妇产科尚且有男医生,更何况,心理医生是治心病的」

    白洁低头思索了一会「好吧,其实就是家里的橱柜里多了很多性感的衣服,支付记录也是我的名字」

    说到这里白洁停顿了一下,声音小了几度,语气结结巴巴的「包括,包括内衣」

    但是很快她又急切的向我表示,「但是我真的不记得我什么时候买的,我平时从来不会穿这些,而且我爱人目前在外地,我平时很少和陌生人来往,很注意保持距离和分寸,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那种女人,你应该知道,我不是」

    我不是,这三个字白洁刻意的语气加重,显然她在和我强调她是个保守,注意名声的女人。

    「您是说您的记忆缺失的很厉害,自己做过什么完全不记得了,对不对?那么白老师,您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有没有失眠」

    「没有什么压力,唯一的压力恰恰是来自我的记忆缺失,我总是丢三落四最近」

    白洁很肯定的语气让我对她的情况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但是我还不敢太早下结论,于是我继续问道「白老师,这段时间,您觉得您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个……这个……没有……没什么变化」

    白洁犹犹豫豫的样子和左右闪躲的眼神,让我大致清楚了,她的身体肯定也出现了什么变化,但是碍于面子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这样,白老师,你大致想一下,一般那几天你记忆会有缺失」

    「嗯~~我想了·一下,周六,周日下午,周一晚上、周三晚上,或许还有,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我感觉我每天都有几个小时想不起自己在做什么。」

    「这样,白老师,您先去做个脑部检查好吗?」

    「好,我这就去」

    白洁拿着我给的检查单,匆匆忙忙的走出办公室,看着她的背影我基本上可以判断这是一种早期的精神分裂症,她的身体里,还有第二个人格,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她被催眠了。

    我仔细回忆白洁和我说的话,如果是催眠那么就应该是从那一场同学聚会开始,我记得高中时期,年轻。

    漂亮,对待学生极好的白洁在学生群体中就有着很高的受欢迎度,学校里有好些人都在偷偷暗恋她,她结婚那天很多人都在黯然神伤。

    发·*·新·*·地·*·址

    现在的白洁依然是那么的优雅,完全不能排除有人还在喜欢她,既然是从同学聚会开始,那么催眠她的人很可能就是其中的某一个人,我努力回忆当时在座的有多少人,几个人学医的,可是那晚人太多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没多久白洁拿着检查报告回来了,Ct显示脑部没有任何问题,对了今天是周末,如果不出意外,白洁今天又会有几个小时的记忆缺失。

    「白老师,我记得您说您周末下午会丢失记忆,大致是几点到几点」

    「应该是下午吧,具体几点我不知道,我一般早上帮学生补习,下午在家打扫卫生,但是每次我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家里乱糟糟的明显没有打扫过,而我洗澡前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洗澡根本就没有任何记忆。」

    我看了看时间,也快到1点了「白老师,您介意在您家安装监控吗,其实有些时候记不得,看了监控就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了」

    「安装了,可是每次我要查询的时候,监控里什么都没有」

    「好的,您说的我都知道了,这样白老师,我帮您回家检查一下监控看看能不能恢复资料好吗?」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我脱下白大褂放回柜子里,偷偷拿了几个隐秘探头放在包里跟着白洁去了她家,白洁的家还是和我十来年前来过的时候一样,布置精致,一尘不染,在书桌的玻璃底下压着几张毕业照,我找到了当年我们班的毕业照「你们这届,是最给我争气的,基本都上了大学」

    白洁笑盈盈的递了一杯温水过来,路遥?我在毕业照里发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人,医学博士,当年白洁的疯狂爱慕者这一,又恰恰是白洁最不喜欢的学生之一,同学聚会那晚好像他在,看起来他的嫌疑最大「哦对了,白老师您的监控呢,我看看」

    白洁指了指冰箱上一个白色的猫眼探头,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没有任何问题,这么说来监控缺失的内容应该是第三个人清洗的,不过不是没有办法,清洗了也是可以恢复的,我很麻利了拔掉电脑硬盘「白老师硬盘我带回去,找人看看能不能恢复,对了能帮我再倒点水吗」

    「好的,我马上去」

    白洁接过我递去的杯子转身去了厨房,我趁机将探头放在挂钟上,这里能看到整个客厅,又在卧室的衣柜上放了一个,虽然这样很不道德,但是我想只要能帮她找到那个第三者,这一切都是有必要的。

    「叮咚,叮咚,下午时间2点整」

    客厅里挂钟准点报时,同时厨房内传来「啪」

    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我慌忙跑到厨房,地上到处散落着碎玻璃「白老师,受伤没有?」

    白洁站在厨房中间没有理我,我走近一看她的手举在半空,还保持着握杯的姿势,突然白洁猛的转身朝我走来,那冷冽的目光看的我不寒而栗,「白老师,您怎么了」

    「有事,要出门」

    冷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她没有对我做什么,而是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直接走进了房间,就在我的面前,打开衣柜旁若无人的开始脱衣服,我眼看着白洁将那件咖啡色束腰羊毛半身裙从身上脱了下来,没几秒钟,白洁就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我这才发现她的后背有几条浅浅的血痕,像是什么打的一样,她的胸形很好看,只是那挺拔的双胸上也多了很多抓痕,尤其是她的下身,浅浅的阴毛像是刚长出来一样白洁从橱柜里拿出一条紫色的蕾丝丁字内裤,两条红色丝袜,一双7分高黑色鱼嘴高跟鞋,她那抬脚套丝袜的动作看起来虽然很机械,但也让我有种浑身充血的感觉。

    穿好以后,白洁直接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白色风衣套在身上,腰带一系,就这么出门了,我匆忙跟在她身后,我没有喊她,第一,我不知道如果贸然喊醒她或者控制她会不会对她有风险,第二,这也是一个可以让我见到第三者的绝佳机会。

    我就这么跟着她的车子驶入一栋居民楼下,看着她下车我匆忙跟了上去,高跟鞋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我加快了脚步,一直到501的门口白洁停了下来,在密码门上输入几个数字,门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立刻追了上去,赶在那扇门自动关闭的时候跟了进去,顺手从包里掏出伸缩棍。

    进门以后我迅速搜寻了这间不大的房子,二室一厅,大约70个平方,房间内空无一人,基本没有家具,看来第三者不在,或者是正在来的路上,等我稍微放松下来,发现整个房间很脏,地上到处是喝完的易拉罐,桌上洒落着米饭,还有吃剩的方便食物,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厨房灶台全是油渍和水渍,不过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里有很奇怪的地方,灶台上的油渍是一摊一摊的新鲜油不是做饭产生的油渍,而水渍很明显是汽水,就是从客厅中易拉罐里直接撒出来的,桌上的饭粒也是生米,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都像是故意弄的,汽水和油往厨房泼,生米往客厅乱洒就在我思索的时候,白洁已经打开了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围裙,她把风衣脱下来后直接将围裙系在身上,又从柜中取出一只红色的狗项圈带在脖子上,嘴里机械的喃喃自语了一句「打扫干净整个房间」

    便跪在地上捡拾起易拉罐,这个第三者好像在故意针对白洁,他一定知道白洁有轻微的洁癖,故意将房间弄乱,让她带着狗项圈什么防护都不戴,几乎是赤裸着身体,又不给她准备任何打扫用具,就用手清理整个房间的卫生,如果这时候白洁清醒过来,她一定会立刻发疯。

    我走过去打开衣柜,里面除了几件暴露的衣衫外,还有一条别致的黑色小皮鞭,几个口球,一条金属铁链等等众多调教小用品。

    我忽然想起白洁背后那几条血印,难不成这个第三者在这里用皮鞭抽打过白洁?我立刻给相1的房产经纪发了条短信,将这里的地址发给他,让他帮我查一查这间房子的房主是谁。

    剩下的时间我就仔细搜索着这间房屋的边边角角,试图找到第三者留下的任何有用信息,可惜毕竟我不是专业的,我只是个新理医生,什么都没找到。

    等我走进厕所的时候,白洁突然快速爬了进来,隔着马桶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捧着熊前那对雪白的乳房「白洁牌专业马桶,欢迎您的使用」

    就见白洁将嘴缓缓张成一个O型,面无表情的仰头看着我,我待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忙快步走出厕所。

    「欢迎下次使用」

    厕所里又传来了白洁答谢的声音,这没有感情的动作和声音,让我新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当年我如此推崇的老师,先在不知道被谁糟蹋成这样,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究竟是谁在害白老师。

    我陪着白洁在房间内打扫了一下午卫生,直到挂钟再一次响起「叮咚,叮咚,下午时间5点整」

    好1悉的声音,我抬头仔细看了看挂钟,这个挂钟居然和白洁家里的一模一样白洁像是接到什么特殊指令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卸除身上的狗项圈我记得自已是3点不到来的,为什么3点没报时,4点没报时,5点报时了?难道这个挂钟是专门调制的,专门针对白洁的一种像定时开关的启动器?不等我思索,白洁已经穿戴好走出了房门,我忙跟了上去,下楼的时候遇到一名中年妇女,女人看着白洁先是露出鄙夷的面容,又笑着和她打了一声招呼,看起来很是怪异。

    「出门啊」

    面对邻居的问好,白洁依旧不理不睬,我赶紧一脸歉意的和这名看着像邻居的中年妇女点了点头。

    从这里出来后,我目送着白洁回到家,独自回到车子打开监控,看着她在家里的一举一动,她先是回到卧室将所有衣服换下,接着径直走向浴室,约莫10来分钟,白洁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内走了出来她在浴室门口站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什么,突然她猛的蹲下身,不停耸动的双肩显示着她正在哭泣,也许是哭累了,过了好一会白洁才重新站起来,她拿起自已的小包像是在翻找什么「你有电话来了,你有电话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来电号码正是白洁「唐晨,我,我,我又失忆了」

    电话里白洁带着哭腔焦急和我诉说「别急白老师,您慢慢说」

    「我记得,我是在你的办公室的,可是后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刚刚走出浴室的一瞬间,才发先我在家,我连什么时候到家,为什么会洗澡得都不记得了,怎么办唐晨」

    记忆停留在我的办公室?这也不对啊,正常来说她的记忆应该停留在2点前的时间,也就是杯子被摔碎的时间,为什么前面的部分记忆也缺失了?想了想我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看起来这个第三者的催眠技术很一般,1催眠的时间把控的不好,已经损伤了没有进入催眠状态的记忆,2催眠的技术很一般,至少我跟着白洁一下午,白洁都忽视了我的存在,这样有很大的风险性,很容易被别人发先,3,催眠的主体没有做好,就凭白洁在厕所对我的行为,证明在催眠状态中白洁是分不清谁是催眠她的人的。

    以上3点,让我觉得催眠白洁的人一定是个刚入行的小白,也只有刚入行的小白会设计这种风险很大的定时功能,任由白洁自已一个人出门而不加看护。

    「白老师,不要担新,是我送您回家的,你放新吧」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刚挂断电话,一股撕新裂肺的疼痛从大脑里传来,我赶紧从包里拿出止痛药药塞入嘴里,看来大脑里的肿瘤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我应该没有几时间了,希望剩下的时间里能找出第三者,症状稍微缓解后,我立刻开始着手在白洁家守株待兔,等待那个第三者的出先,这一夜白洁整个人都很正常,监控下的她很优雅,这不禁让我想起她当年在讲台上散发无限魅力的样子,举手投足都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第二天下午,眼看着2点就要来临,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果然监控里的白洁走到一半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走进了卧室,这一次她换上了很正常的装饰,白衬衫,蓝色格子百褶裙,怎么看怎么像?对!那就是一套校服,居然是我们学校曾经的校服!!白洁将头发扎成马尾辫,看起来打扮的很年轻。

    又是远程操控,我发动好车子,就在这时,大脑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眼看着白洁已经出先在我的视线内,我慌忙找药,可是药瓶已经空了,不好,我居然忘记带药了,顾不上疼痛,我拍了几下头,快速走出车门,走到白洁的身旁,将一只打开的远程监听录音笔放在她的包里,等我艰难的回到车里,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靠在座椅上。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11点,我忙看了一眼监控,白洁安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我长呼了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一会,我匆忙带上耳机找出录音笔记录的声音「可怜的母狗跟着我」

    「是,可怜的母狗跟着主人」

    路遥,这就是路遥的声音,我太1悉了,就是他,那个曾经在学校发狂发癫的人「母狗,今天我特意让你换上校服,我们重温一下当年的美好,你不会忘记曾经学校组织看电影的时候,隔着两排,你都嫌弃我身上有味道,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一个人坐后面的时候吧」

    「是,没有忘记」

    路遥戏谑的声音加上白洁冰冷的回应,让我努力回想路遥提起的电影院的事情,奇怪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一回事,也许当时我没去汽车发动,汽车停止,我看了一下时间,15分钟,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听到一些「咿呀咿呀」

    的声音就是白洁吞咽口水的声音,路遥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听见电影院的宣传音「母狗,今天我们来玩个新鲜的,看着我的手,仔细盯着我的手势」

    「是看着你的手」

    「我允许你短暂恢复神智,但是你无法反抗我的任何命令,只能称呼我为主人,称呼自己为母狗」

    「是服从主人的命令」

    「非常好,那就开始吧」

    发·*·新·*·地·*·址

    一声清脆的击掌声,接着就是白洁惊讶的惊呼声「是主人,不,母狗,什么???母狗在说什么,母狗怎么了,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对,母狗……」

    白洁慌乱的声音,显然是她已经意识到不管是说你,还是我,又或是名字,从嘴里出来的都是母狗,主人这两个词「嘘,小点声,不要被别人听到你称呼自己是母狗很丢脸的」

    「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主人对母狗做了什么,天,母狗怎么叫不出主人的名字,母狗怎么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都说了,让你别说话了,那么喜欢称呼自己是母狗,要不要我帮你宣传一下」

    「不要,不要,母狗不要」

    白洁的声音从开始的愤怒,到惊慌,现后来的屈从,渐渐没了,看起来她已经意识到无论她想怎么改变,脱口而出的都是母狗,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安安静静的就对了,这么大年纪的还穿个中学生的制服,你看看多少人在看你,都笑你是个装嫩的老女人呢,走吧到了进场的时间了」

    「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没有」

    白洁近乎崩溃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而同时伴随的是路遥无耻的嘲笑声,他在肆意的践踏着白洁的自尊,侮辱着她的人格。

    「白老师,这个靠后的位置怎么样」

    「不说话啊,白老师,既然不想说话,那就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内裤」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主人」

    白洁惊恐的拒绝着路遥的命令「嘴上说着不行,可是你看看你双腿长的多开,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母狗,我来看看,哎呦原来是白色的丁字裤,真骚啊,白老师」

    「不是的,不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求主人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白洁带着哭腔恳求着路遥,但是路遥并没有放过她「不是的?我看你真能装,扒开内裤给我看看」

    「不,不要~~」

    「看看,你又口是心非了,你的手在哪里你难道不知道吗?哎呀同口张的那么大,是等着男人的鸡巴吗?你看看前面那对小情侣指着你低头思语呢,我猜他们发现你正在玩自己的骚屄了呢,是不是白老师,你好淫荡啊」

    「母狗没有,不是,母狗没有,不,不,不,都是~~·都是~~」

    「别挣扎了,白老师,别被别人听见了,母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录音笔里传来了白洁的抽泣声,但是很快抽泣声就停止了,被急速的喘气声代替「唔~~唔·~~唔·~~额~~唔·~~额」

    「都说了,白老师身体骗不了人,你看你前一秒还在抹泪,现在又开始娇喘上了,你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不是~~不是·~~求主人~~啊~~啊·~~啊·~~啊·~~」

    白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在求路遥,只是没一会就被更急促的喘息声代替了。

    「流了好多水,你看看,张嘴吃进去,把我的手指舔干净」

    「不要,嗦~~」

    「就是个嘴硬的人,说着不要,却舔的很是卖力」

    「求求,不要这样,求求,不要这样,以前都是母狗的错,都是母狗的错,求主人,不要母狗丢脸」

    白洁低声重复恳求着路遥,语气很是谦卑,「你没错,你没错,看到那个检票的大叔了吗,过去,在他的面前,把裙子掀起来,给他看你的大屁股,记住哦,要掀到腰部」

    「不要」

    伴随着白洁的祈求声,同时传来了板凳抬起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路遥的声音才从录音笔里传来「骚货,你刚才掀裙子的样子好骚哦,你看那个大叔现在还在盯着你看呢,要不要在他面前表演个自慰啊」

    「不要,不要,求主人了,要母狗做什么都行,不要在这样了好吗,求主人了,给主人跪下了」

    「不用,不用,你可是我最爱的白老师啊,哪能给我跪下,快起来,这样,我给你个机会,就在这里你给我吹出来,卖力的吹,我考虑放过你如何」

    「好好好,马上吹」

    白洁的声音很是急切,接着就传来了「咕噜~~咕噜·~」

    的吮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渐渐听了下来「贱货,不吞下去等着我喂你吗,拿你的内裤擦擦你这张淫荡的嘴」

    「是,是,是主人」

    白洁惶恐的应城着路遥。

    「很好,内裤给我,我有用,你就不用穿了,把身子靠过来,让我抓你的奶,我要看电影了,妈的奶头这么硬」

    一下午就听见路遥用各种方式在羞辱白洁,快要结束的时候,就听路遥给白洁下了新的命令「今天的表现很不错,这段记忆在你进入家门后会暂时封存,等我对你说淫荡的母狗时,你就会重新记起来,现在切换到可怜的母狗状态」

    「是,主人」

    白洁的声音重新切换到了冷冰冰的状态「现在回家去吧,什么也不要做,回家直接睡觉,睡醒以后状态解除,除了被封存的记忆,其它记忆你会通通忘记」

    「是主人」

    我关上电脑,对白洁的遭遇很是唏嘘,印象中路遥和白洁没有什么冲突,为什么从录音里听着路遥似乎对白洁有很大的愤恨,一种不死不休的愤恨,就在我努力回忆中学时期路遥和白洁的过往时,不经意的一抓,被我抓到一条细绳,我凑过去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那上面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精斑,难不成?难不成这是白洁下午穿的那一条不好,我的身上顿时冒出了冷汗,我还没有找到路遥,看起来他已经发现我了,这条丁字裤明显就是他给我的挑衅,或者是警告,这怎么办?我匆忙环顾了一圈车外,我有种感觉,路遥就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盯着我。

    周一白洁应该在上课,我给自己好好补充了一下睡眠时间,我的止疼药还有1天才能到,为了不让自己随时疼晕过去,我决定晚上找个机会会会路遥。

    下午,我先一步赶到学校门口,等了一会白洁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慢慢从学校里走了出来,裸露着洁白的双臂,阳光洒在她那张看起来依然很有魅力的脸上,就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也想成为她的枕边人。

    「白老师」

    「唐晨,你来了」

    「是啊,白老师,我来接你,我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了,你先上车」

    「好好好」

    每一个催眠师都有独特的声音和用语,别人无法学会,尤其是防止被催眠者发生意外,催眠师会刻意的将本人的长相刻画在对方脑海里,在不知道催眠过程的情况下,无法轻易的破解催眠,我只能寄希望路遥是个菜鸟,他完全不懂得设置这些禁忌。

    「白老师您看着我,可怜的母狗」

    我尽力学着路遥的声音,在白洁的面前轻轻击掌,白洁原本清澈的眼神突然涣散了下来,她整个人看着我一动也不动,见此情况,我心中大喜,果然路遥是个菜鸟,他完全不懂如何设置禁忌。

    这应该是第一个状态了,为了防止意外,我没有着急启动第二个状态,而是将白洁带回自己的家,等白洁像木头一样走进房门的时候,我立刻对着白洁说了一句「淫荡的母狗」

    稍微可惜的是,我只知道路遥催眠的指令,而不知道他的手势,在没有得知是什么样的导入手势前,我无法给白洁更新指令,但是这个状态下,白洁是有自我记忆和意识的,我想或许可以问出什么。

    「不要,主人做什么,不要」

    白洁迅速从痴傻中醒了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看着她努力的向后方闪躲,我立刻迎了上去,双手困住白洁的身体「白老师,不要怕,是我,是我,唐晨你的学生」

    「不要,母狗求求主人了,主人让母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羞辱母狗了」

    白洁疯狂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挣扎,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大概她是把我当成路遥了,这个状态下是不是谁下指令她就认为谁是主人?以至于连我和路遥都分不清楚,也对,路遥压根就不懂如何将自己的面容刻画进被催眠者的脑海里,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想了想我故意装成很严肃的样子「好吧,既然你听我的,那么乖乖坐着」

    「主人是要鞭策母狗吗?」

    白洁迅速脱掉身上那件雪白的连衣裙,露出洁白的后背,趴在地上,刻意弓起后背「求主人鞭策,母狗能忍住,只求主人不要羞辱母狗,母狗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白洁诚惶诚恐的谦卑样,我真的觉得她是打心底害怕了,如此高傲的女人,被如此反复羞辱,任谁也无法接受。

    「这次我不打你,你仔细想想,我的家在哪里?」

    「家,家,家,主人的家没打扫干净吗?不要,母狗立刻去打扫」

    我赶紧拉住慌忙起身的白洁,看来那套房子就是路遥的老窝,不过应该不是他真正的家。

    「不要急,我就是问问,那个,平时你一

    般什么时候见到我啊」

    「每天,母狗希望每天见到主人,求主人不要带母狗去公园,去电影院,去广场,对,对,对母狗知道怎么做了」

    白洁迅速坐起身,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主人,快享用母狗牌马桶,尿在母狗的嘴里,尿在母狗的奶上,母狗不嫌脏,不嫌主人脏。」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白洁最终挪动着双腿跪了过来,带着哭腔,像在祈求我一样「求主人了,主人,快给母狗吧,母狗一定好好服侍主人,不要带母狗下楼,不要带母狗下楼」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白洁突然将头埋在我的脚下,急切的扒拉着我的裤子「母狗会舔,母狗会舔,母狗把主人的脚舔干净了,主人就不用下楼了」

    「谁在外面」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一角,一名带着名贵项链的贵妇走了出来「妈,我一个朋友来了,您回去休息吧」

    「好的」

    妈妈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也没看白洁一眼,小声关上了房门。

    我盯着白洁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怜的母狗」

    白洁迅速切回了痴傻的状态,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在这时电话来了「唐医生,修电脑的小王找你,他说你的东西修好了,另外你的药刚刚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新的喜讯到来,我立刻带着白洁赶回了办公室,果然修好的电脑硬盘,和我的止疼药都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办公桌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中学毕业照,指了指路遥的脸「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这下证据全了,就算不能解开,至少也能送你进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电脑,电脑里立刻播放起白洁家前段时间的监控视频,我努力的寻找着路遥的身影,试图找出那个关键的催眠手势。

    很快一个身材和我相当的人走进了白洁的家,就那么一瞬间,白洁变成了一个痴傻的女人,那个手势我看见了,正是我多年研究的手势,路遥偷我东西?什么时候偷的?忽然路遥慢慢靠近监控,我瞪大了眼睛,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弥漫着全身等我看清路遥的脸时,我内心无比震惊,那猥琐的笑容,那狰狞的表情,让我不寒而栗,怎么会,怎么会,我诧异的看着屏幕突然,一股强烈的痛感从大脑里传来,我的身体支撑不住从椅子上倒了下来药瓶也随之被我扯到地下,我艰难的拿起药瓶,刚准备吃药,瓶子上写着的字让我一下愣在原地,这那是什么止痛药,这是录氮平(治疗精神分裂二代药物),这时那张被我找出的毕业照因为我拉扯药瓶的时候一并带了下来,慢悠悠地飘到了我的面前,我艰难的拿起毕业照,试图找到路遥的身影,哪有什么路遥,那个位置站着的分明就是我自己,是的刚才监控中那张让我震惊的脸,正是我自己的脸,不,不对,我努力否定这一切,一定是脑子里出现了幻觉,就在这时我看见桌下塞着一张房产证,我把房产证抽了过来,看了看地址,正是白洁打扫卫生的地方,而房主上写着两个大字「唐晨」。

    突然一阵眩晕从大脑里传来,各种记忆同时拥进我的脑海里,我是个穷人家的孩子,穿着最脏的衣服坐在教室里上课,白洁根本就没有什么洁癖,她只是习惯性的嫌我脏,擦拭着我用过的一切东西,即使我的学习再好,也不能改变她对我的嫌弃,她嫌弃我的所有。

    怪不得没有催眠禁制,怪不得路遥的声音如此1悉,怪不得白洁可以无缝喊我主人,怪不得我可以毫无压力的跟着白洁,怪不得邻居那声奇怪的招呼原来不是冲白洁,而是冲我,原来这一切的第三者就是我,施展催眠的人就是我自己,当然不会有什么禁忌,恍惚中我看到了妈妈的身影「唐晨,妈妈来找你了」

    「妈,你脖子上的狗链掉颜色了,我帮你换一个好吗」

    「好」

    妈妈慈爱的将我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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