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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12日

    (六)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

    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迭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爹――「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进怀里,「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身子爹都弄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骂自己。

    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她知道叫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着她的嘴硬要她叫,「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于秋花拗不过他。

    「男人。」

    声音小而模煳,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

    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女儿的肉户。

    「好闺女,亲闺女,「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那别人会怎么说?」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里和爹不一样吗?」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爹――「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爹――你又胡说。」

    「爹没胡说。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就是你的小嘴,「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爹――你欺负女儿。」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

    「你坏!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动地,「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进去。」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

    、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先于脸上,看得寿江林感叹不已。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的――「「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人好。」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没。」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没的爹。」

    「那你看自已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新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新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

    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已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

    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已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已的熊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已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

    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好闺女,「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

    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

    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反过来复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

    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

    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

    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

    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

    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

    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

    寿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同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菰头似的发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

    当父亲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

    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

    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发·*·新·*·地·*·址

    (七)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同口,她难言而又羞涩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爹。”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

    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爹,“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跟着她下定了决心,“男人。”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此一撇?

    “秋花,“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告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你终于承认了爹,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他说着,动情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秋花被爹说的羞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迫不及待地和她这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是他亲生的爹,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束父女之间的关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个基础上建立,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承认你这是和自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行房“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他是她的新郎,今夜他就要和她,自己的闺女入同房,入自己女儿的同房,然后和她同房、行房,作更多的房事,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做了亲生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像婴儿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开成等候的状态。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他摸、调情。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的鸡巴。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动着。

    听着爹一口一个男人地让她叫,她的心颤成一块,不由她不摸,爹已经把她的手圈成环状,然后钻进来,和她一起摆弄着马口,捏成小嘴状,“秋花,你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嘻嘻,“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跑到你娘那里,今晚,爹要到你那里面。”他扣着她的。

    她触到爹硬硬的东西上,吓得缩回手,又被爹拉回来。

    “怕什么?你娘都是摸不够的。”他把手慢慢地触到秋花的腿间,“爹看看你的,“从夹紧的大腿间摸过去,触到秋花湿漉漉的裂缝,秋花紧张地蜷起腿,却被爹把手指横插进裂缝中间,做成含住的姿势,顺着那条缝插。”都湿了,湿成这样子了。”秋花就尴尬地脸上皱了一下,爹却1练地在里面扣扯着,摸她滑滑的肉舌。

    “爹――“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爹的鸡巴在她手里猛钻出去,她紧紧地攥住了,象抓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撸,用力撸。”爹畅快地看着她,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她里面掘动。

    不由秋花不掳,爹的东西在她小巧的手里被撸得翻了一层皮,紫愣着头跳起来。

    “好大!”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起前几次爹粗暴地进入,她疼得一扎煞,可爹更猛地象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到小肚子有点酸胀。

    “好好看看它,“爹说道,“以后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会让你夜夜睡不着,会让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爹炫耀似的抽拉着屁股在她手掌里钻,寿秋花用指肚捏着它,那东西张着马口,吐出一丝粘涎,看得秋花心痒痒的,下面不知怎么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快意地伸进她的同里。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他像一根钻一样慢慢往里钻,钻得秋花张嘴闭起眼睛。

    心底里象被看破了心事,气息越发沉重。”用点力,这样圈着掳,使劲,使劲。”爹教着她。

    秋花就圈起来套在爹那紫胀了面皮似的东西上,用力上下套动。

    “啊-啊-“寿江林张大了口叫了几声,秋花好奇地看着爹的表情,她没想到这样就能让爹舒服到这样,三指捏住包皮快速地掳到底。”好闺女,好闺女,舒服死爹了。”秋花看到那翻掳起的东西身上条条血脉绷着,又长大了几分,她的手攥不过来。

    “想不想爹,秋花,想不想爹?”他揉着她的豆豆,使劲地搓,他知道女人这里最能撩起性趣,就扒扯着闺女的阴唇搓弄着。

    一阵快感让秋花曲起腿,父女两人都尽兴地玩弄着对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和两人亢奋的喘息声。

    寿江林到底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玩弄女人自然会找到女人的弱点,他从秋花的表情里看出女儿渐入佳境,以前他强迫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但却体验到那种驾驭女人、征服女人的强烈占有感,而今他想让女儿自己臣服于他的胯下,乞求他的攻击,他跪着向前靠了靠,秋花抬起眼皮看她的时候,他把那根硬得铁棍似的东西伸到女儿的同门,对着女儿的目光,用手托着女儿的下巴,调戏她的欲望。

    “把它放进去,放进你的――“他咕噜了一句,没说出来。

    “爹――“秋花的眼里不胜羞涩,那种胆战心惊让寿江林感觉到刺激,“它,它太大了。”女儿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爹这样,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着父亲黑黑的包皮往下一掳到底,直到血红的东西再次翻上来,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亲满布着皱褶的卵袋上,父亲的卵子又大又松弛,黑黑的长着稀疏的几根阴毛。

    “大吗?”他捏着她的腮帮子,“大了舒服,待会你就不嫌他大了,你会恨不能连爹都吞进去。”秋花面嫩的腮帮子经他这么一捏,又红又白,渐渐地又洇过去一片粉红,寿江林就用力地拧了一下,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下面更娇嫩、更滋润。

    “爹――我怕。”秋花第一次娇娇地说,在她的意识里,每次爹都会弄得她很疼。她说这话时,手一松,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开一圈一圈的皱褶,直到完全展开,将龟棱遮盖了半边。

    “怕什么?以前是你太惧怕,太担心,爹害怕有人发现就想急于办事,再加上粗暴。”他搂住她的小蛮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只要你喜欢了,爹就不会强迫你,爹会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进去,那时你就不会疼了。秋花,女人都喜欢大的。”“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还没说出口就又红了面皮,因为她看到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经如自己的父亲所说,微微地裂开口子,露出嫩红的肉舌。

    寿江林笑了笑,手猥亵地摸进去,“好闺女,“他的大手从她的肉角往下滑,捏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嬉笑着女儿,“你是说你的太小,是不是?”他知道闺女没经历过阵仗,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经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摸滚打爬出来,显然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头。

    “那小孩子大不大?”他用两指扣扯着,撑开她的两唇,往里看。阴门紧闭着,红艳艳水淋淋的。

    “大!”秋花从嘴里发出一丝轻音。

    “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几倍,都能从你那里生出来,爹的这么小,你还怕什么?傻丫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爹以前不是和你玩过吗?只要你想爹,你就想吞进去,把爹也吞进去。看,又流水了。”秋花搁不住父亲1练的挑弄,他除了来回地在那里用大手锯过,还不时地搓弄女儿那颗豆豆,挫的秋花浑身打着颤颤。

    秋花被爹说的也低下头去看,寿江林就趁机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爹――“秋花喘着气说。

    “呵呵,想不想?”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秋花吃惊地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你没看过你娘的?”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了,谁又能比较大小呢?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和,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爹骂她,“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性,生孩子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真的吗?”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爹――“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和,不乐意了?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一口吞下。”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轻轻地扣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用力地往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分开双腿,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

    “嗯。”爹答应着,“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了,“他拨弄着她的奶头,“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人。”秋花白了爹一眼,“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指已插进底部,“我想,想把你吞进去。”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寿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硕大的鸡巴瞬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寿江林经过多次演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1门1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溜,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如女儿的阴道深处,再由阴道扩散到小腹、奶房。

    “爹,“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操我。”“操你,操我闺女。”寿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全部热情灌注在女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得不能再粗鲁,赤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覆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到达巅峰。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也摸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了,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可就是这一句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寿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秋花,秋花,说个浪话爹听。”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兴。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爹――“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动。

    “闺女――“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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