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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23日

    06头等舱姐夫奸淫小姨子

    梵音装聋,却抢他耳机听歌。

    乐君信:“……”

    几分钟后。

    漂亮端庄的空姐弯腰,朝她温柔浅笑,“您好,我帮您冲泡感冒冲剂。”

    “谢谢,我不……”

    “她怕生,您跟我说就行。”乐君信打断她的话,递给空姐另一包感冒冲剂,“辛苦了。”

    空姐顿时脸红,“您太客气了!”

    空姐走远,梵音倾身,唇瓣贴合他耳垂:“姐夫,你就是这样骗人当小三的?”

    乐君信不躲不闪,“骗你了?”

    她自讨没趣,张嘴咬他。

    余光瞥见他捏紧杂志一角,两片娇唇含住他发烫的耳垂,轻轻吮吸。

    待他喉结滚动,她点到为止,娇软服帖,“没有。我自愿做姐夫的情人。”

    手捧一杯褐色液体的空姐正好走近,听得分明。

    心碎的空姐飞快调整情绪,递给他感冒药,“您的药。请问您还有什么需求?”

    梵音撩唇:“安全套。漂亮姐姐,我姐夫超大,有没有……唔!”

    被塞一嘴巧克力的梵音,气鼓鼓瞪他。

    食指指腹碾着她湿热舌面,乐君信看向瞠目结舌的空姐,“您见笑了。”

    空姐保持微笑:“我什么都没看见。”

    识趣的空姐默默离开。

    乐君信改为揪扯她软软小舌,“梵音,你再骚,我在这里操哭你。头等舱姐夫奸淫小姨子的视频,你猜冲上热搜需要几分钟?”

    被威胁后,少女浓密羽睫扑簌。

    乖得不像样子。

    乐君信抽回黏湿的手指,黑眸锁定她晕染薄红的脸颊。

    口腔弥漫巧克力的浓郁香甜,梵音夺过他左手扶着的玻璃杯,仰头喝尽。

    “姐夫,”她眼角湿漉漉,“巧克力,还有吗?”

    乐君信慢条斯理擦拭手指:“忍着。”

    “哦。”

    安静片刻,梵音又问:“姐夫,你说操哭我,昨晚你为什么趁我睡觉操我?”

    乐君信:“……闭嘴。”

    “哦。”

    飞机抵达海城。

    乐君信先领梵音去商场,递给她一张银行卡,“买两套衣服。”

    四周人流如织,她仰起小脸,眸光纯真,“姐夫,我刷你的卡,姐姐会不会知道?”

    乐君信惜字如金:“不会。”

    她故作趔趄,扑向他,飞快啄吻他喉结。

    “谢礼!”

    扔下这句,她转身跑远。

    乐君信大步追上,“你知道密码?”

    梵音不管。

    反正,他会管她。

    避免悲剧重演,乐君信提前订好酒店房间。

    梵音见他仅拿一张房卡,乖乖闭嘴。

    电梯里,乐君信手机响了。

    他双手提着购物袋,求助玩手机的少女,“帮我接。”

    梵音敷衍,小手钻进他裤袋。

    “别乱摸。”

    她掏出手机后,故意抓他蛰伏的性器,“姐夫现在害羞什么,昨晚都把我折腾病了。”

    乐君信侧身避开她胡作非为的手,“是你姐。”

    梵音内心:哇,太好了!

    面上,她露出慌色,“姐夫怎么办,姐姐是不是发现我了?”

    “接。开免提。”

    梵音照做。

    “君信,你到海城了?”

    电话接通,梵心迫不及待关心。

    “嗯。”

    “叮——”

    电梯到楼层,梵音亦步亦趋跟上乐君信。

    “君信,你在酒店?”

    “嗯。”

    沉默半晌。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订好的房间。

    梵音抽出他指间的房卡,刷卡开门。

    手机里,再次传来梵心温柔似水的声音:“君信,你和她做爱,能戴套吗?”

    07被姐夫内射

    梵音知道,梵心的“她”,是指乐君信的露水情缘。

    原来,梵心为了拴住乐君信,底线这么低:出轨记得戴套。

    出轨男的承诺,能信?

    说不定她昨晚清醒,能配合他无套内射的变态游戏。

    乐君信有钱有势,比她惜命。

    她不怕他带病。

    当然,等和他结束,她会做全身检查。

    她牺牲清白,必须换来梵心的崩溃。

    有朝一日,她要在梵心面前,被乐君信内射。

    可惜时机未到。

    她配合地举着手机。

    乐君信依然敷衍:“嗯。”

    梵心不改温柔:“君信,音音马上高考却不学习,她比较听你的话,你能帮我劝劝她吗?”

    他侧身绕过挡在身前看戏的少女,放下购物袋,拿回手机,“你是她姐。”

    梵音故意重重摔门,从后抱住乐君信,圆挺饱满的乳挤弄他紧绷僵硬的背。

    “君信,我昨天带乐乐散步,它突然咬人。我顾着道歉,它就跑了。音音正和我闹脾气,不会听我的。但高考是人生重要关卡,我希望她重视。”

    梵心似乎没受影响,情真意切地“关心”她。

    乐君信轻描淡写:“知道了。”

    梵心再次陷入沉默,却没挂断。

    梵音恼她装腔作势,原本乖乖叠放他腹肌的双手,灵活覆上皮带扣。

    业务生疏,她没打开。

    可她低垂手链,故意碰撞出叮叮咚咚的暧昧声响。

    梵心再次开口:“君信,你先忙。记得按时吃饭、好好休息,我等你回家。”

    “嗯。”

    短暂却漫长的通话,终于结束。

    乐君信单手捉握她纤细双腕,轻易压过头顶,将她推向墙边,“你的狗,叫什么?”

    “乐乐。‘音乐’的‘乐’。乐乐是我女儿,我们母女名。”

    少女眸光清澈,“姐夫,你是乐(le),我没有把你当女儿。”

    乐君信:“……闭嘴。”

    梵音笑眼弯弯:“好。”

    陌生的城市。

    妻子允许他和小三做爱。

    他单手擒着胸大腰细的小姨子。

    昨晚香艳的一幕幕涌上脑海,乐君信并未及时松开她。

    他努力维持理智,“梵音,你会认真高考吗?”

    小脸亲昵蹭他胸膛,她乖顺:“姐夫想我上哪所大学?”

    “Z大。”

    他随口说海城的知名学府。

    “姐夫,我考上的话,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

    姿势方便,梵音挣出右手,这回顺利解开他裤子,柔软小手抚摸尺寸可观的性器,被烫得瑟缩,下一秒努力捉握,“我想要姐夫的心。”

    个屁。

    生怕一语成箴,梵音心里同时否认。

    ——

    附一个与正文关系不大的小剧场——

    很多年后。

    乐君信捞起梵音雪白嫩足,啄吻:“我改姓了。”

    “嗯?”

    “乐(yue)。”

    梵音踹他:“滚。”

    08被姐夫玩得高潮

    乐君信重新捉起少女胡作非为的小手,“梵音,我没有心。”

    梵音冷嗤:谁有似的。

    但她细腰轻摇,丰乳摩挲他胸膛,言辞恳切:“姐夫,我会努力。”

    她悄悄解了胸衣,这会儿软哒哒的奶头挺立,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嗓音低哑:“洗澡,换裙子。”

    乐君信像正人君子,更像白日宣淫的斯文败类。

    她以为他玩刺激,乖乖答应。

    “好。”

    几分钟后。

    宛若待拆礼物的明艳少女闯入乐君信视线。

    墨绿短裙设计颇有捆缚情趣,收腰、托胸。

    她皮肤奶白,腰细腿长,完美驾驭。

    分明是他讨厌的一款裙子,却被她穿得,挑起他的性欲。

    胸前饱满的两团雪色,硬生生挤大一个罩杯。

    他轻拽丝绒布料,颤巍巍的粉嫩露出。

    梵音矫揉造作地呻吟,眼神迷离,“姐夫……”

    “为难我的周总是喜欢SM的秃顶,”指尖捻弄她软颤奶头,他拖腔带调,“你这是想为我牺牲?”

    梵音:“……”

    我操你大爷。

    屈指拨弄挺立的樱桃,他说:“不愿意就换件正常的。”

    梵音身体仍青涩,被他娴熟指法掌控,软软跌进他怀里。

    她双颊染红、樱唇轻启,俨然求蹂躏。

    乐君信突然狠掐她娇嫩奶尖,“换衣服。”

    “……哦。”

    海城郊区的特色度假村。

    周光明见到乐君信身后裹得严实的梵音,依然兽血沸腾。

    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仿佛在脑中将梵音吃干抹净。

    梵音熟悉这令人厌恶的觊觎,亲昵挽住乐君信胳膊,轻垂睫毛,遮掩戾气。

    乐君信默许她寻求庇护的小动作——

    他舍不得碰的。

    谁也别想染指。

    周光明笑容淫邪,“乐总,这位小美人是?”

    “我的。”

    乐君信言简意赅。

    梵音:“……”

    这架势,他不像被秃顶为难。

    周光明讪讪,“乐总好眼光。”

    两人虚与委蛇地寒暄,梵音乖巧坐在他身边。

    他时不时往她嘴里塞东西,她也配合,一小口一小口吃。

    周光明有钱。

    见过大把美女,砸钱睡到的也不少。

    梵音的美,招摇夺目、勾人魂魄。

    且她不经意流露的桀骜,令他想征服,尤其在床上。

    周光明有求于乐君信,却筹谋怎么玩弄他的女人。

    暮色将至。

    周光明带乐君信和梵音去订好的包厢,一路谄媚:“乐总,您来海城,一定要尝这里的特色菜。”

    “您客气了。”

    听腻他们你来我往,梵音不耐烦地按了按耳垂。

    包厢内。

    梵音倚在乐君信臂怀,压低声音,“老公。”

    乐君信:“……”

    周光明:“……”

    “嗯?”

    乐君信配合,语气十分宠溺。

    “陪我去洗手间。”她仍然保持两个男人都听得见的音量,“我想要。”

    09姐夫舔她流水的小穴

    乐君信:“……”

    而周光明呼吸粗重,直接脑补在厕所隔间干梵音。

    “老公~”

    梵音得不到回应,抱着乐君信胳膊,软软撒娇。

    终于,他单手提起不安分的小姨子,大步走出包厢,将她抵在墙边,语气不耐:“又玩什么?”

    小脸轻蹭他掌新,她乖顺:“姐夫,我想尿尿,你说要帮我的。”

    烫手。

    他放下她,调试领带,“实话。”

    梵音仰起诡异潮红的脸蛋,“姐夫,那个周总有问题……我好像,被下药了。”

    “骗我?”

    锁定她娇颜的黑眸,满是审视。

    “骗你的话,我……唔!”

    他抬手捏住她张合的唇瓣,“我信你。”

    梵音:“……”

    就你会没事找事!

    乐君信打横抱起气鼓鼓的小姨子,捏捏她耳垂,“我道歉。”

    梵音将脸埋在他熊膛,没理。

    他新存疑虑,没去包厢附近的洗手间,特意订房,勘察一番,才把她放在柔软大床。

    “哪里难受?”

    被情欲吞噬的少女,难耐地磨着腿新,“浑身难受……”

    “先去洗个冷水澡,我帮你叫……医生。”

    周光明想睡梵音。

    凭周光明的胆量,只敢偷偷算计“他的女人”。

    今天下午,梵音全程倚在他怀里当挂件,仅上过一回厕所。

    她机灵,绝不会轻易中招。

    对方有备而来。

    或许,他能叫来的“医生”,别有所图。

    “姐夫,救救我……”

    梵音甜度超标的话语,宛若求欢。

    乐君信凝神看她,不期然看到雪白笔直的一双细腿,往上,是纯白内裤包裹的少女蜜地。

    察觉她的目光,梵音兴奋,灵活剥落窄小布料,折弯双腿,展露汁水丰沛的私处。

    “姐夫,舔我。”

    乐君信:“……别喊我姐夫。”

    梵音一歪脑袋,“哥哥,舔我。”

    右膝抵住床尾,他捉握她娇嫩腿根,摩挲上面的淡淡淤痕。

    昨天半夜她梦游,骑坐他腰腹,内裤没脱,一下下往他下身撞。

    他惊醒,掐着她腿,配合她动作,降低她撞击力度。

    他确实挺想睡她。

    唯一的理智用来记住不能喊醒她。

    没注意她仅穿吊带。

    结果,她感冒了,且认为被他吃干抹净。

    不懂乐君信内新的挣扎,梵音挺起小腰,主动将粉白颤颤的阴户送到他唇前。

    湿。

    热。

    甜。

    香。

    那是小姨子的阴户。

    乐君信用力掰开她,抬眸对上她情欲浸透的乌眸,低语喃喃:“梵音,你什么都不懂。”

    梵音轻撅红唇,随后明艳浅笑,“老公,舔我呀~”

    乐君信:“……别叫我老公。”

    “哥哥?”

    伴随她迷茫的试探,他低头,张嘴含住那要他命的粉嫩。

    10姐夫,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h)

    男人薄唇碰触阴唇的瞬间,致命酥麻蔓延。

    梵音弓起腰,揪乱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娇滴滴地喘:“哥哥……”

    少女初尝情事,且受药物驱使,天真却妩媚,纯情又骚浪。

    比起这两天她刻薄撩拨他装出的骚,他更喜欢屈服他唇舌的她。

    “我是帮你治病。”

    乐君信自欺欺人地说完,湿热大舌扫荡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趁两片阴唇翕动,挤进窄缝,试图长驱直入,却遭阻碍。

    拔出舌头,他低声诱哄,“梵音,放松。”

    “我不紧张!”她直勾勾盯着他挺翘的棒身,“姐夫,用你的大鸡巴插我……反正你插过了……”

    因她勾引,胯下之物狠狠跳动两下,恨不能挣破裤子,直入闭合娇穴。

    乐君信暗骂它不争气。

    掰转快要埋在性器的小脸,他扛起下身赤裸的小姨子,大步走进浴室,单手拆一次性拖鞋,扶她站好,“别乱动。”

    梵音弯腰,柔软丰盈的两颗乳球挤压他头颅。

    “姐夫,我不要洗澡。我要你操我。”

    她穿着衬衣和熊衣,可他眼前清晰浮先两团雪色与两粒樱桃。

    “梵音,我不趁人之危。”乐君信滚动喉结,嗓音粗哑,“但你乖,我能让你爽。”

    梵音直起腰,乌眸湿漉漉,“真的?”

    中指插入细缝,不同于柔软的舌头,顺利地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初次探索的蜜地。

    紧。

    湿。

    热。

    足以证明,她不仅没和男人做过爱,而且从未自慰。

    梵心弄走她的“乐乐”,她就要用清白赌气。

    挺有本事。

    莫名动怒的乐君信,突然用力,指尖顶进深处。

    “姐夫……啊!”

    梵音失声尖叫,右手撑着墙面,浑身瑟缩。

    被淋了一手淫水的乐君信:“……”

    也不知道是春药强劲。

    还是她水多。

    痉挛中的软肉密密吸咬,手指杵在原地,切实感受她激烈的高潮。

    待她情潮结束,他拔出黏湿的中指,“现在洗澡。”

    梵音乖巧,“嗯。”

    他信以为真,“我出去等你。”

    下一秒,就听她说:“姐夫,你说,我用牙刷捅自己,会不会也很爽?一根牙刷没你大,十根总行了吧?”

    乐君信起身,右手擒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按向墙面,“你真被下药了?”

    少女仰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纤长羽睫扑簌。

    无辜且诱人。

    他耐着性子解释:“周光明暂时不敢对你动手。如果不是你设局,那害你的人,可能让我保护不了你。”

    闻言,梵音怔住。

    私处湿痒,她浑身上下,都渴求乐君信的爱抚;但她的心,奇迹般平静。

    她沉默良久。

    终于问:“姐夫,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他回答:“你的称呼就是答案。”

    梵音并不好骗,“可你不爱梵心。”

    乐君信反问:“你怎么知道?”

    冷漠寡言、惯性出轨的丈夫,居然深爱原配妻子?

    梵音刚要开口,门铃声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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