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玉树。

    她竟然又回来了。

    周律鼻子一酸,心里的委屈仿佛被泡胀了似的漫出来。

    梁玉树还在门口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对不起,我,我来晚了。”

    她的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开门那瞬间外面的yAn光争先恐后地钻进来,驱散了屋里的Y暗。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周律立马起身,紧紧抱住她。

    “你怎么回来了?”她惊喜地问。

    梁玉树还喘着气,灼热的呼x1喷在周律x前,她说:“我来见你啊,我们还没有说完。”

    “她不是要跟你说事吗?”

    梁玉树直起身,翻个白眼,狠狠骂道:“她有什么话好说?季庭芳纯纯一个神经病,吃个饭还让我领着,何满又不是不在,真是无语……”

    “她喜欢你你知道吗?”周律打断她的话。

    “啊?”

    梁玉树一脸懵,眼珠怀疑地上瞟,皱着眉头,仿佛听见了天下最大的荒唐事一样。

    “她说她喜欢你。”周律一字一句又重复了遍。

    这次梁玉树沉思起来,喃喃道:“最近也不记得惹她了……”

    周律看她这副奇怪样子,脸sE也沉下来,松开了搂着梁玉树的手。

    看她表情不好,梁玉树连忙握住周律的手,哄道:“她开玩笑呢,你不要信!”

    “我给你写纸条只有你能看见,我的画室只有咱俩知道,她为什么会找到这个地方呢?”

    梁玉树却不以为然,道:“她刚来,随便走走吧?”

    “那她喜欢你呢,也是随便说说吗?”

    “她又瞎说八道了。”梁玉树吐槽道,“季庭芳就喜欢捉弄我。”

    周律闭上眼。

    “我们接吻吧。”她忽然说。

    梁玉树满头雾水,不知道她这会儿在想什么,喉咙里挤出一个“啊?”

    周律没继续重复了,直接吻上梁玉树,用力把她箍在怀里。

    今天的她好像格外粗暴,富有侵略X的舌头挤进去,纠缠着梁玉树,梁玉树只好张大口应付着她。

    周律把她推到桌边,梁玉树顺势坐上去,继续和她深吻。

    她的手从衣服探进去,按住梁玉树的rT0ur0Un1E着,又相当粗鲁地抓弄着她的rUfanG。

    梁玉树把头埋在她x前,呼x1也重起来,按住她的手腕,道:“你轻点。”

    周律不答,放开她的嘴唇,继续用力吮x1着她的脖颈,留下三两个红痕。

    随后,她的手向下,扯开了梁玉树的K子,又向前,挑逗着梁玉树的q1NgyU,流出来粘腻的mIyE后,再轻轻cHa入,抚弄梁玉树的Y蒂。

    梁玉树紧紧咬住嘴唇,生怕Jiao从口中流出来。

    周律却更加用力,凑在耳边道:“你说Ai我。”

    梁玉树不肯开口。

    周律脸sE更Y沉,指尖的力道更重些,几次的了解已经让她对梁玉树的身T足够熟悉,她知道该怎么撩拨她。

    梁玉树不是不愿意开口,她只是在想,这个时候说出来的“Ai你”,会不会b出自真心实意地说出来的要沾染几分不纯粹。

    “对不起,周律。”梁玉树只能这么说,“我很喜欢你。”

    她求饶似的口吻惹恼了周律,她冷冷道:“你不肯说Ai我,那你喜欢她吗?”

    “你不了解她,她有时候就会这样乱说话……”

    “你当然了解她!你跟她是发小,认识那么多年,她还叫你妈g妈!”周律猛地推开梁玉树,眼神中凝结了层厚厚的坚冰,她冷笑道:“你们俩多熟啊!”

    梁玉树看她火气这么大,赔笑道:“你别生气。”赶紧搂住她,又亲了亲她的脸。

    周律也笑,眼中的坚冰却更牢固,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说着便推开梁玉树,摔门而去。

    只留下梁玉树还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到季庭芳的纠缠,周律的爆发,她也迷惘起来,越发想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想来想去,她决定还是得找人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