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钻石(np) > 47.狗咬吕洞宾(漏发补章)
    回到屋里,陈冬给小年m0了双拖鞋,聂辉已提着两兜子菜往厨房走。

    她打开电视调到少儿频道,余光不自觉地往厨房瞟去。

    水流哗哗传来。

    聂辉正立在水池前清洗菜叶,线条流畅的背脊略微紧绷,臂膀上缠绕的绷带在袖管中若隐若现。

    从伤口不影响活动后,他就自觉地包揽了屋里的家务。有时无意间牵扯到伤处,人便像被定了身似的立在原地半晌不能动弹,过会儿,才缓缓吐出口气,没事人一般继续忙活。

    陈冬也只当看不见。

    提这些g嘛呢?她又不是真过来当保姆的。

    但小年住下的这几天,陈冬觉得还是有必要装一下。

    她迈进厨房,一言不发地把聂辉挤到一边,端着菜盆择起菜来。

    聂辉沉默地立在旁侧,目光静静垂落在陈冬发顶。

    她松松盘了个髻,一缕碎发别在耳后,露出颗细白单薄的耳珠,蜿蜒垂落在纤长的脖颈前。

    粗糙、宽大的掌没进清亮的水面,指尖利落地掐掉几片h叶丢进垃圾桶中。

    哗啦的水流声,菜叶被折断的脆响,都带着种微妙而奇异的感觉,充斥在他x间。

    柔和的,又叫人安定的感觉。

    叫他生出隐隐的渴望和贪恋。

    聂辉忽然伸手,掰起陈冬的下巴,去亲吻她的唇。

    长舌粗暴地撬开齿关,将愤怒的咒骂吞入腹中,蛮横地扫过上颚,g缠起躲藏的小舌吮x1、T1aN舐。

    一切声响都朦胧起来,只剩下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与呼x1炽热地交织,翻搅在耳廓。

    是母亲。

    ——不是他的母亲,也不是任何人的母亲。

    是空白的、模糊的形象,仅仅只是一个概念。

    他臂膀环在柔韧的腰肢间,紧紧箍在怀里,似乎要将人r0u进血r0U之中。

    舌尖传来尖锐的刺痛,瞬间令他从思绪中cH0U离。

    他又吮了吮那微肿的、娇YAn的唇瓣,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

    陈冬柳眉倒竖,瞪着眼眸,反手就把手里的菜盆往水池里重重一掼。

    溅起的水花泼了两人满身。

    她刚要开口骂聂辉,嘴巴忽然被只大掌盖住。

    聂辉眉眼弯弯地,伸出根手指竖在唇前,又指了指沙发的方向:

    “嘘。”

    动画片的声音自客厅传来。

    陈冬登时涨红了面sE,慌张回头扫了小年一眼,而后无声地张开唇,一字一句:

    “王八羔子。”

    聂辉喉头溢出低沉的笑声,又低头想去亲陈冬,狠狠挨了两拳后,嬉皮笑脸地洗澡去了。

    不多会儿,他从卫生间里出来,肩上搭着条毛巾,发丝Sh漉漉地渗着水珠,滚过脖颈的线条。

    他懒散地往沙发上一坐,座垫下陷几寸。

    小年身子陡然绷得笔直。不动声sE地挪了挪PGU,同他拉开些距离。

    聂辉漫不经心扫他一眼,而后回过头,脑袋对着电视,瞳仁却瞥着厨房的方向。

    仨人沉默地吃完一顿饭,稍看了会儿电视,陈冬催促小年去洗漱。

    聂辉掐着床薄被从卧室出来,随手撂在沙发上:“你俩睡床吧。”

    陈冬没应声,只是带着小年从卫生间出来时,直接拐进了卧室。

    睡觉前,她仔仔细细拿小灵通定了个闹铃。

    小年半个脑袋裹在被子中,露出双黢黑的眼珠仁看她,小声问道:

    “姐,俺想看看俺妈。”

    陈冬捣鼓着小灵通的键盘,头也没抬:“等明天下了学带你去。”

    小年张张嘴,语气透着几分急躁:“晚上俺妈都睡了,白天去行不行?”

    “你五点就放学了,哪有睡那么早。”陈冬掀起眼皮看他:“你是不是不想上学?”

    “没有,俺就是想俺妈了。”他闷闷应了声,把身子扭到一边。半晌,又问:

    “姐,你能不能给俺五块钱?”

    陈冬彻底放下小灵通,抬手把他脑袋掰了过来,瞧着他的眼睛: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小年垂着眼睫,目光躲闪:“我想买个铅笔盒。”

    “你妈不是才给你买了个新的,奥特曼的?”陈冬蹙着眉:“用坏了?”

    小年挣扎两下,又背过身去,嘴里含糊嗯了声:“坏了。”

    陈冬定定看着他的背影,下了床,从衣兜里m0出五块钱装进书包中:

    “我给你装书包前头的小拉链里了,明天你自己去买。”

    小年得了钱,也不见有多开心。仍是背着身子,一声不吭地把头蒙进被子里。

    这钱肯定不是用来买铅笔盒的。

    陈冬躺下身,心里盘算着。

    小年从小就话不多。人老实,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连撒谎都撒不明白。

    可他不愿说,陈冬也不打算再问。

    等明天到幼儿园里问问老师吧。

    她这么想着,慢慢阖上眼皮。

    夜里,小年迷迷糊糊地起夜,ShAnG时不小心踢了陈冬一脚。

    陈冬睁开眼,觉得嗓子里有点冒火,g巴巴的。

    待小年的呼x1平缓起来,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客厅中倒了杯水。

    月光从窗框洒进屋中,隐约映出沙发上高大的身影。宽阔的背脊委屈地微弓着,一条腿无处安放,垂落在沙发边缘。

    宽大的短袖卷在身侧,露出截紧实的腰腹。脖颈上那颗蟒头,安静而沉默地蛰伏在Y影中。

    她瞧着滑在地面的薄被,犹豫片刻,搁下茶杯走上前。

    手指扯住被角,刚直起身,对上双黑沉沉的眸子。

    幽暗地,如野兽般直直映出她的身影。

    陈冬惊得抖了一下,进而恼怒地把被子摔在聂辉身上,转身yu走。

    腰身忽然被只结实的臂膀环住,带着力道,把她整人扯进怀中。

    温热的、宽阔的x膛紧贴着她的脊背,滚烫的呼x1喷洒在耳廓。

    黏腻濡Sh的口腔包裹着耳珠,话声沙哑地,裹挟着暧昧的水渍:

    “陈小姐,你来偷袭我?”

    陈冬粗鲁地拽住他的发丝,一张脸涨得通红,压低声音:“滚!狗咬吕洞宾!”

    聂辉低低笑了声,不顾她的抓挠,攫住她柔软的唇。

    客厅的沙发上交缠着两道身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膝头强行挤进腿间,分开她的双腿。

    半B0的ji8,隔着衣K,贴在她腿心缓慢磨动。

    “你疯了……小年……在屋里……”

    陈冬被吻得几乎背过气去,话音被唇舌翻搅得细碎。

    “嗯。”聂辉给她渡了口气,眉眼弯弯地,薄唇贴着她的唇瓣摩挲:

    “那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