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边界
朱哥和云华一路有说有笑，看起来亲得让旁人都不禁猜测：他们还是只是普通朋友吗？
他早已不满足於轻搭她肩，动作逐渐变得「自然」——时而轻抚她的手臂、时而用力揽她腰，或在说话时故意凑近，彷佛急切想拉近彼此距离。
更令我在意的，是云华的「纯真无知」。
她依然摆出一副天真模样，似乎全然不知道朱哥的举动意味着什麽，只是轻松地回应，带着笑容，好像在享受一场无害的玩笑。
但我很清楚，那不是玩笑。
那是一种试探、一种侵占，像贪婪的藤蔓一步一步缠绕。
最令人不安的是——
她并没有拒绝。
「啊，风好大喔！」云华蓦地惊呼，连忙双手压住短裙，担心被风吹起。「糟糕，如果被风吹起来就尴尬了。」
朱哥的目光一闪，嘴角带笑地靠近她：「别怕，我帮你看着。有我在，保证不让你走光。」
话音刚落，他就顺势把手搭上她裙摆边缘，貌似「压住」，实则掌心贴住布料，手指若有似无地移动。
我心头一颤。
他的举动绝不只是简单的防走光，而是藉此名义占她便宜。
「欸？」云华似乎没察觉有何不对，微微眨眼，天真地问：「朱哥，你g嘛啦？感觉很怪耶！」
「嘿嘿，没办法啊，你裙子太轻。要是不压着，一下子飞起来，不就被别人看光？」朱哥满脸「正经」，语气听来关切。
「嗯……」她瞥了他手一眼，微微嘟嘴，「可是，这样更奇怪吧？」
「哪里奇怪？」朱哥笑得一脸无辜，「我这是保护你形象。要是裙子真的被风吹起来，那可是大灾难！」
「嗯……也对。」她歪头想了想，似乎真的相信他，甚至带着几分谢意。
她的表情纯净到几乎无可挑剔，不像在演戏，更像是毫无戒心地接受对方「照顾」。
我一瞬间握紧了拳头。
她这种反应，才是最冲击的：不是害怕，不是抗拒，而是顺从到让人颤抖的「全然信赖」。
如果她在这种情况下害怕或抗拒，那只是剧本预期内；
但现在的她，似乎真的「没意识到」，甚至感谢朱哥的T贴…
这让我心底涌起一GU莫名的怒火，又掺杂了微妙的兴奋。
明明是我设计的局，但当真到这一步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坦然接受。
她是我的。但此刻，她毫不设防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还笑着感激他。
这一刻，我隐约察觉──
游戏的C控权，好像不再掌握在我手上。
而朱哥似乎完全陶醉在他自以为的胜利里。
他按住她裙摆，时不时换手角度，指腹沿着布料缓慢滑动，最後落在她腰间，偶尔说话时更故意收紧手臂，贴近她耳边低声调侃：「这风真大啊……你身上的香味好好闻，什麽香水？」
「欸？」云华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眨巴眼睛道：「好像是果香味吧？我不太懂，是朋友推荐的，感觉不错就用了。」
「很不错，特别适合你。」朱哥深x1一口气，语调里毫不掩饰他的迷恋。
「哈哈，真的吗？」她微微一笑，似乎单纯地为挑对香水而高兴，全然忽略他话里的暧昧。
朱哥看她这副毫无戒心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
「对了，附近有个公园，环境不错，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嗯？公园？」云华偏头想了想，没有多问便点头：「好啊，走一走也不错。」
她回答得如此爽快，彷佛完全不疑有他。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的复杂情绪更甚。
两人距离越来越贴近，朱哥毫无顾忌地掌控着她的身T，而她，依旧像个不谙世事的nV孩，天真地享受这场「约会」。
殊不知，这已超越一般约会的范畴，成为一场逐渐吞噬的游戏。
我深x1口气，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拿起相机，一张张地记录下这一幕幕。
这是我亲手布的局，但眼下，我竟有种局势失控的错觉。
游戏，还在继续；
而我，却不确定是否能接受它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
他们一起走进公园，挑了一处隐密的角落开始，云华的视线就全部落在朱哥身上。起初，她还会偶尔瞥我一眼，彷佛在确认我的存在或寻求什麽回应；可随着他们的互动愈加紧密，她便渐渐忘记我，专注而投入地与朱哥斗嘴、调笑，彷佛完全沉浸在这场相处里。
我站在远处，手中握着相机，指节因太用力而发白。
这场游戏是我JiNg心设计的，但当它走到此刻，我却发现自己根本承受不起。
「来，玩个小游戏吧。」朱哥语气轻快，彷佛这只是一场稀松平常的互动。
「什麽游戏？」她歪头问，眼里带着一丝好奇。
「很简单：彼此轮流用手碰对方身T某处，五秒内不能躲、不能笑，先动的人就输。」朱哥微微一笑，言语中透着暧昧，「输的人要受点小惩罚哦。」
「欸——好幼稚。」她忍不住笑出声，表面像嫌弃，却并未拒绝，反而像对这种游戏充满期待。「那我先？」
「你想得美，当然我先。」朱哥大笑，毫不犹豫伸手，直接搭在她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裙料，掌心的热度传递过去。
她愣了下，低头看他手的位置，眼神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又露出淡淡的笑，没有退开。
「五秒对吧？」她语气听来仍然轻松。
「嗯，开始数罗。」朱哥唇角扬起，数数的节奏却刻意放慢。
「一…二…」
他的手指轻微动了下，像是试探般贴紧，更大胆地感受她的T温。
「三…四…」
她的呼x1变得稍稍急促，笑容有些僵y，但仍努力撑住，不移开视线。
「五。」
然而，他的手并没有松开。
六秒、七秒、八秒…
她也没有制止。
她只是轻轻笑了笑，好像对这越界的行为毫不在意。
那一瞬，我x口窜起一GU难以形容的火焰──愤怒中夹杂着令我厌恶的欣快感。我心里排斥却又被深深牵引：她毫不抗拒，甚至似乎有一丝享受。
「看来你输了，该接受惩罚。」朱哥收回手，笑声里带着明显的得意。
「什麽惩罚？」她眨眼，依旧装作无辜。
「就……坐到我腿上，维持十秒吧。」他毫不犹豫地宣布，语气彷佛理所当然。
「又坐？」她故作惊讶地睁大眼，但笑容中没有真实的抵抗，「你真的很Ai这种惩罚欸。」
「这才公平嘛。」朱哥摊开双手，「来吧。」
她略作思考，仍旧跨坐上去，双手自然地撑在他肩上，保持一种「不过分亲密」的姿势──但实际上，这距离早已不可能保持矜持。
她的短裙在坐下时稍稍散开，几乎完全包覆在他腿上；两人身T紧贴，难以分隔。
朱哥轻轻按住她的腰，让她更贴近。
「开始数？」她轻声笑。
「一、二…」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抑不住的激动，指尖在她腰背处随意摩挲，像在感受她每一寸曲线。
「三、四、五…」
她不躲不闪，继续和他对视，嘴角仍挂着一抹看似随意的笑。
「六、七、八…」
他的手往上移动，覆上她的背脊，指腹沿着脊椎滑过，彷佛探索似的轻抚。
「九、十。」
时间到了，她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完全沉迷在这互动中，而我……彷佛被彻底排除在外。
「下一个游戏呢？」她轻声问，语气听起来依旧自然，彷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逾越了某条界线。
「嗯……这次换对视，不准眨眼，」朱哥笑得玩味，「但要更靠近一点。」
他以手指轻托住她下巴，慢慢拉近她的脸。
她没有後退，反而顺势贴近，让x膛更紧贴他的，两人鼻尖仅剩不到一公分。
「来吧。」她低声说。
这已不再是一场「游戏」，而是极限的试探。
「最後一轮游戏，就是…我们噘嘴，不能动。」朱哥开口时，声音里暗藏冲动。
「撅嘴…？」她噗嗤一笑，却没有任何抗拒。
他也靠近，两人的唇之间只剩一线之隔。
然後，他们深深吻在一起。
这一次，不只轻碰，而是带着浓烈慾望的深吻，像要吞噬彼此。
我瞪大眼，SiSi抓住相机。
她的神情……那全心投入的模样，和我在她与陆权午的老照片里所见一模一样。
她真的很享受，真的沉溺。
我的内心像被利刃穿透──愤怒、不甘、嫉妒、狂喜，在瞬间爆炸。
我以为我才是那个C控整盘游戏的人，但如今我才发现，也许我才是被玩弄的那个。
她已经忘了我，甚至忘了这不过是一场局；她正真心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