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标本
那GU味道——
就是浓重的T味，混着朱哥内K里乾掉的分泌物和汗味，封在盒子里几天，整个闷坏了。
她打开盖子的时候，那GU热Sh的气马上窜出来，像烫一样冲进我鼻子里，浓得黏，像喷出来的。
云华的手指碰到内K边缘时抖了一下，但没缩。
布料是灰白sE的，中央一大片W渍，乾掉变y，皱成一团。像是S过好几次又没洗。
边缘还黏着几根短毛，脏得发亮。
「……哇。」
她瞳孔缩了起来，但嘴角却往上扬了一点。
我听见她喉咙里有吞口水的声音，浓浓黏黏的，很明显。
她鼻子凑上去，x1了一口。
x1完那一下，小腹整个收起来，腿夹得更紧，开始在椅子上动。
她一只手捏着内K中心，另一只指甲轻轻刮着最厚那块W渍，像在检查质地。
她知道那是朱哥的内K。
我也知道。
然後她把那条内K戴到头上。
松紧带卡进她刘海，W渍正对着额头。
几根头发黏上去，还在抖。
她手指m0着裆部的形状，在最脏的地方转圈，用指甲刮。
布料跟W渍被她刮得发出沙沙声。
「……很适合我吧？」她笑了，语气超轻，「他说……明天可以去他家了。」
我太yAnx跳了一下。
我突然想到她以前。
穿高中制服裙，坐在图书馆窗边弹吉他。
yAn光照在她头发上，整个人乾乾净净，像别人家的好学生。
那时她跟我说：「你以後想做什麽？」
她手上抱着书，咬着笔，眼神很认真。
我们说着以後要一起住、她煮早餐、我们一起养猫。
结果现在——
她戴着朱哥的内K，笑得b那时候还高兴。
「明天收网。」我说。
她抖了一下，双腿夹得更紧，但嘴上还是在撒娇：「……太快了啦，我还没准备好……」
我没理她，只是伸手把内K拉一下，让那块脏W的位置贴得更紧。
她呼x1变得很重。
她突然捡起手机拨号。
「朱哥～」
她声音整个变掉，软到不行。
「我明天去你家……当然有穿你说的那件啊～」
她脚尖在地毯上转着，膝盖夹得紧：「就是制服那套啦……你不是说很想看？」
电话那头喘息开始变重。
她咬着唇，小声说：「嗯……」
我把摄影机夹进她制服的领口摺缝里，红光一闪。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没讲话。
我开门走出去。
她刚才那句「很适合我吧」还在我耳边绕。
我有点想叹气，但那口气卡在x口，出不来。
──
她以前说过：「我愿意为你而Si。」
第一次牵她的时候，我手心出汗，心跳快到我怕她听见。
她回握时很用力，我以为那就是真的。
她问我怎麽那麽喜欢听她说话，
我说因为这样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可以哄我。
她笑着说我很烦，说我黏人。那时我连这种话都能听一整晚。
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大一，冬天，房间的窗户关得很紧。
我放了一部aP想试着模仿，但过程b想像中尴尬太多。
我试着脱她的衣服，她笑着说「你手在抖欸」，接着自己动手把x罩解掉，拉着我的手往下。
我那时一边兴奋一边害怕，最後真的y着头皮慢慢进去。
她看了我一眼，脸红红的，小声说：「欸？跟我弟的不一样耶……」
顿了下，又更小声地补一句：「我以为男生也有两个洞……」
我差点笑出来，又心疼又想抱紧她。
她整个人靠过来，贴在我身上，眼神是全然的信任。
结束之後，她没说话，只是抱着我，额头贴在我x口。
呼x1一下一下，黏黏的热。
然後她说：
「我愿意为你而Si。」
我那时真的相信了。
後来，她说分手。
隔几天她突然来找我，我不在。
她打电话给我，声音哽着、哭着问：「为什麽不是你来找我？」
我当时真的差点冲出去。
但没几天，我看见她跟学弟在一起。
她穿着我们第一次约会那件白裙，坐在他摩托车後座，双手抱着他腰，笑得像什麽事都没发生。
我说服自己那只是她想找安慰。
再後来，是她跟我们的朋友在一起。
那个我曾经介绍给她、一起打游戏的朋友。
他从没问过我介不介意。
我开始不知道什麽是真的。
有一天我听见别人说，她那时是因为没安全感、怕寂寞、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她自己也是这样说的。说不是她主动的，是那天喝多了，不知道怎麽就变成那样。
我没说话。耳朵像是被盖上棉布，什麽声音都听不到了。
痛苦已经不是刺，是麻。
是连「自己怎麽会这样」都想不起来的那种麻。
明天，摄影机会拍下来。
她怎麽自己踮起脚，把脖子，套进朱哥准备的绳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