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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道侣

    幻海秘境的入口如同苍穹撕裂的伤口,直径千丈的灵气漩涡中翻涌着七彩霞光。紫雨立在飞舟舷首,及踝的黑缎长发在罡风中狂舞,发梢扫过腰间霜华剑的剑穗。他无意识地摩挲耳垂红痣——这枚坠天使血滴所化的印记,此刻正随着秘境波动发出灼热的脉动。

    "紫雨师兄在看什么?"常无名鬼魅般贴近,刻意放软的声线里藏着黏腻的恶意。他伪装出的纯良面容在霞光映照下,竟显出几分尸青般的惨白。

    紫雨广袖一振,雷灵根自发形成隔离屏障:"跟紧长老,莫要..."话音未落,领队突然掐诀喝道:"启阵!"

    数百道剑光如流星坠向漩涡。紫雨刚要御剑,眼前蓦然炸开一片金光——化作人形的麒麟拦在身前,鎏金瞳孔里翻涌着不安。

    "拿着!"金发神兽粗暴地塞来一枚逆鳞,鳞片边缘还沾着新鲜血珠,"若那杂碎靠近你三丈内..."未尽的话语被漩涡吞没,紫雨最后看到的,是麒麟暴起的青筋与天边疾驰而来的漆黑剑光。

    空间扭曲的眩晕感褪去后,紫雨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违背常理的海滩上。翡翠色海水倒映着紫红天穹,浪花拍岸声里夹杂着细微的婴啼。他本能地按住剑柄,身后沙沙作响的灌木丛里,跌出个满身沙砾的"同伴"。

    "真是天佑师兄!"常无名拍打衣袍的动作刻意笨拙,指缝间却漏下一缕粉色花粉,"东北方似有古修洞府..."

    紫雨耳垂突然灼痛如烙,红痣迸发的牵引力让他不由自主颔首:"...带路。"这反常的顺从令常无名眼底闪过毒蛇般的精光,却没注意到沙滩上凭空凹陷的脚印——隐身符也遮不住公孙静一暴起的杀意。

    迷雾深处的白玉宫殿半陷流沙,残破的"蜃楼"匾额下,成片九幽迷心花正在吐蕊。常无名突然加快脚步:"师兄快看!那是..."

    "唰——"

    万千花瓣骤然暴起!粉雾中骨笛凄厉作响,常无名伪装剥落的脸上露出獠牙:"这次定要抽干你的鲲鹏..."

    霜华剑才出鞘三寸,紫雨便踉跄跪地。迷心花粉混合骨笛魔音,将他识海搅成浆糊。朦胧中看见常无名探来的枯爪,却被一道黑影凌空斩断!

    公孙静一的黑袍卷着血腥气将紫雨包裹,玄铁剑抵在常无名喉间压出蜿蜒血线。剑修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怀中人,绷紧的背部肌肉将衣料撑出凌厉线条。

    "你刚才说..."剑锋又进半寸,"上一世?"

    常无名僵在原地。他认得这个眼神——前世紫雨被炼化那夜,就是这个疯子剑修屠尽他七个分身。此刻公孙静一抚过紫雨脸颊的手掌温柔似水,盯着他的眼神却像在看死人。

    "静一...师兄?"怀中人突然呢喃。迷心咒作用下,紫雨温顺得不可思议,染雾的紫眸只倒映着剑修一人的身影。他无意识蹭着对方胸口的动作,让常无名嫉妒得发狂——这本该是他的!他的鼎炉!他的人丹!

    公孙静一指尖凝出清心诀按在紫雨眉心,待人昏睡后突然剑势陡变!常无名慌忙捏碎遁符,却仍被剑气削去半边耳朵。

    "你逃不掉。"公孙静一轻吻紫雨发顶,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这一世,我会把你砌进剑冢的墙里。"

    怀中的温度让剑修指尖发颤。公孙静一凝视紫雨毫无防备的睡颜,前世记忆如毒蛇啃噬心脏——那时他赶到炼丹房时,只来得及捧起一抔混着金羽的骨灰。此后三百年,他寝殿的承尘上挂满留影石,每夜都在重现紫雨生前的笑靥。

    "唔..."紫雨在昏迷中无意识抓住他的前襟。公孙静一立即封住自己心跳声,生怕惊扰这场偷来的温存。他小心丈量着三指宽的腰身,在心底刻下新的执念:这次就算要堕为剑魔,也要把这人锁在只有他知道的洞天福地。

    远处突然传来麒麟的怒吼,公孙静一却露出病态的微笑。他早在那枚逆鳞上动了手脚,此刻金发神兽应该正被自己布下的剑阵困住。至于那位仙尊...他抚过紫雨耳垂红痣,感受其中蕴含的时空之力——足够让所有碍事者"意外"消失。

    "师兄带你回家。"他贴着紫雨耳畔低语,却故意留下半截染血的袖角在沙地上。当追踪而来的仙尊看到这"遗物"时,想必那张永远从容的脸会扭曲得很有趣...

    迷心花的余韵在紫雨血脉里流淌,他睁开眼时,万千星子正从穹顶倾泻而下。整片花海随着夜风起伏,七彩光尘在月光中浮沉,恍若打翻的星河。远处溪水泛着银蓝微光,将立在岸边的挺拔身影勾勒得宛如墨画——公孙静一半敞的衣襟下,锻体修成的肌肉线条随着拭剑的动作起伏,剑刃反光掠过他紧绷的下颌,为这张素来冷厉的面容添了三分温柔假象。

    "醒了?"

    低沉的嗓音惊起流萤万千。公孙静一单膝触地时,玄铁护腕与膝甲相撞,发出沉闷的金属声响。他周身萦绕着铁锈与冷松的凛冽气息,掌心却托着那对莹润如玉的黑白鱼佩。月光穿透玉佩,内部暗藏的古老符纹流转如活物,映得紫雨眼底一片水光潋滟。

    "我们的婚约…"

    剑修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紫雨唇瓣,粗糙触感引得少年轻轻战栗。迷心咒的余毒让紫雨神智昏沉,他无意识含住那根染血的手指,舌尖尝到腥甜与松烟墨交织的味道。这个动作让公孙静一瞳孔骤缩,喉结剧烈滚动间,一枚留影石已悄然升空。

    "作数的…"

    紫雨听见自己绵软的回应,声音甜腻得不似本人。公孙静一突然掐住他的腰肢将人提起,两具身躯严丝合缝相贴的刹那,剑修咬破舌尖,带着铁锈味的唇重重压了下来。紫雨被迫仰头承受这个染血的吻,恍惚看见公孙静一颈侧暴起的青筋,与垂落在他颊边的几缕汗湿黑发。

    当混合着灵力的鲜血划过锁骨时,整片花海突然沸腾。万千光尘汇聚成双鱼交尾的图腾,星河倒悬化作契文——这是连天道都为之震颤的道侣契约。公孙静一喘息着抵住紫雨额头,留影石忠实地记录着少年被他吻得艳红的唇,与松散衣襟间若隐若现的血色契纹。

    "终于…"剑修沙哑的嗓音里浸满病态的满足,他抚过紫雨后颈的动作却轻柔如待珍宝,"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指腹下的脉搏跳动让他战栗。公孙静一凝视紫雨迷蒙的紫眸,前世记忆如附骨之疽——那个雨夜他冲进炼丹房时,鼎中鲲鹏金羽正化作最后一点灰烬。此后三百年,剑冢最深处藏着口冰棺,棺中躺着件染血的紫色道袍。每夜修炼时,留影石投射的幻象都会将道袍幻化成鲜活少年,对他露出永远触碰不到的笑靥。

    此刻真实的温度令他指尖发麻。公孙静一暗自催动留影石多角度记录,同时将一缕追踪剑气藏入血契。等回到剑宗,他要将这晚影像刻满整座洞府的承尘,让紫雨的眉眼成为自己呼吸的空气。

    公孙静一突然僵住身形,玄色外袍从肩头簌簌滑落。月光泼洒在那具蜜色身躯上,将千百道剑痕照得如同鎏金纹路。紫雨迷蒙的视线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滑,在触及双腿间异状时倏然凝滞——剑修虬结的大腿根部,竟绽着道嫣红细缝,此刻正如含露芍药般微微翕动。

    "双性道体。"公孙静一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成调,"幼时…曾被丢进合欢宗…"他猛地抓住紫雨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道横贯左乳的陈旧剑伤,"后来我日夜练剑…直到…聘书送到剑宗那日…"

    紫雨指尖顺着肌理滑下,在触及那处隐秘时轻巧地画了个符咒——正是仙尊昨夜在云床上亲授的"探幽诀"。两片饱满的唇瓣应咒而开,露出内里晶莹的蜜液。当他屈指探入时,竟触到层层叠叠的软肉,湿滑甬道如同活物般吮吸着他的指节。

    "嗯…它会自己…"公孙静一突然绷紧背肌,剑茧遍布的手掌深深陷入花丛,"…讨好你。"

    "这般熟稔…"紫雨坏心眼地搅动手指,带出黏腻水声,"莫非竹马哥哥背着我…"

    "没有!"剑修猛地将他扑倒,雌穴正抵上那根昂然玉茎。月光下可见柱身盘踞着黛青血管,铃口渗出的清液已将两人小腹染得晶亮。公孙静一咬牙沉腰,硬是将那凶物一寸寸吞进未经人事的幽径,"…你验…"

    "嘶…"紫雨倒吸凉气。这莽夫竟直接坐到底,柔嫩宫口被龟头撞得簌簌发抖。他无奈轻弹对方额头:"剑修都这般…唔!"

    未尽的话语被突然的绞紧截断。原来公孙静一暗中运转了锻体心法,内壁肌肉如波浪般层层挤压。紫雨掐着那截劲腰开始抽送,时而浅尝辄止地研磨宫口,时而整根拔出再重重贯入。花液随着动作飞溅,将周围九幽迷心花染得愈发妖艳。

    "这里.…嗯?"紫雨突然屈指刮过某处褶皱。

    "啊!"剑修仰颈长吟,雌穴剧烈收缩。原来那处藏着颗珍珠般的阴蒂,此刻已肿得发亮。紫雨变本加厉地揉弄这处软肉,同时挺腰直捣胞宫,撞得公孙静一胸前两点茱萸在月光下颤如晨露。

    花海被碾出深深人形凹陷。当紫雨将人翻过来时,皎白月光正照亮两人交合处——粉茎每次抽出都带出嫩红媚肉,插入时又尽数吞没。这个姿势进得极深,龟头次次撞进宫心,捣出的春水已将身下泥土浸得泥泞。

    "紫雨…紫雨…"公孙静一反手抓住身后人的长发,在第三次被顶到宫心时终于崩溃射精。白浊溅在摇曳的花茎上,宛如月华凝成的璎珞。

    晨光穿透云层时,紫雨正把玩着公孙静一的发梢。后者浑身吻痕如落梅,雌穴还含着半软的玉茎,睡颜却纯净如少年初见。突然,耳垂红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迷心咒的迷雾被某种力量撕开,前世记忆如毒蛇噬心:

    丹鼎中蜷缩的躯体.…被抽离的金色骨血…常无名癫狂的大笑…

    "呃!"紫雨抱头蜷缩,却没发现怀中人瞬间睁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餍足的暗芒。

    九幽迷心花在晨光中舒展花瓣,晶莹露珠滚落在紫雨汗湿的锁骨凹陷处。他仰躺在繁花织就的锦褥上,及踝的黑缎长发铺散如瀑,发梢缠绕着昨夜被碾碎的绛紫花瓣。晨风拂过时,那些碎瓣便簌簌落在他泛起桃红的肌肤上。

    "静一师兄...嗯...再快些..."

    公孙静一古铜色的背肌绷出山峦般的轮廓,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滴在紫雨剧烈起伏的腹部。他双臂撑在紫雨耳侧,精瘦腰胯发力时,绷紧的臀肌将黑色劲装布料撑出饱满的弧度。每记顶弄都带着花泥飞溅,在紫雨白皙的后腰拖出浅淡淤痕。

    "昨夜是谁哭喊着受不住?"公孙静一突然俯身叼住那枚红痣,犬齿细细研磨着敏感处,"现在又用腿缠着为夫不放?"

    紫雨被这声低哑的"为夫"激得脚趾蜷缩。迷心咒虽让他对公孙静一言听计从,却意外放大了骨子里的娇纵。他足跟故意蹭过对方腰侧剑疤,染着花汁的指尖划过自己小腹:"明明是夫君的...嗯...雌穴咬着我不放..."

    公孙静一呼吸骤乱。他猛地托着紫雨腰肢将人抱起,这个姿势让彼此交合处暴露无遗——紫雨挺立的阳物正进出着那朵嫣红雌花,每次抽离都带出晶亮蜜液,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

    "看清楚了,"剑修掐着紫雨下巴迫他抬头,拇指按进柔软唇瓣,"是谁在吃谁?"

    紫雨耳尖漫上血色,却还逞强:"自然是师兄的骚..."话音未落就被一记深顶撞碎成呜咽。公孙静一不知从哪抽出根鲛丝绳,三两下将他手腕缚在背后,绳结巧妙压在敏感穴位上。

    "既然夫人背得出《玉楼春》,"公孙静一咬着他后颈低笑,指尖划过胸前樱果,"背错一句,就玩这里一刻钟。"

    远处古树枝桠间,麒麟的金瞳死死盯着交叠的人影,口中玉匣"咔擦"裂开。

    正午阳光将山洞入口照得通明。紫雨懒洋洋趴在公孙静一背上,指尖绕着对方散落的黑发玩。剑修托着他腿弯的掌心肌肤粗糙,是常年握剑留下的茧,此刻却稳得像在供奉珍宝。

    "...仙尊的玉簪被雪貂叼走时,"紫雨晃着沾满草屑的脚丫,"麒麟还假装帮忙找..."他突然噤声,发现公孙静一耳尖正轻轻颤动——这个幼时就发现的秘密,至今仍让他心头酥麻。

    "嗓子。"公孙静一突然驻足,取出青玉水囊递到肩头,"润润。"

    紫雨怔忡间将脸埋进对方颈窝。迷心咒让情绪变得透明滚烫,他张口在蜜色肌肤留下牙印,又讨好地舔了舔:"师兄背我去探那个山洞好不好?"

    剑修肌肉瞬间绷紧。岩壁上若隐若现的鲲鹏浮雕,正是玉简记载的凶险之地。他无声收紧托着紫雨腿弯的手,玄铁剑在鞘中发出嗡鸣。

    幽蓝萤草在洞窟深处摇曳。公孙静一刚触及草叶,岩壁突然如活物般合拢!他腰腹瞬间被卡在石缝中,灵力如泥牛入海——这分明是专门针对高阶修士的禁制。

    "哪家仙子卡在这儿了?"

    紫雨的声线突然染上陌生轻佻。公孙静一只觉腰带一松,有双手正顺着大腿内侧抚上来,指尖在敏感处打着旋。

    "路过的好心人。"紫雨一巴掌扇在挺翘的臀肉上,看着掌印在蜜色肌肤上浮现,"这姿势...是等着被操?"

    粗糙岩壁磨得公孙静一胸腹生疼,但更折磨的是身后作乱的手指。紫雨时而用指甲刮蹭阴蒂,时而整根没入搅出水声,每当他绷紧腰肢,就会换来更恶劣的玩弄。

    "求我啊。"紫雨挺腰将头部卡在翕张的穴口。

    公孙静一突然塌腰摆臀,嗓音浸透情欲:"哥哥的鸡巴...比我家那口子粗多了..."

    紫雨差点没绷住笑场。他没想到平日寡言的公孙静一演起浪货来这么要命,胯下顿时又胀大一圈。

    "你家那口子?"他掐着公孙静一的腰狠狠撞进去,"有我操得你爽吗?"

    岩洞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公孙静一被顶得前后摇晃,胸肌摩擦着粗糙的石壁,乳头早就磨得红肿发硬。最要命的是紫雨一边操他,一边还学话本里的地痞流氓满嘴荤话。

    "小骚货的子宫口都会吸人了!"紫雨咬着他后颈,手掌啪啪拍打那两团颤动的臀肉,"说!是不是专门练过?"

    公孙静一羞耻得脚趾蜷缩,却还是配合着浪叫:"啊...是...专门为哥哥练的..."他故意收缩着内壁,感觉体内的阳物又胀大几分,"哥哥射进来...把贱妾的子宫灌满..."

    紫雨被这露骨的话激得腰眼发麻。他原本只想小小报复下公孙静一平日的"欺负",没想到对方比他还放得开。羞恼之下,他按住公孙静一的腰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这么欠操的贱货..."紫雨喘着粗气,突然将人翻过来,"自己掰开给我看!"

    公孙静一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岩缝不知何时松开了,他此刻仰躺在石台上,双腿大张,露出那处被操得艳红的雌穴,正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沫。

    紫雨看得眼眶发热。他跪下来将公孙静一双腿扛上肩头,俯身时突然对上那双含笑的眼——哪有半点被强迫的样子?

    "你...!"紫雨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

    公孙静一趁机翻身将他压住,沾着淫液的手指抚过他惊愕的唇:"夫人玩够了?"他腰肢一沉,将那根犹自挺立的阳物缓缓吞入,"现在轮到为夫了..."

    暮色为温泉披上金纱。紫雨蜷在公孙静一怀中,指尖抚过对方胸口的擦伤。水面漂浮的花瓣随着呼吸起伏,模糊了石壁上古老的鲲鹏图腾。

    "小时候..."公孙静一突然握住他手腕,将掌心贴上自己左胸,"你也是这样睡着的。"

    池水轻轻荡漾,紫雨无意识地把玩着对方胸肌。迷心咒让他的记忆断断续续,但此刻浮现的画面格外清晰——七岁的自己举着被切糕贩子骗光的钱袋哭鼻子,十二岁的公孙静一默默擦干他的眼泪,转身就把那贩子揍得跪地求饶。

    "师兄..."紫雨突然鼻尖发酸,"我们真的成亲了吗?"

    公孙静一浑身一僵。他取出那枚记录缔约场景的留影石,指尖微微发抖:"你...不记得了?"

    紫雨盯着石头上浮现的画面——花海中,自己笑容明媚地说着"愿意"。那神情做不得假,可为何...脑海中没有半点印象?

    紫雨突然被胸口刺痛打断。坠天使血滴所化的红痣正在发烫,某种被封印的记忆呼之欲出。

    温泉突然沸腾!洞顶碎石簌簌落下时,公孙静一猛地将人护在身下。紫雨耳垂红痣迸发血光,映出岩壁上缓缓苏醒的鲲鹏图腾——那根本不是雕刻,而是被封印的上古残魂!

    公孙静一在碎石砸落后背时,想的竟是"这样就能永远困住他了"。紫雨茫然的眼神像钝刀割着他心脏,但比起再次失去,他宁愿用谎言编织温柔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