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前世今生
血色残阳浸透幻海秘境的天幕,将紫雨踉跄的身影拉长成扭曲的剪影。他跌跌撞撞穿过噬魂藤缠绕的幽暗丛林,黑色及踝长发被荆棘勾出缕缕丝絮。腐殖质在脚下发出黏腻的吮吸声,远处鲲鹏骸骨与黑礁碰撞的回响,像极了他前世被剜骨时的闷响。
"呃——"
耳垂朱砂痣突然迸发妖光,记忆碎片如淬毒冰锥扎入识海:
玄铁囚笼里,霜华剑刃映出他被迷心咒侵蚀的脸——银纹在眼角蜿蜒如活物。常无名用剑尖挑开雪青法衣系带时,金属刮擦丝绸的嘶啦声令人毛骨悚然。
"师尊这身冰肌玉骨..."剑锋划过锁骨溅起血珠,"剥下来做天灯定然美极。"
寒铁锁链穿透琵琶骨的脆响中,银勺剜进左眼的触感格外清晰。黏稠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时,他听见常无名癫狂的笑:"天灵根的眼珠...果然晶莹剔透!"
药缸里漂浮的残躯,每日被割取大腿肉的沙沙声。最讽刺的是当麒麟怒吼震碎丹房时,他的声带早已被炼成传音法器,连惨叫都成了奢望。
"呕——"
紫雨突然跪倒在溪边,十指深深插进潮湿的苔藓。溪水倒映着他完好无损的紫瞳,喉间翻涌的胆汁苦涩得像是前世未尽的痛楚。这一世所有反常突然明朗——仙尊深夜送来的安神汤里沉淀着愧疚,麒麟偷偷塞进的护心鳞带着战栗,公孙静一强行系上的同心结缠满执念...
颤抖的指尖咬破时,血珠在虚空凝成振翅的千纸鹤。紫雨突然想起昨夜仙尊为他束发时,白发从肩头滑落染上月光的模样。留给公孙静一的传讯符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栗:
"幻海有变...速归。"
暮色中的噬魂藤开始分泌荧光黏液,将整片丛林染成幽绿色。紫雨没注意到,身后溪水突然逆流而上,在水面形成一串细小漩涡——那是时空管理局监测能量波动的痕迹。
他更不知道,此刻逍遥宗听雪崖上,仙尊手中的青玉盏突然炸裂。白发仙人盯着掌心被碎片割出的血线——那伤口的位置,与紫雨前世被挑断手筋的伤痕分毫不差。
"原来如此..."
他忽然低笑出声,深紫瞳孔里翻涌着前世从未有过的暗芒。霜华剑感应到主人心绪,剑鞘上凝结出细碎的冰晶。这一次,他要让常无名也尝尝——被活生生炼成法器的滋味。
秘境溶洞深处,钟乳石滴落的猩红液体在岩面上蚀出蜂窝状孔洞。常无名癫狂捶打着湿滑的岩壁,每拳落下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系统刺耳的机械音在颅内炸开:
【警告!气运值跌破临界线】
【兑换《九幽魔典》需消耗80%灵魂强度】
"给我闭嘴!"他撕扯着早已稀疏的头发,指甲缝里嵌满带血的碎石渣。当虚拟界面强制弹出裘千机影像时,腐烂的牙龈突然渗出粘稠黑血——画面里魔尊指尖把玩的,赫然是一片泛着雷光的鲲鹏逆鳞。
兑换确认的刹那,七窍喷涌的黑焰将整片岩壁灼出焦臭的蜂窝状孔洞。新生魔纹如活物般在皮下蠕动,所过之处皮肤迅速龟裂脱落,露出下方猩红的肌肉组织。当路过修士的头颅在他魔爪中爆裂时,飞溅的脑浆竟在半空扭曲成哀嚎的怨灵。
"带我去见裘千机..."他舔舐着指缝间粘稠的魔气,舌苔早已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猩红警告:
【检测到时空修正力介入】
【建议立即撤离当前位面】
紫雨御剑掠过幻海时,暮色正将云涛染成泼天血浪。耳垂红痣突然灼如烙铁,前世记忆如决堤洪水在识海轰然炸开:
仙尊白发与玄铁锁链绞作一处,听雪剑断刃插在血泊里;
麒麟断角滴落的金血凝成命盘,卦象显示"魂飞魄散";
公孙静一挖出的金丹在招魂幡上灼出焦痕,剑冢万剑齐鸣。
记忆碎片突然切入纯白空间,三道身影在时光长河投下纠缠的剪影:
"封印记忆后各凭本事!"
"要是再让那杂种得手..."
"这次...我要第一个找到他"
紫雨头痛欲裂,霜华剑在云层上划出扭曲的轨迹。
当逍遥宗玄冰砌成的山门映入眼帘时,紫雨的法衣前襟已被泪水浸透。护山大阵的流光突然剧烈震荡,一道雪色身影撕开云障疾驰而来——
仇鹜向来一丝不苟的白发此刻凌乱如瀑,广袖翻卷间露出满是占卜反噬痕迹的小臂。那些灼痕组成诡异的卦象,细看竟是"死而复生"的太古符文。向来纤尘不染的雪白道袍下摆,沾着可疑的暗红色血迹。
"师..."紫雨未尽的话语被按进染着冷梅香的胸膛。仙尊向来稳若磐石的手此刻颤抖得厉害,玉雕般的指节在触及红痣时骤然收紧。紫雨在呼吸交错间看清对方眼底破碎的星光:"您全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仇鹜突然将人拦腰抱起,听雪剑自动出鞘划出银河般的剑轨。这个动作牵动他后背尚未愈合的鞭伤——那是连熬七七四十九天推演轮回的因果反噬。紫雨在失重感中攥紧师尊前襟,嗅到血腥味里混着的招魂香。
山门处突然金芒暴涨,化作人形的麒麟正捏着自己的护心鳞。更远处的云海里,那道熟悉的漆黑剑气已斩落第七只窥探的灵鸦...
指尖触及的灼痕让紫雨心脏绞痛。他忽然明白那些深夜送来的安神汤里,沉淀着多少说不出口的悔恨。前世最恪守礼法的师尊,今生却屡次逾矩的亲近,原来都是失而复得后压抑不住的渴望。
怀中真实的温度让仇鹜近乎战栗。前世他赶到时只来得及收集几缕沾血的发丝,而今生他提前三年布下天罗地网。当紫雨耳垂红痣发烫时,他正在剥第一百个魔修的头皮——只为找到常无名藏身的线索。
寒玉榻上鲛绡帐无风自动,千年冰髓雕成的床柱凝结着细密水珠,在月光下折射出幽蓝光晕。窗外那株三百年未开的夜合欢被紊乱的灵气催得反常绽放,粉白花瓣粘在轻纱帐上,随着榻间剧烈晃动簌簌飘落,在云锦被褥间铺成一片香雪海。
紫雨深陷在织金软枕间,鼻尖萦绕着经阁特有的沉水香——那是仇鹜批阅典籍三百年,袖口浸染的墨香与冷梅气息交融而成的独特味道。他望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的仙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仇鹜向来束得齐整的白发此刻如银河倾泻,几缕银丝黏在他汗湿的锁骨上,像雪地里蜿蜒的墨痕。
当仇鹜解开雪色法衣时,紫雨的瞳孔骤然收缩。仙尊宽肩窄腰的轮廓在月光下镀着层瓷釉般的光泽,当年练剑留下的背肌线条如今裹着层温软的脂玉,最惊人的是小腹那道柔和的隆起——如同初春雪原上拱起的新丘,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微光。
"师…师尊?"少年嗓音发颤,指尖悬在那孕肚上方不敢触碰。三百年来高坐云端的仙尊,此刻竟为他孕育着生命。仇鹜捉住他颤抖的手按在肚皮上,胎灵立刻传来欢快的波动,紫雨突然红了眼眶,珍而重之地低头轻吻那道弧线:"弟子…弟子会小心…"
仇鹜咬开他衣带的齿尖带着惩罚意味,胸前两点茱萸已变成熟透的绛色,乳晕周围还留着昨夜被啃咬出的淤痕。当仙尊尊引着他手指探入腿心时,紫雨指尖陷入一片惊人的湿滑——那处粉穴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的穴口正吐出晶亮蜜液,在月光下牵出淫靡的银丝。
"雨儿走神了…."仇鹜突然咬住他耳垂红痣,湿热舌尖卷过那颗因果律具象化的朱砂痣。渡来的灵液带着双修特有的甘甜,紫雨却突然僵住——秘境里公孙静一强行结契的金纹正在元神深处发烫。
洞府禁制爆裂的金光中,公孙静一玄铁剑鞘还缠绕着破阵雷火。
剑修盯着仇鹜隆起的孕肚,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嫉妒。他忽然扯开剑袍露出精壮身躯,腿根处嫣红穴口正可怜兮兮地翕张:"道侣契的感应…"粗粝剑茧插入自己湿淋淋的阴唇时发出咕啾水声,"这里从出秘境就流水不止…"
紫雨左手指节发白地攥着师尊腰侧,右手却被公孙引着抚上剑修绷紧的腹肌。当两根返祖后的狰狞阳物分别没入仇鹜温软的宫腔和公孙紧致名器时,剑修突然咬着他耳垂低语:"看着我的肚子…下次这里…"他抓着紫雨的手按在自己平坦小腹,"也要被你灌满…"
金发神兽撞碎玉墙时,正见仇鹜潮红的雌穴含着紫雨一根怒张的性器,孕肚随着抽插微微晃动。公孙静一潮吹喷出的淫水溅到他爪尖时,麒麟突然想起幻蜃海边那些被紫雨鳞片刮伤的夜晚——为何自己化形时没生个能受孕的身子?这个念头让他兽瞳骤缩,暴起化作金光遁入夜色。
紫雨在两处紧致甬道间进退维谷。仇鹜的雌穴像浸了蜜的丝绒,每次顶弄都带出黏稠水声;公孙的雌穴却如活物般吮吸,宫口像张小嘴贪婪吞咽着铃口渗出的前精。
当他托着仙尊孕肚深顶时,公孙突然从背后缠上来,蜜色胸膛紧贴他脊背,剑茧粗粝的手掌包住他抚弄仇鹜乳尖的手指:"仙尊的奶头……是不是比我的更敏感?"
仇鹜在双重刺激下仰颈长吟,孕肚绷出优美的弧线。紫雨连忙放缓力道,却被公孙掐着腰猛地一送——两根巨物同时在两具身体里抵到最深,三人相连处溅出的爱液把寒玉榻浸得一片湿滑。
天光微熹时,仇鹜被按在描金案几上剧烈颤抖。打翻的砚台将白发染成朱砂色,像雪地里蜿蜒的血溪。紫雨掐着那截细腰从后方顶弄,却始终用手护着微微晃动的孕肚。公孙倒悬在剑架上旁观,束发玉冠不知何时脱落,每当紫雨在仙尊体内深入一分,他腿间早已泥泞的雌穴就跟着收缩一下。
"该我了。"剑修如猎豹般跃下,撕开前襟露出锻炼完美的胸肌。他将紫雨推倒在榻时,余光瞥见仇鹜孕肚上未干的精斑,突然发狠咬住少年喉结:"等我这里…"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自己平坦小腹,"也鼓起来的时候…你每日…都得先喂我…"
晨光如薄纱,透过鲛绡帐漫入内室,在紫雨微颤的睫毛上镀了一层金。他指尖微湿,垂眸看去,指腹间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灵光。
目光上移,紫雨怔住——仇鹜雪白的胸膛上,那两点嫣红茱萸竟不知何时挺立,顶端渗出细密露珠,顺着肌理滑落,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润泽。
"别看……"仇鹜耳尖染上薄红,抬手欲掩,却被紫雨扣住手腕。青年眸色深暗,指腹轻轻碾过那湿润的乳尖,惹得仙尊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师尊这是……"紫雨嗓音低哑,俯身含住那点嫣红,舌尖卷过乳珠,轻轻一吮——
"呜……!"仇鹜脊背猛地绷直,修长手指攥紧床褥。乳汁的味道出乎意料地清甜,似雪山顶融化的第一捧春水,又带着大乘期修士独有的灵力芬芳,顺着喉间滑入丹田,竟让紫雨体内灵力微微沸腾。
"砰!"
帐外传来茶杯碎裂的脆响。公孙静一站在屏风旁,指节捏得发白,一双锐利凤眼死死盯着仇鹜胸前那抹湿痕。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常年练剑锻造出的紧实胸肌,麦色肌肤上汗珠滚动,却无论如何挤压,都无法泌出半滴乳汁。
"我也有。"他嗓音低沉,带着不甘,拽过紫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你尝尝看?"
紫雨失笑,却仍顺从地低头,舌尖扫过剑修紧绷的乳尖。公孙静一浑身一颤,古铜色的肌肤瞬间浮起情动的潮红,比仇鹜雪肤上的朱砂印还要艳丽三分。
"……不公平。"公孙静一嗓音沙哑,眼底翻涌着执念,"让我也怀上,这样我也有乳汁了。"
仇鹜斜倚在软枕上,白发凌乱地散落肩头,唇边勾起一抹罕见的恶劣笑意。他指尖轻点公孙静一紧绷的腹肌,慢条斯理道:"若真想受孕……不如试试双管齐下?"
紫雨一愣:"师尊的意思是……?"
仇鹜眸色幽深,指尖顺着公孙的腹肌滑至下腹,轻轻一按:"两根都进去,受孕的几率……说不定会更大。"
公孙静一瞳孔骤缩,呼吸陡然急促。他向来冷峻的面容因情欲而扭曲,毫不犹豫地拽过紫雨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来。"
紫雨喉结滚动,掌心触到那处隐秘的雌穴,已然湿润滚烫。他低声道:"你确定?会疼。"
"疼?"公孙静一冷笑,眼底燃着近乎偏执的火焰,"万剑穿心我都忍过来了,还怕这个?"
紫雨不再犹豫,俯身吻住公孙的唇,同时指尖探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缓缓开拓。剑修绷紧腰腹,却固执地不肯泄出一丝呻吟,直到紫雨的第二根手指也挤入,他才闷哼一声,指甲深深掐进紫雨的肩胛。
"放松……"紫雨嗓音低哑,指节曲起,在敏感的内壁上轻轻刮蹭,惹得公孙浑身战栗,雌穴痉挛着涌出更多蜜液。
当紫雨真正进入时,公孙静一仰起脖颈,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两根阳物同时撑开内壁的滋味太过强烈,几乎让他眼前发白,可即便如此,他仍死死扣住紫雨的腰,哑声道:"……再深点。"
紫雨眸色暗沉,掐着公孙的腰狠狠顶入,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宫口。剑修雌穴被撑至极致的饱胀感让他近乎失控,内壁媚肉疯狂绞紧,似要将他吞噬。
仇鹜斜倚在一旁,指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仍在泌乳的乳尖,雪白肌肤上泛着情动的薄红。他欣赏着公孙濒临崩溃的表情,低笑道:"如何?比万剑穿心….更痛快吧?"
公孙静一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抓着床褥,雌穴被操得汁水四溅,内壁软烂如泥,仿佛真的已经被彻底开拓成适合孕育的温床。
当紫雨最终释放在他体内时,滚烫的精华灌满宫腔,公孙静一浑身痉挛,雌穴剧烈收缩,几乎要将紫雨绞断。他仰着头,失神地望着帐顶,腹肌因过度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紫雨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湿意,低声道:"……怀上了吗?"
公孙静一闭了闭眼,掌心贴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嗓音沙哑:"……会的。"
仇鹜轻笑,指尖划过紫雨汗湿的背脊:"看来……你得轮流照顾孕夫了。"
月过中天时,寒玉榻已经浸透三种体液。紫雨同时进入两人的瞬间,麒麟幼崽的绒毛毯被蹬落榻下——那是麒麟昨日偷偷叼来的"贺礼"。
仇鹜仰躺着张开双腿,脚踝上还挂着白日未解的掌门玉铃。他子宫口被顶开的酸胀感尚未适应,就看见公孙静一翻身骑在紫雨腰间。剑修背肌绷出漂亮的扇形,雌穴吞吐着青年性器的模样,比练剑时还要游刃有余。
"唔…一起…"公孙突然拽过仙尊脚踝。当紫雨同时贯穿两处生殖腔时,仇鹜的乳汁溅在剑修腹肌上,公孙则报复性地掐住那对饱受蹂躏的乳首。
高潮来得比预想猛烈。紫雨在两人体内成结时,剑修古铜色的背部渗出细密汗珠,与仙尊的乳汁混合着往下淌。精液实在灌得太满,从他们并拢的腿间溢出,在寒玉榻上积成浅洼,倒映着三人纠缠的身影。
整整三天三夜,当三人终于浸入灵池时,紫雨的鱼尾在月光下泛出幻彩。仇鹜指尖抚过他腮边淡紫鳞片,突然被徒弟揽住腰身。"师尊当年教我剑法时…"紫雨犬齿轻磨他后颈,手掌覆在微隆的小腹上,"可说过要道心清明…"
池水剧烈晃动。公孙静一从背后贴上来,带着剑茧的手掌与紫雨十指相扣按在仇鹜肚皮上:"师兄这里,装了多少雨儿的种?"
远处山巅传来麒麟炼丹失败的爆炸声,混着"这双性丹方定是假的"的怒骂。紫雨的尾鳍悄悄缠住师尊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