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纯虚构
无现实原型参考，亦非本人亲身经历
如有相似处，纯属雷同
勿将现实类似事件与本故事b较并过度解读
”感谢打开我作品的你”鞠躬
温馨提醒：故事节奏较慢，但请耐心，此举有益於对後续剧情的理解节奏慢，不代表剧情无起伏
~~~~~~
哔哔哔~哔哔哔~
闹钟响了
我默默关掉闹钟
穿上被水洗皱的校服，听着妈妈在隔壁房间的打呼声
我看了眼呆呆坐在神桌前，面sE憔悴的爸爸
打开家里的大门
我走出去，与穿着整齐的男士擦肩而过
我有点惊讶，但没有多说什麽
我要去学校了
”拜拜”爸爸
~~~~~
伴着从小到大，我早已习惯的稀疏响声
踏入学习中心的我，恍若隔世
是啊
已经结束了呢…
夏季的热高峰随时间到来
风中炙热的温度吹拂着我缓缓掉下汗水的脸颊
蝉鸣在这所早已上了年纪的学校里，与树叶一起沙响
我也真正切切感受到一段生命的完结
有我的…也有”她”的…
踏进教室时，老师在窗户打开的狭小教室内翻开书籍
老师随着开门声抬头
对我微笑
对现在的我来说
那个笑颜越看越刺眼
老师起身拉起窗帘
清凉的感觉与上了年纪的冷气风味
它们是蛮恨无理却又温柔的家伙，那些气味自顾自钻入我的鼻腔
那并不刺激，却又无法拒绝
我略显不安的落坐
在一切尘埃落定後的第一次，为期一个月的心理辅导课…
“开始了”
~~~~~~
吃饭时间
暑假刚刚结束
这是我进到国中的第一天
窗外的景sE…
我的新同桌，是一个身上许多地方都贴上纱布的人
她的坐姿怪异，用汤匙百无聊赖的将食物送入口中
突然，她像想到什麽，元气的笑意攀上脸颊
然後那灼热的目光，像鱼儿一样灵动的飘向我
？「你好呀，你叫什麽」
她将椅子转向我
就这样，少nV的椅背朝向我
而少nV本人则跨坐在椅子上，用椅背支撑着那前倾身T的重量
我无视她，继续吃饭
洋贞「哈~喽~我叫魏洋贞喔~，你~叫~什~麽~」
我继续不理她
少nV翘起两脚椅，上了年纪的椅子随着她的摇摆发出不满的喧哗
在座位上吃饭的班导注意到这边的状况後，就把她喊过去了
因为是与我有关的事
我竖起耳朵倾听她们的谈话
虽然我不用想都知道，那绝对是让我不适的内容
班导「不好意思，刚开学，老师还没记住大家名字呢，请问你叫…」
洋贞「我叫洋贞，魏洋贞，怎麽样，好听吧！」
老师笑了笑，然後用温和的语气回答这个活泼的孩子「嗯，很好听喔」
想也知道，老师不会无缘无故的叫人过去
所以我才会默默的听…因为那大概与我有关
老师「好的，洋贞同学，你要知道，有些孩子天生就不一样，坐在你隔壁的安礼同学就是这样的孩子喔
坐你旁边的那位同学b较内向，需要更多的耐心，你不能上来就那麽活泼，会吓到她的」
我就知道…虽然这是不可避免的，我爸爸在开学前一个多月与老师会面时就是那麽说的
我也确实…是”特别”的”孩子”….
但我不喜欢别人说我的事，就好像大声宣告我有病一样
我宁愿被当成怪人，也不想以”特别”二字被大家知晓
洋贞「喔，那她叫什麽」
她还真是有够锲而不舍的，我默默的吐槽
老师苦笑了下「那孩子叫安礼喔，李安礼」
洋贞「哇~好好听的名字喔！她肯定是被父母期待着出生的吧！」
老师「每个孩子都是含着爸爸妈妈的期待出生的喔
洋贞的名字也很好听，你也一定是含着爸爸妈妈的期待出生的喔」
洋贞听完老师的话後愣了一下，然後露出灿烂的笑容後走回座位
我的耳朵依然在听，在嘈杂的教室中仔细聆听
洋贞微不可闻的说了句「骗人」
我惊讶的抬头看向洋贞，对老师来说的背影，对我来说的正面，那副表情倒映入我的眼中，但又迅速消逝
那副像是忍耐着什麽的”孤寂”表情
我不知所措的继续动手挖向碗里
但里面早已空无一物
我为了掩盖尴尬，逃也似的快速收拾後离开座位
我吃的少又快，午饭时间还很长
我到处乱晃着
午饭时间，在没有教室与老师办公室的地方，都很静谧无人
我躲着缴交资料而路过的学生时，不小心走到偏僻的楼梯上
楼梯上没有人，一整条都没有人
我因为好奇心缓缓登上那里
楼梯的尽头是扇有着厚重灰尘的门扉
我轻轻扭动把手
那是开的
打开来
那是天台，一个四处都是铁栅栏的地方
那里植被茂盛，大概是某个人拿来种植的
我靠近天台的边缘，手指挂上被小花蔓泽兰注1攀上不少的，只有零散小白花的，微微生锈的栅栏
我望着校外的风景，感受着盛夏刚过的现在中，那难能可贵的凉风
天空清澈的不可思议，在四楼高的此处，大风将暑气带走了些
这里像是这纷扰世界中宁静的遗孤，将静谧与安逸呈现的淋漓尽致
我转身，那是来时的路
一个对於这个平台来说，凸起的因为时间而有些泛灰的白sE方块
旁边还有铁梯子
我没有勇气爬上铁梯子，转身看向这满是绿sE植物的地方
鸟儿和夏蝉的鸣叫与远方孩童的嘻笑声，让我有些神情恍惚
我很难得的逃离眼前，那b他人更纷扰吵闹的世界
我在那呆了好久，久到打了钟时才猛然回神似的离去
注1小花蔓泽兰：「小花蔓泽兰」多年生攀爬植物。会借其他植物向上爬获取yAn光，并遮住该植物的yAn光，使其寄生植物会慢XSi亡，固有绿sE癌症之称。花期为每年的10月至隔年2月
~~~~~
？「学校的天台啊…看来那边的植被长的很好呢…所以那个天台一直都没有锁门吗？」
我视线向下，坐在有靠背的蓝sE塑胶椅上玩着手指
安礼「嗯…至少从我第一次进去，到洋贞自杀那天都是如此……老师，你有什麽问题吗？」
老师「…你…不，没有，只是有点讶异而已」
我正在跟辅导老师兼801班导的陈尹清老师交谈
尹清老师在我说出”洋贞自杀”这个词後，她身T如受惊一样抖了一下，但没有多说什麽
安礼「不好意思，让您听无关紧要的事，可是我…就当我是怕遗漏些什麽吧」
老师微笑看向我「没有的事，我有引导学生的义务与责任，况且我们正是为此坐在这的喔」
安礼「就算…我是杀人凶手也一样吗？」
老师严肃的摇摇头「安礼没有杀人，大家面对那种事都会感到无措，所以你也不需要这样想
反而老师与家长这些有能力的大人没能即时发现，是我们的过失，我们才该向你道歉」
对於她的话，我不知道该相信多少
老师从刚才到那个严肃表情为止，虽然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
但那个笑容我最熟了
那些笑容有些虚假，或许只是为了好好引导我才那样的吧
但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老师是真的关心我
她只是…无法在气氛压抑的此刻露出真心笑容…
至少我是那麽认为的
安礼「或许对您来说不是吧…不过我也不後悔，就算y要说，也只有一点点而已…一点点後悔……」
老师苦笑了声，正yu开口就被我打断
安礼「我要继续说了！」
我像掩耳盗铃的小偷
我像只会逃避的孩子
所以我不想听老师把话说完
我怕老师的话语，让我想起那一天我明知道後果的选择
只要我认为就好了…
拜托了…
我是个本该被司法送进少管所的坏孩子啊…
~~~~~~
我回到午休中的教室後
老师对於我的迟到什麽也没说
我默默走向自己的座位
在我座位旁边的魏洋贞已经在座位上趴下了
我小心翼翼的拉开座位，让它不要发出噪音
但是我坐下时，魏洋贞还是醒了
她依然趴在双手之间，闭起一只眼，用另一只眼看我
我看了一眼，虽然浑身不自在，但还是趴下了
我将头放在看不到她的位置
我的坐位在窗户旁，就这样，我看着蓝天发呆
洋贞在这时戳了戳我，给了我一张纸条，问我刚才去了哪
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所以随便在纸条上写敷衍似的答案
写完後我反而不好意思传了，在被魏洋贞催促一样的戳了两下後，才不情不愿的传回去
我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偷看她的反应
她看到我回了纸条後，眼睛都亮了，然後迅速的开始写字
传回来时，她好像看到我脸上有些什麽，然後噗哧笑了出来
我不解的看向她
她的嘴像猫一样笑着顽皮的弧度，双眼微微眯着，拿自己的手指戳向脸颊
见我还是满脸疑惑，她伸手m0上我的脸颊
等手再次拿开时，那上面有层浅浅的灰sE
我猛然回神，看向刚刚触碰把手的右手
上面有着灰尘的痕迹
她继续笑着，然後纸条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回的穿了一两张，最後随着我的沉默落幕
［”她”…想去我午餐时去的地方…］
我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
老师「你跟洋贞第一次对话的感觉如何？」
安礼「不如何，不如说觉得她挺烦的」
老师「但是安礼在微笑喔」
安礼「嗯？」
我想…
我那时的表情…应该像吃了苦瓜一样，拧成一团…十分糟糕吧
老师「…对不起，我们继续吧」
不知道老师会不会，对我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讶异呢？
我一边如此想着，嘴里却没有停歇的说话
安礼「老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看到灵魂吗？」
老师「嗯…我相信喔
虽然这是一个讲究科学的社会，但是老师偶尔也会梦到过世已久的爷爷喔」
安礼「您很想念自己的爷爷？」
老师「嗯，是的…我爷爷过世好几年了，但是他的脸依然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安礼「您爷爷在梦里，有做出过您意想不到的事吗？」
老师「没有喔，就跟我认识的他一模一样」
安礼「那老师跟爷爷相处时间呢？」
老师「其实没有那麽久，只是在我印象中，他是位温柔慈祥的老人家」
我点点头，然後继续问
安礼「那他有说什麽关於自己的事吗？」
老师「这个…梦境常常很模糊，并不总是记得清楚，但他似乎…不曾说过关於自己的事」
安礼「老师，我的病例上是自闭吗？」
老师「是的，疑似高能自闭症」
安礼「老师，我觉得，自己的病…不是这个喔」
老师「那是什麽呢？」
安礼「我要继续说下去罗，刚才没说完的部分」
老师叹了口气後苦笑了声，然後说了声「好」
~~~~~
开学第二天第四节上课
那时依然是个天空湛青sE似清澈的晴天
随着广播器中出现响亮的钟声
又是午饭时间
和之前一样
自己盛饭，自己吃饭，吃完无所事事，在这个班上找不到归属感
一切如旧
如旧的讨厌
如国小时一样，如过往的每一天一样
我再次收拾起餐具
这次不像昨天一样匆忙，但收拾完时也不过堪堪十五分钟过去而已
午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我也不想在这让人皱眉的地方呆着
坐椅随着我的站起，它发出了不大的摩擦声
对於这个许多人聊天的班级，这样微响的声音什麽也不是
就像昨天除了侧耳倾听的我，没人会在意老师跟洋贞说了什麽
洋贞的饭还没有吃完，她疑惑的望向站起的我
没有出声，没有搭讪
我感受着不再离开的灼烧视线走离教室
然後跟昨天一样，躲避着其他的学生走到那条楼梯
我缓缓登上它
我和昨天一样推开那座门扉
一样的晴空，一样的植物园，一样的铁栅栏，一样的清风
我看着这一切，眼睛不再离开这副景sE，手在身後m0索着关门
在我往身後一倾时，随着急促而因为用力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人冲过来抵住门
洋贞「抓到你啦！」
我转身看到洋贞，吓得後退却左脚绊右脚要摔倒
洋贞伸手拉住我
我们一起摔了，一起摔在刷了白漆的水泥地上
洋贞的手竭力护住我，让我摔得并不痛
我在洋贞怀里，我们沉默了下，洋贞跳起来打哈哈
洋贞「哇，居然摔倒了呢！哈哈哈哈，你有受伤吗？」
我坐起来看向她後，扶了扶自己有些被撞歪的眼镜
我看向这样的她，看向站在晴空之下的她
~~~~~~
说到这，我止不住的傻笑了声
笑着，但弧度却异常的苦涩
辅导老师愣了愣，什麽也没说
安礼「我那时候啊，就想…她手受伤了呢
是不是纱布又会更厚了呢？是不是…
没什麽，那时候没有想那麽多，毕竟只是认识第二天的人不是吗？
更何况她那麽烦，看起来像是多动才把自己Ga0成那样的…」
老师「嗯…需要卫生纸吗？」
流泪了啊…
我点点头
我拿着一张卫生纸轻轻擦掉了眼眶的泪
同时，也好好的压下了快要溃堤的泪水
安礼「老师，对於主动关心我的人漠不关心，我是不是…很糟糕呢？」
老师「大家都会这样喔，不用自责，人就是难以和别人共情，但说出来总归会…」
安礼「老师！我要继续了…」
老师叹了口气後点点头「嗯，老师在听喔，不用急」
~~~~~~~~
我们一起靠在为楼梯挡雨的白sE方块上
洋贞「哇~这里好漂亮，开学第一天就找到秘密基地还自己独吞，你这家伙好狠的心」
安礼「跟你无关吧…」
就算我用带刺的话语，她依然自顾自的说着话
洋贞「好美好美，但被老师抓到绝对会很可怕，哈哈哈」
我将膝盖收的更紧了，微微低着头，却顾虑眼镜，不敢再低的更下去
多了个人…让我感到些许不适
洋贞「啊…那这样…我们是朋友了吗？」
安礼「…？」
洋贞「”李安礼”~你名字真好听…你爸爸妈妈一定很相Ai，很Ai你吧？」
安礼「什麽爸妈不爸妈的，我爸都Si了啦」
洋贞「欸？好好喔~我Si的是我妈妈喔」
我讶异的看向洋贞
洋贞看向天空
她的眼中倒影出天空，我的眼中倒影出她
我看到了失落与孤寂
或许我们很像也说不定
以这份心情来说…
洋贞和我一样缓缓蜷缩起自己，并微微发抖着
洋贞「我妈妈是自杀的喔…」
安礼「我爸也是，他整天疯疯癫癫的，两周前自杀了」
洋贞「我妈妈是这个家里最Ai我的人喔」
安礼「…」
洋贞「所以啊…她为什麽要留下我？为什麽要因为一个吵架不要我了！
为什麽呢？我讨厌她，不理解她，为什麽要把我一个人留在那个根本没有温度的…冷漠的家…」
洋贞抬起头看向我
她在哭
她在笑
~~~~~
安礼「我不理解为什麽，她笑的很不自然，很难看」
老师用手抬起椅子，轻拿轻放，小心不触犯任何可能伤害或影响学生心理状态的声音
老师「不好意思，我稍微失陪一下，老师想上个厕所」
我想…她并不是真的想上厕所，她只是想要整理自己的心情
她走离学习中心，前往最近的厕所
那是老师正式在这个学校任职後
当辅导老师的第四年；当班导的第三年
因为本校人员吃紧，老师这个不过二十过半些的人也被赶鸭子上架
这也大概是她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吧…
「我会被教育局开除吗？
毕竟在我管理下闹了那麽大的事…」
她在厕所轻声对自己说着
镜子反S着她略显憔悴的面庞…
「是了，开除大概不是我最关心的
我关心的是那孩子」
她轻声的说
暑假中的厕所空无一人
她的轻声呢喃也在这个略显压迫的空间低低的回响
她打开水龙头
与夏日的炎热不同
清水是冷冽而清爽的
她用水龙头打Sh脸颊
就像借此下定决心
偷偷跟出教室的我将所有收入眼底
这不过是”她”走後的第一节辅导课…
或许不适的
不止为了治疗而被迫重温一遍的我
作为我们的班导兼任辅导老师的尹清老师
她也得同我从过往的回忆中再一次了解某人
那是我早已熟悉的人，却是她眼中，那个自己班上活泼孩子生前，自己未曾看过的一面
她会自责吗？
自责自己为何不早点发现吗？
如果是那样真的太糟糕了…不是吗？
因为我什麽都知道，但依然什麽也没做…
我不後悔那时的选择
要说的话，也只有一点
一点私心的後悔
老师离开厕所时
我假装也想上厕所，与老师撞了个正着
尹清「安礼？」
安礼「欸？老师？啊…抱歉，我刚在发呆，我也想上厕所…」
尹清「没什麽，快去快回吧，我先回教室了」
老师步伐略显急促的走了
或许我的谎言并不真
但急促的老师…大概是怕我戳中心事吧
~~~~~~~
教室内，我与老师沉默着
老师与我无言许久，才从包包取出一本笔记
老师手捧着笔记，像为了下定决心，也像虔诚的信徒
她口中默念後，将手中的笔记本递给我
老师「安礼，老师出身国立师范大学的教育心理与辅导学系
老师知道，心理自闭的你，更需要也更能接受自我调整的治疗方式
我们这样的辅导也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并不长，所以我想将它交给你
我希望你在与我交谈後，记录你与洋贞和与我的时光
记录能让你理清思绪，你也能将不愿诉说的事记录其中
安礼，我将它赠与你
第一页有我的电话及其它联系方式
我不会查看，也不会b迫你书写
老师希望你带它向前，它会让你从与洋贞初遇的那天到结束那天的一切
成为不会让你忘记的记忆
你害怕忘记对吧?老师能理解如此想着的你
谨以此书，令这一切成为身为生者的你可以笑着带走的回忆。
这是老师的期望，不用有压力但老师希望你知道你无需一生困於某年某日，做为生者
“你可以向前“」
老师的话很长
但记忆力一般的我却一个字也忘不掉
老师…
尹清老师是温柔的老师，我知道的...
我一直一直都知道....幸好啊~幸好...我们还有明天
可是…我依然对於放下没有自信
洋贞
你带给我太多了
那些承载你与我相处的，我们那尚且短小生命的一年半中…数不尽重量的回忆
那些提起时幸福的重量
哪是能说放就放的呢？
安礼「老师我恐怕做不到」
老师「心理疗癒本就是漫长的过程。身为生者，我们来日方长，别怕」
那天就这样结束了辅导是周一至周三,每次半天
记录很耗时间与页数但....我无可否认它的效果
并不是每一句话..，都能对他人倾诉
因为…害怕嘲笑、害怕担心、害怕伤害
原因很多
嘴像被什麽堵着
一时什麽也说不出
7月1日xx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