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病娇魔头是作精[快穿] > 丞相,今夜来我房中一叙?11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由腹部蔓延,楚小天攥紧手中发簪,恶狠狠地瞪着大步而来的胖子。 “你这该死怠?

丞相,今夜来我房中一叙?11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由腹部蔓延,楚小天攥紧手中发簪,恶狠狠地瞪着大步而来的胖子。 “你这该死怠?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由腹部蔓延,楚小天攥紧手中发簪,恶狠狠地瞪着大步而来的胖子。

    “你这该死的东西,竟敢刺老子!”胖子破口大骂之际扇了楚小天一巴掌,紧接着又踹了他一脚。

    方才那中年男人闻声而来,推开门看见如此情景,飞快地扫了一眼满脸鲜血的楚小天后,快步上前安抚暴怒的胖子,“刘爷,这是怎么了,何苦生这么大的气?”

    “他妈的!将老子刺得这般鲜血淋漓,老子能不生气么!”刘胖子将右手举到中年男人面前,满脸的横肉挤作一团,面相着实难看。

    中年男人再次暼了一眼楚小天,“刘爷消消气,这是刚来的野东西,我还没有训老实,叫您受苦了。这么着,我给您换两个老实听话相貌又不比他差的,您觉得如何?”

    “把老子伤成这样,你叫老子如何消气?!”刘胖子呵然一吼,从嘴里喷出来的口水溅起了中年男人一脸。

    中年男人的面皮一抽,忍着不满抬手擦了擦脸颊,“那刘爷想要如何?”

    “把他给老子扔到堂子里去。”胖子在袖口上擦拭手上的鲜血,走到门口抬腿便是一脚,将那一扇雕花木门踹得稀碎。

    以前也遇到这种玩命的情况,但受伤的都是那些没驯服的野东西,这位刘爷是常客,有钱,也有手段,中年男人不敢懈怠,快步出门叫了两个小厮进来将楚小天拖到大堂中。

    楚小天的脸着地,长发散乱,他趴在堂中高台之上,如死尸一般。

    “哟,今日有好戏看了。”

    “这不是刘公子么,你这是没吃到羊肉还惹上一身骚么?”

    堂中众人与楼上众人相继放声大笑,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二楼、三楼扶栏处挤满了人,楼上临窗处也有许多人探出脑袋张望,堂子里的人搂着白面小生,一面吃茶一面看戏。

    站在二楼处的刘胖子猛拍扶栏,怒目横眉,大吼一声,“给老子扒光他的衣裳,让大家瞧一瞧你那副破烂身子!你要脸面,老子今日就撕了你的见面!”

    一声令下,两个小厮撩起袖口,动手扒衣。一小厮将楚小天翻了过来,使他正面朝上。

    楚小天露出了脸,堂中的哄笑声小了两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他是醴朝的小殿下,你们等死吧!”

    这一声吓得小厮白了脸,他二人将拽在手里的衣裳一把扔到楚小天身边。

    仰躺在地的楚小天十分吃力地转动眼眸去楼上的人,只见他们眼里充满惊恐和慌乱。

    “殿下!”

    这是十月的声音。

    “殿下!”

    这是司徒玉的声音。

    “启明!”

    这是……夏萧的声音。

    “殿下!”十月猛冲而来将楚小天搂在怀里,司徒玉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袍盖住楚小天裸/露的身躯。

    “你们当真是活腻味了!”夏萧甚怒,大袖一挥,“来啊,把屋中之人全部给我本太子抓起来!”

    一令则动,夏萧身后的御林军快速散开,楼中众人抱头鼠窜,纷纷大呼饶命。

    楚小天的脸颊红肿,那五根手指印尤为明显,唇上、下巴处的鲜血更为刺眼。跟了楚小天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敢这般欺负他、折辱他,十月也从未见过这般狼狈的他。

    十月红了眼眶,“殿下。”

    楚小天艰难地拽了拽十月的袖口,十月明意,俯身垂耳聆听,他几乎是一字一顿,“我、要、他、们、全、都、死!”

    声音很小,小得就连十月都听不太清楚,但他了解,他很了解自己忠于的殿下。

    十月握紧剑,迎着楚小天的目光郑重点头,“殿下放心,我会如您所愿。”

    司徒玉欲伸手抱楚小天,不料被夏萧抢先一步。夏萧毫不客气地挤开十月,强搂过楚小天,“启明,你撑着点,我马上带你回宫。”

    楚小天无力再应声,窝在夏萧怀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舒坦,楚小天老是听见嘲笑声,一阵又一阵的嘲笑声,笑声很大,也很刺耳。

    睁开眼,还是熟悉的床帐,此处不是夏萧的东宫,依旧是司徒玉的府邸。司徒玉凑过身去,“殿下。”

    转眸一看,司徒玉和夏萧都在屋中,唯独不见十月的身影。夏萧凑近,抖了抖宽袖,“小殿下觉得身子如何,好些了么?”

    “好多了。”楚小天的回答声很小,未免夏萧听不清楚,他又眨了眨眼睛来回应。

    夏萧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小殿下你好好歇着,我还有事,先回宫去了。”

    司徒玉送走夏萧后回转,楚小天艰难地支起身子,“十月呢,怎么不见他?”

    司徒玉的目光闪躲,似不愿意提起十月。楚小天大觉不好,又想起自己之前给他下过的命令,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十月在哪里?”楚小天再次追问。

    司徒玉候在床边,“眼下人在天牢里,但是过几日便能出来了。”

    人在天牢?那必定是昨夜之事。

    楚小天不言,司徒玉温声解释,“昨夜十月冲动,大开杀戒,又打伤了太子殿下带去的御林军,此事闹大,君上这才下令将他抓进了天牢。”

    “十月可有受伤?”昨夜之事闹大,想必人人都知道了醴朝小殿下被人扒光了衣裳,楚小天暗暗咬牙,攥着被褥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司徒玉点头,随后又补充道:“不过臣已请了杜太医前去诊治,小殿下不必担心。”

    “十月跟随我多年,还请司徒大人尽早助他脱离天牢。”

    “一定。”

    两日一晃就过,司徒玉懒起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思绪多有漂浮。这两日司徒玉有些忙,早出晚归,一整天只见得上一面。

    经过上次一难,楚小天的身子骨也越发不济了,每日困倦,饮食甚少。

    “殿下。”门外传来十月的唤声,困倦欲睡的楚小天当即振奋了精神。一转身,便看见十月推门而来。

    十月脸上有伤,额头处有淤青。楚小天招手,“快过来,让我瞧瞧。”

    十月走近,单膝跪地,“殿下,是我无能,没能杀了他们。”

    “没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楚小天捧着十月的脸,仔细看他脸上的伤口。伤口不深,再过几日便能结痂。

    十月迟疑须臾,压低着声音回答,“他们已于当夜被司徒玉打发出城,不知方向,想要再找,甚是困难。”

    楚小天的手一顿,“打发出城?”

    “当夜正是司徒玉阻止,我才没能杀了那些人!司徒玉道他们虽然有罪,但罪不致死,故而一再阻拦,最后事情闹大,寡不敌众,这才被擒。”

    “罪不致死,好一个罪不致死,肃朝丞相司徒玉,你当真是宽宏大量、宅心仁厚。”楚小天喃喃自语,脸面上带的微笑带有几分失望。

    “殿下,我们回醴朝去吧。”

    “离开醴朝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再回去。”楚小天隐隐叹了口气,缓了许久才道:“十月,你吩咐下去,这两日我不见人,谁来都不见。”

    “是。”十月应声则走,片刻后回转,回转则见楚小天坐在妆台前,痴痴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脸颊苍白,眼中无神。

    十月一手按下铜镜,温声道:“殿下,天寒,去榻上躺着吧。”

    楚小天慢慢靠近十月,脑袋贴着他的肚腹,低语道:“十月,还是你待我最好。”

    十月将他打横抱起,“殿下,你可以一直相信我,也可以一直依赖我,我会答应你的所有要求。”

    或许是有十月守着,又或许是心中再无他欲,楚小天这一觉睡得很安心,几近黄昏才醒转。

    后院里的那棵百年秋桐掉了一地的叶子,院角的红梅却开得正艳,孤傲凌霜。楚小天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手里捂着暖和的汤婆子,他懒靠着椅子,“十月,替我折一支红梅来。”

    十月折了红梅回转,楚小天嗅了嗅梅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浅浅一笑,“十月啊,跟着我来肃朝这么久了,你想家么?”

    “殿下就是我的家。”

    “我也想家了,可是我回不去,就算回去了他们也不会高兴,他们都讨厌我,说不定此刻正有人在坟前骂我呢。”楚小天望着秋桐树自说自话,迟钝片刻后又喃喃道:“是我痴心妄想了,像我这样的人,他们怎么会为我砌坟呢?”

    前言不搭后语,十月听来只觉得莫名其妙,“殿下?”

    楚小天仍旧自顾自地说着,“算了,没有坟便没有坟吧,那也不是个好东西。”

    一滴鲜血滴到了楚小天的手背上,紧接着又是一滴,他后知后觉,垂眸看着那两滴地红梅还艳的血。十月瞧见血,嘴上虽未说什么,但是脸上神色大变。

    十月正抬手擦拭楚小天的鼻血时,司徒玉大步而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端药的丫头。

    司徒玉掏出手帕帮着擦血,楚小天只当他不存在,直勾勾地望着秋桐树。

    止住鼻血,司徒玉对丫头道:“去请杜太医来。”

    丫头放下药碗,匆匆离去。司徒玉端起药碗搅了搅里面的汤药,“殿下,这个时辰该喝药了。”

    楚小天不接这个话茬,转而道:“这些时日有劳司徒大人照顾了。”

    此声绵软无力,却又显得无比冷漠生疏。

    “殿下为何这样说?”

    “而今我的麻风病已然痊愈,十月的身子也在日渐转好,我们便不再叨扰,明日一早我便与十月搬出去。”

    “殿下为何要搬?搬去哪里?”司徒玉有些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