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国恨:本是巾帼将领,只因生得好容貌,便被皇帝老儿逼至龙床上
燥热的风卷起黄沙,将淡淡的血腥味送至李灵的鼻间。
将头盔抱在怀里,任由风沙吹乱一头长发,她怔怔地望着远方即将沉下天际的火红落日。
这里是边塞,几日前大郑与突厥的大战刚结束时,眼前这片土地前还堆满了武器和尸体,但现在这些都消失了,只留下满地斑驳的血痕。
她恨这片黄沙,也爱这片黄沙。李家自大郑建国起,祖祖辈辈扎根于边塞的军营,即使她是女儿身,骨子里也充满了血性。
李灵能想到的最好的死法,就是握着她心爱的长刀,和无数同袍一样,战死在这片吃人的土地上。
“灵儿。”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骑马赶来,远远地喊着她的名字。
“叔父!”很快回神,李灵戴好头盔,一个翻身利落地跃上身旁的爱马,与叔父会合。
“京师的消息来了,皇上对这次大捷深感满意,竟然有意要增加粮草,只是点明要你进京面圣。”叔父咧嘴笑着,只是眉宇间有着挥不去的忧虑。
“为何让我面圣?我只是前锋,并非主帅。”
“灵儿......灵儿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两军谁不知你的姓名,由你面见皇上也是应该的。而且假若这次一切顺利,灵儿便能被封为将军。”提到原因,叔父有些吞吞吐吐。
“将军?”李灵的眼睛亮了,“我若是能成为将军,便有资格执掌帅印了吧?”
李灵虽然功勋卓着,颇受将士拥戴,早有红粉将军的大名,但这几年来因为当朝严苛的等级制度,她一直无法真正意义上指挥大军,在与突厥的作战中也饱受限制。
如果能当上将军,李灵这只沙漠战鹰身上最后一道枷锁就能彻底解开,她等这一天已经许久了。
“当然。”叔父笑着捋了捋胡子。
“好,那我去!我去!”一扬马鞭,李灵驱使着胯下的骏马向驻地奔去,开怀的笑声伴随着清脆的鞭响和马蹄声回荡在沙漠之上。
叔父下马,目送李灵远去。
直到看不见那道背影,这位饱经沧桑的中年人才缓缓跪倒在地,用粗糙的双手掩住满面的泪痕。
半月后,李灵的轻装部队与京师派来迎接的队伍会合。宫中来人要求李灵下马,预备将其迎入奢靡的马车之中。
她将信将疑地下马,依依不舍地牵着缰绳,转头看向一旁的叔父。
叔父朝她点了点头,又嘱咐道:“我便送你到这里,今后要听从主事嬷嬷的话,知道了吗?”
她感觉有些不对,但服从的本能还是让她松开手,任由叔父迁走自己的战马,自己迈入陌生的帷帐之中。
又半月后,浩浩荡荡的队伍抵达了京师。没有部队相迎,没有同袍相聚,李灵一行人行走于略显萧瑟和安静的国都街道上,由小道直接进入宫中。
这便是接待了么?
京中不同于边塞的湿润空气让李灵感到些微的晕沉和烦闷,她被接下马车,送入一处雾气缭绕的宫殿内。主事嬷嬷告诉她,面见圣上前需要沐浴。
还算合理。
李灵点点头,在指导下顺从地进行了繁琐的净身步骤。
然而等到要穿衣时,递过来的却不是伴身多年的盔甲,而是一身艳丽的宫装。
“我为将领,为何要穿这种衣服?”
虽为女子,但李灵从未穿过裙装,更何况......她展开轻薄的布料,看着胸前那一片红了脸......这也太过暴露了,别说是她,寻常女子也不会穿这样轻浮的衣裳。
“这是便是面见圣上的礼服,奴婢晓得您不适应,但规矩如此。”主事嬷嬷福了福身体。
规矩?
迷茫的李灵习惯性地想要看天,但抬眼并不是边塞那广阔的天空,而是厚重低矮的房梁,加上空气里沐浴后蒸腾的水汽,压的人心慌。
怎么这么多规矩?
她看看四周,全是陌生的人,无从求证,无从求助。
她又想起叔父的话,想起自己的部下,想起边塞的黄沙。
“那、那我便穿吧。”
一炷香后,李灵捂着胸口,跟着宫人来到皇上的宫殿。
“为何......为何不在大殿内见我?”
嬷嬷没有答话,将门打开,低头候在一旁,示意她进去。
无法,李灵别扭地提起裙摆,迈入这间香烟缭绕的宫殿。
“李将军来了——?”稍远处含混的声音响起,侍女的两双玉手揭开帷幔,露出帐内一个吸着烟斗地臃肿身影,这正是今年已六十有余的大郑皇帝郑季。
“快快上前让朕瞧瞧。”
“是!”刚看到烟斗,李灵就不由得皱紧眉头,但只能答应着近身。
她已在边塞看过无数形销骨立的烟民,对这物件十分熟悉,只是他们手中的烟斗都没有这一只豪华,隔得远远地都能瞥见上面珠宝的光泽。
李灵作为将领虽不管政事,但也时常为大烟横行而忧心,只是她竟不知皇上也沉迷于此。
“拜见圣上。”
走到近前,李灵习惯性地跪下行了军礼,只是她粗豪惯了,不知道这一番动作泄露了多少春光。
“嗯?不错......不错......朕早就听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来人啊,赐茶!”郑季本来侧身瘫在床上,见到李灵酥胸半露,当即瞪大眼睛,肉球一样滚下床来,握住李灵的手,“略显粗糙,但不碍事,不碍事......李爱卿辛苦了啊!”
被握住双手摩挲,李灵感到不适,但又不好挣脱,扯起嘴角笑笑,等到宫人将茶端来,便借着喝茶为由迫不及待抽回手,咕嘟咕嘟将茶水咽下。
“好啊,好啊......”确认李灵将茶水喝尽,郑季将床上两个美人推下地,半扶半拽地将李灵拉上龙床。
“皇上,军衔一事,还有粮饷......”再迟钝也知事情不妙,李灵顾不得礼数,单刀直入。
“朕知道,朕知道,但给或不给,不还是看爱卿你的表现吗?”说着,一只肥手就摸至胸前,探入薄纱之内,兜住一只玉乳。
李灵的脸腾的红了,她咬紧牙关,刚要将身上这只老肥猪掀翻,就听得郑季在她耳边说道:“这军饷,我可以加,也可以减。”
再减?
这下李灵的眼睛也红了,她强忍住动手的冲动,冲郑季怒吼:“敌军犯境,山河飘摇,皇上当真一点也不关心百姓的安危吗?”
郑季没回她,舔着李灵的耳朵,将其双乳全部纳入怀中。
有动作的是一旁的宫人,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趁李灵怒火攻心时压住了她的双臂,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条锁链,将李灵锁在了龙床上。
本来这种程度的压制对她不算什么,可是一动之下,身上的力气如潮水般褪去,一身的武艺竟施展不出来。
自己这是被下药了。
回想起不久前一饮而尽的茶水,李灵脸色一白,愤恨的眼神随后对准了在他身上动作的郑季。
不只是药,恐怕什么进京面圣都是一场骗局。
边塞,落日,鲜血......他们拼命保护的,便是这样的人么?
大郑,真的还有救吗?
李灵疯了。
“狗皇帝——狗皇帝——放开我,你不得好死!”
被骂了个狗血喷头,郑季脸色一变,对着李灵的脸甩了两个巴掌,随后便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来人啊,拿最烈的药给李将军服下!”
“皇上,这药......”
“我说拿就拿!”
“是......”
不多时,李灵不断怒骂的嘴巴被强行掰开,呛人的药液强行灌进喉咙,冰凉的液体有着比最烈的酒更辣人的味道,那阵辣热入口后便沿着喉咙飞快地向四肢蔓延,李灵的意识很快便模糊起来,她恍惚间认为自己被抛在沙漠之中,头顶上最烈的太阳炙烤着她的皮肤,烘干身体内的水分。
她要活下去......
“水......水......”锁链解开,因脱力而绵软的四肢挥动起来,搭上了郑季堆满肥肉的身体。相较李灵体内的热度,老皇帝的身体此时称得上凉爽,于是李灵的四肢很快缠上汲取着凉意。
因为常年习武,李灵的皮肤虽然略显粗糙,但锻炼下的肉体十分健美,触感极佳的肌肉贴在郑季的身上,李灵投怀送抱的感觉让老皇帝得意无比。
看着身下那张失神的通红面孔,郑季往其张开的红唇里啐了一口唾沫,满意地看着李灵甘之如饴地吞咽下去。
“水......”根本分辨不出进入嘴里的究竟是什么,在意识里漫漫黄沙中挣扎的李灵本能地顺着滴下来的方向寻去,主动地亲上郑季的嘴巴,伸出红舌索取着老皇帝的唾沫。
这一番“热情似火”的献吻让郑季淫心大动,他压在李灵的身上,掀起明黄色的衣服下摆。为了方便随时淫乐,衣摆下没有亵裤,只有一根乌黑的肉棒耸立在胯间。
没有什么爱抚与前戏,郑季这老儿不过草草用手指在李灵的穴里挖了两下,便提枪而入。
因为战时剧烈的动作,穴里的那道膜是早已破了的,因此李灵并未因为破身而疼痛,折磨她的是捅入的肉棒带来的灼热和快感。经由烈性春药放大的快感早已不是让人欲仙欲死的浪潮,而是销魂蚀骨的毒药,让人发疯发狂。
“啊啊啊......啊啊......”话已经说不出来了,李灵抱着郑季的身子,不断地嚎叫,烈火般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快乐到让人痛苦,让人窒息。
不同于李灵受到的折磨,郑季是纯粹的快乐。
常年习武的身体比起那些养在宫中的娇花更有一番风味,特别是这紧实的小穴,比那些水穴更会吸,穴内的褶皱吸盘似的缠着肉棒,连抽插都有些困难,爽的老皇帝恨不得化在李灵的穴里。
再者,李灵的叫床声虽然不比其他莺莺燕燕轻柔娇媚,但野性的惨烈嚎叫更有原始的力量,郑季知道,此时在自己胯下的是一头带上项圈的雌性野兽。
而他郑季,尽管年高而体肥,却是这头野兽唯一的征服者。
“呜呜......”
淡黄色的尿液从李灵的尿道里喷射出来,在半空射起一道小水柱,又落下隐没在两人紧紧相交的性器里,淹没在郑季性器四周蓬乱的黑色毛发中。
毒药般的性爱已经让李灵的身体出了问题,膀胱先给出反应,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混合在浓郁的熏香气味里,刺激着老皇帝的鼻子。
“竟敢尿在朕的身上!”比起愤怒,愈加兴奋的郑季红了眼睛,面部臃肿的肥肉挤在一起,老皇帝发狠般掐住李灵的两只乳房,又将李灵的臀部抬高,青筋遍布的狰狞巨根泛着水光从穴里抽出来一部分,再借着郑季肥重的身体捅进穴里,重重叩在宫口上。
“哦哦哦——!”
脑袋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重锤,下半身子宫口上的龟头每敲击一下,李灵的幻觉里就会扬起一片黄沙,沙子落在她的身上,堆在她的脸上,然而她无处可逃,只能让沙堆渐渐没过她的身体......
“吼吼、爽啊,操死你......”另一边,随着李灵的宫口逐渐打开,郑季龟头感受到的吸力也越来越强,他越发用力地挺动腰部,将身体往下用力压去,让肉棒更加深地没入李灵的肉穴里。
“啊......”李灵已经无法发出嚎叫。她从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嘶鸣,努力睁大眼睛,但除了意识里铺天盖地的黄沙,什么也看不见。
郑季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她的宫颈。
随后,兴奋至极的老皇帝立刻放开精关,储存在囊袋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黑大的肉柱里涌出,全部落在李灵刚刚被开发的子宫内。
“呃......呃呃......”没有人扼住脖颈,李灵却发出窒息般的哀鸣。
性快感化作的黄沙已经掩埋了她绝大部分身体,在理智消失在沙漠之前,在高潮中濒死的李灵眼前一片血红,那是她最熟悉的颜色,是喷洒的鲜血,是飘扬的战旗......
“精忠......报国......”
流淌于李家血液里的信念,让名为李灵的灵魂最后发出绝望的呐喊,然后便彻底葬身于心中理想的墓地。
而留下来的那具名为李灵的肉体,则在精液中复苏,彻底沦为肉欲的奴隶,谄媚地扑向郑季的肉棒。
......
公元七百六十年,大郑末,战事大捷,厉帝郑季召李姓将领入京,强纳为妃,锁之于宫中日日淫乐,自此边关痛失猛将,战势渐紧,国势日颓。然帝沉湎美色,不理政事,肆意挥霍,国家陷落而不顾。
公元七百六十一年,突厥入京,直捣宫门,一剑斩帝与李姓将领于龙床之上。
至此,大郑灭亡。
传闻当夜,有逃亡宫人见帝尸于乱葬岗,有将士闻言,欲于此地寻李姓将领尸,然不得。
百年后,有樵夫登山,于松柏之下见一石碑,上无生平,止有五字,曰“红粉将军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