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水般泼洒而下,长安城内,依旧繁华不歇,灯火明亮。
大大小小的食堂、酒廊铺满了一整条长街,吆喝声,叫喊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柳灿旻才从拭剑园出来,大获全胜,心情正好,便趁着兴头,一猫腰钻进了一家酒楼里,要了一壶上好的烧刀子,没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也许是他喝得太急了,这一壶热酒下肚,他不只是身体热了起来,双颊绯红,整个人走路都有些不稳了,飘飘然的,情绪也变得亢奋和热切。
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起了身,店小二见他神情迷醉,走路歪歪倒倒的,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客官,您可慢些。”
他呵呵笑了两声,摆了摆手,两眼迷迷瞪瞪的就出了门。
却不想迎面正撞上一堵墙,硬邦邦的,碰得他鼻子一疼,他低呼了一声,捂着脸,从指缝间抬起头一看。
只见面前正站着个脸色不好的灰发青年。
对方身姿笔挺,容貌俊朗,一双狭长的眸子满是冷意。
他撞上的根本不是墙,是人结实的胸口。
那白蓝相间的衣衫质地上乘,烫着金边,尽显贵气,完美的勾勒出人的腰线,敞露的胸腹肌理匀称,块状的肌肉在衣衫的紧紧包裹下,线条若隐若现。
尤其是那一双长腿,笔直修长,小腿上套着一双皮质的长靴,纤尘不染。
此人从头到脚都显得矜贵又不好招惹。
他也是鬼迷心窍了,看着人年纪不大,又穿着贵气特别,上前就勾着人的肩膀,不知死活的呼出一口酒气道。
“嘿,你撞到大爷我了……唔,得赔罪。”
“嗯……就罚你陪我一晚好了,你多少钱一晚?”
他话说得含糊不清,人却也听懂了,当即冷冷一笑,反手扣住他的胳膊,就要将他摔出去。
“你找死呢。”
对方的声音充满了倨傲,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他胳膊被扭得一阵生疼,因为喝酒上了头,他胆子是大了,可手脚却是不听使唤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软脚虾,随随便便就打趴下了的。
两人在狭窄的酒楼里动起了手来,从门口打到了里面。
借着明亮的灯光,不寐才看清了面前醉醺醺的人,不就是先前跟自己在名剑大会上起争执的人吗?
那天,不寐跟以往一样参加了名剑大会,一进场地,发现队友是个霸刀弟子,心底就有些不爽快了。
都是用刀的,霸刀弟子比刀宗弟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甚至不如其他门派的人来得好。
跟自己难配合不说,也帮不上什么忙。
果然,名剑大会一开始,对方就差点被对手抓住机会,造成重伤。
他也是力玩狂澜,击退了对方,寻找破绽,一击必杀。
哪想破绽是找到了,人却在关键时候,一招西楚悲歌,将他和对手隔了开,他手持双刀,一腔愤怒无处发泄。
最后的结果还是那个霸刀弟子被击败了,他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战局,在即将退出场地时,他难得没有风度的指责对方,没想到对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奚落他没用,只会叫嚣。
两人就在场地中央吵了起来,若不是藏剑弟子及时出现,两人怕是会大打出手。
当时不寐就放出狠话,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一定揍你。
眼下这冤家路窄,新仇旧恨的,不寐觉得在这酒楼里也施展不开,便约人出去空地上单挑。
柳灿旻喝得烂醉,也不带怕的,立马同意跟人打。
两人谁都没带武器,赤手空拳的就在空地上比划了起来,引来不少人围观。
开始不寐还真的手下不留情,可渐渐地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便撤了力道,装作不敌对方的样子被击败。
等人群都散去后,他才上前跟人搭话道,说不打不相识之类的,交个朋友。
此时的柳灿旻哪还有什么理智和危机感,被人牵着鼻子走。
对方邀请他去自己的住处小坐一会,再喝一杯,他跟条小狗一样,欢快的点着头,巴巴的就跟着去了。
………………
不寐住的地方有些偏远,在巷子里左拐右拐的才到。
柳灿旻早就被绕晕了,问他怎么还不到。
他回过头来,脸孔隐在阴影里,削薄的唇瓣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冷酷又危险的弧度。
“马上就到了。”
等到了地方,柳灿旻就有些想吐了,伏在桌边干呕了两声,不寐以为他喝多了,就没管他。
他喘着气,面色微红,不寐一边反手将门锁上,一边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刚刚不是问我多少钱一晚吗?”
“其实跟你的话,我根本就不用钱。”
他一听这话,迷离的双眸看着人俊美的脸,欢喜道。
“真的?”
“我从不撒谎。”
不寐语气笃定的走了过来,拉着他到了床边,随后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衫,抽掉了腰带。
他看得心跳加快,觉得人在灯光下,那张俊脸更加勾人心魂了。
只可惜不寐眼神冰冷,根本没有一丝暖意。
在将外衫脱掉扔在一边后,不寐随手就将人按倒在了床上,几乎是连撕带扯的,把人剥了个精光。
柳灿旻还手足无措的喊着。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寐哪会听他的,动作强势的按住他的双手,膝盖往他双腿间一顶。
这不顶不要紧,一顶吓一跳。
只见人双腿间,竟然还有着一条细缝,粉粉嫩嫩的,就隐藏在浅草里。
那性器软软的垂下,盖在上面,被不寐不客气的拿手拨开,完整地露出下面的花穴。
他低呼了一声,本能的感觉到不对。
这不是自己嫖吗?
怎么成了这样。
“不对……你松开我……”
“哪里不对?你这欠操的。”
不寐此时也不装了,露出原本的面目,手指在他花穴处来回抚弄着,指尖按压着小巧的花核,勾唇冷笑。
“你不是要我陪,我今晚就好好陪陪你。”
“唔……别、别碰……”
他被摸得毛骨悚然的,手腕拧动着,却无法挣脱,不寐在穴口边缘徘徊了一会后,就将手指捅了进去。
柔嫩的穴肉一拥而上,紧紧包裹住手指,不寐却暗着眼眸,手指张开成剪刀状,肆意地在内里搅弄,抽插。
“嗯唔……不行哈……”
粗暴的动作让他极其抗拒,偏偏不寐力气很大,手腕都给他捏红了,花穴也被搅弄得爱液横流。
“骚货,到底是谁睡谁?呵~”
不寐手上玩弄着他,嘴上还不忘出言奚落。
似乎那次名剑大会的怨气还没消呢。
他喘息着,腰肢拧动,想要摆脱手指的触碰,却被插弄得浑身发软,没了力气。
花穴里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将不寐的手指都完全浸湿了。
不寐本来也不想让他爽,就是单纯的想教训他,拿他出气,自然前戏不会给他好好做。
在他花穴里搅弄了一番后,就抽出了手指,将涨挺的肉棒对准他湿软的花穴,狠插了进去。
“啊嗯嗯……呃……呜嗯……别……”
那肉棒一经插入,就迅猛的抽动了起来,
被捅开的肉洞完美的与肉棒嵌合,嫩肉紧紧吸附在上面。
鲜活的脉络弹跳着,随着抽送摩擦着嫩壁,那种清晰的触感让柳灿旻想要尖叫。
“啊啊啊……不……”
他连连叫唤着,却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叫,越是让男人疯狂。
“叫得这么大声,是不是爽死了?”
“很爽的吧,你里面直流水,把我的大棒子都给泡涨了。”
嫩肉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却依旧讨好的吸吮着肉棒,阴道蠕动收缩着,描摹着性器的轮廓。
那难以容纳的尺寸让柳灿旻感觉到惊惧,一收一缩间,都压迫着呼吸。
湿漉漉的身躯出了汗,更加湿润,泛着薄红的肌肤显得通透诱人。
不寐双手掐着他的腰肢,没轻没重的顶弄。
他双腿抽搐着,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猛烈地操干,坚硬的龟头戳刺着子宫内口,还不断往前顶,花穴里的碾磨规律又有力,毫无歇止。
不寐逆着光,整张脸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只看到那线条流畅的下颌稍稍抬起,上扬的嘴角,勾出的弧度戏谑又兴味。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柳灿旻几欲迷失在欲海之中,身体软得不像话,腰肢仿佛被折断了一样,酸胀疼痛,青紫的小腹被肉棒顶弄得畸形,凸起一团。
涣散的双眸无法凝聚焦点,失神的表情只会招致更多的欺凌。
花穴被操了个稀烂,穴口满是糜烂的嫩肉。
怒涨的肉棒鼓起道道青筋,充血又膨胀,它深埋在柔嫩的花穴里,将整个穴口边缘都撑得鼓起,看起来十足的嚣张可怕。
“不……不行啊……”
不寐腰胯挺动着,逼得他喘息连连,还不忘俯下身来咬着他耳廓,在他耳边吐出淫秽的话语。
“夹得这么紧,是喜欢被男人一点点操开吗?”
“呵,那你好好看清楚了,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开的。”
“……别、别这样……”
他嘴里虽然说着拒绝的话,眼睛却是止不住的盯着两人的连接处。
看到两腿被折了起来,压在头顶两侧,花穴被狠狠操弄的模样,又是心慌又是亢奋。
粗硬的肉棒迅速的在他红肿的花穴里插弄,大量白沫被拍得粉碎,糊满了腿根,连屁股都被弄得湿漉漉的。
那根逞凶的肉棒更是,湿淋又丑陋。
他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吟叫,腿根都在痉挛。
伴随着飞溅的白沫,那紫黑的肉棒直插到了底,只余下两颗饱满的囊球抵着臀肉,黑色的耻毛贪婪地从穴口里挤了进去,戳刺着里面的软肉,带起丝丝刺痒。
“啊嗯……唔……好深……好深啊……”
柳灿旻瘫软在床上,小腿不自觉的踢蹬着,汗湿的脸庞微微扭曲。
体内的肉棒蛮横的插进了他子宫内口,他疼得紧,双手胡乱的在床单上抓挠着。
不寐扣着他膝窝,腰部用力的往前耸动着,肿胀的性器在花穴里尽情驰骋蹂躏。
他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花穴被操弄得火热酥麻,还有丝丝的涩疼。
那处发炎得厉害,触手一片滚烫。
穴口处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上面密布着红色的血丝。
伴随着激烈的抽插,花穴里的肉棒摩擦着嫩壁,胀痛难忍。
而在那股火辣的阵痛后,像是子宫都被操弄得脱落了一般。
一股难以忍受的下坠感伴随着尖锐的疼痛,疯狂的袭来。
他根本叫不出来,只张了嘴,发出虚弱的气音。
在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时,他呜咽着,簌簌发抖,饱受蹂躏的子宫壁被热烫粘稠的液体冲刷着,烫得他闭着眼直流泪。
大量的液体在肚子里晃动,缓缓往外淌,他有些难受,可不寐却不饶他,将他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从后一挺而入。
子宫口传来阵阵骤缩的疼痛,里面一片湿嗒嗒的,有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混在那精液和尿液中,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只觉得疼,且那股疼痛越来越强烈。
他受不住了,语无伦次的开口求不寐饶了他,他不行了,可回以他的是不寐的冷笑和越来越快的挺动。
“嗯……不……不哈……疼、慢点……”
他叫得虚弱,时间的流逝变得极其缓慢,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又换了几个姿势,被贯穿的下体都麻痹了。
在一记深插下,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不寐看着他下体不断地涌出血来,微微有些出神。
明明如此残忍凄艳的一幕,不寐却不为所动,在里面射出来后,才将肉棒拔了出来。
看着那毫无防备敞开的赤裸的身躯,劲瘦的腰上都是大力掐出来的青紫,两条长腿痕迹斑驳,不寐拨弄了几下两瓣肥厚的花唇,正中央那个肉洞还保留着自己性器的轮廓,翻卷出来的嫩肉烂熟了,看起来充血又可怖。
然而不寐又注意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精致的婚戒,
“都结婚了还送上门来挨操,活该。”
随即毫不留情的下了床,套了衣服出门洗浴去了。
…………
柳灿旻是被渴醒的,肌肤一阵灼热紧绷,喉咙干咳不已。
他一双眸子毫无焦距的睁了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眼前的状况。
被这么一通狠操,他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磕磕绊绊的忍着疼,从床上下来,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费劲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他咬着牙来到了房门边,开了门,趁着夜色离开了不寐的住处。
脚底下钻心的疼痛,他感觉下身一直有什么在流,是不寐灌进去的精液还是别的什么?
他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低吟一声,再也站不住,顺着墙滑倒在地。
墙面一片冰冷,他这才伸手去下身摸了一把,探到眼前一看,暗红色的血刺激着他的眼眸。
难怪这么疼。
他倒吸了口凉气,就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燕理找到他时,天都快亮了,他一身血迹的坐在墙边,吓了燕理一大跳,自责着没有早点找到他。
当发现他下身还在流血时,燕理也是吓得六神无主,忙抱起他就要去找大夫。
他却靠在人怀里说好累,要休息一会。
燕理一面跟他说话,一面往前跑着,丝毫不敢停歇,心里的自责和愧疚溢于言表。
他不开口,燕理还以为他是摔到了,才伤成这样。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