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all霸刀】男婊子的吃鸡日记 > 03-怀着其他人的孩子伺候老公(燕理的场合)
    从那天以后柳灿旻再也没有见到过燕晚,但身体的异常反应骗不了人,柳灿旻渐渐对其他alpha的味道变得敏感,每当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便会觉得焦躁不安,身体的本能又会被迫使他想念起燕晚的气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安抚他。

    他怀孕了。

    燕辉人的手里能搞定几乎所有别人搞不到的东西,想要去除标记,不管标记是否永久对omega来说都太过伤身,除了抑制剂,所有和信息素有关联的都是军队中违禁的药品,柳灿旻只能硬着头皮回到他们经过的地方去求他,没想到燕辉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几天后,燕辉人如约来到了柳灿旻的住处,但他并没有带上柳灿旻想要的针剂。

    “你还怀着孕,彻底去掉他的标记太过伤身,我给你带了这个,能够让你短暂对他的信息素失去依赖,不会随时随地像个公狗一样发情。”

    柳灿旻想推脱,想到自己身上永远会带着燕晚的痕迹就犯恶心,但如果带着这副残缺的身体,带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回到了丈夫身边是否又会被接受呢。他也许会被讨厌,会被休了吧。

    燕辉人有要事在身,也不管他会不会做,留下了东西就走。

    这件事瞒得住一会,但瞒不了燕理一辈子。

    燕辉人不过也就一面之缘,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仁至义尽,柳灿旻毫不犹豫地把针管插进了自己的小臂,等待着那冰冷的药液流进他的血液,占据他的全身。

    他最终还是决定坦白了,坦白后堂堂正正的退出和燕理的婚姻,然后打掉那个孩子。

    燕理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把东西搬进搬出,不是琴就是书画,要不就是佛教用品,让人不得不由衷感叹身在军营也有这闲情逸致,柳灿旻等到了下人们全部离开才敢靠近。原来每天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丈夫每天的工作量也不过如此,宁愿在艺术上打磨时间,也不愿意去见自己一面,好像他的追随是在胡搅蛮缠。

    柳灿旻越想越气,一脚踢开了燕理的房门,许久不见到燕理的背影几乎没有认出来,如同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你怎么来了。”

    燕理穿着一身沉重的玄甲跪在小小的佛龛前,身上还带着积雪融化留下的水渍,像是刚外出过,他面前的小香炉里在焚烧着,在太原的府中每一个角落都会有这样的熏香味,那阵熟悉的香味让柳灿旻确信身前的男人确实就是他的丈夫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听说不久后你就要去平复动乱了,战场上刀剑无眼,怕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来看看你。”

    柳灿旻在燕理身边跪下,偷偷看着他的侧脸,刚刚在心里打过无数遍草稿的话语全部被吞了下去,他实在是不敢把那种荒唐的事情说出口。

    “不用担心,边境起了一点小小的冲突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只需要停止咒我死……”

    “活着回来的话,我们会继续这样吗?继续这样没有意义的婚约?”

    柳灿旻打断了他。

    “如果对你没有感情只为了利益,我何必拒绝你的表亲娶了你。”

    “你的感情就是躲避我,像瘟疫一样,这半年多的时光你碰过我一下吗?你看起来就像个和尚。”

    “我早就知道了,你和他上过床。”

    燕理接着还强调了自己朋友不多所以原谅了燕晚,预料之外的答案让柳灿旻全身都僵住了。

    柳灿旻感觉头脑发涨,接着眼眶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发烫,干脆把积攒的所有委屈都全盘托出。

    “那是自然,像我这样图你钱卖逼结婚的不值得你去毁了一段友情不是吗。”

    “你让他内射了没有。”

    “……没想到你还在乎这个?”

    柳灿旻只觉得荒谬,又有点好笑,但燕理的眼神一反常态,变得危险起来。

    “我是你丈夫,我当然想知道这个,再问你一遍,你给他没有?”

    “有。”

    “标记了没有。”

    “当然。”

    你说得对,也许我会死。

    一阵天旋地转,燕理将柳灿旻压在了身下,刚好倒在了他们跪着的坐垫上起到了一点缓冲,然而身上淤青触碰到坚硬铠甲还是传来了难忍的钝痛。

    燕理除了从头到脚全黑很少穿其他颜色的衣服,血统的缘故加上常年被衣物掩盖全身皮肤非常苍白,白得病态,在昏暗的环境中甚至还透着一点光。

    然而重甲之下又是结实的身躯,和他柔弱清秀的长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坚挺的鼻尖触碰到了柳灿旻的锁骨窝嗅了嗅。

    “可我闻不到半点他的气味,你说谎。”

    锋利的手甲很快将他不太整洁的衣物撕了个精光。

    “我最恨身边的人想要离开我编造一个个谎言。”

    他在发什么神经?

    “你放开!”

    柳灿旻对视着那双眼睛,看不到他们第一次认识时的半点温柔。

    “让我检查。”

    “为什么……”

    “小灿。”

    燕理在接他入府时也经常这么叫他,但今天这声暧昧的称呼不一样,柳灿旻觉着燕理突然爆发的占有欲好像是有点爱他的,又好像感觉不到,他们之间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隔阂,他永远无法看透燕理的内心深处。

    婚前燕理强调过他害怕孩子,但没有告诉他理由。

    现在他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其他人的种。

    胸前的两点被燕理捏在手里吸吮把玩,另一只手则在嘴里玩他的舌头,金属碰到牙齿的时候发出疙瘩疙瘩的声音,弄得他一阵紧张战栗。

    尖锐的手甲如果刺破他的喉咙,会血流不止吧。

    “嘴里一碰就那么多水,是不是可以把我含的很爽。”

    另一只冰冷的手甲划过乳头,他故意用尖尖的那头去戳中间的凹陷,把两颗乳头玩得红肿,又痒又疼。

    “嗯……我……”

    “帮我解开这个。”燕理指了指他的腰带。

    重甲无论穿脱都非常繁琐,帮燕理解开部分衣物后,肉棒迫不及待的跳出,弹在柳灿旻脸前,他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乖顺地含住了它。

    “真乖,好好舔等会就没那么疼。”

    柳灿旻艰难的吞吐着,下颚都酸痛了,但燕理不满足这样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力道,抓住他的头发顶他的喉咙,弄得他干呕不断,每次咽喉的反抗都变成紧紧吸附如同邀约,燕理险些就想交代在他的嘴里。柳灿旻激烈挣扎,无法吞咽的口水随着被捅的一下下溢出,整个下巴都湿漉漉,拔出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光,被弄乱的头发有的被汗打湿贴在额头,有的湿哒哒的粘在嘴角。

    当肉棒一点点挤进肉穴时,柳灿旻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这里不像他们的住处,外面随时有人经过,他紧紧咬着燕理手指不敢出声,燕理感觉到疼也明白了,便好声好气的哄他,但说出来的字还是那么的高傲无情,好像柳灿旻是他的一只小狗,不能反抗,不乖就打,只能供人取乐的小狗。

    “我只是说不会很痛,又不是完全不痛。”

    燕理只觉得可惜,他和柳灿旻的第一次进行的太艰难了,没想到包裹自己性器的肉穴渐渐适应了,居然被接连顶的出了水,燕理想到他在燕晚身下也是这样会讨好男人,稍微碰一下就淫水泛滥变得像熟透的蜜桃,被调教出一副淫荡肉身然后伺候自己,更加兴奋,一边掐他的脖子一边大开大合的操他。

    “不要……快停下,呃……”

    燕理在这种情形之下突然有些病态的笑了,他看了一眼佛像,故意把柳灿旻的脸转向那边,如今神明变成了证婚人,看着他们的肉体交合,看到他肮脏的爱意。

    “小晚和我,你更喜欢和谁做?”

    有温热的液体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看到燕理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说话,他只是床伴吧?”

    冰冷的手甲戳进柔软的臀肉,带有报复的意味,把含着肉棒的穴口扯得更开让它进入得更深。

    柳灿旻又痛又爽,又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只想快点结束,他断断续续的出声哀求自己冷漠无情的丈夫。

    “你……呃……快点……”

    “什么快点?是这样吗?”

    燕理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将他翻了过来,手紧紧捧住他不满一握的腰压低了下去,龟头在划过那道隐秘的缝隙时,抵在上面狠狠顶弄,腰腹部因为进入的太过深了,凸起一个轮廓。

    “不要……真理,嗯……疼……”

    柳灿旻虽想做掉这个孩子,但他更害怕燕理进入时把他直接做到流产双腿鲜血淋漓。

    燕理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可怜的求饶,反而更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像在泄愤,手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他甜腻又痛苦的喘息变得破碎不堪。

    好在燕理最后发泄的时候没有撞开宫口射进去,他射在了柳灿旻的背上。

    滚烫的精液顺着柳灿旻宽阔又精瘦的后背流了下去,有的粘在他的头发丝上,把发梢糊成了一团。

    女武神长孙忘情塑像的脸正好对着他,这让他难堪得别过头。

    柳灿旻听到了身后燕理收拾衣物重新穿戴好那身重甲的声音,他的挽留还没有说出口,燕理就早一步打开了门,刺眼的白光闪得他一阵目眩。

    羞愧感让他本能地抬手挡住了脸。

    “真理……”

    “我明天就走,别来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