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细雪的冷风刮拂起搭在狐裘外的墨发,卷落枝头的一瓣寒梅藏进清俊公子拢在肩头的雪白绒毛里。
并肩而行的男人停在府门前,侧过身替那公子拈去肩头的花瓣,又为他解下外披。
“这雪下得急,快些进去,当心染了风寒。”燕理缓声朝柳灿旻道。
待柳灿旻应声颔首,他便伸手虚揽在人腰后与他一同踏入门内。
“燕少将与令夫人真是恩爱如初,真是让老夫羡慕不已啊。”
有相识交好的见二人出现,立马迎上前满面笑容地招呼道。
燕理亦是挂着浅笑与前来的人相互奉承,端的是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游刃有余地应付逐渐朝他身边靠来的各色官商。
达官显贵之流的名门宴会,不外乎人情往来财权酒色而已。
身为少将夫人,柳灿旻也不必陪笑,只需安安静静站在燕理身侧做个漂亮花瓶。偶尔有人提及他们夫妻恩爱,恭维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才应声答谢。
无趣,实在是无趣。宴厅内烛火融融,暖得如春来四月,又亮如白昼。来往宾客大多面上堆笑,或浓或淡,映在墙面上却是一般的黑。
柳灿旻漫无目的地扫视过宴厅,最终停顿在某个即将踏进门内的身影,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燕理却早已察觉到他的异样,也侧过头去看向门外。
燕辉人合了伞,裹挟着满身风雪气息走进来。也有人笑容满面迎上去,不着痕迹地将他与燕理的视线隔开。
谁不知两位燕少将八字不合,见面非打即骂,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谁也不想在这个喜庆跨年宴上触这俩祖宗的霉头,便只能盼着他们看在满场权臣显贵的份上收收性子。
燕辉人却不遂他意,三言两语打发了围上来的人径直往燕理与柳灿旻那边走去。
“燕辉人。许久不见,近来可好?”虽然燕理这话说的语气不善,可话语中也没有半点要发怒的意思。
“怎么比得上燕理少将你,美人在侧。”燕辉人无视他的阴阳怪气,转而看向眼睛亮起来的柳灿旻。
“许久不见了,柳夫人。不知近来可好?”燕辉人温声问道。
听听,一模一样的话,人家说的就这么真诚。
更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是选座时,燕理夫妇与燕辉人坐到一起去了。三人挑了个靠边的角落座位,中间隔着柳灿旻倒是坐得相安无事。
很快众宾客都落座了,宴席两旁陪侍的乐师开始奏曲,热闹的交谈声很快与曲声交融遮掩掉某些细小的响动。
燕辉人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在柳灿旻背上,顺着后脊不轻不重地往下游移。又用指尖点在后腰处,一笔一划慢条斯理地写字。
敏感的腰肌被指尖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麻痒感很快顺着脊背蔓延至全身。柳灿旻忍不住地小声惊呼,手指蜷起忍耐着,修得圆润好看的指甲死死扣进掌心。
作乱的手覆上腰侧软肉,拇指重重摩挲着腰际,时不时揉捏几下,像是无声的催促。
柳灿旻勉强定了定神,稳住些许发软的手悄悄探进衣摆下面解开了暗扣。
幸好桌对面坐着的宾客仍是相谈甚欢,没有注意到柳夫人逐渐泛红的眼眶与紧紧扣在桌边青筋浮现的手。
这实在是有些过了。
得了应允的手从后摆下摸进衣内,没了衣料的阻隔,肌肤相贴的触感几乎占据整个脑海。燕辉人的手有些凉,摸在柳灿旻温热的腰背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向旁边躲了躲。
燕理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又向柳灿旻的方向侧了侧身,完全挡住隐秘的动作,伸出温暖的手掌覆在他攥紧的手背上。
游走在腰背的手暧昧地磨蹭腰线,挑开亵裤的边沿便伸指向下摸索。燕辉人常年挥舞刀枪,手指关节处覆了层厚厚的茧,蹭在柳灿旻细嫩臀肉上又酥又痒。
柳灿旻忍不住扭了扭腰,将臀往上送送。
这可是聚众的宴会厅,周围都是些举足轻重的权贵,难不成他真想在这里做到底。
手指沿着臀缝来回摩挲,浅浅地探入一个指节又抽出。这样反复几次的挑逗,燕辉人仍觉得有趣,柳灿旻却是耐不住了。
他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那只手掌上,几乎能感受到手指每一处骨节突起刮擦着他的皮肉,引得他欲壑难填。
正在小穴被勾得开开合合噏张,想将那根恼人的手指彻底吞下去时,燕辉人却陡然换了方向。五指贴着腰侧滑到了前端,轻佻地捏了捏贴着大腿根软趴趴的东西。
骨感的手指刮过腿根内侧,捞起里面躺着的东西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搓弄。等到手里的东西半硬时,燕辉人却停了动作,只是拿修的干净整洁的指甲去刮弄前端敏感脆弱的小孔,捻着那里来回磨蹭。
“呜....”
他终是忍不住这样磨人的玩弄,漏出了声细小的呜咽,很快又被他抿唇咽下。微垂的眼眶泛红地看向燕理,有些难耐又有些羞耻,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覆在他手背上的大手紧了紧,燕理喉结滚动,刚想说什么便见有人看过来。
“柳夫人可是身体不适?需不需要请位大夫来瞧瞧?”
对桌有人见柳灿旻面色晕红,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多谢周大人好意。但是不必了,内人只是有些气闷,待会儿我领他出去透透气便好。”
燕理握着柳灿旻的手,面色自若地回应道。柳灿旻也努力平缓了呼吸,露出个感激的笑容来。
“莫不是我坐得太近让柳夫人闷得慌。是我的不对。”燕辉人突然开口说道。
柳灿旻腿一抖,竟是被手指玩得射了出来。好在他时刻紧绷着根弦,不至于当众喘出声。
说完这话,燕辉人也终于抽回手,将椅子往外挪了挪,不再折腾他。
柳灿旻沉浸在隐秘而又强烈的快感里,抿唇没有开口,别人也只当是柳夫人确实不太舒服。况且燕理与燕辉人向来不和,这样反而更符合常态。
一场宴会下来柳灿旻是吃得食不知味,后面那处仍是空落落地等着人前来将它塞满抚慰,前头的东西也是不知足的半硬着,硌得慌。
待到结束时,燕理为柳灿旻系上外披,揽着他的腰走了,燕辉人也与他们前后脚离开。
至于会场内的眼神与揣测都被抛在了身后,毕竟接下来才是今日的重头戏。
府内的侍卫见燕理带着柳灿旻走在前头,燕辉人跟在后头,一时间竟也没人敢拦,径直让燕辉人跟着进了主院。
就在外面的仆役侍卫好奇往这里张望时,主院的大门毫不留情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所有窥探。
“喂,今晚你要睡的话就滚去睡柴房。”走到卧房前时燕理终于还是眉心几跳,忍不住开口刺道。
却见燕辉人只是轻笑一声,不与他争论,侧身撞开他就站到了柳灿旻的身侧,捏着人下巴就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间的水声啧啧作响,分开时可以瞧见薄唇上覆了层晶莹水色,细小的银丝在唇齿间牵连。柳灿旻享受地闭上眼,回揽住燕辉人宽厚的肩背。
燕理木木地站着,从他的视线看去,可以看清柳灿旻颤动的羽睫和藏在发丝间泛红的耳尖。
真像是一对爱侣呵。燕理这么想着,却忍不住捏紧了拳。他发红的眼瞪着燕辉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切不也是他默许的吗。
那边正吻得火热,柳灿旻舒服得轻哼出声,手指紧紧攥着燕辉人的衣襟。这边院落真正的主人却只能在一边看着,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人吻得七荤八素。
某些不合时宜的欲念却渐渐从心中生起,隐秘的刺激着,充斥五感,在这样不伦的画面中慢慢涨大。
终于在柳灿旻彻底软下腰前结束了这个深吻,燕辉人半搂半抱着怀里被亲得嘴唇微微红肿仍在喘着气的美人,看向一旁的默不作声的燕理。
待看清他通红的眼里半是痛心半是欲念时,便满意地笑了。
“这样都能硬,燕理少将,你还真是个贱货。”低沉的嗓音毫不掩饰的愉悦和轻蔑,直直刺进燕理的心底。
不等燕理发怒,燕辉人一手揽着柳灿旻,一手推开房门。他向后退两步带着柳灿旻走进房里,紧接着将门在燕理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你!”燕理怒意上头正待重重地敲开门,却听一声沉闷的响声撞在门板上。他将要落下去的手倏地顿住,就听见薄薄门板后传来的轻喘。
于是,他只能僵硬地立在门前,几乎是放轻了呼吸的声音,去仔细听门内的响动。
门内,柳灿旻被抵在门板上,背靠着门
被托起腰,腿被高高抬到腰侧。燕辉人将他的衣扣挑开,只脱下了里裤。
被薄薄的外摆在晃动间摩擦着腿间的东西,轻飘飘地跟搔痒似的,柳灿旻腿一抖,几乎站立不住,被燕辉人眼疾手快地捞住身子。
“咬着。”燕辉人捏住下摆的未端送到他唇畔,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若是喘得太大声,你那个可怜的小夫君怕是会忍不住在门外就泄了身。”
门外的燕理只能听见那个讨人厌的声音模模糊糊在说些什么,自家夫人甜腻的喘息便像被闷在嘴里,低低的钝钝的,别有一番滋味。
是在接吻吗,还是在为他口交。
燕理无端想着。
含着衣摆的下端,津液濡湿衣料洇开一片深色水痕。不止上面的水,下面的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淌。会阴处那道属于女人才应该有的隐秘小缝此时张合着,渗出晶亮的液体,湿湿滑滑地沾了燕辉人满手,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燕辉人笑了,他应了蜜穴的热情邀请,手掌覆上,屈起一指埋入湿热的穴内,恶劣地勾了勾敏感的蜜豆。
“哈啊——呜......”
本不该有的那处发育倒是完全,该有的敏感点一个都不缺,此时被粗砺的指磨着搓弄,柳灿旻的腰抖得愈发厉害,呜呜咽咽的几乎咬不住下摆。
等到蜜穴被手指弄得泥泞湿软,两瓣穴往外翻开露出些内里来,柳灿旻终于软了腿失了力气,被燕辉人揽着抵靠在门边。
高热紧致的穴里绞着他的指,潮水源源不断地吐出,前端被冷落许久的东西也完全硬起了溢出些透明黏液来。
“唔,前面,前面也....”
柳灿旻抬眼,盛满水色的眼泛着红,哀求地小声抽噎道。有鬓角发丝凌乱地贴在他脸侧,被薄汗打湿,更显得惹人怜爱。
落下的衣摆恰好盖在高高挺立起来的东西上,被顶出了轮廓,显得淫靡又涩情。
燕辉人垂下眼,轻轻地用唇碰了碰他坠着泪珠的眼睫,手中动作着抚慰他硬得发疼的前端,不轻不重地上下套弄着。
“舒服吗。”燕辉人温声问道。
柳灿旻胸膛起伏不定,喉咙溢出的轻哼无疑是舒服极了。他抬着头凑上去和燕辉人交换了一个吻,身下的动作却陡然加快,急切的喘息声被堵在了唇舌间。
脑子里昏昏涨涨地被快感和即将窒息的吻所占据,全身感官仿佛都被身下动作的手所掌控着,随波逐流。
“呵,柳夫人莫不是水做的罢。瞧瞧,淋了我满手。”燕辉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柳灿旻努力眨了眨眼,将晃荡成浆糊的意识找回,垂下眼去看。燕辉人摊开的手掌上满是晶亮水渍,掌心处还溅了几滴白浊。
原来他高潮了。
燕辉人将高潮后的柳灿旻慢慢放下,他的脚尖刚落地,双膝发软一下站不住就要往下摔去。燕辉人就托着他的腰,让他慢慢跪坐在地上。
柳灿旻以为是要自己给他含的意思,伸手扶在他腿侧正要直起身,却见燕辉人伸手推开门。
燕理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外,见燕辉人突然推门也是一愣。
“射了吗?”燕辉人眼神意有所指地向下环视一圈,见那里还是鼓鼓囊囊的便有些遗憾地收回眼。
“你什么意思——!”燕理咬牙看他。这贱人是在炫耀吗,在他的房里上他的夫人。
“让你夫人给你咬出来的意思。怎么,不喜欢?”燕辉人说罢便转身走到床榻边坐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二人会如何动作。
柳灿旻倒是不介意,他跪坐着拉了拉燕理垂在身侧的手,叫他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去。腰腿仍有些酸软,若是这时候要他挺着腰支着腿去给人咬,怕是对方还未高潮他便已经不行了。
燕理有些僵硬地坐着将手搭在柳灿旻肩上,微垂着头,眼睛不知该看哪好。一抬眼又会对上燕辉人冷冷淡淡的眼神,倒显得自己深陷情欲更为狼狈。
于是,只能将视线落在柳灿旻发顶,看着他一下一下低着头把自己身下硬挺的东西往里吞咽。
湿湿热热的口腔含着前端,柳灿旻小心地用柔软的舌舔弄柱身。但完全精神起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大,咽到喉口也才吞进半截,被捅出的眼泪顺着脸侧哗啦啦地往下流,打湿了衣襟。
搭在柳灿旻肩上的手收紧,燕理低低沉沉的喘息几乎压不住。前端顶弄着湿热口腔,抵着上颚和柔软的舌根抽插,爽得他几乎腰射出来。被按着肩的柳灿旻眼圈发红颤抖地闭着眼,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唔嗯”
即便是不愿在燕辉人面前露怯,高潮射精的快感还是忍不住让燕理咬着唇低低闷哼出声。
才堪堪从嘴里抽出来,燕理就没忍住,白浊射了柳灿旻满脸,几滴甚至挂在了长长的睫毛尖。他慌忙扯了帕巾给柳灿旻擦脸,却见人伸出殷红的舌尖将唇边的白浊舔去。
“有点腥。”柳灿旻勾唇笑道,潮红的眼尾眯起,好看的紧。
燕理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刚射完的东西又有点精神起来的意思。
看完戏的燕辉人慢慢走过来,俯下身将手伸进柳灿旻的衣摆下摸了摸。
“又硬了?”燕辉人调笑道。
“——哈啊”
被掌根摩擦冷落许久硬起的前端,柳灿旻愉悦地呻吟出声。
保持着俯身的动作,燕辉人微微仰头看了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燕理一眼,轻蔑笑道:“一次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燕理恶狠狠地反驳他。
“既然行那就滚过去床上坐着,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呢。”燕辉人冷哼道。
不论怎么说,前后双穴一起被顶弄还是有些太超过了,隔着体内的两处敏感点同时被重重刮蹭的刺激感将柳灿旻抛上了云端。
“呜....慢,慢点...哈啊——”
柳灿旻破碎不成声的泣音被撞得断断续续,下面湿漉漉的不断潮吹弄得大张的腿根处泥泞不堪。
柳灿旻被燕理抱着坐在腿上,骑乘的体位进入得很深,腰酸腿麻地被贯穿到底,又痛又爽。没等他缓过劲来,身前的燕辉人叼着他的乳首轻轻地撕咬拉扯,身下毫不温柔地顶开蜜缝,接着湿滑潮水一下顶到宫口。
“呜啊——!!”
乳首被舌尖舔弄得红肿充血,又被牙尖戳刺叼弄,酥酥麻麻的刺痛与快感让柳灿旻尖叫着射了出来。
契在体内的两根东西还是硬得发胀,塞得下面满满的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波一波在快感在高潮后发软又被操得绞紧的穴内冲撞。
柳灿旻抑制不住地呜咽着,下身边稀稀拉拉地流着精水,还有些被堵在穴里漏不出来的水涨得小腹酸痛。
受,受不住了....
柳灿旻意识有些模糊,挣扎着想躲开,大张着酸软的腿却完全使不上劲,被燕理握着腰深深按回来,齐根没入狠狠顶在那点上。深处被层层拓开,他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被掌控。
柳灿旻才高潮过的东西又颤颤巍巍吐出点浊液来,稀落落的泛着透明。
后穴痉挛着绞紧了抽插的硬物,前面也没好到哪里去。燕辉人被湿热的甬道收缩绞得头皮发麻,低沉沙哑的喘息地钻入柳灿旻的耳里,性感得勾人。
燕理不满地在眼前白皙的后颈上留了个深深的牙印,换来一声痛呼。
前面的燕辉人用指尖在乳首画着圈地揉拧,将另一边软软的乳眼刺激得从小孔中探出来。乳粒刚接触外边的冷空气就被两根指捏住,肆意地摆弄捏扯。
浑身各处不同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拉扯着他的意识感官四分五裂。柳灿旻哆嗦着高潮迭起,几乎有将要窒息的错觉。
“想要我射在里面吗。”燕辉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问道。柳灿旻完全没办法听明白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滚烫的精液灌得小腹满满的发涨,等燕辉人慢慢退出时白浊就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到腿根上。
接踵而至的干性高潮已经抽干了所有存货,柳灿旻的下身挺立着软不下来,一抽一抽地除了先前几回可怜地吐出了点清液,就再也射不出来东西。
燕理瞧着自己夫人这可怜样也没忍心内射,便打算拔出来。
“呃呜。”错不及防被收缩的穴口夹了一下,燕理爽射了。只不过,这射的方向可不是很妙。
燕辉人垂首看着自己的腹部被弄得一塌糊涂,白浊还在不断往下滴。
燕理也看见了,他惊疑不定地悄悄打量着燕辉人,却见他神色如常。这人毛病多得很,这会儿指不定多生气想着怎么折腾他。
将半失去意识的柳灿旻放到床铺上,燕辉人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抬了抬下巴对燕理命令道:“既然是你弄脏的,就过来给我舔干净。”
“哈?”燕理不可置信地抬眼看过去,燕辉人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脚步沉沉地走到燕辉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燕辉人即便是坐着也不落下风,静静回望着他。
燕理无法,只能单膝跪地,微微俯下身,低着头凑近了燕辉人的腰腹。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上面沾附着的白浊,腥腥咸咸的,味道很烂。
燕辉人垂眼看着燕理认真地给自己舔舐浊液,鼻尖难免会蹭到他的腰腹,痒痒的有些勾人。
这倒与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恼人模样判若两人,燕辉人不由得出言讽笑道:“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燕大少爷也会有这么乖顺的一天。”
“燕辉人,你别太过分。”燕理猛地抬头,唇边还带着点蹭上的白浊。
燕辉人却不答,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白浊,语气暧昧莫名地开口与他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燕大少爷这张脸生的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