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
摄像头特写下,白发的少年衣衫半褪,露出被捏的青紫的巨乳,西裤挂在脚踝,双腿被直直的掰开,小巧的阴茎被恶意的堵上锁精环,欲望得不到疏解,竖直挺立起来涨的红肿。
少年被捂上了嘴,只能痛苦的掉眼泪,他身下的花穴正吞吐着一根狰狞的黑色肉棒,房少身上有些混血的因子,天生长着一根让他骄傲自得的长棍,每次抽插被这骚穴紧紧吸着,只勉强插进去大半。
少年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每次一抽都会带出呜呜的哭泣声,而一想到这里还开着色情直播,他就不敢露声一样,只能乖乖任他们宰割。在摄像头背后各色不怀好意的眼神凝视下,少年漂亮的身子在两个男人怀中颤动抽搐着,白玉般的双腿被扯过缠在房少一个劲快打不停的雄腰上。
而张一男也不是吃素的,圈内的人都熟知他的暴力是多么骇人,一年前暴打自己前女友的事直到现在都让人胆寒,他热衷于力量方面的健身,此时背上的肌肉紧紧的膨隆着,窄腰有力地如同马达一样挺送,撞得挂在房少腰间的纤长白腿不住晃动,西裤终究承受不住,彻底掉在地上被甩到一边。那双玉腿最终紧紧环住房少黝黑的腰身,黑白分明的肤色差别在灯光下显示出无比淫靡的既视感。
少年最终似乎认了命,保留着最后的自尊将脸埋在身前男人的肩膀上失神喘息着,被无情蹂躏的身体随着两个男人的挺送不住上下晃动。那两根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撑开他的肉洞,深的几乎要把他的身体钉在鸡巴上。
激烈的肉体碰撞击打出砰砰的声音,前后比赛式不相上下的强劲力道将两根肉棒疯狂顶弄深入到小穴的最深处。少年已经喊不出声来,花穴中紧窄的子宫颈一次又一次被那粗大的肉棒撑开,硕大的龟头无情干开紧闭的子宫口深入到宫囊当中,让他的身体下意识的痉挛起来。
“啊……啊……好烫……好酸……太深了……要被……干穿了……啊……”手无寸铁的少年无助地被两个男人按在怀中狠命肏干着,子宫一次一次被猛凿进去,干得少年整个小腹都酸软异常。
两个抱着他狠肏的人闻言相识邪笑,房少放话道,“让我们来比比谁先让这个骚婊子高潮!”
张一男闷哼一声,身下动作更快更使劲,每次都将肉棒猛力全部抽出再狠命猛然干入,次次都顶弄着少年敏感的前列腺点。
突然加大的力道刺激得少年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尊严,大声哭起来,他在在两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被彻底扒光的身体却始终无法逃离男人们的禁锢,甚至还被抱到摄像机面前让背后的人都仔细看清楚他发骚的模样,看他被干的红肿流水的小穴,看他被揉到松垮的大奶和被开发乳孔里渗出的乳汁,数不清的弹幕从直播画面流过,少年流着眼泪选择不去看那些羞辱的词汇。
他被身后的张一男上下抛动着狠干猛日,脸色潮红表情迷乱,一副被肏得快要坏掉的样子。
“啊……不……不要顶那里……太深了……啊……”
忽然少年的身体猛的抽搐起来,渗出血丝的精液直直的冲出锁精环喷了出去,溅在了摄像头上,少年睁大嘴无神的看向上方,最后晕了过去。
“怎么样?房少,我说这货你喜欢吧?”张一男喘着粗气冲刺几下将存货排干净,尿也射进去后丢抹布一样将晕迷的人毫不怜惜的丢地上。
“啧,也就那样,是有那么点意思,劲头过去了就完了。”房少熟练的点支烟抽上,身下溜着鸟也不管什么他爹教过的礼义廉耻,对着那具凄惨的肉体随意指点,“这个胸么,勉强也还过得去,逼操起来也不松,哎,但就是,千篇一律你懂吧,除了一根鸡巴和那些也没两样。”
“是是是,房少说的是。”张一男讪笑着应和,眼睛注意到一旁的摄像头,“哎,先不说这个了,摄像的得关了,我看看……嗯?”
他皱起眉头小声嘀咕了几句,房少耳朵尖,刚做完运动心情好问他几句,“怎么?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可能是错觉吧,这个频道一直在问怎么还没开始,奇了怪了,我不是打开摄像头了吗?没事!房少,您放心,这个啊,给他一千个胆他都不会说出去!”
张一男语无伦次的解释,房少才不信这个,上次他可被坑惨了,禁足整整一个月憋死了,于是他不耐烦的挤过来,“哪里的问题?我看看呢。”
事实确实是直播中途出了故障,满屏的黑幕上滚动着一群愤怒的字幕,“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什么玩意儿,衣服都还没脱就黑了,退钱!”
“不应该啊,刚才屏幕上展示的时候不都还露脸了吗?”张一男郁闷的自语,正对着摄像头琢磨,忽然看见里面红光亮起,吓的他赶紧放下。
然而就这几秒还是暴露了他的脸,留下来的弹幕安静了瞬间,里面大片大片的爆出来,“卧槽这不是那个rapper吗?”“好像是,玩这么花?”“兄弟们我先走一步了,明天新闻见!”
张一男脸色铁青,“见了鬼了,刚刚怎么就……”他头疼的看向房少,对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我干什么?你先提出来的。”
杂种!张一男内心暗恨,果然是穿裤子就不认人,现在这裤子他妈都还没穿上呢!他愤怒的转过身想要去踢地上贱人一脚发泄,却茫然的顿住了。
“妈的,都怪……嗯?人呢!”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地上的人彻底没了踪影,就连刚刚用的情趣道具都消失不见。
“操!你小子耍我是吧,整仙人跳!看老子弄不弄死你!”房少立马就反应上来去推张一男,显然上次的经历足够让他回味一阵子了。
“哎,不是,哪来的道理啊房少!我没有……”张一男慌忙的躲着他,他自己也是百口莫辩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之前看了这个双的简历,写的也没问题啊!
“你还没有!”男人愤怒的拳头正要和他来个对波,忽然,他们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这个声音来的着实是诡异,就像是赌场里的老虎机音乐一样,问题是他们为了干事特意找了个空别墅过来,谁还会在这时候外面放音乐。
不安的感觉开始弥漫,两人迟疑着推门走出去,却在走廊的尽头处看见一个抽烟的女性。不像是刚刚弄的那个双,女人披散着一头黑卷的头发,身上穿了吊带随意披了一件破外套,胸也不大,见他们看过来,女人懒散的吐了口烟,随即向旁边敞开的屋子走去。
“妈的……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里只有我们吗?”房少怒意不减,问一旁同样目瞪口呆的张一男。
“这……人家是这么说的啊!我之前都找他合作好几次了,手上还有点证据,没道理啊!”张一男只觉倒霉,怎么干了一炮后就遇上这档子麻烦事,但是现在都被看到了,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决,还有刚刚直播那档子事,想起来就烦,暴虐的因子碍于权力不得不暂时压抑,等他处理完这事,高低得找个这傻逼之前搞过的作弄一下出气。
房少哼了一声,显然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嘴上不饶人脚还是老实的走过去,“我倒要看看这群骚娘们儿能干出什么名堂!”
张一男也赶紧跟过去,两人谨慎的到那门口,老虎机哔哔落钱的声音越发明显,随着接近,这种音效变得更加诡异,不像音响蓝牙的歌,更可能是……现场播放?但是,一间小别墅怎么会有这么多老虎机?
“哎呀!非常感谢!非常感谢!谢谢浔风公子打赏的金珠万两,什么?您说想再见荣一面?呵呵,这个嘛,还是等您把对象心成功掏出来了再说吧?”
“哦!一年份的血睾吗?真是太贴心了宋先生,喝酒?嗯,那您可不要错过今天的盛宴——瞧,我们的主角来了!”
活力四溢的声音却不断说着怪异的内容,在他们靠近门的瞬间便毫不带停顿的转换了内容,仿佛早已料到这样的出现。
“喂,你——!”张一男愤怒的踹开本来就开着的门,结果看见里面的内容又说不出话来。
白发的人看似惊讶的半掩着嘴惊笑,“啊?我怎么了。”
祈脸上笑容不变,涂上红色指甲油的手却戳上了面前椅子上人的身躯,张一男惊愕的看着椅子上绑着的人,那不正是他和房少吗!
而不等这个可怜的东西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祈便拍了拍巴掌,在他晕迷的视角里微微笑道,“这才有意思,不是吗?单纯割肉没反应就太无趣了,是不是,我亲爱的恶魔观众们?”
祈满意的感受到身下肉体的颤动,拍了拍腿上套的黑丝正视屏幕,上面正刷着大量“礼物”和热情的“呼声”,多么美好和人性化的地狱,人只能通过直播挣钱,可地狱却能给你任何想要的小礼物,只要让这些大人开心……
瞥了眼一旁懒洋洋撑着椅背抽烟吐气的荣,祈正了正神色,转动起手里的小刀走向那两双惊恐的眼睛,“那么,好戏开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