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吃饭？宝贝，你已经连着四天不回家吃饭了。”
空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人偶的胳膊肉玩，冲着通讯器纳闷地问，“最近怎么这么忙。”
“嗯，对不起……演出很多，’那边’也很多事情，都堆到这一段时间了。”
林尼的声音很委屈，空几乎能想象到他微微撅着嘴的可怜表情。他和怀里的人偶对视一眼，还是体谅了漂亮的魔术师，“好吧，记得早点回来，我和流浪者都在家等着你。”
“好。”他小声地说，“我好想你，还有流浪者……我也很想你。”
人偶低低笑了一声，绀色的眼睛里透出某种奇特的情绪。
他当然是知道为什么林尼突然忙起来的——人偶对人类的情绪感知实在太敏感了。那孩子自卑又自责，面对着空和自己的时候简直焦虑得不成样子——所以他给了小黑斑猫一点小建议。
既然总是操劳如此，又思量太多，那么，短暂放下这一切才是最好的休息。
“话说回来，还有你，流浪者。”空边吃饭边满腹狐疑地问他，“阿圆告诉我你这几天都在修什么东西，是哪个房间不合心了？”
“这是个秘密，你得明天才能知道。”人偶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是个惊喜。”
“惊喜？”
“惊喜连连。”他学着林尼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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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尼处理完所有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紧赶慢赶才赶上人偶同他约定的时间。连轴转了好几天，他又瘦了一点——穿袜子的时候都要把腿环重新收一收了。
“你看起来不太好。”流浪者摸了摸他的头，小羊羔似的卷毛手感蓬松又顺滑。“要不先吃点东西，我给你做。”
“不要……教教我吧，我想快一点。”
人偶看着他漂亮的紫色眼睛，忍不住凑过去轻轻贴了一下他的眼角，“好。我还没有和空说……要我教教你吗？或者你想让空从头来？”
林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让他来吧，这期间可能会有很多很多错误……这样他也可以玩得高兴一点。”
人偶笑出了声。
他偷偷修建的是一个地牢。这么说可能并不恰当，但甫一进去，给人的观感的确如此。屋子在地下，整体色调都是深灰，没有窗户，中间是个不太大的铁笼，里头连着锁链。旁边的家具只有一张单人沙发，和一张不算大的床。
那沙发上放着项圈，还有锁链。
按照人偶的说法，接下来的几天，小黑斑猫将要住在这个铁笼里，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被主人完全掌控。
“你会喜欢的。”人偶笃定地说，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衬衫。“什么都不用想，空就是对的，做什么都要经过他的允许——你不是魔术师，也不是至冬的林尼。”
“你只是一只小猫。”
小黑斑猫微微发着抖，轻声说：“老实说，我有一点害怕。但是你说这才是让我觉得舒服的最好方法，我愿意试试看。”
人偶为他打开了铁笼，林尼被他脱光了，一丝不挂，他在那个小小的入口处站了一会儿，最终慢慢跪下身，别扭地爬了进去。
“理论上来讲，我应该出去，不打扰你们才对。”人偶说，“但是这样你就没法及时进入状态……嗯，我会在这里陪你一天。”
黑斑猫在铁笼里望着他，轻声问：“怎么陪？”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人偶边说边脱下羽织和裙裤，整齐地摆放在一边，随即也钻进了小铁笼里。
笼子不算大，装进两个小猫就明显有点拥挤了，人偶把林尼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算作一种安抚。林尼对这种程度的坦诚相见很有些害羞，可怜兮兮地并起了腿，夹得紧紧的。
而人偶用温柔而循循善诱的语气问道：“你是谁？”
“我是？我是林尼。”
“不对，林尼是个很有名的魔术师，不会被像猫一样关在笼子里。”
人偶慢条斯理地把笼门合上。
“那么，你是谁呢？”
小黑斑猫愣了愣，意识到这应该算是一种情境的代入，他思量片刻，终于得出了自认为正确的答案：“我是……奴隶？”
“不，当然不对……宝贝，奴隶是没有这么精心的待遇的。”
“嗯……好吧，我是主人的宠物吗？”
“主人是谁？”
“空。”这次他回答得没有一点犹豫，搂着人偶细窄的腰身，笑着说：“我是空养的猫。”
“很对，好乖。”人偶奖励一般摸了摸他的头。
考虑到林尼已经累了一上午，此刻大概有些疲倦，人偶还是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稍微歇歇，替他按摩着手指和小臂，等着空来。
希望那个笨蛋看了这副景象就能立刻领悟到自己的意思。人偶想。不过既然已经提前告诉他要换那身衣服……想必空也应该明白一点了。
听到门响的时候流浪者没有让林尼坐起来或者跪下之类，只是轻轻挪开他的头，然后乖巧地跪坐着，仰头看向空。
空居高临下地望着铁笼里的两只猫猫，心里啼笑皆非。
这情况，他当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大老婆又给他送来了新花样——当然，他得承认流浪者说的对，林尼所需要的放松，大概的确是这般模样。
高跟的长靴在地上敲打出清脆的声响，他慢慢地走过去，迎着人偶微笑着的眼神，在他头上摸了摸。
“空？不……主人？”林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下意识地也靠过去，想要获得爱人的抚摸——但是空没有，他收回了手。
“在主人面前，要稍微有一点礼貌。”空淡淡地说。
林尼很快明白过来——人偶起身迎接了，所以得到了空的摸头；他没有及时起来，所以没有。
……但是应该有补偿的机会吧，他可是第一次……做不好，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大概是他的眼神实在很渴望，空在他面前蹲下了身，他摘掉皮质的手套，打开了笼子的门，又把手递到小黑斑猫唇边，简洁地命令道：“舔。”
他犹豫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还没太从“万众瞩目的魔术师”模式切换回来，也可能因为人偶还在他身旁，觉得这么做有一点点丢人。
空对这个结果也不算太意外，不如说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放下那些束缚着他的所有东西——任务，目的，被注视着的时候必须时刻维持的形象。所以他也就放下了手，选择让自己的人偶给他做个示范。
“这儿只有我们。”他说，“没人看得到你。”
人偶乖顺极了，手指贴上去的瞬间他就顺从地张开了口，舌尖在空白皙的指尖上卷过，又慢慢地向下探，把他整根手指都含进口中。
空很轻地搅了搅他粉红的舌头，林尼清楚地听见了水声，他偏头去看，晶莹的涎水已经能在空的指尖拉出细丝。人偶显然毫不介意让林尼看这种场面——他又没什么羞耻心。
“做得好。”空夸奖了一句，这次他给的奖励是一个吻。人偶仰着头去承受，显然被亲得很舒服，不自觉地夹了夹腿。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湿了，分开的时候软绵绵地叫了声主人，向空示意自己的情动。
——乖一点稍微忍一下，这还没开始呢。
——可是老公我好想要你。
——那你再等一小会儿好不好？
——好吧好吧。要对林尼好一点哦。
林尼终于有点委屈了，这几分钟过去他什么都没得到，只能看着空摸人偶的头，吻他的嘴唇。明明他也很想很想空的。
“想要吗？”人偶轻声说，“那就要听话——主人的话，就是对的，主人的命令，是必须要去遵守的。”
空坐在了沙发上，勾勾手，示意他们从笼子里出来。他跟着人偶爬出笼门，人偶跪在了空面前，他这回学了乖，立刻爬过去了，贴着空跪好，空似乎是笑了一声，然后终于摸了他的头，把他银色的卷发都揉乱了。
小黑斑猫乘胜追击，拿雪白的脸颊蹭了蹭空的膝头，柔柔地唤着主人。
“林尼怎么了？”空温和地问。
“很想你。”他顿了一下，终于无比坦诚地回答，“心里很想你，身体也很想你，特别想你抱我。”
“乖宝贝。”空一下下地捋着他的卷发，语气放得更柔和了，“那么，今天和我的小人偶一起学学规矩，学好了，我就给你，怎么样？”
他看着林尼的神色，又慢慢地加码：“毕竟你是这么不乖的小猫，是要好好教教——有哪只小猫会连着好几天不回家，背着主人偷偷摸摸在外面难过酗酒……哦，差点忘了。”
空用一支银色的细教鞭抬起他的下巴，丢出了致命一击：“还对我说谎？甚至不止一次。”
“我……”
猫猫立刻委屈地垂下头，小尾巴早就夹在了腿间，他小声说：“原谅我……原谅我吧，求求您。”
“当然可以。来吧，到我身上来。”
这次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情愿的话，主人怀里的位置就会属于一旁的人偶，所以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是立刻爬到了主人膝上。意识到身后的人偶已经毫无遮掩地把自己腿间的风光看了个一干二净，林尼微微一颤。
但空的手不允许他遮掩，他把小猫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又慢悠悠地捏着他粉白的膝盖向两边拉开，直到人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粉嫩的私处。
人偶轻笑一声，“主人，我和他不一样——他想得到您的原谅，我只想您操我。为了这个，我应该做什么呢？”
小黑斑猫脸都红了。在他的认知里，这种话只能在卧室里说，在床上说。人偶居然就这么坦然自若地说出来了……
他一时忘了自己还受制于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空的手已经覆上了他薄软的胸部，捏着那颗小小的乳尖，漫不经心地把玩。
“当然就是配合我。”他似笑非笑地说，“林尼现在还是有点没进状态呢。现在，你来想办法，让林尼舒服一点。”
人偶和慌乱的林尼对视一眼，手轻轻搭在了他雪白的大腿上。
“你在紧张什么呢，难道这里还有别人，会时时刻刻注意你的仪态吗？”
人偶在小猫纤细而白皙的身体上寻觅，最后似乎对他小巧精致的性器来了兴致，张口舔了一下。
林尼浑身一抖，他想合上腿，却被空钳住了，无法合拢。一些不太好的回忆漫上来，少年紫色的透亮眼睛里，哀求和恐惧的神色几乎要满溢出来。
“不要，不……”
“不？”
空轻巧地扭过他的脸，他以为空是要吻他，已经畏畏缩缩地闭上了眼——却被松开了。
真的不想继续吗，不想得到任何的疼爱？
……应该不是的，起码他知道，如果自己刚才的表现叫空满意的话，他会吻自己的。
而且这不是坏人，更不是别人——面前的是他可以完完全全信任的人，他们见过他任何失态的模样。何况他对空一向抱有歉疚……
那么，乖巧地配合他，让他能在这具身体上找到一点乐趣，如果这能让空感觉到高兴和满意——是否也可以算是一种报偿？
林尼微微垂下头，终于还是颤抖着伸出手，主动抱揽住了自己的双腿，柔韧到不可思议的身体轻松地打开了可以让人偶为所欲为的弧度，流浪者很温柔地笑了笑，示意空也去用刚刚解放的双手摸摸林尼。
“林尼好可爱。”
空捏起他小巧圆润的乳尖，反复拉扯揉弄让他们变成艳红，挺起小小的弧度来；下面的人偶也在卖力地取悦他，男孩的性器被舔得硬起，后穴湿漉漉地淌了水，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程度。
“舒服吗？”
“舒服……流浪者，流浪者，别停，不要……”
人偶却恶劣地笑起来，“主人还没有同意你高潮呢，小猫。”
他立刻找到了正确的对象：“空！主人！我想射，让我……给我……”
少年在他胸部扇了一巴掌。皮手套打在肉上的声音很清脆，不疼，雷声大雨点小。林尼哼哼唧唧的，只觉得需要一些更强烈的快感来让自己攀上顶峰，想伸手去摸自己，但空不许他那么做。
“不许摸，起来，自己在我腿上磨。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