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莫光和沈乐安的婚礼,来往的人基本是沈乐安商场上的合作对象。
因为莫光还在娱乐圈有着一些工作,也有一部分的记者拍摄着照片,准备发布一手的新闻。
毕竟谁也没想到这对完全不平等的两个人,有朝一日会举行婚礼。
不过在外人来看的上位者,此时已经迫切地希望这场婚礼结束了。
他与莫光在众人的起哄中喝了交杯酒,等醒来自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记忆的最后是两个人拥吻,对方冰蓝色的眼眸里仿佛充满了柔情。
而现在的他小腿和大腿紧密贴合着,腿部被宽厚的绑带紧紧绑住,手臂被拉扯到背后,皮质的束缚袋套住,无法挣脱。
绳索穿过他双腿的绑带和手臂的绑带,将他浑身赤裸地倒吊在了花园中央的喷泉上。
倒吊的姿势让他大脑充血,人来人往的花园偶尔有人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人对新郎之一出现在这里表示惊讶。
甚至有一个记者举着照相机,对着他软趴趴垂着的阴茎疯狂拍照。
他嘴里含着内裤,淫荡的沈乐安甚至知道这是莫光的内裤。
胶带在他的脸上缠绕了几圈,将莫光的内裤稳稳地堵在他的口腔内。
在婚礼开始前莫光就把他的尿道用软塞堵上了,直到今天他的膀胱早已忍耐到了极致,就连走红毯都是莫光半托半抱的带他走上台。
在沈乐安挣扎得浑身热汗时,莫光竟然带着客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唔!唔唔!!”沈乐安羞耻得浑身泛红,他好歹也是圈子里有名的成功商人,这副淫荡的模样裸露在众人的眼前,简直让他紧张得头晕目眩。
“不要客气,力气越大,证明您的祝福越真诚。”莫光把手套递给了站在首位的人,随后莫光捏了捏沈乐安贴在小腹处的阴茎龟头,笑道:“这里算是中心点哦。”
沈乐安震惊地睁大双眼,然而身体无论怎么挣扎,他所能挪动的位置不过几厘米的差距,摇晃起来的阴茎让他更显淫荡。
“啊,放心,我可是很真心地祝福呢。”男性客人豪爽一笑,戴好手套的手握紧拳头,为了在众多客人中脱颖而出,他目光沉着的落在沈乐安的尿包上。
当摇晃的阴茎垂在中央时,坚硬的拳头稳稳地砸在了龟头之上,巨大的力气压着沈乐安的龟头陷入了尿包之中。
“呜呜!!!咳呃···”沈乐安甚至怀疑自己的龟头要碎掉了,整个阴茎从头开始蔓延的剧痛让他泪如雨下。
膀胱内晃动起来的尿水与不断摩擦的海绵粒抚慰着他的身体,痛苦的呻吟逐渐转变成了浪叫。
倒吊的姿势令他充血的大脑愈发得混沌。
有的客人砸不准他摇晃的阴茎,会半个拳头都锤到他的尿包中,无处可逃的尿水将他的膀胱撑到了极限,从皮肉内部蔓延开来的瘙痒让他期待着更加狠厉的折磨。
沈乐安虽然无法勃起,但是他的阴茎却是尺寸不俗,有些人会故意地将拳头落在他的茎身中央,看着阴茎弯折,卵蛋跳动的样子大笑出声。
“唔··啊···”沈乐安眼白微翻,大腿根肌肉抽搐着,阴茎变成了青紫色,尤其是龟头早已肿成了紫黑色,似乎在揉搓几下,就要变成了破了汁水的车厘子了。
“舒服吗?”莫光伸手握住沈乐安被捶打得胀热的阴茎,微凉的手指在上面缓缓撸动着,指腹在冠状沟上摩擦着,尖锐的指甲偶尔刮过肿胀不堪的龟头。
因为尿道被堵得严实,他的阴茎还是清爽的触感,手掌贴在上面握紧时,能够感受到血管的跳动,柔软的皮肉在掌心轻颤。
众多客人为沈乐安的身体增加了色情的色彩,原本微鼓的蜜色尿包被锤成了暗红色,肉棒更是肿大了一圈,车厘子般的龟头在空中摇晃着。
莫光抽出紧紧撑在尿道中的软塞,换成了带着一个小孔的尿道塞,无法控制的膀胱已经往外挤着尿水。
腥臊的尿液滴落在喷泉的水面上,或是在他扭动身体时从他的腹部滑落。
莫光接过侍从递来的两个铁夹子,手指捏起卵蛋上面松软的皮肉,将夹子夹在了上面,随后捏着夹子的尾端扯了扯,确定不会脱落。
“乖,我要去招待客人了,沈总也在花园陪客吧。”莫光轻笑一声,手掌握住鼓胀的尿包捏了下,便毫不迟疑的从沈乐安狭窄的视线中消失。
沈乐安甚至来不及反应,便浑身僵直,原本就因为充血而泛红的脸更显扭曲,“唔!!嗯哼!!”
原来是他的卵蛋上分别夹着的铁夹子,上面竟然连接了电线。
当婚礼现场的音乐响起,电流就随着音乐的波动,忽高忽低地电击着他的卵蛋。
积蓄着难以排泄的精液令卵蛋异常地饱满肥大,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垂着,当电流经过上面时,能够清晰地看见卵蛋明显的抽搐。
婚礼宴会似乎进行到了高潮,音乐的律动愈发地激烈起来,沈乐安甚至怀疑自己能够听见卵蛋被电流击打的声音。
“呃!”沈乐安嘶吼着,铁夹在卵蛋上疯狂摇晃着,脆弱的表皮被扯得逐渐红肿起来,然而薄如蝉翼的铁片却稳稳地钳住上面的软肉,将电流准确地击打在上面。
卵蛋从一开始的刺痛,逐渐变成了一种被火灼烧的炙痛感,阴茎在空中摇晃着,淡黄色的尿水中间竟然出现了白色絮状的液体。
尿道被带着中空的管子撑开,尿水与精液从中滑落时,尿道壁无法感应到任何的快感。
本就无法勃起的废物性器,此时就连基础的快感都被剥夺殆尽。
吸满尿液的海绵粒在膀胱内滚动着,粗糙的表面在敏感的尿道口和肉壁上不断地划动着。
沈乐安绷紧小腹,不断起伏着的胸口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身体的异样让他的小穴深处泛起一阵痒意,从他憋尿的那天开始,莫光甚至不再使用他的小穴,就连玩具都不能放入其中。
早就养大了胃口的肠肉馋得咕叽咕叽冒着淫水,然而莫光为了防止他偷吃,平时都给他戴着贞操裤,就连抚摸松软穴口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倒吊着身体,双腿自然地分开,穴口一张一缩地蠕动着,似乎在期待着有东西能够深入其中捅上一捅。
突然一个侍从将一个球形的肛塞塞到了他的小穴中,手掌快速地按压着气囊,将肛塞撑大了一倍多。
“唔···”
虽然只能卡在穴口,但是粗壮的球形肛塞刚好可以挤压在他的骚点上,他只要绷紧小穴,就能让肛塞在骚点上按动,带起星星点点的快感。
侍从似乎完全不清楚自己手下的人是沈乐安,他用力扯了一下肛塞,看着穴口泛白近乎撑裂的样子,才满意地松开手。
随后将充气肛塞上带着的管子插到了放在地上的水桶,当他按动起水泵时,水桶里的液体竟然从肛塞中央安装的管子挤到了沈乐安的肠肉中。
液体一股股地击打在他的肉壁上,随后顺着甬道不断地向深处流淌。
水桶里其实是混杂着冰块的酒水,那些开了半瓶放置在桌面上的酒,为了安全起见侍从会拿走,而莫光则是让他将混杂着各种酒水的液体灌到花园喷泉的水箱中。
在莫光的催眠下,沈乐安的身体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奇异的艺术品,所以他们才能毫无怜悯地捶打他的阴茎与尿包。
侍从为了快速地挤压着气泵,嘴里还嘟囔着流速好慢。
他不知道此时倒吊着的沈乐安肚子已经鼓起,冰冷的酒水冲击着肉壁,将饥渴难耐的肉穴撑开,水流一直向下探去,酒精让肉壁逐渐火辣异常。
冰冷的酒水和炙热的肠肉贴合在一起,电流让卵蛋不断抽搐收缩着,尿水混杂着精液从马眼滴落。
周围路过的人都没有在意沈乐安的呻吟与挣扎,偶尔有记者会举着相机拍摄两下。
尿液的流淌速度远比不上灌肠的进度,原本鼓起的小腹愈发地畸形,被捶打肿胀的皮肉随着扩大撑起,钝痛感渐渐强烈。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唤着,然而无论是尿孔还是小穴都被紧紧堵住。
“咳··呜··”沈乐安双目发红,喉结不断耸动着,将逆呕的感觉压下。
肠肉很快的摄入了混杂的酒精,蜜色的皮肤染上漂亮的骚红,随着呼吸的起伏,上面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精壮的肌肉此时却充满的无力感。
等莫光将沈乐安从上面解下,对方的卵蛋轻微触碰,沈乐安都会抽搐着身体,无用的阴茎晃动两下,从黑紫的龟头中央挤出尿水。
“灌了好多,辛苦了。”莫光手臂揽着沈乐安的腰,手掌压在如西瓜般大小的尿包上,凑到沈乐安耳边调侃道:“怀了一个酒水宝宝。”
沈乐安眼眸微闪,疲惫地靠在莫光肩上,反驳道:“马上就弄流产。”
“哈哈哈。”
等莫光松开充气肛塞的阀门,沈乐安双腿中央流淌出大量温热的酒水,鼓起的腹部逐渐平坦下去。
而在沈乐安以为结束时,他被扔到了婚床上,湿热的穴被挤进来一根粗硬的阴茎。
“别做了,我好累。”沈乐安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推搡了一下压在自己身上的莫光,他现在身子都在发抖,要是挨肏的话,半路就得睡过去。
“酒水宝宝你不喜欢。”莫光轻笑着,凑过去咬住沈乐安的嘴唇,唇齿间模糊不清地说道:“那就用精液灌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