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羡忘生子短篇 > 刑求(抹布/R胶/)
    他梦见一条蛇钻进他的身体。

    疼。

    他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便感觉到身体某处像是被一只手拉扯,下坠般的疼。

    “这样成吗?”

    “不成也得成,事情吐干净之前不许让他死了。”

    事情?什么事情?

    “就这么堵着?”

    “那上面抹了练青,好歹还能撑一段时间。”

    练青,那是什么东西?

    他费力地掀起眼皮,只看见身前坠着孕肚,一个人趴在他两腿间,正往他后穴里塞着东西。

    一根冰凉粗长的柱状物。

    他本能的想合起双腿,被对方狠狠掐了一把腿肚子,然后便是污言秽语。

    一个人走到他面前,黑色短打的衣摆上,用红线绣了“四九”二字,再看其他人,也分别绣着诸如“三七”,“六二”,“九五”之类的序号。

    四九拍了拍他的脸,道:“怎么样蓝二公子,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不然可又把你放回水牢里去了。”

    “蓝二,公子……”

    他小声重复着,蓝二公子是谁?是他吗?他又是谁?

    他一双琥珀般的眸子满是迷茫,想开口,嘴唇却因过久的缺水而粘合在一起,一用力便撕扯得生疼。

    四九见他久久不说话,逐渐失去了耐心,蹲下来盯住他的眼睛,如同盯上了猎物的蝰蛇。

    “我会让你开口的。”

    他一面用手指拨弄蓝忘机突起的肚脐,一面吩咐道:“三七,拿茶汤过来。”

    “知道了。”

    冰冷的手指追逐着那点突起,肚脐被玩弄带来阵阵酸软的尿意,逼得蓝忘机不住地摇动身体,笨重的腰身来回晃动试图躲开,却始终是徒劳,四九时而用指尖上下拨弄,时而用整个指腹按压,时而捏住整个小脐往外拉长,再猛地松开,直到听见蓝忘机一声呜鸣,才满意的松开手。

    那厢三七已经拿来了茶汤,大锡茶壶中浑浊的茶汤混着粗劣的茶叶,打着旋一起倒进陶茶碗里。

    四九拿起茶碗,道:“从来佳茗配美人,可是这地牢里也没有什么好茶好水相配,蓝二公子将就喝吧。”

    粗糙的茶碗抵到唇边,蓝忘机实在干渴难耐,几乎没有犹豫就喝了。

    他喝得太急,来不及吞咽的茶水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到涨奶的胸上,蜿蜒流过浑圆的腹部,最后从他发硬的阴茎头滴落。

    “咳,咳咳……”

    他呛得咳嗽,还不等喘口气,第二碗又灌了进来,一半被喝下,一半洒在了他身上。

    “唔……”

    蓝忘机咬着牙关不肯再喝,被三七扯着头发抬起脸,另一手掐着他的腮帮,硬是又让他喝下了好几碗,一大壶茶水生生去了大半。

    眼下蓝忘机虽然呛得难受,腹中鼓胀,但这茶汤的阴毒之处,却远不止于此。

    粗茶刮肠利尿,只消半刻钟,蓝忘机腹内已是翻山倒海,靠近一些还能听到肠鸣。

    只可惜他前面被胎儿压迫尿道,后面被玉势堵着,前后皆不得发泄。后面还好些,他已好几日水米未进,只能排出淅淅沥沥的肠液,一点一点从玉势和穴壁之间渗出来,微凉水流像一根羽毛,瘙着他因孕而发烫的内壁,四九好心的帮他解开一只手的锁链,蓝忘机下意识地就想把手绕到身后,只是触及那几人看笑话似的眼神,又强忍着收回来,轻轻搭在腹上安抚着躁动的胎儿。

    而比胎动更要命的,是前端高涨的尿意。

    无论他怎么用力,憋红了脸,也只能泻出零星几滴尿水,阴茎热烫高挺,即便是轻轻晃动也牵扯起憋涨的感觉,蓝忘机无法,只得用自由的那只手扶住,压低身体不去看那几人,自欺欺人的抚慰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窃笑,不知道是谁没忍住。

    蓝忘机无暇顾及,只一味地撸动阴茎,希望饱胀的尿液尽快排出。

    不行……出不来……出不来……

    “唔……”

    四九眯起一双狐狸眼,抬起脚用靴面在他下腹用力一压。

    蓝忘机悲鸣一声,扯得锁链哗啦作响,手腕结痂的伤口又被撕开,斑斑点点的血粘到铁环上,火烧似的疼。

    三七绕到他身后,捏住他后穴露出的玉势底部大力抽插起来。

    “出不来吗,那我们帮帮二公子。”

    被肠壁吮含温热的玉势头钻进穴心,刁钻的旋转,顶弄,挤压,顶得蓝忘机胸乳和肚腹都跟着颤抖。

    六二在一旁等得无聊,索性舔湿了手指,掐住他一只殷红的乳头在指尖搓揉,娇嫩的乳孔也翕张一线,颤颤巍巍的吐出一点奶水,同时身后的三七握着玉势狠狠一撞,憋堵了许久的尿孔终于松开,精水混着尿液淅淅沥沥的泄出来,打湿了蓝忘机的双腿。

    泄到一半,四九突然伸手堵住他的阴茎头,拇指在尿孔处来回摩挲,他道:“我让二公子痛快了,二公子是不是也该让我痛快,把我要的东西说一说?”

    排泄被阻,蓝忘机难耐万分,扭着腰往后退,被三七一脚踩在背上,饶是蓝忘机略有准备,高耸的孕肚还是不可避免撞了一下地面。

    腹部一阵抽痛,突然大动的胎身顶得他几欲作呕,蓝忘机眼前一片发黑,险些晕过去,可被堵的茎身牵扯着他的神志,他只得低声道:“不知。”

    “啪!”

    四九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手上沾着的尿液和精水溅进他眼里,烧得右边那只琥珀色的眸子发热发红。

    “冥顽不灵,扔回去!”

    蓝忘机泄出最后一股黄汤,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他醒来的时候,仍在地牢里,后背被粗糙的地面硌得生疼。

    竟这样娇贵。他想,他失忆前定是个富贵公子,只是不知如何惹上了这群人,还有……

    蓝忘机摸了摸肚子,他一点都不记得这孩子的来历,是与哪个心上人珠胎暗结,还是分明在这狱中怀上的孽种。

    地牢阴冷,寒气一阵一阵的往他身上扑,他只能尽量蜷起身子缩在牢房的一角,莹白的身子在黑暗中仿佛一颗珍珠。

    一只手从栏杆另一侧窜出来,抓住他的脚腕往下狠狠一拖,蓝忘机猝不及防,臀和后背娇嫩的皮肉在地上摩擦得血肉模糊。

    他两手撑地试图抽回脚腕,另一双手又钻出来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禁锢在牢房边缘。

    珍珠和采珠人,仅栏杆之隔。

    “他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叫了大半夜,叫得老子都硬了!”

    独眼男人攥着他的脚腕来回抚摸,皎白的小腿肚握在手里,恍若握着一捧雪。

    “贱货,大着肚子也能发骚。”

    独眼腾出一只手解开裤腰带,弹出一根涨紫发黑的阳具,蓝忘机瞳孔一缩,身子竭力往另一个方向爬去,然而牢狱中许久不曾开荤的男人,比他想象的更凶狠。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卡着他的手臂,使他整个人贴在栏杆上,胸乳和孕肚都挤得变了形状,蓝忘机疼得冷汗直流,另一只手狠命掰着刀疤的手指,被对方狠狠掐了一把乳头,险些疼晕过去。

    趁他失神的间隙,独眼在阳具上撸了两把,抵在蓝忘机的脚心蹭动起来,刀疤扳过他的头,一把将粗硬的肉刃塞进他嘴里大力抽动。

    黑暗中,数只手从栏杆另一头钻出来在他身上放肆的揉捏,阴冷干瘪的手在他肚子和奶子上流连,不时在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多时,蓝忘机感到脚心一片粘腻,是独眼射了,他似乎对自己射得太快很是不满,口中骂骂咧咧,手上不断在蓝忘机腿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掐痕。浊精在他娇嫩的趾缝流淌,蓝忘机没忍住干呕了一下,喉头猛地一缩,刀疤正一个深喉也被他口射了。

    男人在早泄这件事情上的反应出奇的一致,刀疤握着疲软的阳具继续在他口中挞伐,反复把美人的香腮顶出一个个阴茎头的形状,确认自己再来不了第二发之后,才不甘不愿的退下来让第二个人上,自己坐到蓝忘机腰臀处的地方,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打出一道道肉浪。

    蓝忘机鬓发湿透,像在油里过了一道一样,丝丝缕缕粘在脸上,口中塞着不知道谁的阳具,连疼都喊不出口,只随着绞痛的腹部不时挺腰抬胯,熟红的穴眼一张一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蓄势待发。

    刀疤盯着他的屁股看了半晌,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翕张的穴眼。

    “唔唔唔唔一一”

    带着精液和尘土的手指钻进肉口,蓝忘机像濒死的鱼一般挣扎起来,不慎咬痛了口中阳具的主人,男人叱骂一声,捏着他的奶子发泄,蓝忘机上半身几乎正面贴在木栏杆上,两根根栏杆正好分别横在他胎腹上下,死死卡住跟着宫缩下行的胎儿,蓝忘机呼哧呼哧喘着气,两手抵着栏杆,试图给孩子下行的空间,面前的男人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两手抱着他的奶子聚到一起,将还未泄的阴茎埋进去抽插,腥臭的伞头次次顶到他唇边,却不敢再把阳具往他嘴里塞。

    刀疤仍玩弄着他的后穴,内壁含了半个晚上的假阳具,早已松软发热,即便是两根手指,也让孕中久旷的身体噗噗出水。

    陌生的男人到底不清楚他的敏感点,时而擦过却不多停留,吊着蓝忘机不上不下,柱身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下一下打在发作的胎腹上,仿佛连腹中羊水都在晃荡,而孩子的母亲已然忘却了羞耻,扭着屁股去追那两根不属于自己丈夫的手指。

    刀疤终于找到他的穴心,两指在那一点上按压,不多时便有肠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打湿了手腕,他嗤笑道:“这荡妇水多得堵不住。”

    周围的人大笑起来,一声声叩在蓝忘机心尖尖,他闭起眼睛,只希望这些人快点发泄完,好让他顺利产出胎儿。

    而那些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在他的肢体和口中发泄,几个汉子解下裤腰带结成长绳,拖拽着让他站直身子背靠栏杆,强硬的闭合他岔开的双腿,用长绳紧紧绑在栏杆上。

    站立位使胎儿下滑得更快,偏偏唯一的出路被阻,硕大的抬头一下一下剐蹭着柔软的宫口,欲出无门。蓝忘机仰着头用力,露出脆弱的长颈,腿上的绳打了死结,任他怎么挣扎也撼动不得。

    独眼照例排在第一个,伸手揉了两把雪白的臀肉,只觉得手感极佳,当年相好过的秀才娘子和这小美人一比,也成了狗尾巴草。他两手各握住一边圆屁股,时而往中间推挤,时而狠狠往两边拉开,将穴眼拉成一条线,反复数次,胯下的肉刃便像泥鳅钻豆腐一般捅进了穴眼。

    蓝忘机被他撞得身子往前冲,水滴似的肚子在半空中画出一道道娇娆的弧线,他的脸掩在长发下,遮住了灰败死气的面色,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暗淡无光,整个人像死过一回一般。

    他,他怎么能,他们怎么能这样凌辱于他......

    孕中的身子温度高于常人,独眼被那口软热烂熟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却仍不满的拢着他的屁股,从肉穴抽出来的间隙,又被娇嫩细腻的臀肉包裹,两头伺候之下,竟比上一次射得更快。

    听到后面那些人的低笑,独眼更是恼恨不已,发狠似的掐蓝忘机的屁股。

    “他妈的,”独眼咒骂一声,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来挽回颜面,“贱货,你是不是专门吃男人阳精的狐狸精,嗯?要不老子怎么会射得那么快,说!”

    蓝忘机始终垂着头不肯答话,独眼恼了,双手绕过去,一手捏住他的奶子,一手在他孕肚上揉搓挤压,仿佛要就着双腿并拢的姿势生生把胎儿推下来。

    蓝忘机腹中摧肝沥胆的疼,用尽力气也只能撑开一条腿缝,根本不足以让孩子出来。

    独眼揪住他的乳头拉长,好似要生生撕下来一般,口里还在问:“说,你进来之前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山里成精的妖孽!”

    乳头被人拉扯,又猛地放开,胸乳中积蓄的奶水也一下一下的晃荡,胀痛逼得人几欲发疯,蓝忘机只得低声道:“不是......”

    “那就是妓女了,是不是?”

    两行清泪从他眼中直直滴落,同时带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字。

    “大声点,爷听不见!”

    “是。”

    “是什么?”

    “是......妓女。”

    这样就合理多了。后面的男人点着头,只有妓女才会很快就把男人夹到射,男人上良家妇女怎么会早泄呢。

    等到那些人玩腻,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蓝忘机仍以站立的姿势被绑在栏杆上,屁股和腰上布满青紫的手印,合不拢的宫口肉腔一翕一张地往外吐着精水,他感觉到宫缩越来越频繁,幸好羊水未破,他还有时间解开身上的绳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牢房,已经空空如也,再环顾四周,竟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是怎么了?

    “他们都逃了。”

    苍老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夕阳的光下,他看见了这里仅存的第二个人。

    老汉似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树,头发稀疏,皮肤干瘪,皱纹似沟壑一般。

    “听说上面来消息,叛军要打进京城了,这里的官爷就带上重刑犯跑了。”

    蓝忘机闻言,不知该庆幸还是绝望,那些人恐怕是嫌他临产之身累赘,才宁可丢了情报不要,兀自先逃了,可这牢狱深深,且不说他生下孩子离开,能不能顺利生下里都是未知数。

    他用手指拉扯着绳结,一夜的纵欲,绳结比刚打上时更紧,若没有利器,恐怕......

    “嗖”一道破风之声,一抹冷光钉在蓝忘机手边的栏杆上。

    一枚飞镖。

    老汉背对蓝忘机坐着,调笑道:“昨儿多谢你叫了一晚上,我老头子也枯木逢春,这个就当给你的谢礼。”

    蓝忘机一阵脸红,反手拔下飞镖割断了布绳。

    他双腿被绑缚了一夜,纵横交错的全是勒痕,血液骤然通畅,那道道红痕便痛痒起来,蓝忘机无暇顾及,躺在地上分开腿往下用力。

    “唔......啊一一”

    “没用的。“老汉冷不丁道,”你羊水未破,只是浪费力气。起来走几圈。”

    “什么......”

    老汉默然了一阵,道:“我主人家的大娘子生头胎的时候,也如你一般,久久胎水不破,稳婆就叫她起来走动,宫口开得快,也少受罪。”

    蓝忘机虽然十二分的不想动,也只能撑起身子,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走得极慢。他的肚子已经垂得很低,行走间,大腿碰到腹底又是一阵钝痛。

    约莫走了五六圈,他感到后穴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哼哼两声缩腹用力,腿间便“哗”的冲下一股浊黄的羊水。

    他连忙躺下跟着宫缩用力。

    蓝忘机本是习武之身,宫口产道很快就开了十指,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都不见胎儿下行半分。

    他微微直起上半身,一手压在腹顶往下推,一手死死抠着栏杆,暗色的胎头被挤出穴口,露出细碎的胎发。

    蓝忘机掌心胸腹俱是汗水,手一滑从腹顶松开,好不容易推出的小半个胎头又缩了回去。

    他疼得用后脑撞栏杆,又听见老汉说:“站着,站着生得快。我主人家的大娘子生二姐儿的时候生不下来,就是站着生的。”

    蓝忘机无暇多想,此时就算是有人给他一瓶剧毒他也会照喝不误。

    他攀着栏杆站起来,胎儿因着重力往下坠,的确比躺着要下得快。蓝忘机仰头塌腰用力,宫缩的间隙,他问道:“您这样的人物,为何会,嗯啊……为何会身陷……身陷牢狱之中……”

    老汉五指在膝盖上敲打,似是怀念,又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老头我早年在蜀中首富府上做侍卫,后来主人被人构陷贩卖私盐,我是给他顶罪来了。”

    蓝忘机又用了几下力,喘着气问道:“值得吗?”

    “年轻人,你不懂。”老汉“嘿嘿”的笑起来,拿起架势唱了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一一深一一”

    那唱腔婉转悠扬,穿过数十载的年岁,仍在说着一往情深。

    “深”字尾音落下,蓝忘机眼前突然一片清明,似拨云见日。他想起来了,姑苏,枇杷,天子笑,黑衣黑靴的少年郎。

    他咬破了嘴唇,挣扎着最后往下用力了一把,挤出最大的胎头,胎身顺着血和羊水的润滑,缓缓滑出体外,蓝忘机也力竭,昏迷的前一刻,他仿佛看见回忆中的少年郎浴血而来,接住了险些从他身下跌落的孩子。

    他常常做梦。

    这一次,他梦到自己躺在云端。

    蓝忘机醒来的时候,不再是看见地牢长满青苔的石墙,而是鹅黄的纱帐,身上也久违的穿上了丝制的里衣,涨奶的胸乳摩擦上去也不觉得疼。

    他掀开床帐,梦中的少年郎正捧着汤药轻吹,见他醒来,踟蹰着道:“蓝,蓝湛,那个老伯说你失忆了,你,你还……”记得我是何人吗。

    蓝忘机不语,伸手接过凉了六分的汤药一饮而下。

    “蓝……”

    “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魏婴。”

    刑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