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是一个贫瘠混乱之地,南荒东临东海,是曾经消失的帝国“朝歌”发配罪臣流民的不毛之地。长期以来,流民,难民,魔种,妖兽,等在此混居。另还经常爆发血魔,血族的暴乱。这里形成了轶序混乱,自成体系的南荒。
廉颇就出生于此地的甘丹部族,因其族内有一座矿山,所以其族的财富远胜过周边,但甘丹部族的武力却并不强大,历来只能固守,还经常遭到周边贫苦部族的劫掠。
后来廉颇成为了这个部族的将军,在他的带领下,周边部族渐渐便无法再胜过甘丹,廉颇也因这期间的赫赫战功而被推举为族长。
成为族长后,周边更惧廉颇声威,不敢再犯,但同时他们也丧失了最大的生存依赖,生活纷纷陷入困境。眼见周边饿殍无数,廉颇终究于心不忍,便主动接济,后来甚至是开放了部分矿脉,几族因此渐渐交融。
甘丹部族由此获得了很长时间的和平。
可是这一日注定不太平,廉颇坐在屋子里接过妹子递过来的粟米杂粮饭,他们部族富庶,房屋多用石头做墙,部族围墙也是石头做基,再加以荆棘围栏。但南荒本身土地贫瘠,多为不毛之地,这边的主粮是多以耐旱耐贫瘠居多,廉颇的碗里就以粟米高粱米为主。
一骑红尘如离弦之箭直插入甘丹部族,因来者挥舞着绿色的旗帜,已经确认来者身份,几里之外的警戒塔早已发信号给甘丹部族,让其打开部族营寨大门。这骑手就一路纵马狂奔而来。
来者下马的时候脚步踉跄,身上盔甲多处破损,上面黏腻着或者发黑或者发红血液,来人不顾自己衣衫褴褛,满面尘土,他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廉颇战神何在?廉颇战神何在?!!我乃无主之城信使,求战神救援!”、
廉颇端起来的碗就放下了,他即刻出屋见了那信使,无主之城被血族攻占,他们一行人过来的时候也遭遇多次血族埋伏,其他人拖住了血族就剩下他一人来求救。
廉颇迅速召集部族好手,此时并非带商队外出贸易时,很快就召集了近千人,廉颇又与族长商议了一会,就带上了一半人骑马奔驰而去。剩下的人将由族长整理继续召集,马匹不够,只能步行前往。
他们行进两日,这两日几乎不得停歇,他们惦记着城里之人,早一日支援,多救一人。
一路走来,他们也遇到过好几次血族突袭,但廉颇却总能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击,并带领部族将血族尽歼。
信使的眼中只剩下惊讶,不老的战神,果真不老!
只是等他们赶到无主之城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身青甲的男子手持巨镰拦住了他们。在这个时代,一套普通的全身盔甲是相当昂贵的,不说价值连城,基本上可以算的上价值抵镇,此人身上盔甲精良,转身时有光华飘过,盔甲打磨的细致,与身躯贴合,甚至还装饰有花纹,这样的盔甲绝非凡品,也不可能是籍籍无名者能拥有的。
男子带着面具,将巨镰挥舞向廉颇一行人:“站住!”
这年轻人的身后遍是尸体,有血族的,也有士兵的。见他手上的巨镰,信使瞳孔一缩,再见这战士身上盔甲的花纹与徽章,信使心想,这应当是玄雍的战士!信使记得无主之城并未向玄雍请援,这些玄雍将士,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这里的血族由我负责,你们勿要再前。”拿着镰刀的年轻人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
勿要再前?开什么玩笑,他们辛辛苦苦地从甘丹部族赶来,为的就是支援无主之城,如今城门近在眼前,居然想用一句话就把他们拦下,况且,还不知此人是敌是友。
廉颇继续前行,年轻人却在此时出手,一把镰刀一晃而过,似乎极轻,廉颇挥拳抵挡。一击过后,廉颇心中有些震惊,这年轻人的力量,很强!
“老东西,别碍事。”年轻人身上戾气爆发。
看到那人突然出手,信使忽然反应过来,这人是白起——那个传说中被祭练成兵器之人!
廉颇受辱,勃然大怒,他要动手教训这个无礼的年轻人,旁边的信使却死死地拉住了廉颇,并大声高喊:“那人是白起!”
廉颇久居甘丹,并未听说过什么白起,不过就算听过,他也不可能容忍别人对自己如此侮辱,他下令族人将信使拉走时,却发现那人竟无视自己,孤身走入了城内。一种绝对的力量将廉颇一行人挡在了城外,无论他们如何都无法进入城内,信使绝望道:这里已经形成血族领域,我们凡人不得门法!”廉颇命令族人就地安营,然后默默地注视着城门口。他感受到那种本能,是对绝顶强者的散发的压迫感的反应。然而更是,他心中有一个想法,他想看到这个人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这晚有月光,月光缠绵,城门口的部队却雅雀无声,这夜只有城里的呼啸之声,此起彼伏的嘶吼之声。
这一夜无人入眠。
早晨如约而至,阳光泼洒下来。掩着的城门被一只覆盖着细甲的手推开了,那细甲已经是深红色。廉颇等人神色一凝,盔甲战士扛着巨镰走了出来,青甲不再,吸饱了血色的盔甲似乎和这年轻人更相得益彰,而他身上的巨镰似乎餮足,闪过血色的光华。
战士没有理会城门的众人,他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城中血族,均屠杀殆尽,无一生还。
廉颇用力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无穷的战意也被瞬间激起。心中沉积很久的热血突然腾起。这就是毕生所求的对手么?
远处的黄沙很快遮蔽了那个满身盔甲的身影。
医师,下次重逢,就是被白起彻底掌控的时候。
嗯,四级白起拼命升级,六级的扁鹊还在悲春伤秋~
东部森林的早晨。
眼前的人神色自若的褪去最后的衣裳,他一直知道扁鹊的身材很好,只到坦诚相对的时候才知道,这人的身材是要命,这样完美流畅的线条,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瘦弱,都是刚刚好,好到杨戬心上。可是这冤家,那双丹凤眼望过来,修长的手指抚弄杨戬嘴唇的时候,杨戬可耻的硬了,硬的明明白白。偏偏他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哑然的闭合着嘴唇,眼前的扁鹊倒是勾起了薄唇,凑了上来含住杨戬的双唇。这吻如梦如雾,又不甚真切,但是要命的缠绵。
杨戬:“!!”这一下杨戬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本想推开扁鹊的手顿时犹豫起来,下身硬的疼起来,上身却开始绵软无力。真是个冤家,扁鹊跪坐在他身上,手已经伸进下裳中握住了那硬物,然后他慢慢下坐。
杨戬:“!!!”他猛然睁开眼睛,哦已经是早上了。
他想起身,啊,不对!我刚才在做梦?啊,我梦的额什么??他神色一僵,手悄悄摸了下下裳,已经弄脏了,不仅脏了,下身还硬着。
我草!我刚做的啥梦???我特么不是直男吗???
愣了半响,杨戬捶地,好歹迟一点醒啊!我还没体验过!
杨戬起身的时候,扁鹊察觉到了,但是他还想眯一会,也没管杨戬。等他醒的时候,起身就闻到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味道。
老司机*扁鹊:这是雏儿欲求不满了?小本本记下来,留着以后嘲笑他。以后还是带他去喝花酒排解一下才成啊。
杨戬清理好了自己,羞窘的情绪又占满了他的脑海,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也没把脸上的红晕压下去。一回头看到一只地鼠正在挖洞,好家伙,就是你了。来,比赛挖洞。
地鼠:我日,你又来?????
这一天杨戬都躲着扁鹊,他怎么敢说自己梦见和他做然后梦遗了,起床后自己DIY的时候,还时不时想到梦里扁鹊坐下去的情景。杨戬绝望了,自己肯定是被扁鹊前几天脱自己下裳的事情给刺激到了,这毒医,给自己幼小纯洁的心灵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5555!TAT
找了杨戬一天都没找到的扁鹊:怒气MAX!上升中。
森林的夜晚也来的快,扁鹊的解剖也就做完两具,如果是以前,他肯定还会在墓地继续点灯实验,但是杨戬来了后,天一黑就开始赖在他身边,干扰他实验,总之就是逼着他早点休息。他已经开始习惯早些歇息。只是这个时间杨戬还没回来,没用朝食,没用晚食,一天不见人,这傻狗是想造反?
突然他又想到,或者只是杨戬有了其他事情,没来得及道别就走了。不过依照杨戬的性格,从未出现过不道别就消失的。也就是他用其他方式道别了,我还没发现?
扁鹊心里头不知怎地,难受起来,他坐在墓地前发呆。其实,自己性格不讨喜,又孤僻,现在连长相也变得可怕丑陋。
是自己贪婪,索求太多,还是原本就是不配的那一个。
其实不重要,人生大抵是经常无法选择。
只是,不该如此,不该在习惯了,又突然一人!
杨戬蹲在不远处的某个树干后面,鹊鹊怎么还没歇息!快点歇息啊!你不歇息,我怎么过去???TAT
“杨戬!你这傻狗玩意!”扁鹊的一声,把杨戬吓的一机灵,他脑子一热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搂住扁鹊的腿哭喊:“扁鹊爸爸我错了!”
扁鹊:?????我只是随口喊一下。
好啊,你小子,故意躲在附近看我笑话?
杨戬看见扁鹊的双眼泛起猩红的杀意,抖抖抖。
“55555,爸爸饶命!扁鹊爸爸,杨戬错了,再也不敢了!”
扁鹊的手按在杨戬头顶,却只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动作。杨戬抬头,就看到扁鹊怔怔的望着他,大颗的眼泪从那双丹凤里滚落出。
这一刻杨戬心都碎了:我真是人渣,让鹊鹊这么难过!我是坏狗!他唾弃自己,然后用手指小心擦去扁鹊的泪珠。
回过神来的扁鹊一手揪住杨戬的领口凶狠道:“你这个二狗子!”另一只握拳举起。
鹊鹊要发泄怎么办?当然乖乖的让鹊鹊玩的开心啊!杨戬乖乖闭上眼睛等着扁鹊的拳头。
呵!
扁鹊一脚踹飞杨戬。
杨戬:感情深,用脚踹!鹊鹊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