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扁鹊醒了,白起也不会客气,他欺身压上扁鹊,撩开自己衣袍,将阳具直接插入扁鹊双腿之间,扁鹊惊的一抖:“你,你说过……”
白起喘息着亲他的脸:“不动你,帮白起泄一次"
他扯下扁鹊内袍,将阳具更深入他大腿之间,与扁鹊的阳具贴在一起:“帮白起……”,他抓住扁鹊的手按在自己下身:“帮白起握着”
这时的扁鹊被震得失去言语,你特么那么大,劳资怎么帮你握。但是白起按住他的手在自己阳具上,就开始动了起来,白起在他腿间快速抽擦着,他的体液将扁鹊腿间弄的湿滑,抽擦的很是顺畅。即使如此,等他泄了两回,扁鹊腿上的皮都破了。
扁鹊心累。说好的一次呢?
白起笑道:“医师莫恼,白起实在是忍的久了,馋的厉害,这就让医师舒服。”
扁鹊立即拒绝:“我不需要,我要歇息”
白起一口含住扁鹊,舌头在他阳具顶端一按,扁鹊不由得弓起身子:“混,混蛋,说了,不用!”
白起含糊道:“可是,医师明显很久没泄过了,一舔就硬。”他说完深吞扁鹊的阳具,他这样的动作让扁鹊浑身一颤,扁鹊挣扎着扯住他头发:“混账东西,我不想弄!”
很快扁鹊就丢盔弃甲,他紧咬下唇不想说话,这种被强制挑起欲望的感受,实在是难受。白起吞了白液,替他整理好衣袍抱住他入睡了。
第二日天未亮,白起等人就拔营出发。接下来就是行军,扁鹊一直坐在白起马上,白起明显多次按耐不住,躁动着把手伸入他的衣服内抚摸着,扁鹊感觉到他的性器顶着自己,被顶住的部位已经被白起湿透了。他难耐的揉捏着扁鹊的性器,气息粗重,他的手臂紧紧将扁鹊压在自己胸前,有时候会舔着他的耳朵后颈,扁鹊下面被他捏的痛,但他丝毫不敢挣扎。昨天晚上的两次,是玩的吧,现在这样子,跟饥渴了十几年一般。
"医师"白起觉得自己撑不住,他想狠狠压住他刺穿他。昨天的两次只是让他勉强解个馋,那种浅尝辄止让他现在更难受,几乎压抑不住。
白起宽大的披风把扁鹊全部裹住,他很想就这样插进去,汗珠从他头上坠落,他用手使劲按住扁鹊前胸,抚摸扁鹊性器的手越来越用力。扁鹊怎么用力掰也掰不开他的手:“混账,放手!“,白起恍若未觉,揉捏着扁鹊下身。
扁鹊皱眉,再这样自己都被他捏废了,不得已他伸进白起下袍,用手帮白起疏解,他的技术比白起好太多,多时,白起释放在他手中。白起稍微松口气,揉捏扁鹊性器的手也松了一些。
急速行军两日后,他们方到了一个小镇,白起前去与当地官员交接管理,清点当地粮草,核查人口等。而扁鹊被锁在军营之中,他看了下这锁链,几乎已经确定就是飞舟的材料,入道者的力量碰到这种材料如泥石入海,没有任何反应,而扁鹊自身的身体强度不够,无法像白起那般凭借肉身可以损伤这种材料。在营帐之外是多重士兵围着,水泄不进。
白起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仆从正在给扁鹊上夜间糕点,见是白糖糕颜色发白,用蜂蜜制的水蒸大米糕,秦朝没有白糖白起眼睛一亮,逼着扁鹊用了小半块,然后他把扁鹊剩下的都吃个干净。
白起忙了一整天,扁鹊却是在军营内歇息了一日,眼看着气色好多了。
白起倒是起了谈心的心思,他摸着扁鹊的脸"医师这几年去了哪里?白起唤人多方打探,一直寻不到。"这架势颇有点老朋友促膝的样子。
"到处东奔西跑寻找徐福"
白起笑得诡异"医师,会说谎了,还在把白起当孩子哄?"
扁鹊便问:"秦王如何?"你这般折腾找我,你那便宜爹怎么不管管你?
他看着扁鹊,“医师还能记挂着阿政?白起以为医师对玄雍厌恶了,不想再纠葛,看来医师也是嘴硬心软啊”
扁鹊,不不不,你说的很对,我确实不想惹你们兄弟俩,总觉得都不是好东西。
嬴政:不不不,阿政可是好东西……
“白起一直在南荒清除血魔。”
扁鹊猛然想到血族被屠城的消息,冷不丁徐福那张带着讽刺的脸孔又钻进脑海。
可笑,可悲,你这蠢徒儿。他说。被献祭的人嘶吼着,你们这些杀人犯!还有四分五裂的小桔。
扁鹊面色难看了起来,没有再和白起搭话。
一个成年人的崩溃或许就在无声无息之间,与他人谈笑自若,神情无波无澜,可是分崩离析的界面,只有自己面无表情的直面着。只有自己清楚自己此刻的平静多么难堪与脆弱。
白起没有执着于他的回应,他打断了扁鹊的思绪,"医师,去洗漱吧!"白起抱起他来到后帐,拉开他身上宽松的外袍与里衣,把他放在木桶中,就开始给他清洗起来,白起洗的很规矩,没有去撩拨扁鹊。
直到躺在榻上,扁鹊的情绪都是僵硬的,在他的那个世界里,被一切实验的牺牲品折磨着,他反复问自己,或者,从当年答应徐福开始,就是个错误。
扁鹊合上眼睛,似乎极累般昏睡了。
白起忍的很辛苦,在没有见到扁鹊之前,无数次幻想抓到他的那一刻如何撕碎他,强迫他,在那山涧见到他的一瞬间,突然什么都不重要,抓住他困在身边一辈子就好了,舍不得那样对他。
再次见面又陌生又熟悉,整个世界才真实起来,流畅的运转起来,隔着的山水已经去掉了,可是又多了某种隔阂厚重又看不清。
更可恨的是重逢那天,这人毫无忌惮的抱着那个女人,这几年他又有多少女人?他碰过多少人?又让多少人碰过他身体?白起想到这里,发狂的一口咬住他的侧颈,牙齿深入血管中,用力吸着流出来的血。
利齿插入身体的痛感让扁鹊醒来了,他怔怔的没有动弹,白起已经摆脱了血族的诅咒,却保留了血族的力量,但是他就是想吸扁鹊的血,感受他的血流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一会儿白起忍耐的收住嘴,用发烫的舌尖去舔去血渍。
扁鹊觉得自己是待宰羔羊,但出乎意外,白起只是继续锁住他,抱住他睡了一夜,明白白起不会动他,扁鹊安静的闭上眼休息,白起整夜没睡,他一直盯着扁鹊,神色莫名。
凌晨的时候白起把扁鹊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用他的手释放了两次。后来几天都是如此。只是最后几天,他开始用手深入扁鹊后面,不停的揉按着,用性器顶住他的会阴和腿间摩擦着发泄出来。
白起按住他,抬起他的腿用自己性器在他会阴重重摩擦,那里全是白起的体液。见他没有进来的打算,扁鹊稍微安心了点。白起一日比一日烦躁。他突然将手指插入他体内,去开拓他身体。“放松,我不会进去。”
扁鹊被他吻住,身体全部绷紧了,白起直接加到三根,那甬道实在干涩,白起不敢再加了。
一路上除了必要的城镇视察,其他时间秦军日夜兼程,原本该是一多月的路程,硬是压缩到不到三十日。
这是白起去南荒后,绕肴山整顿军队,收回部分势力的返程,将嫪毐掌控的大部分势力已经理顺并整顿了,嬴政已经得知了白起回归以及扁鹊的事情。他命人准备接风宴,
不知道扁鹊如何了,能见一下也好。那狗日的玩意,又怎么折腾大师?嬴政腹诽。
但白起连嬴政的接风宴都拒绝了,他带扁鹊直接去了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