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大厦的霓虹灯投下斑驳的光影,外边的人只能看到一片如常的镜面。
却不想,在这块天穹玻璃的里面,雄壮男人的宽肩背肌贴在那上面,蜜色的脊背线条锋利又粗犷,而这之下才是真正的淫秽不堪。
绷得如同圆球的肥满雄臀也被衡景佑压过去,在镜面上留下两瓣男人屁股的形状。
这雄武十足的男人屁股上还有记号笔写着的文字。
【衡景佑的专属雄逼】
那些直指男穴里的箭头和文字被那扭动的翘屁股给挤歪了,皮肉上的文字也好像浸了雾气,让下方隐隐约约的男人性器也变得模糊,迷离的情涩流转其间。
“啊噢……”男人粗犷的呻吟不时从薛傲阳的嘴角传出。
薛傲阳敞开自身的大腿,贴着衡景佑的人鱼线,小腿则勾在衡景佑腰背上,呈现出一个浪荡的公婊子姿势。
狠戾地咬过一遍衡景佑的唇舌之后,薛傲阳砸吧着嘴皮子,虚虚贴在衡景佑的唇面上:“景佑,他妈的,操死老子了…噢唔!”
一喘又一喘的汉子糙气将他们二人的唇软化打湿,比女性较硬的皮层在男人蒸汽的多次熏陶下,也终究柔了许多。
薛傲阳和衡景佑都感觉对方的嘴唇变软了许多,轻轻贴着就跟吮着果冻一样。
这紧贴深入的感觉让薛傲阳爱不释手,甚至感觉身体里的热气都在源源不断地喷涌,让他本就难以压抑的喘息更加粗烈。
粗性子的他一个不注意,腹肌施着猛力,带动男胯,紧紧绞上屁眼里的男人肉棒。
“操!操!”
薛傲阳打颤着利齿,弓起的背部更加扭曲。
为了舔舐衡景佑的唇瓣,他是弯着腰身,身体前方的腹肌和麦色大胸都没完全贴到衡景佑,只有浑圆的蜜色屁股和头部像大弓的两端,碰到了衡景佑的身体。
这倒让中间的男屌有了足够的空间动弹,却在薛傲阳大手大脚的粗劲下,跟着他屁眼的扭动,像杂草一般乱晃。
微微上弯的肉屌裹着相连的领带,一个弹动,不断拍打在衡景佑流畅的小腹。
细微的暧昧声不如薛傲阳嘴里的大喘来得显眼,却足够让衡景佑感觉到温度,他的肌腹被一个滚烫的肉屌敲打。
“放松,你后面裹得太紧。”衡景佑低沉着嗓音,道。
还没正式开始操,薛傲阳就好像没了绳子拴住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似的,他的鸡巴本就被对方的肉穴裹到了最深处。
肠壁上的淫肉还总是不断挤压着他的肉屌,他的鸡巴和薛傲阳的雄穴之间,几乎都没有任何空隙,早就被收缩不断的肌肉大臀给挤得满胀。
“哈啊!可是我控制不住,景佑,老子真的…呃唔!哪里都控制不住。”薛傲阳拧着利箭眉头,粗声大喊。
他的确控制不住身体的躁动,在衡景佑面前,他的兴奋简直攀到了不可窥见的顶峰,全身汗涔涔的蜜色肌肉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
只要嗅到了衡景佑的味道,就不顾一切地紧紧缠上去。
他深深勾在衡景佑背部的健硕大腿都已磨出嫣红,粗野张开的男人嘴巴也离不开衡景佑的嘴唇,身下那粗鄙的男人骚屌也不断伸着黢黑的柱身,往衡景佑小腹肌理上冲。
“操…噢唔!啊嗯!”薛傲阳的两个大臂使出更加霸道的蛮力,跟大腿的动作如出一辙,勾红了衡景佑的肩背。
他全身的大男人肌肉都在发颤呻吟似的,每个蜜色的雄肌都在小幅度抖动。
衡景佑垂着眼眸,见薛傲阳这气又好像喘不过来,干脆手一甩。
挤到薛傲阳屁股墩上的手轻轻拍着,而另一只手稳着薛傲阳动来动去的脑袋。
一边摸着那刺刺短毛,一边轻轻拍着薛傲阳的臀尖,衡景佑深吸一口气,主动把舌头探进薛傲阳的嘴里。
刚刚虽说开玩笑渡气,但他实际上没有做,薛傲阳一吻上就冲进自己口腔纠缠,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只能听对方粗气更烈地抖动。
“啧”的空气流动声在薛傲阳口中穿越,而他紧紧绞着男根的肥臀上也有股揉拈似的“啪啪”拍声。
“呼——啊…”薛傲阳吸着衡景佑吹进来的空气,同时也用那圈嘴唇的嫩肉吮吸着衡景佑的舌尖。
他的眼皮在衡景佑的上下动作中好似能舒服得垂下,刚刚的燥热化为深处的暖温,全身的肌肉都在衡景佑弄出的靡色声音中窝着。
“啪啪~~”
“呼~~”
见薛傲阳那股野性遍布的蛮横感渐渐安分下来,衡景佑也停下手中和嘴唇的动作:“好了?”
不用薛傲阳回答也知道,他从自己的性器中也早就可以抓到这意味。
刚刚薛傲阳的肉臀根本就是毫无节制地紧紧咬着他,虽然刺激,但咬得有些难受,都不好动,现在则好像是放缓了所有雄道里的淫肉。
但也不是松洞,就类似于轻轻按摩着他的肉根,挤得衡景佑十分舒服。
“嗯…景佑。”薛傲阳睁着半阖的双眼,帅气不羁的猛兽感好像垂了雨,只有那灼热的眼锋向他缠来。
被衡景佑这样抚摸着头、拍着男人的私密屁股,他就好像被衡景佑裹在身体里,只想蜷缩进去,永远黏着对方。
一丝渡进来的气息都让他发昏,迷上了眼,剜去了感官,沉溺在其中悠悠不知。
不等衡景佑开口,薛傲阳的四肢缠紧衡景佑的腰背:“景佑,你都没有冲进…呃,老子嘴里,难道没舒服?一边狠狠插老子屁眼,再一边狠狠操老子嘴……这样很爽的…吧,我们可是……”
薛傲阳观察着衡景佑的面色,他有些心虚地掩着目光。
他既想要完全占有衡景佑的感觉,又想要自己被衡景佑完全占有的感觉。本于男人的侵略性,他可以主动猛烈地缠上衡景佑。
但衡景佑的主动却是不可多得。
就算刚刚只是开玩笑地渡气,衡景佑也都只是为了顺气而探进一个舌尖,根本没有猛烈的紧缠感,对于野兽般的薛傲阳来说,这远远不够。
人性的贪婪总没有底线,薛傲阳虽然知道衡景佑没太大意思,但只要能确保衡景佑确实身体舒服,没有恶心与他舌头纠缠,那他就能不知羞耻地冲上去。
静默在他们二人没有接触的目光中流淌。
衡景佑看着眼前好似不敢对视他的直肠子家伙,微微抬头。
的确在第一次之后就越来越放飞心态,都没有跟金主爸爸这种样子扯上边,也难怪薛傲阳问这种事。
他的不太主动,不太色欲熏心,自然全被薛傲阳看在眼里。
自忖片刻时,衡景佑感觉薛傲阳的手在摸着他的后脖颈和肩部。待他凝聚目光,只看到薛傲阳略显呆滞地,缓缓伸出舌尖。
染着淡红的糙舌一点点探出,暴露于空气中。
男人的粗舌带着战栗感,悠悠晃晃,舌尖舔上了他的唇面。
衡景佑眼锋扫去,与其一触不退的野性眼神中,他好像看到了些许希冀的意味,在听候他发落一样,只有他自己是对方的全部似的
似曾相识的感觉没有如约而至,就算他们第一次好像也有过这样的时候——薛傲阳被他逼着伸出舌头。但那时对方的眼神与现在迥然不同。
薛傲阳的确哪里变了,不光是他们的兄弟转换。
而他自己也好像慢慢被这直脑子的野家伙温水煮青蛙,他们的距离被薛傲阳一个劲地拉进,等到衡景佑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赫然立在身前,左一个“景佑”,右一个“景佑”,总是挂在嘴边,不睬他们关系的抵牾畸形。
炙热追随的禁锢,让他慢慢感受不到与一个男人做这些性事的扭曲感。
衡景佑微微启唇,波澜不惊的语锋中泛着涟漪:“我们再怎么样也是包养,我当然也要操你…我…老子自然要干你。”
少有的,衡景佑不知是否被眼前这粗野家伙影响,在褪去金主爸爸的外壳变回日常的自己后,也不经意间说出了这种粗语。
或许是要让薛傲阳这粗脑筋的家伙安分点,也或许是临时起意维护这摇摇欲坠、已是空中楼阁的金主形象。
不管怎样,衡景佑隐隐约约地感知到,薛傲阳这“兄弟”的小异常。
而薛傲阳听闻后,雄性的交锋争夺欲破口,他的大黑弯屌不由自主地翘了几翘,生机勃勃地朝着衡景佑的小腹下流地抖动。
如玉般的衡景佑他喜欢,这样不常见的衡景佑他也喜欢,让他升起与之争锋的男人好斗心。
让他直想挺起弯屌和肉臀与其共赴情欲深渊,缠个不休不止。
薛傲阳刚刚暖意四流的身躯开始震荡,潜藏的燥热探出尖后向全身滚动。
经这血气上涌,舌尖顺势在衡景佑唇上舔了几大口,薛傲阳故意动了动雄腚,在衡景佑胯上淫乱地扭着、画圈。
因为要扭动肌肉紧实的屁股,所以他抓在衡景佑腰背上的手格外用力,几乎是把衡景佑按到自己的血肉上。
“景佑,来比比,是你…哈啊…干得老子变成个流满你精液的骚逼烂货,还是老子天生的黑屁眼把你的屌干成大黑屌,让你变成老子的形状…”
“景佑…呃唔啊!景佑…”
淫荡的话语带着薛傲阳那特有的恶狠狠和气焰,粗犷又色情。
不可否认,薛傲阳这种剑拔弩张的较量激起了衡景佑作为男性的天生性子。
他一手托着薛傲阳的肥厚男臀,一手圈着对方的腰间肌肉,慢慢地起身:“你床上说话的确不过大脑。”
薛傲阳这粗俗下流的话完全都是一个意思,满嘴胡吣。
“啊唔!操,景佑,你是要站着干老子?!噢唔!”薛傲阳那雄健粗壮的肌肉男体磨着背后的玻璃,跟着衡景佑起来的男体一同起身。
薛傲阳满面冒热,衡景佑托着他起来的时候,雄壮身体的重力就狠狠往下压,衡景佑的肉根自然往上磨了一番,交融的私密禁区绵绵又刺刺。
但是薛傲阳第一时间不是想着这个,他故意往身后的玻璃用力,边吮着衡景佑的嘴唇边粗声道:“景佑,老子肌肉重,你这样很累,我是来让你…哈啊…爽的,老子我……”
薛傲阳最关心的是衡景佑舒爽问题,因为衡景佑暂且没法对他心理舒爽,他至少也要让衡景佑肉体爽上高潮。
他要是让衡景佑身体不好受的话,自己都会先用大拳头抡死自己。他虽然是个粗野的无赖色批,但对于衡景佑,总是两手牢牢抓着都怕捂不住,患得患失到粗神经错乱。
出于这些琢磨,他对自己的粗大块头也是有自知之明,虽然衡景佑是个挺拔的男人,身躯线条都是饱满又有型,性感的透亮肌肉恰到好处,一时抱起他来不成问题。
但是长时间抱着他这种梆梆魁梧的肌肉男人,也多少费劲。
对此,衡景佑倒稍平静:“没事,有玻璃墙托着,我腿刚好也坐麻了,这样暂时动动更好,而且,你不是要比比吗。”
衡景佑因为怕薛傲阳掉了,所以圈在对方肌肉腰板上的手更紧,捏在对方屁股尖上的手也成了深陷其中的五指,几乎要按到对方雄臀紧肉里面去了。
“那第一回合,就让…”薛傲阳猛烈地喘息,“让老子的…景佑…爸爸肏穿这个屁眼,还有…我的嘴,能不能伸到我嘴里…景佑…”
粗里粗气地撂完话,薛傲阳堵上衡景佑的嘴唇,一上一下的浓眉带着挑逗意味,眉间的皮肉也层层叠叠地舒展,在衡景佑面前张扬。
在薛傲阳眼里,这野蛮又带着性暗示的挑衅,荡起汹涌骇浪。
见薛傲阳又提起这事,还故意堵住他嘴不让回答,衡景佑便长吁一口气,没法,只好缓缓将自己舌头伸进去。
薛傲阳在他面前越来越有色鬼的既视感,又下流又粗俗,对方这份愈发显着的小异常被衡景佑暂时扔到内心深处凉着。
他得好好做完这档事才行,虽然都不是表面的金主爸爸了,但这形势已经顺其自然到现在这种地步。
“抓…好,我操了。”衡景佑在薛傲阳嘴里只能支支吾吾,同时张开双腿,顶了一下薛傲阳的紧致雄洞。
回应他的也是一番粗吼,以及薛傲阳摇头晃脑的狠狠冲劲。死命勒紧衡景佑的四肢完全没松懈一刻。
“啊啊…唔!”两人嘴里的音节都化为了最糜烂的男声,与浅色肉棒开始操穴的“噗嗤”声音挤为一团。
衡景佑倒是没有任凭薛傲阳继续这样张扬,缠着领带的男器不断上顶。
他的胯部使了劲,两边延展而上的人鱼线变得更加凸现,反复磨着薛傲阳雄壮的大腿根。
原本还干燥的紧致穴口似乎被他顶出了里面的雄液,男根似乎都已经被沾湿了,他的龟头更是深入到淫液里面。
所有男人性器的气味被这肠壁和淫肉渗出来的雄液给化开,被反复揉碎成更浓郁的交媾气味,反而粘上了衡景佑的男器。
“嗞……”薛傲阳张着口,随着衡景佑略显强势的舌头一同绞缠,一点也不示弱。
衡景佑下面的抽插是力道十足,而上面这边倒是踟蹰一些,没有那么猛烈,技巧也是青涩泛泛,但也足够让薛傲阳感觉到被衡景佑占有的感觉,这感觉深深刺激着他的色欲。
在他的嘴中,薛傲阳的舌头有着更长更宽的面积,他就可以狠狠包裹住衡景佑的舌头,上下左右,轮番乱舔生缠,连滚烫的嘴皮也在吮吸衡景佑冲进来的舌身。
而衡景佑倒也没有完全让薛傲阳这么主导,虽然碍于生涩的感觉,但也偶有撞击。他们的舌尖就像在比划武力,粘液从一方搅至另一方的舌头。
啧啧声响,凶猛淫靡。
衡景佑这样的勾动让薛傲阳更是没辙,嘶吼的野兽般叫声在唇舌中湮灭。
如果能喊出来,他一定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吼着:“景佑,景佑,景佑,你他妈是老子的…老子要强奸,强暴你!”
喊到衡景佑能听到他粗野里的潜伏意味为止。
口中喷不出来的臆想只能被薛傲阳化为身体的行动。
薛傲阳的壮腿在衡景佑的猛烈插干下反而越来越紧,几道红痕在衡景佑的腰背上若隐若现,遮掩在他乱震的腿影之中。
薛傲阳可谓是身心蹦上了极致,只能一味地闭着眼,脑子里的下流全都没空想,热切又激烈地迎着衡景佑上下两边的侵略,大幅度地抖动腿臀。
屁股上的臀肉都在上下剧烈摇晃,在衡景佑不知道的地方,两块大圆球似的雄壮肉臀上,【衡景佑的专属雄逼】这几个字被衡景佑自己碾到了玻璃墙上。
黑色的笔墨几乎被印到了上面,而衡景佑对这些足够明显的直白字眼无知无觉,只能感受着肉臀里面的火热岩浆滚滚而来。
“嗬噢!”
“噗嗤~~噗嗤~”
抽插不断的男屌和翕张不已的雄穴完全嵌在了一起,只有酒红色领带被他们二人激烈的交媾给弄松了。
衡景佑肉棒的根部,松成u形的领带上面早已是艳红一片,水泞的深色里面,是衡景佑屌上的体液和薛傲阳洞里的男汁。
混乱的男性液体在乱颤的u字领带的末端,垂垂欲坠。正如薛傲阳在玻璃上动弹的蜜色男体,也是颠簸欲坠,上下抖动的背肌反复滑了一道清晰的痕迹在玻璃上。
倒三角的肌肉“驼峰”此刻完全染满淫乱的蜜色汗渍。
每次被狠肏得往下掉,又会被他们二人默契地往上挪动,衡景佑摸在这肥壮屁股的手指也不时换了几个姿势。
有时用掌心撑着主要力道,在薛傲阳的壮屁股上留着一个深深的凹槽,有时又是五指为主要力道,几道更深的细长红痕点缀在肥臀周围。
这些红痕还遮住了几个淫乱的黑色字迹,更显得狼藉一片。
衡景佑的无意接触让薛傲阳满脸燥红。
他后面那些暗戳戳写下来的字迹一定被衡景佑给捏红了,里面的屁眼也被衡景佑的男人鸡巴贯穿到烂掉。
越想越觉得鼻血要喷出来,薛傲阳在衡景佑几次托起身体的颠簸下,抽出一定的唇舌空间。
“景佑!啊哈!爸爸,操死儿子了,屁眼里都他妈全湿透,嗬…都插烂了。”
“嗞”的一声,薛傲阳舔完一口,继续滚着全身粗筋吼叫:“噢唔…景佑…哈…景佑…景佑,老子是不是被爸爸操出鼻血了…”
刻意离开薛傲阳面部一段距离,衡景佑寻声望去。
一道嫣红液体在薛傲阳鼻下流淌,原本该是受罪一样的状态,却给衡景佑另一种粗野感觉。
薛傲阳拧着帅脸,所有浓重的外放五官都有些扭曲。张着的嘴明显有浓烈的粗气,眼睛也好像有血丝绷着,锋利的野性眼神直直缠着他,再加上那一道鲜明的鼻血。
衡景佑感觉薛傲阳是能生吞活剥了他。
而下一秒,薛傲阳一个大动作,证实了他的想法。
“砰!”他们二人跌坐在地上,插在薛傲阳屁眼里的男根不知转了几个角度,刺激得哪里都是舒爽不断。
“哈啊…景佑,到老子第二回合了,该老子我…噢嗯!来把你干成大黑屌,天生这么浅,是不是就该多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