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员工打扫完卫生一一离开,确认店里一切都收拾好后,乔斯言锁上店门,步行十分钟到家。
这是一套小两居,一人独居空间已经足够了,太大的房子仿佛孤独也会被放大,特别是看恐怖片的时候。
但乔斯言买下这套房子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会有另一个人住进这套房子。
自从一年前他把季丞捡回这个家,独居时总会跑出来骚扰他的孤独就被赶走了,一日三餐对面多了一个人,会帮他剥鸡蛋、给他夹菜、为他挑鱼刺……生病了,有人会记录他的体温变化,提醒他吃药……看恐怖片吓得睡不着,只要他喊一声,就会得到回应……
唯一令人不满的是,他欲求不满。
到家后乔斯言先在浴室里洗了个澡,仅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走回主卧,径直走到衣橱前,伸手摸索片刻拿出一个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根紫黑色的按摩棒、一个粉色跳蛋,还有一瓶润滑液。
上一次用工具自慰已经是一个多月前,因为害怕震动的声响被家里的另一个人听见,平常他有需求了也只能悄悄用手解决。
而今天季丞请了假,刚还发消息告诉他要晚点回来,他自然不能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乔斯言是一个双性人,性欲本就比普通人旺盛,如今还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岁,浑身散发着浓郁雄性荷尔蒙的年轻男性住在一起,不春心荡漾才是不正常,但为了不把人吓到,他一直装作清心寡欲的模样,憋久了现在只想好好纾解一番。
解开浴巾,双腿间隐藏的蜜穴已经兴奋得吐出了汁液,根本不需要额外的润滑,乔斯言躺在床上,房间里只有床边的落地灯散发着橘黄的亮光,洒在他赤裸白皙的躯体上。
还没有正式开始,人前清冷的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乔斯言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慢慢分开双腿,手指往下握住半勃起的肉棒撸动几下,那根秀气漂亮的玉茎就完全硬了起来。
乔斯言的手指顺着肉棒往下移,很快就摸到一个湿乎乎的肉穴,他熟练地揉弄着冒头的肉蒂直到完全充血硬得像颗小豆子,强烈的快感让他呻吟了一声。
指尖沿着敏感不已的肉唇描绘了一圈,这才挤开穴口插了进去,给自己扩张着。
“呜……”乔斯言半眯着眼,很快又多加了一根手指,骚痒的媚肉紧紧吸吮着入侵的指节,被来回抽插弄出淫靡的水声。
觉得差不多了,乔斯言这才抽出手指,拿起旁边的按摩棒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乔斯言双腿曲起往两边敞开,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他并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体毛旺盛,稀疏柔软的一小丛毛发围绕着穴口,像是簇拥着艳丽鲜花的小草,愈发衬托了那口花穴的娇嫩,并让那湿软淫穴吞咽硬物的画面清楚地呈现了出来。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乔斯言将按摩棒送得更深,快感伴随着震动感汹涌而来,积压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啊哈……好爽……”乔斯言不再压抑自己,情难自禁地低吟出声,他的眼尾都泛着红,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欲望里。
意乱情迷时,乔斯言忍不住想起了季丞,想起他某次早起迷迷糊糊推开卫生间门看到的年轻裸体,想起那尺寸惊人的巨物,还有不久前经过浴室时听到的压抑的粗喘声,体内的欲火愈加旺盛,烧得他头脑发热,忍不住喊出那个禁忌般的名字,“嗯啊……阿丞……操我……”
而透过虚掩的主卧门,季丞震惊地瞪大双眼,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提前回来竟然会撞见这样淫靡的一幕,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往下身某处汹涌而去。
一年前,他在最落魄的时候被乔斯言捡回了家,三百多天的朝夕相处,那满腔的感激早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爱慕。
他将自己的感情深埋心底,从来不敢表露一丝一毫,就是害怕一旦让乔斯言发现,会把他辞退,让他滚蛋。
他只有在独自一人时忍不住幻想……
而现在,幻想变成现实。
心心念念的人正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双细白的长腿淫乱的敞开着,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随着呻吟轻轻晃动的粉嫩肉棒,而那双在他最狼狈时递给他面包和水的手如今握着一根仿真按摩棒,缓慢地在艳红湿润的肉穴里进出。
嗡嗡的震动声,淫靡的水声,还有那断断续续叫喊着他的名字的淫叫声,彻底摧毁了季丞的理智,无法动弹。
像是感知到了他炽热得要喷出火来的视线,乔斯言停下动作,抬起被情欲激发得美艳红润的脸,装满春情的双眸对上季丞的视线,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没有想象中的慌乱,反而有些愣愣地问:“你……不是说要晚点回吗?”
季丞这才像是被解开了穴道般,猛地转过身,脑子一片空白,紧张得发不出声,急得清了清嗓子,才沙哑低沉地回答:“我提前回来了……抱歉……我……”
我错了。
我喜欢你。
别赶我走。
纷乱的思绪在脑子里乱窜,季丞想认错,想表白,想用尽一切努力解释,好让自己不被当成变态扫地出门。
但下一秒,又一声娇娇软软的呻吟让他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知道心跳得异常快,口干舌燥,愣愣地定在原地。
乔斯言躺在床上,看着站在门口的高大背影,那根卖力震动的按摩棒被兴奋的肉穴绞得更紧了,然而他很清楚,那股在体内游走的奇妙快感并不是工具带给他的。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某人。
乔斯言眼尾都有些泛红,他松开咬着的下唇,努力维持着平常一样的语气,实际上说出的话带着一股难言的勾人意味,像是羽毛轻轻撩过心脏,引起颤栗。
“阿丞,过来,帮帮我。”
听到这句话,季丞不敢置信地转过身,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到床边的。
乔斯言遵循欲望说出那句话后其实马上就后悔了,但他看着旁边站得笔直僵硬的季丞,看着那紧张得红透的脸,看着那薄薄T恤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肉,还有那双饱含情欲与爱意的眼睛,把想要驱逐的话又吞了回去。
年轻人以为自己把心思藏得很好,但其实他都知道。
他把人留在身边,不就是无声的纵容吗。
想到这,乔斯言抬手牵起某人僵硬的大手,不加掩饰的视线从季丞的脸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腿间高高顶起的一大包上,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撩拨得愈加旺盛。
过度激烈的心跳让季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手心不断冒汗,两人距离越近,震动声越大,肉穴紧紧吸吮着仿真按摩棒的画面就在眼前,他甚至能清晰看见穴口不断渗出来的透明淫液,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疼。
季丞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店长……”
乔斯言努力保持着冷静,尽管身体心理都在快要失控的边缘,他在床单上蹭了蹭,低声道:“如果不愿意的话,就当今晚什么也没看见。”
他把决定权交到季丞手上。
事到如今,脑海中仅剩的维持理智的弦也断了,季丞已经下定决心,即使事后乔斯言后悔了要将他扫地出门,他也绝无怨言。
乔斯言看着慢慢俯身的,或许还称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的年轻男性,感觉自己沉寂多年的心湖都被带起了涟漪,眼中除了情欲还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情愫。
他的手慢慢抬起来勾住季丞的脖子,在对方不知所措时吻了上去。
季丞整个人像是被施加了冰冻魔法一般僵硬,但他能清楚感知到,他肖想已久的柔软双唇如今正在自己的唇瓣上摩擦着,那尾柔软湿滑的舌头时不时钻出来舔上一口,动作不快,却无比的撩人。
在季丞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跟人如此亲近过,毫无经验的他只能抖着手捧住乔斯言的脸,凭借本能迎合,在舌尖舔过牙关时张嘴,任凭对方的舌头钻进来,肆意地在他的口腔中游走,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季丞是个聪明好学的人,很快就模仿起乔斯言的动作,主动探出舌头缠上去,吮吸唇瓣吞咽津液。
乔斯言喉咙里溢出低吟,刺激得季丞浑身兴奋燥热,不知不觉中整个人都爬上了床压在他身上,一只不安分的手掌像是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顺着他的脖颈锁骨往下,摸上那颗异常敏感的小乳粒狠狠捏了一下。
“嗯啊……”乔斯言猛地一抖,避开季丞索取的唇舌,侧头急促地喘息起来。
季丞微微抬起上半身,看到心爱的人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身下,双唇也被自己吮吸到水润红肿的样子,胯下硬得更厉害了。
乔斯言并没有看他,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却将他往下拉,刚被他无意识间欺负过的小肉粒颤颤巍巍地往他的唇边送。
季丞眼里欲火更盛,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用舌头拨弄,用唇瓣吸吮,直到那两颗小红果已经完全成熟硬翘挺立,这才张嘴连着细腻白皙的乳肉一起含住,深深吸吮起来。
“嗯……可以再重一点……好舒服……呜呜……”乔斯言尽情呻吟着,脱掉平日禁欲的伪装,全身心投入享受季丞带给他的快感,一只手插入季丞的发丝里压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探到季丞的胯下,隔着裤子摸到了他硬梆梆的大鸡巴。
季丞被他一摸浑身像是过电一般,唇舌上的力道下重了一点,看着白皙如牛奶的肌肤上被自己印出来的吻痕,一边舔吮,一边大着胆子将手探向乔斯言仍在嗡嗡作响的腿间。
透过指尖传来的震动和湿意让季丞有些失神,他摸索着握住按摩棒的手柄,乔斯言此时眼神已经趋近于迷离,喘息着指挥道:“嗯啊,帮我……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