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临煜却没有那个耐心,他直接脱了江妄的裤子,让人整个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莹润纤细的腰肢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看出一点有孕的痕迹。
祁临煜抬起江妄两条小胳膊,用自己的腰带绑在了架子床结实的床头上。
冻好的一根根冰棍竖在模具里,祁临煜拿起一根,拨开江妄两条纤弱无力的白嫩双腿,探向臀缝中间。
“唔……”江妄颤抖着从昏迷中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看着祁临煜。
“别动,”祁临煜有些不悦地皱眉,“再动本王让江骞官升三级做丞相。”
江妄不动了。
是那个……那个阴森可怕的祁临煜,又来了吗?
一根冰冷的棍子在他娇嫩臀缝间来回磨蹭,微微化开的汁水弥漫起浓郁药香。
终于,冰冷圆润一端抵在了菊穴战栗的穴口上,不疾不徐却又蛮横不容拒绝地慢慢插进去。
“呜……不……”江妄颤声垂眸,却看不见到底是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肠道里。
柔嫩滚烫的肠壁艰难容纳着冻成冰棍的药汤,穴口被轻微撑开,随着祁临煜握住旋转,有些许融化的药汁从里面流出来。
江妄身下湿哒哒一片,莫名的羞耻,红着眼睛要哭不哭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你要……你要干什么……是……什么……呜……”
祁临煜把整根冰棍都塞了进去,拇指轻轻往里一顶。
江妄战栗小声呜咽着,乖乖吞下了整根冰棍,只剩穴口微张露出一点深褐药色。
“好冰……”江妄被那个坏祁临煜吓怕了,双腿微微颤抖着不敢乱动,只仰着头小声哀求,“拿出来……不……不要……好冰……冻到孩子了……”
祁临煜眼神一暗,又拿起一根冰棍,有些粗暴地贴着上一根狠狠插进去。
“嗯啊——”江妄又疼又冷,肠道紧紧含着两根冰冷的东西,眼含泪光,“坏蛋……呜……都是……坏蛋……”
祁临煜用第三根冰棍在穴口外试探:“江骞也这样折磨过你吗?”
江妄屁股一哆嗦:“他让我……让我看……呜呜……只是让我看……”
江骞不敢真的动他,欲望难消时,便拿些春情话本让他光着屁股地趴在书桌上读来听。
祁临煜把第三根冰棍也插进去。
一根冰棍两指宽,三根塞进去,江妄粉软娇嫩的菊穴已经被撑满,可怜兮兮地一呼一吸吐着夹不住的药汁。
祁临煜把露出外面的一点冰棍推进去,狠狠一掌打在穴口上:“夹紧了。”
江妄吃痛夹紧菊穴:“呜呜……”
祁临煜又拿了一根冰棍,开始按照张太医的吩咐给江妄疏通经络。
江妄恍惚地攥紧被绑在床头的双手。
很冷,还是很冷。
可是身体里那些已经隐隐翻涌了十几年的炽痛,却仿佛随着祁临煜的动作缓缓融化,随着奇经八脉流出身体,经络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舒缓。
舒缓到,屁股里面在轻轻痉挛,每当半融化的冰棍顶到一些地方,他都忍不住想要喘息呻吟出声来。
他恍惚着瘫软在床上,茫然望着忙碌到额头见汗的男人。
祁临煜这是在……帮他吗?
不是坏祁临煜,是……是好的那个。
是好的。
冰块碾过娇嫩粉红的奶尖,江妄颤抖着小声呜咽:“那里不……唔……别碰………”
祁临煜低头看去。
江妄怀孕三月有余,白嫩胸脯微有些肿胀,鼓鼓的很是可爱。
祁临煜脑海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冲动,俯身一口咬住叼在嘴里。
“呜呜……”江妄无助地哭了起来。
他一世又一世,受尽了世间无数种酷刑,什么痛都能忍得。
可这种滋味偏偏不是疼,却又难受至极,让他迷茫不知所措,想要挣扎却被绑着双手动弹不得。
“不呜……不……”江妄终于开始挣扎,“放开……呜呜……不能吃……那里……不能呜呜……”
祁临煜被江妄的挣扎激怒,翻身上床把人死死压在身下,分开两条腿欺身上去,边吃奶边摸向塞满冰棍的小菊穴。
三根冰棍已经化在里面,融化的药汁黏滑往外流,很适合……很适合……
祁临煜脑子一乱,他明明没有做过这种事,却十分熟练地掏出胯下阳物,借着药汁润滑稳准狠地顶了进去。
冰冷绵软的肠道裹着滚烫的阳具,带来极顶美妙的滋味。
祁临煜倒吸一口凉气,顶得更深了半寸。
“呜……”江妄双手抓着床头乱颤,“太深了……不要……呜呜……孩子……碰到了……孩子呜……”
祁临煜那根阳具比冰棍长得多,几乎有六寸多长,还未完全插到底,就快要把他的孩子都顶出来了。
祁临煜看着江妄微鼓的小腹,一种无法言喻的怒火烧成蛮横的欲望:“肏死你肚子里的孽种,怀上本王的!肏死他!怀上本王的!”
宫口护着孩子的软肉在祁临煜蛮横强势的攻击下毫无抵抗之力,没几下就红肿着被肏开,放任那根坚硬如铁的刑具插进宫腔里。
江妄惨叫着双腿乱蹬,却被祁临煜按住脚踝压到身体两侧,像只肚皮朝天的青蛙,毫无抵抗之力地任人侵入。
祁临煜越肏越疯,滚烫坚硬的阳具残忍顶到胎儿的胎盘上,发了狠似的要把孩子从附着的子宫上肏下来。
江妄昏过去又被肏得醒来,他受不了,哭着求祁临煜:“不要肏了……求你不要肏了……我喝堕胎药……不要肏了……我乖乖喝药……喝药……”
他终于明白那个坏祁临煜,为什么要给他吃什么天下只有两颗的安胎丸。
再这样下去,就算他被祁临煜肏死,也肏不掉那个孩子。
他真的受不了了。
祁临煜眼珠子通红:“肏烂你的孽种!乱伦的孽种!肏烂乱伦的孽种!”
江妄早已没有挣扎的力气,半昏迷半醒地哭着流泪。
孩子还好好的,可他……可他就要被祁临煜肏烂了……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