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业绊住脚步的白苏似乎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人,连着一周都在学校准备比赛,直到周末才得空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差不多正是饭点,刚一开门,扑面而来的饭香让白苏愣在了门口。
这个屋子平时只有白苏自己住,父母虽然知道,却也从没有来过,也没有安排保姆,那么?
白苏缓缓放下背包,从包侧摸出匕首,蹑手蹑脚的朝着厨房走去。
就在白苏走到厨房转角的时候,一盘色泽饱满的鸡翅撞到胸前,行程戛然而止,盘子里浓稠的汁水晃荡了两下,堪堪止住。
“黄阙?!”白苏一脸戒备而震惊的神情。
黄阙倒是分外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匕首,一手端着食物,一手揽住后背,将白苏按在了椅子上:“我去盛饭。”
白苏愣怔的看着黄阙的背影,那姿态,熟悉自然的堪比自己家,一举一动,仿佛自己才是来做客的。
“还好今天多做了点饭,冰箱里只有鸡翅了,凑合吃吧。”
白苏举着被塞到手中的筷子,心中有万千的疑问,可又好像知道答案,一时不知该干什么。
反倒是黄阙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他夹了一个鸡翅:“我做来自己吃的,没毒。”
说完也没再管白苏反应,闷头干了两碗白饭,满足的靠在椅背上揉肚子:“你再不回来,我只能吃白饭了。”
“锁链都困不住你,一个门锁算什么。”
其实黄阙一开始就有反抗的能力,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面子,白苏也懒得计较了,毕竟说起来码头那天也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他想走便走吧。
黄阙见白苏吃的差不多了,起身收拾碗筷:“倒也不是出不去,只是我出去不锁门的话,有些秘密恐怕……”
白苏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此时被点明,还是有些羞愤:“你怎么乱翻东西。”
“一个人在屋里太无聊了,”说着冲洗干净最后一个盘子,倚在门边:“是不是有点后悔把我关到这里了?”
“你最好赶紧滚,”白苏瞟了眼从进屋就没合上的门:“不然……”
“怎么?”黄阙偏着头似乎在等他的后半句话,可眼神却是不明不白的暧昧,直盯得白苏有些害羞的避开,望向窗外。
“扑哧。”黄阙低声哼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擦过白苏关上房门,靠在门后说道:“是不是想说,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都活不长。”
很多时候,白苏不得不承认黄阙是很聪明的,明明差不多岁数的两个人,黄阙却总能精确的捕捉到白苏的心绪,这大概就是他总是一副波澜不惊样子的原因吧。
白苏好像已经习惯了被他猜中心思这件事,微微挑眉略作回应。
“秘密不被泄漏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灭口,还有一种是……变成自己人。”见白苏没反应,黄阙上前两步,半蹲在对方面前,强迫对方看着他,一字一顿认真建议道:“怎么样?考虑一下?”
对上眼神的一刹那,白苏的心跳乱了节奏,被他死死盯着,脑子几乎都不怎么转动了,这让他很难拒绝,抿了抿嘴,故作轻松道:“那你有什么优点?”
“呵,”黄阙解开围裙,露出他只穿了一件短裤的身材,一双桃花眼魅色流转:“这还不够吗?”
这身材白苏确实喜欢,嘴角难以自察的勾起,又迅速被他压下:“我要什么人没有。”
“啊?”黄阙看似失望的瘪了瘪嘴,略作思索道:“午饭好吃吗?”
白苏低头品着口腔中还残存着的清淡甜味,意犹未尽,却在抬头的时候换上了严肃表情:“保姆也很多。”
“那……聪明算吗?”
“你还真是……自以为是。”白苏被他略带委屈的语气逗笑,依旧嘴硬的调侃道。
黄阙可不打算让他继续问下去了,端着白苏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毫无防备的白苏一开始便被他敲开了牙齿,强劲有力的舌头在口腔中到处探索,将刚刚饭菜中的甜味完全吸取。
就这样被侵略了半分钟,白苏的脑袋才回过神来,试图用舌头把对方顶出去,却莫名其妙的纠缠起来,每次即将出去的时候,又被对方湿滑的钻了空子,开启下一轮攻击。
大约是因为黄阙话多的原因吧,舌头也太过灵巧了。
白苏渐渐放弃了抵抗,自暴自弃的任凭他捧脸狂嘬。
偏偏这种失去对抗性的亲吻不是黄阙喜欢的,将白苏嘴唇上溢出的津液舔舐干净就退出了。
终于被放开的白苏连忙向后退去,与他拉开些距离,那眼神,生怕他趁虚而入。
“怎么样,技术不错吧。”
“啊?”
“可以成为自己人了吗?”
白苏还处在接吻后的放空状态,反应迟钝。
黄阙见他没反应,质问道:“你把我关起来,难道没有其他想法?现在反倒装起菩萨了?”
白苏带他回来确实是存了私心的,可当真的在小屋里见到黄阙的时候,那些龌龊的想法好像有多消散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想做些什么。
可被黄阙这么一激,他也懒得去探索心底的想法了,正巧这周疲惫得紧,借机发泄一下也好。
白苏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一手搂住黄阙的后颈,一手卡在清晰的人鱼线抚摸。
他的皮肤比上次干爽了很多,摸起来分外光滑,沿着侧腰向后,食指挑开内裤边缘,轻轻一拉,滚圆的屁股就弹了出来,久经锻炼的臀部挺翘饱满,小巧圆润,一手便可掌握。
白苏一手抓握着浑圆的肉球,尾指不怀好意挤在中缝,随着动作一路向下。
就在他即将到达穴口的那刻,黄阙猛地握住手腕,让他挪动不了半分。
情欲被突然叫停,白苏很是不爽,扶着后颈的手狠狠掰直了黄阙的脖子:“这就后悔了?”
“当然不是。”黄阙宛如泥鳅般从白苏手里挣脱,速度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动作,转眼间,趴在餐桌上的人已然变成了白苏。
“自己人也是有很多方式的,”黄阙边说边扯衣领,扣子不堪重负的崩开,露出白苏那厚实洁白的后背,脊柱上还纹了一串梵文。
黄阙攥着对方的手腕反摁在餐桌上,气定神闲的欣赏着那串文字,若不是白苏动静大到桌子都执拗作响,还真以为黄阙在欣赏什么名画。
“心若安泰,苦难自会消解。”黄阙轻抚脊柱,一字一顿翻译了出来。
白苏老实地趴着,突然停止了动作,震惊道:“你认识梵文?”
黄阙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反复复的搓摩着“苦难”二字,自顾自念叨:“你能有什么苦难呢,你可是白家少爷。”
“你在说什么?”白苏听不清,也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觉得氛围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哦,没什么,”黄阙掩去眼底的悲伤,换上一副投入的表情:“我是说……那个,你的心并不安泰吧。”
白苏这次没有急着否定,毕竟这一周的时间,想必黄阙早已翻遍了屋里的每个角落,对他的了解应该远不止如此。
手腕的力量好像送了一点,就在他以为找到脱身机会的时候,咔哒一声,冰凉坚硬的手铐落在了他的手腕上,手铐的另一端被拷在桌腿,黄阙动作之快,根本没给白苏反应挣扎的时间,两手就被固定在了桌脚。
“黄阙!你放开!”
紧接着,原本被抵着膝弯的双腿也被锁定在桌腿下端,髋部抵在桌沿,屁股向外向上挺着,上半身裸露紧贴着大理石桌面,没有半点挪动的余地。
白苏的情绪已经做最开始的愤怒,变得有些慌乱了:“你……你要干什么!”
“做些……”黄阙沿着腰带边缘来回磨蹭,腰间的皮肤细嫩敏感,随着动作一寸寸颤栗起来,在紧张的加持下,皮下的血管每一根都饱胀兴奋,欲拒还迎般回应着黄阙的动作。
“你刚刚想做什么?”黄阙两根手指钩住脊柱沟末端的腰带,微微牵扯,等着白苏的回答。
“我……”白苏对情势的判断还是相当敏感的,此时此刻,继续逞能没有半点好处,“没想做什么。”
“不乖。”
卡在桌沿的腰带扣被暴力拽开,连带着内裤一起毫无保留的剥落。
空调的凉风轻轻拂过私密处,激的白苏一阵哆嗦,臀腿肌肉拼命收缩,试图盖住隐私位置。
可惜桌腿的角度将两腿狠狠分开,那些徒劳无功的挣扎只会让后穴不安的吞吐,似乎更像是邀请。
黄阙的喉结微微滚动,眼睛轻轻眯起,偏头认真打量思索着,外表看似淡定,手指却持续不断的在会阴处挑逗。
“黄阙,你,啊……你有本事放开我……”
“我有没有本事,你很快就知道了。”
动作轻柔不失力量,透过纤薄的皮肤按在体内的敏感处,每一次打圈按压,快感都贯穿身体,直冲头顶,脑袋空空荡荡,但却轰鸣作响,连黄阙的调侃都听得破碎。
会阴处被按得柔软,穴口的肌肉早已不似开始那般紧张,情欲吞吐之间总是留着一个粉嫩的小口,黄阙自然不会放过,指尖顶在穴口松动。
“你不能进去。”白苏着急的大喊。
“怎么?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黄阙不依不饶的继续按揉,却没有没入一点。
尽管白苏现在恨不能立刻拿枪崩了他,但是同为男人,清楚的知道在性事上的胜负欲有多强。
“我……我还没准备好,现在不行。”白苏咬着一边嘴唇等待。
好在黄阙四处侵略的手指停了下来,白苏这才松了口气,不过,黄阙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再度不安起来。
“我倒是不喜欢强迫别人……”
白苏在心里暗骂一句,绑的半分动弹不得还不算强迫?哼。
“不过,要成为自己人,总得让你看到我的本事吧,这个不行的话……”
“你要干什么?”白苏慌张打断。
“哈哈哈哈,马上你就知道了。”
背后传来一阵窸疏的动静,每一下轻轻挪动都撩拨着白苏的神经,这种悬而未决的紧绷感竟让他心理上产生了莫名的满足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撕裂之感,紧绷而放松,害怕而快乐。
啪——
清脆的声音自股间传出,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苏猛地一缩,耻骨下意识的前顶,磕到了桌沿:“嘶——”
白苏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猜到黄阙说的本事是打屁股,而且好像还是皮鞭的质感。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屁股,但是就在刚才,被一个刚见过三面的下属,用鞭子,打屁股?!
羞耻感完全笼罩了他,这并不比黄阙上了他好受多少,反而好像带了更多的羞辱意味,而且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维持这个撅屁股的姿势,好像自己是心甘情愿一般。
前所未有的经历,完全打乱了白苏平时的思考逻辑,脑袋里满是纷杂的线头,想开口大骂,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黄阙久久没有动作,身后安静的像是没有旁人,白苏勉强从刚才的情绪中出来,屁股上那处鞭痕正微微发烫,皮肤被撑开,大约是肿了。
身体被束缚,感官就代偿性的无限放大,尤其是受了搓摩的屁股,皮肤上的任何一个毛孔都贪婪的吸取空气,滚烫和微凉的冲击沿着神经传导,隐隐的痛感夹杂些许快感代替了刚刚的屈辱之感。
“啊!”
第二下毫无征兆的落在阴囊中间的脆弱位置,即使这下的动作轻柔,却带来了更甚前者的酸麻。
酸麻过后,是绵延的爽感。
白苏很难想象,也不愿承认,可自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反应,甚至比上最满意的人还要爽。
身体永远比语言更为诚实。
黄阙看着白苏高高昂起的下体,颇为满意的笑了。
“说出自己的感受。”
舒服,满足——
但是白苏不愿开口,牙关紧咬,生怕喘息出卖了自己。
“第一次总是这样,”黄阙挑眉轻笑,“我会让你承认的。”
话音刚落,第三鞭侧落在冠状沟,阴茎一阵抽搐颤抖,青紫色的血管蠕动盘旋,似乎马上要撑破皮肤一般。
白苏极力克制着,被欲望冲击的思绪四散,压抑的喘息从喉咙胸腔溢出,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黄阙扔下鞭子,宽厚的手掌自背脊一路滑下,毫无阻拦的直达阴囊。
“嗯……”
紧缩的眉头,难以自制而微张的嘴唇,剧烈起伏的身体,无一不昭示着欲望。
多年的经验,对白苏心理的了解,完全被黄阙掌握的节奏,让他对时间的把控格外精准,在高潮达到巅峰的前一秒,握住了白苏的阴茎。
刚刚被抽打的疼痛,微凉的空气,高潮前的胀痛,宽厚粗糙的手掌,多重叠加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阴囊紧缩抽动,一股浓稠浊液喷出。
“啊……”
顶峰过后的满足与疲累让他很难注意到已然松开的手腕,身体一阵抽动之后,软绵绵的挂在桌边。
“可以成为自己人了吗?”黄阙从沙发边扯过毯子将白苏裹了起来,坐在一边帮他放松脚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