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一行的,遇到折磨人的恩客概率极大,但季知怎么也没想到看上起文质彬彬的宋律私底下玩得这样花。
为了少受皮肉之苦,季知只能硬着头皮挑了一个看上去不太大且没什么杀伤力的玉塞子。
这东西是仿制古物,触手生温,摸上去没有机关。
季知可不想夜里被按摩棒弄得睡不着,他捧着玉塞子小心翼翼回到宋律身边。
“我选好了。”
宋律并未搭理他,只是冷言:“你在直播间不是挺会说话么,怎么到了这里就成傻子了?”
季知咬了咬牙,忍着爬起来揍死眼前男人的冲动,再度开口:“主人,知知选好了,请主人赏赐。”
任人摆布的季知爬上床,听话张开双腿,主动把湿漉漉肥嘟嘟的嫩屄送到宋律面前,毕竟这个男人目前掌握着他的“生死”。
纤细的手指搭在肉户上,掰开的嫩屄里吐出淫液,黏糊糊堆积在屄口,勾得人想去扇两下,最好是扇烂打肿,看这口淫屄的主人还敢不敢发骚了。
冷风吹过时,季知打了个哆嗦,连带着嫩屄也缩了缩,过多的淫丝顺着屄缝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他抱着腿恳求宋律:“求主人给知知堵上...”
那双含情的双眼流转,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在他身上砸钱。
这些年宋律洁身自好,从未有过别人,但显然季知不是,熟透的嫩屄即使没有被男人肏过,也被各式各样的玩具肏烂了。
想到这里,宋律的眼神狠厉,他恨不得立刻把季知绑到山庄里,最好一辈子都呆在里面,只允许他伺候自己一人,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许。
至于那口嫩屄,要时时刻刻灌满精水儿,敢吐出来一滴,就抽到肿起。
玉塞子堵住嫩屄后,宋律信守诺言,他扫视了一眼季知身上欢爱的痕迹,雪白的皮肉上多了一些鞭痕,格外诱人。
“睡吧。”
季知咽了咽口水,乖乖躺在床上,他蜷缩着身子,盖着一床薄被,身体里含着的玉塞子带来不适感,但他一句话也没敢说。
紧接着宋律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副手铐,强硬将季知锁在床上,他道:“怕你跑了。”
外面两个保镖看守,他又不是苍蝇,还能飞出去不成?
季知在心里暗骂。
很快,他就知道这副手铐的作用了。
深夜,季知即将入睡,过度的快感透支了他的体力,但体内的玉塞子渐渐发作了。
细微的震动,每一下都撞击着脆弱的宫腔,季知呜咽着,双手止不住得挣扎,却无法解开手铐的禁锢,眼泪顺着脸颊打湿了枕头,他像只无辜的小鹿,雪白的皮肤泛起嫣红。
纤细的脚踝上扣着铃铛,每一次颤抖都能响起悦耳的声音。
制造这一香艳场景的主人并不在房间内,可怜的小美人只能独自躺在床榻上感受波涛汹涌的情欲,殊不知吊灯上的摄像头静悄悄录制着一切。
季知折腾到很晚才昏睡过去,他不记得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浑身没了力气,嫩屄因撞击吐出白沫,连带着大腿根儿也是湿的。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体内的东西停止了跳动,他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盖着薄被,只露出白玉似的脚踝。
季知扭动身子,下身的黏腻感让他不适应,房间里飘动着食物的芳香。
肚皮发出“咕噜噜”的响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卧房门打开,宋律走了进来,见季知呆愣坐在床上,挑眉:“这么快就醒了?”
他贴心将桌上的面包递给季知:“先垫着肚子。”
季知识时务接过面包,低头啃咬时问了一句:“那我怎么办?”
“什么?”宋律给他解开手铐。
“我的账户被冻结了,那我住哪里?”
季知原以为宋律会把他安排到某个别墅里去,毕竟他跟了宋律,就算是名义上的情人了。
送一套房不过分吧?
“你跟我回家,正好让秋姨照顾你,免得家里冷清,”宋律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你放心,家里没别的人。”
季知不冷不淡“哦”了一声,解开束缚的他立刻拿起手机,偷偷查看了自己名下的账户,显示账户无法使用,需要本人到柜台处理。
“我房租没到期,还有几千块押金。”
“我让助理去处理,”宋律精准说出了季知的住处,“你家里的东西都打包好了。”
“这么喜欢买手表球鞋,以后你可以刷。”宋律把一张金卡放在床边,“我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不过如果你要离开a市...”
这话一出,季知心动了,他接过金卡。
其实当个小情人也没有什么不好,虽说宋律在床上挺变态的,但是出手挺大方的。
更何况这种财阀之子,对他的兴趣能有多久,顶多半年就腻了,到时候自己重回自由身,还能大捞特捞一笔,下半辈子就可以躺平了。
待他想明白后,季知对于宋律的亲热没了抗拒,乖乖跟在男人身边,一副听话温顺的模样。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
宋律口中的家在a市最顶尖的富豪区——牧野山庄,也就是宋家老宅。
当车子停在富丽堂皇的大宅院门前时,季知免不了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到宋律会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山庄是统一的中式风格,季知站在门前就感受了来自权势的压迫感,他拉了拉宋律的袖子,小声问了一句:“我来这里不太好吧?”
哪有带着小情人大摇大摆进老宅的,季知咽了咽口水,宋家老爷子该不会也住在这里吧?
“这里平时很少来人,”宋律挥手让家里佣人将行李箱提到房间里去,“你住在这里,我才放心。”
“这是秋姨,山庄的管家。”
眉目慈祥的中年女人笑眯眯看着季知,她开口道:“这位就是季少爷吧?往后您在屋里有什么需求,找我就行。”
季知不太适应这样的身份转变,只能尴尬点了点头。
然后跟着宋律去卧房休息。
当得知自己要和宋律同住一间房时,季知急得直跳脚:“那不成!我要单独一间房!”
宋律冷冷盯着他。
季知的声音都变小了许多,嘟嚷着:“我和你又不是夫妻,住一间房多尴尬。”
“你要的时候,我再过来伺候行不?”
他声音软软,可怜兮兮撒着娇,配上那张动人的小脸蛋儿,很难让男人说出拒绝的话。
于是宋律将二楼尽头的一间房指给了季知。
得到了满足的季知谄媚献上笑脸,努力讨好自己的“金主爸爸”,毕竟他还是要“挣钱”的。
回了老宅的宋律愈发不近人情,连季知的一日三餐都要管,弄得季知很不高兴。
他素来没规矩惯了,宋律多说两句,他就撂脸子不干,气鼓鼓上楼回房间,并且把房间门反锁了。
宋律拿钥匙开门后,季知换了一身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打游戏,痴迷过头了,连宋律进门都没察觉。
直到耳机被拿开,季知抬起头,一见到宋律就气哼哼转过身。
“你怎么进来了?”
宋律耐着性子:“医生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就说了,要你按时吃饭,你有胃病,发作起来受得住吗?”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季知低着脑袋刷视频,语气明显不高兴。
“我好生给你说,你这坏脾气。”
这下可点着了季知内心的怒火,他抬头气鼓鼓:“我就是坏脾气,你带我回来干嘛!”
要不是眼前的男人冻结了他的账户,害得他有钱花不了,他至于窝在这里受气吗?
季知本不是一个安分的性子,更讨厌别人的说教,不就是没有按时吃饭嘛,这人至于这么上纲上线?
“你要是受不了,咱们好聚好散就是了。”
宋律沉下脸,语气也变了:“知知!”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自然忍受不了季知的反抗。
季知却毫不在意,甚至起身开始收拾行李,他已经受够了这种被约束的生活。
男人并不惯着季知的坏毛病,上前扣住他的手腕,只轻轻一剥,睡裤掉落在地上,浑圆白皙的臀肉露了出来。
季知被迫趴在半人高的柜子上,屁股“啪啪啪”挨了几巴掌,声音响亮,他脸皮薄,瞬间羞得通红,咬着牙怒骂:“宋律,你凭什么打我!”
他是铁定不服气的,大闹起来,结果就被狠狠收拾一顿。
宋律冷声:“谁准你顶嘴的?”
身为宋家继承人,宋律的性格古板又霸道,定然要把季知身上的臭毛病纠正过来。
常年宅在家里,不运动、吃垃圾外卖、不按时吃饭等等坏习惯把季知的身体都折腾坏了,宋宅里的家庭医生给了一套详细的调养计划,结果这人阳奉阴违,丝毫没放在心上。
臀肉上火辣辣地疼,季知眼眶微红,吸了吸鼻子,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怕再挨打,只能瓮声瓮气给宋律认了错。
男人这才放过他。
季知晚饭没吃两口,歇下来时才察觉胃里火烧火燎,他好面子,当着宋律的面,肯定不会说自己胃疼。
他靠在床边,秀眉微蹙,瘪着嘴,一副冷淡模样。
直到宋律离开,他才整个人蜷缩在床上,胃疼都是老毛病了,他早就习惯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格外难受。
季知的额头上冒出细汗,几乎要昏过去了。
“喝点热水暖暖。”
温热的水顺着咽喉进入肚子,灼烧感缓解了两分,季知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我让医生过来了,”宋律坐在床边,揉了揉季知的碎发,“都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秋姨把粥端上来时,见大少爷和季少爷已经和好了,这才放下心,她把白粥放在桌上,插了一句话。
“大少爷,老爷子让二少爷回国了,说是跟着您学点本事,过几日就回来住。”
宋律喂粥的手一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