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季知拖着疲软的身躯到淋浴间清洗,温热的水刷啦啦流过,僵硬的身子总算得到一些放松。
他昨夜废了好大力气才安抚好宋祁年,整只嫩屄几乎都要被肏烂了,在热水的冲刷下,骚屄缓缓吐出几缕白浊。
季知扶着墙,面露羞愤,伸出手指抠挖自己的小屄,好让射进里面的精水儿都排空。
他的宫腔发育完整,医生说过他有怀孕的风险,但季知并不想拥有宋家两兄弟的孩子。
待处理完后,季知披上浴巾,思索起往后的日子。
他绝对不能把关系捅破,这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后吃亏的只有自己,但是宋律心思深沉,没有那么好糊弄。
季知头疼,他手上没有多余的钱,连谋划跑路都不成。
偏偏这个时候宋律打视频电话来查岗了,季知慌了神,犹豫了一会儿才接。
“在做什么?”在外出差的宋律皱眉,“九点过你洗澡?”
“睡醒了身上黏糊,”季知反驳,“我什么时候洗澡也要管!”
屏幕里的少年眼珠亮晶晶,嘟着嘴抱怨。
“听秋姨说,你和宋祁年曾经是同学?”
“对啊,一个学校的,不过后来我辍学了,”季知心里直打鼓,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不熟的模样,“那时候谁不知道他呀,学校校草呢。”
他知道宋律疑心重,越是回避男人越不相信,大大方方说出来指不定还能打消宋律的疑心。
宋律又问了一些别的话,季知也一一回答了。
挂了电话,季知点开“蕉个朋友”,他有一段时间没直播了,私信里都是在询问他什么时候开直播。
季知找了两个理由应付,然后躺在床上放空。
卧房的门被打开,宋祁年进来了。
“宋律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季知不耐烦躲开宋祁年的亲吻,“你在家里收敛点。”
见季知不待见他,宋祁年哼笑:“怎么,怕我哥打你?”
季知嘀咕着:“我可不想成为你们两兄弟的玩物。”
他说话直白难听,宋祁年却不在意,反而问道:“宋律给了你多少钱?”
“就一张金卡,我账户里的钱都被冻结了。”一提到这个,季知恨得牙痒痒。
“我是说你的直播,”宋祁年摸进季知的裤子里,隔着一条内裤用手指抠挖肿烂的肉蒂,“他是你的榜一,应该刷了不少钱吧。”
季知脸都白了:“你...你怎么...”
他没想过宋祁年会去调查他的事,此刻慌得不知如何应对,说话都结巴了。
“直播卖骚的小婊子。”宋祁年眼里闪过阴狠,他下手愈发重了,季知不敢反抗,只能抖着屁股任由男人玩弄,肉蒂传来阵阵酸痛,他时不时打个哆嗦。
“这么喜欢卖屄,当初就该把你锁在家里肏烂,免得出去祸害别人。”
“我没有...”季知弱弱地说了一句,他拉住男人的衣袖,轻轻摇晃着撒娇,“疼...”
没抠挖几下,嫩屄里就吐出淫汁打湿了内裤,湿漉漉的淫水沾在宋祁年手指上,他毫不留情往骚屄上扇了两巴掌,打得季知连连求饶。
“不要打...呜...”
“骚货!”
宋祁年脸色阴沉,他明知季知是个薄情寡义的浪货,还是忍不住对此人动心。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三指粗的按摩棒,勒令季知脱掉内裤,跪撅在床上。
季知眼泪汪汪,摇了摇头:“不。”
下一刻,臀肉上就挨了重重两巴掌,男人冷着脸,骇人的样子叫季知心生畏惧,他含着泪缓缓脱下内裤,浑圆雪白的臀肉露了出来。
在宋祁年的命令下,季知撅起屁股,手指搭在肉户上,轻轻往两边掰开,骚屄挨了一夜的肏正是温热松软的时候,按摩棒轻松推了进去。
按摩棒很长,触碰到宫腔时季知闷哼一声。
肉户口是黏糊糊的淫液,粗长的按摩棒把骚屄撑出一个原型,能清晰看见里面粉嫩嫩的骚肉。
宋祁年拍了几张照片,用季知的手机在平台发布了,并配上饥渴难耐的文字。
季知有不小的粉丝量,图文一发出去就推上了热门。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在外出差的宋律耳中,他盯着照片上那口骚屄,糊满淫汁,肥润的臀肉勾人至极。
评论里全是在询问主播什么时候开直播,季知没有回复,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这个小骚婊子的饥渴。
当晚,宋律就赶了回来。
季知站在门口,局促不安,他张了张口想给宋律解释,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总不能承认他和宋祁年已经搞到一块儿去了吧。
“饥渴难耐?”宋律冷冷扫视季知,“宝贝,主人出门前没有喂饱你吗?”
季知想到宋律出差前一夜的手段,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他连连摇头认错:“不是的,我...我没有...”
解释苍白无力,宋律冷笑:“那宝贝是在挑衅我?”
季知咽了咽口水,在心中把宋祁年骂了一万遍,可偏偏罪魁祸首此刻大摇大摆出现。
宋祁年盯着这一幕打趣:“小嫂子不懂事,大哥你也该学会疼人。”
“毕竟老夫少妻,年纪小的一方总要吃亏。”
两句话一出,火药味儿更浓了,季知夹在中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他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拉着宋律的衣袖:“有什么事到房间里说。”
刚回来房间,宋律就解开袖口,声音冷淡:“把马鞭拿来。”
季知呆愣住了,他站在原地不动。
“我数三声,要是拿不到,翻倍打。”
季知如大梦初醒般,连滚带爬到柜子里取来马鞭。
比起宋祁年,他更害怕宋律,短短十几天的调教让季知对宋律有着刻进骨子里的畏惧。
他跪在宋律脚边,双手捧着马鞭,像旧世纪农场主家的奴隶,请求主人赏打。
身上的衣物被扒得一干二净,雪白的奶子挺立,宋律上手抽了几巴掌,顺带掐了两下脆弱敏感的乳尖,他故意把乳尖拉得高高,看到季知脸上露出痛色才满意收手。
“呜...疼...”季知睫毛上挂着泪珠,整个人显得可怜兮兮。
“这么喜欢发骚,主人不该好好管教你吗?”宋律责打嫩乳,直到上面布满嫣红的掌印,“说话,哑巴了!”
“主人...该管教。”季知哭着认下。
脸颊上也挨了重重一巴掌,宋律咬牙:“贱货!”
几日没肏就到网上发骚,果然是不能给好脸色的浪货,活该被关在屋子里日日挨打挨肏。
而当宋律看见骚屄里含着的按摩棒时,怒火到达了顶峰。
他拿起马鞭狠狠抽在肥屁股上,一鞭子接着一鞭子,不给季知丝毫停歇的机会。
“呜!”季知摇着屁股拼命躲闪,但始终无法躲避身后的鞭子,只能生生受下宋律的怒火。
“疼...好疼...主人...受不住了..啊!”
没过多久,本就肥嫩的屁股足足肿大的一圈儿,季知爬在床上浑身都在发抖,他哭得不成样子,用手挡住臀肉,吸了吸鼻子,呜咽:“求求主人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这些日子他挨过不少鞭子皮带,只要宋律不满意,就得挨上一顿打。
宋律定下的规矩又刁钻,季知懒散自由惯了,哪里能做到?
“不打?”
马鞭在臀肉上点了点,季知怕得直哆嗦,连连往后缩。
“主人出门前是不是警告过你,在家里不准发骚,”宋律眯眼,“给你上锁精器,你又哭又闹死活不肯,这几日可有射精?”
季知心虚眨眨眼:“没...没有。”
马鞭抽在手背上,季知惨叫一声,收回手放在嘴边呼气,疼得掉下眼泪。
“到底有没有!”
那根雀儿此刻还软趴趴,恐怕早就射空了,宋律怎会看不出来。
季知实在是委屈,昨夜和宋祁年贪欢,那狗男人扣着他的要肏弄了一夜,他哪里忍得住不射精?
眼看宋律还要打他,季知不得不承认自己偷偷射了。
“没规矩的东西。”
这一次,马鞭落在了嫩屄和屁眼处,那两处可比肥屁股娇嫩多了,一鞭子下去,季知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扯着嗓子哭叫,企图爬到角落里去。
但男人收了手,屋子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季知的啜泣声,季知心里怕得很,还是没敢躲,只能翘着屁股任由宋律责打。
他若是知道自己会碰上这么一个变态,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招惹宋家两兄弟。
马鞭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疼,臀肉上鼓起一道道红棱,季知呜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告饶:“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人饶了小狗吧...”
“还发骚不?”
季知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带着哭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貌美,年少时混迹在红灯区养了一身雪白皮肉,哭起来也是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豆大的泪珠溅落时,整个人散发出媚态,和当年他主动送上门求宋律开苞一样,用媚药养大的狐狸精都没他骚浪。
也怪不得宋律惦记了这么多年。
宋律掐住他的下巴,言语中带着警告:“我瞧着你和宋祁年倒是亲近,怎么想换主人了?”
季知心里直打鼓,赔着笑脸:“小狗不敢,那位爷是主人的弟弟,我可不敢招惹。”
他说谎时睫毛微微发抖,努力保持镇静。
“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头发骚,这口屄就别想要了。”宋律语气冰冷,他点了点肿胀的肉户,用指腹玩弄肉蒂。
季知被弄得淫水直流,呜呜咽咽求主人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