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季知在饭后总被要求服用白色药片,那药苦的要命,季知不愿意吃,反倒被宋祁年教训了一顿。
宋祁年说那是调养身子的药,季知幼年跟不上营养,导致身子亏空,这些年作息又不规律,若是不调理,迟早会拖垮身子。
这些话,季知一个字都不信。
趁着男人不在家,季知明里暗里去查药片的作用,终于在宋祁年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了匹配的药瓶。
在查询后,他发现这确实是调养身子的药片。
但药片还带着另一种功能——助孕。
宋家两兄弟在床上不止一次提起过怀孩子的事情,但季知每次都避开话题。
宋家的男人在床上总是脾气不好,宋律是这样,宋祁年更是这样。
但明明曾经的宋祁年对他千依百顺、唯命是从。
房间里滋滋的水声,季知双腿大开,腿间湿漉漉一片儿,粗长的肉茎在里面肆意肏弄,男孩儿显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瑟缩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
“呜...啊啊——”
每当肏弄到敏感点时,季知都忍不住推搡面前的男人,而男人却纹丝不动,反而肏得更用力了,恨不得把整根肉茎都捅进去。
季知捧着肚皮,抽噎:“要肏坏了...”
宋祁年亲昵蹭了蹭怀里小宝贝的脸蛋儿,哼笑:“哪有这么容易坏,医生都说了,要肏进宫腔才能增加怀宝宝的几率。”
宫腔肿嘟嘟的,身前的雀儿在刺激下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前端还流出了白色汁液,显然是爽极了。
没有宋祁年的允许,季知不敢随意射精,他主动贴上去,软着嗓音哀求男人,希望男人能够给他一个痛快。
“哥哥,小狗想射...”
他呜咽出声,做足了可怜模样,一个劲儿在宋祁年怀里蛄蛹,立起的雀儿仅仅蹭到了床单,就激动了又流出了汁液。
宋祁年不为所动,反倒伸手将雀儿掐软了。
“哪家小狗能射精?爪子都给你抽烂!”
吃了挂落的季知气鼓鼓,立刻变了嘴脸,掉下眼泪珠子,不肯再让宋祁年肏他的嫩屄了。
宋律欺负他就算了,现在宋祁年也这样蛮不讲理。
宋家两兄弟欺人太甚!
宋祁年托住小狗的屁股,安抚道:“好了,等知知怀个宝宝,主人就满足知知的一切要求,怎么样?”
季知的身子在这一刻都僵硬了,他结巴道:“我...我...”
男人眯起眼,看不出脸上的息怒,只是声音冷冰:“知知不愿意?”
季知敢肯定,他若是说出“不愿”两字,今夜他怕是会被折磨死,往后的日子也别想好过了。
他只能顺着宋祁年的心意:“愿意,小狗愿意给主人生宝宝。”
果然,宋祁年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温柔,像极了体贴可靠的情人:“那就对了,主人去查了情书,和知知说的一样。”
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季知不明白,宋祁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想要掌握季知的一切动向,对出现在季知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充满忌惮。
这样变态的掌控欲让季知感到厌烦以及恶心。
想要离开宋家的念头愈发深了。
季知本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他爱钱,但更爱自己,他厌倦了在宋家寄人篱下的生活。
即使宋律给他的那张金卡有无限金额,但季知明白,这些钱都不属于自己,他消费的那些名表、跑车也不属于自己。
“在床上还分神,”宋祁年咬住季知的耳垂,用尖牙慢慢磨,微微的痛感拉回了季知的思绪,“是主人不能满足小狗吗?”
不等季知辩驳,床上的男人就挺腰肏弄起来。
肥软的臀肉被打得啪啪作响,季知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最近季知格外偏爱这个姿势。
不仅能够肏得更深,最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能够使精水儿更好的灌溉整个宫腔。
每一次凶猛的肏弄,季知都会踉跄向前爬,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娇嫩的骚屄早就红肿不堪,宫腔里的嫩肉肿起,裹住男人的肉茎,他吐着舌头,眼泪不自主往下滴落。
调教好的身子却不停流出淫水,宣告着主人的淫荡。
于是宋祁年变本加厉,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季知的肚皮捅穿,季知几乎要晕死过去了,手指无力搭在床上,咽喉中发出可怜的呜咽。
“给我生个孩子,只属于我的孩子。”
这是季知在昏迷前听见了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知瘫软在床上,下身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没有黏糊糊的感觉,他动了动身子。
嫩屄里的异物感传来,触碰到嫩肉,季知爽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呜...”
响动很快惊醒了一旁的男人,宋祁年搂住季知,两人肌肤贴着肌肤,亲密无间,倒像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
“醒了?”
季知点头,哭诉自己的委屈:“又疼又酸,不要这玩意儿。”
大掌停留在屁股处,宋祁年一句话也没说,只轻轻揉了揉肥润饱满的臀肉,可怜的小狗就闭嘴了。
毕竟季知怕挨打。
宋祁年的性子阴晴不定,季知在他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头,尤其畏惧男人一言不发的模样。
外面传来响动,季知趁机扭动身子,躲开宋祁年的掌控,眨了眨眼:“有人来了。”
宋宅平时除去佣人,就只有宋家兄弟。
佣人们不会轻易上楼,尤其是这个时间点。
“林医生刚从国外回来,过来给你检查身体,顺便调配营养。”宋祁年说这话时并无任何异样,季知心里惴惴不安,却又不敢反抗这次检查。
他已经问过医生,长期避孕药是无法通过抽血、尿检等检查手段查出。
想到这里,季知的心稍微安稳下来,他起身穿上衣服。
宋宅里有专门的医疗设备,林医生在为季知检查后给出了新的调养方案。
而另一边,检查报告出来后,宋祁年捏了捏眉头,格外焦躁:“我和他每日都会通房,助孕的药物也服用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林医生安抚道:“这事急不来,季少爷的身子还很虚弱,并不适合有孕,先调养好体内激素,才能更容易怀上。”
宋祁年拿着报告单:“他激素失调?什么原因?”
“精神压力、饮食不健康以及长期服用含激素的药物或食物,都会导致激素失调,”林医生的回答全面,“季少爷年纪还小,或许是压力太大了。”
“服用避孕药会导致激素失调吗?”
林医生先是一愣,而后回答:“当然,过度服用避孕药还会损伤身体。”
回想起每次谈论到此话题,季知都极其不耐烦与厌恶,宋祁年难免有所怀疑,今日更是加重了疑心。
季知还在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他下楼时正好看见宋祁年坐在沙发上。
只穿了一件衬衣盖住屁股的小狗黏糊凑到主人面前,撒娇:“明天俱乐部有活动,我想去。”
宋祁年一只手握住季知的腰肢,顺带把他揽入怀中:“小狗最最近听话吗?”
坐在男人怀里的季知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仔细想了一遍,乖乖点了点头。
“当然听话了。”他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
“是吗?”宋祁年沉下脸,从一旁的手提袋里拿出药瓶,“那这是什么,知知解释一下呢?”
季知在看到药瓶的那一刻,神经紧绷,结巴道:“这是补钙的药啊。”
“还在撒谎!”男人的声量一下子提高了,季知吓得哆嗦,咬着唇不知所措。
这确实是补钙的药,但里面的药片早就被季知换成了避孕药。
宋宅里有专门存放药物的柜子,季知调养身子的药品也会放在里面,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发现这瓶补钙药与避孕药是一模一样的白色圆点药片。
那时候宋律与宋祁年对他的看管并不严,因为他很轻松的偷梁换柱,甚至好几次当着秋姨的面服用了药片。
这般光明正大,任谁也不会想到,瓶子里装的根本不是钙片,而是避孕药。
眼见事情暴露,季知开始责怪宋祁年:“我...我不喜欢小孩子,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都在发颤,委屈又畏惧,睫毛微微扇动,维持着楚楚可怜的模样。
宋祁年并不听季知辩解,抄起沙发上的数据线,将人按在膝上,屁股撅高,狠狠抽了上去。
“咻啪!”“咻啪!”
风声呼呼,数据线又细,抽在屁股上是钻心的疼痛,季知疼得直扑腾,结果大腿根儿上也挨了两下。
哭叫声堵在咽喉中,季知仰起脑袋,泪水溅落,小脸蛋上很快浮起潮红,他想要求饶,但宋祁年压根儿不给他认罪的机会。
大掌揪住季知的碎发,此刻的季知就如同男人手中的一条小狗,踉踉跄跄跟着宋祁年去了一间屋子。
“敢做,却不敢承认,”宋祁年的声音冰冷,像是毒蛇吐出的蛇信子舔舐着季知身上每一处皮肉,“知知你太让我失望了。”
季知从来不知道,在宋宅竟有这样一间恐怖的屋子。
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刑具,各式各样的皮鞭、麻绳、口球,还有刚好能容纳一人的狗笼子。
当季知见到那具半人高的木马时,腿都软了,彻底没了力气,这里的每一样都足够让季知毕生难忘。
“这就吓到了?”
宋祁年嗤笑,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知知,你似乎忘了,在这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挨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