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涩情主播被迫翻车后(3p强制爱) > 番外一/飙车出事后嘴硬/骑木马磨Bc吹/滚水烫B求饶
    自从宋家公开承认了季知的身份,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各个酒会,想和季知结交的人越来越多。

    前些日子,他在旁人的推荐下加入一个有名的赛车俱乐部,并且在里面结识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有钱有闲、日日在外潇洒的富二代。

    富二代之间也分三六九等,像季知这种顶级财阀出来的少爷,自然被众人簇拥着。

    宋家两兄弟对季知管教严苛,他又正是叛逆贪玩的年纪,表面上听从丈夫的话,实则背地里爱搞小动作,不过宋律与宋祁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胡闹。

    在周末,季知通常五六点就会回宋宅,陪着宋家两兄弟用晚膳,之后开启羞羞涩涩的夜间生活。

    但今日外面的天都灰蒙蒙了,季知还没有回家。

    宋律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目光转向墙上的时钟,眉头微蹙,开口:“给老张打电话。”

    佣人赶紧拨通司机老张的电话,询问季少爷的情况。

    “已经接到季少爷了,路上堵车,所以耽搁了。”

    那混小子,一下午连个消息都不回,在外面玩得心都野了,宋律心里不满,碍于季知最近在床上格外听话,倒也没说什么。

    宋祁年插话:“指不定跑哪里逍遥快活去了,什么堵车,哄人的鬼话罢了。”

    在国外,宋祁年同样酷爱赛车,只是回国后忙于工作,抽不出时间去玩这些东西。

    转眼天已经彻底黑了,秋姨才在宋宅门口见到赶回来的季少爷。

    秋姨膝下的儿女都在国外深造,一年见不了几回,如今她把季少爷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大少爷和二少爷等了好久,快进去吧。”

    夜里风大,她特意拿了一件厚衣服给季知披上,年轻的男孩子都喜欢逞强,明明冻得手通红,还犟嘴说自己不冷。

    季知点点头,他压低了帽檐,心虚进入宋宅。

    原以为宋家两兄弟会在房间里等自己,结果没想到两人竟然坐在大厅,见人回来了,宋祁年抬头瞥了一眼,瞬间看出不对劲儿。

    “帽子摘了。”

    男人发话,季知不得不照办。

    原本黑色的碎发变成了深栗色的小卷毛,耳朵上戴着几个亮晶晶的装饰品,连嘴唇上都戴着银色唇环。

    宋律立刻黑了脸,训斥道:“谁准你弄成这样的?”

    浑身上下弄得乱七八糟,没个样子!

    季知站在原地,低垂脑袋,手指紧张扣衣角,宋律是个老古板,他不指望这人能理解,季知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宋祁年,希望他能自己说几句话。

    宋祁年察觉到男孩的目光,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他虽能理解季知这个年纪贪玩叛逆的性格,但同时也觉得季知该受点教训,一声不吭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挨打也是活该。

    其实季知没想弄成这样,他知道宋律一向不喜欢自己搞这些,但当时他那些好友都在旁边起哄,毕竟对于这些富二代来说,打个唇钉压根不算事。

    时下又流行这样的装扮,季知骑虎难下,一咬牙答应了。

    总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畏惧家中丈夫,连打个唇钉的权利都没有,那多丢人啊!

    “老公...”季知咬着唇撒娇,“就这一次,别罚我好不好?”

    宋律捏住他的下巴,此时的男孩更像一只卷毛小狗,模样乖巧,嗓音更是软绵,他沉声道:“下不为例。”

    没想到男人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季知有些诧异,庆幸之余又有些得意,他主动攀上宋律,在男人的脸颊上留下吻痕,余光飘向宋祁年,背对着宋律吐了吐舌头。

    宋祁年觉得好笑,没说什么。

    这件事的轻轻揭过,使得季知彻底飘得不知南北。

    当宋祁年接到季知受伤的消息时,他正在外面调研项目,一听见季知出事了,脑海中顿时闪过许多不好的念头。

    等他到医院,季知正惨兮兮躺在床上,腿和手都包扎好了,他一见到宋祁年就怕得厉害,连忙解释:“医生说只是擦破了些皮,没有大碍的...”

    “只是擦破了皮?”宋祁年正在让人调俱乐部的赛车道监控,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样。

    俱乐部里防护措施很到位,毕竟伺候着这群大少爷,不敢不用心,但奈何这段时日,季知的心日渐膨胀,他和那帮哥们儿一起飙车,尝试各种刺激活动。

    结果今日玩过头,没操作好,直接撞上了护栏,导致腿脚和手臂都出现了大面积擦伤。

    那一幕把俱乐部的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赶紧通知了宋家,要是这位季少爷在俱乐部出事,他们担不起责任的。

    “医生说,差一点你就骨折了,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宋祁年看完监控,控制着内心的怒火,好言说教,“都让你在外面小心些,少和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供着你尽干些坏事。”

    季知闷闷低下头,嘀咕道:“又没真出事,干嘛这么小题大做。”

    赛车哪有不受伤的,再说了,他平时已经够小心了。

    那些少爷通宵在外头玩乐,他每天跟小学生一样,到点必须回家,本来就够委屈了。

    见季知丝毫没有认识到错误,宋祁年怒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恶狠狠警告他:“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些日子就太惯着季知,把他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当着丈夫的面,也敢顶嘴!

    季知瘪嘴,缩进被窝里装鹌鹑,小声道歉:“哥哥,我知道错了。”

    但显然这个时候道歉,已经没用了。

    经过一段时日休养,擦伤大都好了,季知还是畏惧宋家两兄弟,他怕挨打,因此每日都乖乖听话,哪怕受伤了,每晚还是主动掰开嫩屄伺候。

    宋祁年冷了他好几日,季知心虚,在家里大气都不敢出。

    宋律不知在医院发生的事,但也气恼季知前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打唇钉、飙车、在酒吧喝的不省人事...一件件细细数来,着实该收拾他了。

    这是季知第二次踏足小黑屋,他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场飙车,宋家两兄弟竟会在小黑屋罚他。

    他一进去就被吓得腿软,连忙要往外面跑,结果宋祁年大手扣住他,扒了裤子狠狠抽了几巴掌。

    一声声脆响,疼得季知眼泪水直流。

    而宋律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他掀开用黑布遮盖的木马,季知一看到那玩意儿,整个人都傻了。

    “不...不要这个...”季知急得不行,他宁愿自己挨巴掌挨板子,都不愿骑木马,按照男人们的性子,他的屄会被肏烂的。

    宋律出声制止了宋祁年的责打:“打坏了就少了些乐趣。”

    巴掌停下,臀尖火辣辣疼,季知妄图挣扎,漂亮脸蛋儿上就挨了巴掌,眼眶含泪吸了吸鼻子,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前些日子不是很得意么?”宋祁年掐住他的下巴,逼迫季知抬头望着自己,“好生受着,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小骚婊子给脸不要脸,稍微宠着就敢胡闹,果然骨子里都贱得厉害。

    宋律将季知拖到木马前,木马上那根粗壮的阳具直挺挺翘着,上面还雕刻着细密的花纹,季知吓坏了,他不肯往上坐,哭嚷着:“知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求求老公...知知会被玩坏的...”

    他的啜泣没有引起男人们的丝毫同情,宋律强行将他提溜起来,扣住细软的腰肢往下按,阳具的龟头上抹了一层润滑液,因此很轻松就吞进去大半,季知想往下爬,结果又给自己添了一顿打。

    脸颊两边都是嫣红的巴掌印,嫩屄处传来酸软感,季知仰起脖颈,刚要继续求饶,宋律就松了手,没有丝毫防备的季知往下一落,粗长的阳具彻底将他贯穿。

    伴随着一声绵长的哼叫,季知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捅烂了。

    木马光滑,且无着力点,季知只能依靠那根阳具堪堪稳住身形,湿漉漉的眼角滚出更多泪珠。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宋祁年按动开关,那半人高的木马就前后晃动起来,竟如同真正的野马狂奔一样,颠得季知泣不成声,只一个劲儿浪叫。

    “挨不住了...呜呜..啊啊...老公饶了小狗吧...”

    他哭得厉害,整个人趴在木马上晃动,肥润的臀肉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更像是主动表演情趣的卖屄小鸭子。

    阳具捅软了宫腔,季知渐渐察觉出滋味,声音也变了调,浑身布满潮红,哼哼唧唧,尽显骚浪,甚至主动挺起嫩屄挨肏,减少木马带来的疼痛。

    这样的场景不是宋家两兄弟想要看到的,宋祁年直接把木马的动力推到最高档。

    “呜啊啊啊——”

    突然加剧的顶撞,使得季知痛苦不堪,他感受到阳具慢慢变热,内心涌上不安,但此时他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

    没过一会儿,加热的汁水从阳具的马眼处喷射进宫腔,烫得季知浑身哆嗦,与普通的射精不同,这汁水更有力量,也更折磨人。

    由于木马的肏弄,季知的两只肥奶里溢出奶汁,一滴滴乳白的液体滴落,随着木马的晃动而甩动。

    在这样的嗟磨下,小骚狗都数不清自己潮喷了多少次,只知道滚烫的汁水灌了满满一肚皮,烫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木马停下的时候,季知已经没了力气,瘫软坐在上面。

    男人架起他的手臂,嫩屄紧紧裹着阳具,缓缓剥离,最后季知跪趴在地上,嫩屄如同失禁一般不断流出汁水。

    他如同小马驹,缓慢在房间里爬,一旦爬慢了,鞭子就会狠狠抽在屁股上。

    一边爬,一边还要努力夹紧屁股,如果爬两圈嫩屄里面的淫汁就流干了,那么就会挨二十马鞭。

    为了不受罚,季知只能缓缓向前爬,为此屁股上挨了好几下。

    宋家两兄弟各执一根鞭子,只要看见季知不听话,就不由分说抽上去,甚至往臀峰里抽,故意让小骚狗夹不住屁股。

    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最后检查的时候,季知的肚皮早就瘪了,没了淫水就要挨马鞭,季知哭得不成样子,哀求丈夫们饶他一次。

    “小狗都听主人的,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呜呜...”

    宋祁年摸了摸小狗发烫的脸颊:“挨了罚,才会长记性。”

    二十马鞭抽完,季知的双腿之间汁水淋漓,一副被玩坏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