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风风光光的婚礼后,竟是一桩又一桩丧礼。
周家的孩子莫名死去,而且死相惨烈,搞的整个周府人心惶惶。周姥爷精神也越来越颓靡,他知道他也快死了。要他重来一次,他肯定会好好对待周章。
——
周章并不知道周府发生的事,而下人们也忌惮,不敢跟他说这件事情。
周章一个人也乐的自在,他在自己破烂的小院子里踢球。一个石子突然绊倒了正在出脚的周章,他狠狠地摔了下去,膝盖都破皮出血了。周章痛出眼泪,却又生生憋回去,娘说男子汉是不能哭鼻子的。
他一瘸一拐地跑去找球,可球已经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周章只能一直走,却走到他没见过的地方。经过一个隐蔽的小巷,出来便是被几堵高墙围住的地方,光很难透进来,深红的地板像干枯的血迹,显得阴暗又恐怖。
周章听见了细细的声音,是从一道小门里传出来的,他疑惑地走过去,通过小门的缝隙往里看。
一个高挑漂亮的身姿映入眼帘,及腰的黑发随意扎着,素日最喜欢的白衣也换成了黑色,那黑服却沾满了血,美艳而危险。
是小娘!周章开心地想打招呼,却看见了另一个人,爹爹。
爹爹跪在小娘的面前,骨瘦如柴的身躯不断颤抖,他不停的说着:
“求求你,放过我。”
“呵,放过你?那谁来放过周章?”
说罢,便伸手拿起旁边的剑。
周姥爷立马抖成筛子,他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指着沈翊司说:
“我是周章的父亲!你不能杀我!”
“啪”沈翊司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用脚把他踹到地上,踩着他的脸,狠狠摩擦。
“你也配,这四肢就先废了吧。”
沈翊司一把抓起周姥爷的手臂,用力一扯,那条手臂就被硬生生的撕了下来。惨叫声传来,血溅的到处都是,却丝毫没有沾到沈翊司一点衣角。
周章吓得摔倒在地,沈翊司听到动静看了过来,那阴翳的眼神如地狱中的恶魔般恐怖。
不,这不是小娘!
周章害怕的眼泪汪汪,身体却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沈翊司看到是周章立马收起了锋芒,他跑过去想抱住发抖的周章,却被周章推开。
沈翊司无奈,只好安慰说:
“宝宝,小娘在和爹爹玩游戏呢,别怕。”
“不,你走开,我要爹爹!”
“好好好,我们先回去,等会就能看见爹爹了好不好?”
周章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没有拒绝沈翊司的怀抱了。周章趴在沈翊司的肩上,问:
“可是爹爹不就在里面吗?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找他?”
沈翊司温柔地吻了吻周章泛红的眼角,笑着说:
“因为爹爹的衣服被弄脏了,他想换套干净的衣服再来见章章啊。”
“喔,好吧。”
周章不知道的是,他们走了之后,他的爹爹被一股内力残忍地碾成了碎泥。
——
“诶呀,章儿!”
在院子戳小花的周章闻声望去,他突然眼睛一亮,是奶娘!
“奶娘!”
除了他娘亲,周章最亲的便是从小照顾他的奶娘,陈二娘。
“章儿,跟我走,快点!”
“啊?奶娘,我们去哪?”
“去奶娘老家。”
陈二娘的老家在偏远的北方,她知道了周府发生的事,她要带着周章避难,躲得远远的。
“哇,好啊,那我去跟爹爹说一声。”
周章现在所说的爹爹,是隐卫假扮成的周姥爷。
陈二娘拍了拍自己脑袋,哎呀,总该想到的,傻傻的周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她抓住周章的手,用小时候哄他的语气说:
“奶娘得偷偷带你去,我们去吃糖葫芦,不能告诉爹爹。”
周章小时候最爱吃糖葫芦,但周姥爷不允许他周家的儿女吃这种东西,所以周章都是偷偷和奶娘吃的。
“哦哦,对,不能让爹爹知道。”
“嗯,章儿,来,跟奶娘走。”
周章跟着陈二娘上了马车,藏在暗处的隐卫也嗖的一声消失了。
“主上,他们走了。”
沈翊司依旧撑着头看书,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纸张。
“嗯,那就让他在外面玩一会吧。”
——
从南方去到偏远的北方需要的时日很长,已经过了几天颠簸的路程,周章却没有一丝怨言,因为奶娘每天都给他买糖葫芦,他觉得老幸福了,就是有点想爹爹和小娘了。
周章想着想着,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糖葫芦。
陈二娘慈祥地摸了摸周章的头,她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明明那么善良可爱,却要遭受痴傻、家族嫌弃的罪,现在甚至连命都要丢掉。
“唉,可怜的孩子,天下不公啊。”
陈二娘摇着头感叹道。
“那可未必。”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
陈二娘急忙跑下车看情况。马车被隐卫包围,沈翊司站在马车前,让人将陈二娘制住,跨步上了马车。
周章酣睡的样子映入眼帘,沈翊司神色立马温和了起来,他抱起周章,咬了一口怀里人还留有糖屑的肉唇,便下了车。
陈二娘看见沈翊司坏里的周章,挣扎地想跑过去,却被隐卫狠狠按住。
沈翊司转过头看向陈二娘
“我不杀你,毕竟你是真心对他。”
说罢,便带着周章走了。
——
京城已经传开,周姥爷死了。
现在周府里的大大小小事物都归沈翊司管,他便是这周府之主人。
后不久,京城又炸开了锅。
沈翊司竟然娶了周府最小的儿子!
每个人都将这不可理喻的行为看在眼里,但无一人敢言,毕竟,沈翊司,是他们惹不起的。
华丽的红缎帐挂在床头,上绣着金色的喜字和祥云,整个房间充满着喜庆气息。醉人的熏香弥漫整个房间,温暖的烛光把房间映照得温馨而柔和。床上,少年麦色的皮肤很好的融入了这片红艳,看的让人血气上涌。
沈翊司将周章压在身下,亲吻着这迷人的厚唇。
“宝宝,真美。”
周章害羞地别过头,就算他痴傻,也知道美这个词是形容沈翊司这种的。
“我不美,小娘……唔!”
沈翊司狠狠捏了一下他的乳头,
“不是说过了,要叫夫君。”
“可,可我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你叫我夫君才对!”
周章理直气壮的说。
沈翊司脸黑了下来,感情他的宝贝一直把他当做女人,那他可要好好让周章看看他是不是女人了。
沈翊司直接将那大鸡巴放了出来,它已经很硬了。
周章呆呆地望着这个巨物,又看了看自己的,诶!小娘怎么会和他有一样的东西!还那么大!
见周章愣住了,沈翊司邪笑着将肉棒顶住流水的雌穴,蹭了蹭。
“记住,我是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
说罢便挺腰破开这幼嫩的雌穴,太小了,刚进去一点就疼的周章哭出来。
“好痛,呜呜呜…不要,你出去!”
“宝宝,放松,很快就好了。”
沈翊司揉着周章的大奶,又挺身进去了一点,碰到了那层薄薄的膜。他没犹豫,直接一顶胯冲破了处女膜,不同于淫液的处子血流了下来。沈翊司兴奋的像头饿狼,终于吃到了自己的猎物。
“痛…娘亲,呜呜呜章儿痛…”
沈翊司有点吃味,周章怎么能在他身下喊其他人,就算是亲妈也不行。他惩罚性的捏了一下周章小小的阴蒂,周章猛的抖了一下,雌穴哗哗地流出了水,染湿了大腿和床单。
“真骚,这就高潮了。”
小屌已经被水充分润滑,沈翊司也挺身送进大半个肉棒,将这可怜的逼撑的满满的,肉瓣被撑的几乎透明,血混杂着精液被捣的一塌糊涂。
“哈啊,别进来了,太大了……”
周章没经历过这种刺激,他的奶头被沈翊司不断吸咬,花穴里的肉棒也在不断深入,周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哭了宝宝,夫君轻轻弄。”
这才刚开始,沈翊司都怀疑做到一半周章会不会缺水。
周章抱着沈翊司优美的脖子,委屈地说:
“嗯,夫君你轻轻的。”
沈翊司都要被这句夫君勾走了魂,太可爱了,他的宝贝。就是因为这么可爱,才要好好欺负。
沈翊司直接将周章抱起,坐在他腰上,这个体位一下就让鸡巴全部都进去了,周章被刺激的扬起头,吐出了半个红润的舌头。沈翊司感觉里面的内壁缩紧,温热柔软的穴肉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像在极力讨好他。
“宝宝把夫君的肉棒全部吃了下去哦。”
周章待机的脑子还在想这话什么意思,就被猛烈地撞击拉回。
“不,快,慢点……”
周章被撞的说话断断续续,这快感太刺激了,他整个人都变得酥软,蜜色的肌肤沾满了汗水,看起来滑腻Q弹。沈翊司像打桩机似的抽插,用这大肉棒奸熟这青涩的逼,淫液都被撞成了白色的泡沫。
“好棒,宝宝的骚逼很喜欢相公的大肉棒啊。”
周章本来就不好的脑子,现在被快感充斥,他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嗯啊……要,骚逼……要,大鸡巴……呃啊!”
沈翊司笑了起来,看来周章已经被他肏坏了。他又往深处顶,突然顶到了一个禁闭的小口,沈翊司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便更用力地撞。
“呜呜呜啊,不要,好痛!这里好痛呜呜呜呜!”
“没事宝宝,这是子宫,把子宫打开让相公进去,嗯?”
“子宫……”
“用这里可以给相公生小宝宝哦。”
周章止住了眼泪,他想给相公生小宝宝!
“嗯……进来,章章不痛……”
沈翊司亲了亲周章的嘴角,便用力一顶,直接将那宫口打开
“啊呃!”
周章两眼翻白,嘴巴合都合不拢,口水顺着轮廓流了下来,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骚子宫好舒服,相公的大鸡巴想永远住在这里呢。”
两个睾丸拍打这周章的屁股,红色的穴肉被鸡巴带的外翻,白色的浊夜和麦色的皮肤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看起来淫靡不堪。
“相公要射给骚屌了,宝宝接好。”
一大股精液射入子宫,周章被烫的挣扎起来,眼泪依旧流个不停。
沈翊司摸着周章微微鼓起的肚子,笑着把又硬起来的巨物插进了那销魂之地。
——
两人睡时已经见光了,沈翊司抱着怀里的周章,带笑睡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落下点点光斑,如同一幅温馨的水墨画。
梦里,他看见了那呆头呆脑的小孩,正递给他一串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