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无力绵软的长腿大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蚌肉瑟缩着往外吐水。
他嘴唇微张,呼呼地喘着气,红艳的舌抵住雪白的齿。身体深处骤然升起一股难以启齿的渴望和寂寞。
雪白的脚背弓起,容棠艰难压下身体的欲望,光滑的长腿在感受到面前男人直白的视线后不自在地想要合拢起。
那双白嫩的腿刚有要动的意思,便被半跪在他腿间的男人用手稳稳固定在原地。
容棠疑惑抬眼,迷蒙的视线里只能看到男人乌黑的眼睫。
“我帮你清理吧,”齐孔的声音莫名有些嘶哑,“你自己应该够不到里面,那些东西……”
他顿了顿,温和地开口:“不清理干净的话可能会生病。”
容棠眨眨眼,试图从眼里花了一片的男人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我想为我先前楼道里的鲁莽赔罪,可以吗?”齐孔的语气听上去格外真诚,将容棠心里好不容易产生的微弱警惕打消得一干二净。
容棠垂下眼,为自己心里刚刚浮起的对攻二的怀疑感到不好意思。
他怎么会觉得攻二对他有想法呢。
容棠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迷蒙的眼睛一直盯着盥洗台上的小黄鸭摆设。
得到许可的男人嘴角扬起,嘴里说着“别冷到了”,然后一把捞起坐在地上的青年,将他半搂在怀里。
以为只需要被掏一下逼的容棠莫名其妙地身体腾空,而后莫名其妙地坐在了齐孔架起的腿上。
赤裸柔软的臀肉被男人紧实的大腿挤压得变形,雪白的长腿无措地并在一起,粉红的膝盖无意识地互相摩挲着。
男人半跪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大衣下摆被浸在地板上的湿润里,染上了不堪的痕迹,然而他丝毫不在意,甚至在倾身开浴缸热水开关时又伸手拖了拖容棠的屁股,让他不至于滑下去。
容棠觉得事情的发展趋势有点奇怪,然而被情欲占据的大脑完全无法支撑他思考。
他盯着齐孔棱角分明的侧脸眼神放空,要是9886在就好了,讨厌的违规套餐。
发呆的某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被他注视着的男人逐渐绷紧了肌肉,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当水终于放好,各怀心思的两人心里都舒了口气。
容棠被齐孔温柔地放入水中,温热的水刚好没过他的小腹。
“呼——”容棠满足地喟叹一声。
虽然浴室开了浴霸,但是沾了水的瓷砖地面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冰冷,此刻被热水包围的温暖让他脑子放松了许多。
他白嫩的脚掌好玩似的拨了拨水,很自觉地分开双腿抬眼看着男人。
齐孔怔愣了一下,被那双充满信任的水润眼睛看得下腹一紧。
“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听到这番问话的容棠疑惑地想了想,是指揍他吗?
他艰难地集中精力回忆起剧情里攻二的人设——温柔善良,连设计要害他们的原主都能放过,应该不太可能动手打他吧?而且刚刚被他威胁着从逼里取内裤都没有要翻脸的意思,现在只是帮忙清理一下,应该不会突然动手……吧?
不对啊,这不是他自己主动提的吗,他自己要赔罪关他容棠什么事。
于是有了底气的青年扬扬脸,“你不会。”
齐孔看着他一脸淡然无所畏惧,莫名产生了想要咬上那雪白的皮肉的冲动念头,彻底脱下这温和的伪装。
最好是咬出血来,留下牙印,好让某个哪怕挨过别的男人操也丝毫没有防备心的家伙长点记性。
然而男人最终也只是无奈地笑笑,伸出手指搭上容棠衬衣的扣子,想要替他解开湿透的衬衫。
谁知刚刚还一脸放松的容棠顿时警惕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
“你要干什么?”容棠钳住男人的手腕,骤然冷淡的语气和刚刚笃定他不会“做什么”的态度天壤之别,像极了吃干抹净不打算负责任的渣男。
容棠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睁大眼睛审视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在齐孔看来和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就会丢下萝卜躲进洞窟里的兔子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穿着湿的衣服不难受吗?”
齐孔眼神若有所思地看着反应极大的青年,扫过他平坦的胸口。
“还是说棠棠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
男人声音清朗温沉,下压的尾音带着缱绻,宛如在情人耳边的轻语。
然而内容在容棠听来,和恶魔低语毫无差别。
容棠没想到攻二一下子就猜了个大概,面上冷静自若,然而那游移的视线和乱颤的睫毛出卖了他。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攻二发现自己的奶子,攻三就是因为发现了他的奶子才彻底脱离剧情的,他可不能让攻二也跑偏。
他握着男人的手按入水中,径直贴上了他的会阴。
“磨叽死了,身上有些不想给人看到的纹身而已……赶紧搞。”
齐孔眼瞳一震,再难维持面上的游刃有余。
感受到手心被肥嘟嘟的肉瓣挤压着,齐孔一时间被他的大胆弄得说不出话。
看着身侧呆滞的男人,容棠故意蹙起眉头上下打量着他,从喉间挤出一声嗤笑。
“反悔了就直说,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齐孔回过神,意味不明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身侧的男人依旧温和,容棠却莫名觉得有些慌乱,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忍不住紧了紧。
齐孔当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他得承认,青年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他现在只想给青年一点教训。
掩去眼里的侵略性,重新挂上温和谦逊的笑意,男人选择用行动回答了容棠。
带着粗茧的指腹借着水的润滑很轻松地塞了进去,一点点碾过凹凸不平的肉壁。温热的水见缝插针地涌了进去,和肉穴里的淫液交融混合。
容棠难受地咬住唇瓣,下腹的酸胀感让他忍不住从唇边溢出几道甜腻的喘息。
男人动作一顿,随后骤然加进一根手指。
“嗯啊!”容棠身体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合拢将齐孔的手臂夹住。
“啊,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男人停下动作,声音里满是愧疚。
没能得到满足的穴肉不停挤压着男人的手指,渴望得到更粗暴的对待,身前的性器也挺立起来。
“棠棠,你硬了。”齐孔透过水面打量着那粉嫩的小几把,眼神戏谑。
“需要我帮忙吗?”
容棠神色僵硬地撇过脸,从唇齿间艰难挤出完整的句子。
“……没事,继续。”
话音刚落,男人便格外听话地继续往深处挤入。
粗粝的手指突然碾过某个凸起来的小点,齐孔感受到手下战栗的皮肉,声音疑惑而担忧:“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又弄痛你了?”
容棠死死咬住唇瓣,摇摇头。
然而男人却恍若未觉般地停下动作,指侧抵着那处摁压,“要不还是先抽出来吧。”
容棠担心他真的又把手抽出去,惊慌地张唇,无暇顾及那破碎的呻吟。
“不、嗯啊、别出去、啊啊……”
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碾着那凸点缓慢往外抽出了一小段,听到这话,像是慌了神一样猛地又捅了回去。
凸起的小圆粒被重重压过。
“啊啊啊啊啊——”
白色的液体从膨胀的阴茎释放,飘散在水里。容棠脆弱地仰着头,痴痴地张着唇,任由嘴角透明的涎水流下。
齐孔搂起水里逸散的白精,抹在了他的嘴角。
“棠棠好色。”
回应他的只有容棠甜得腻人的呻吟。
“差点忘记了,棠棠都已经被人操熟了,怎么会这么容易觉得痛呢?”男人后知后觉般的恍然大悟,“刚刚棠棠都能吃下一只手,现在肯定也可以。”
“不、不要……”
容棠无神的双眼可怜巴巴地含着泪水,哀求般地注视着自说自话的男人。
男人话音落下后,在感觉到花穴里的手指抽离,容棠还有些欣喜。
下一秒,只听耳边传来入水的声音,容棠的屁股便立刻换了个位置。
对于一个人来说绰绰有余的大浴缸勉勉强强塞下了两个成年男性,齐孔从青年身后抱着他,带笑的嘴唇含住容棠颈边的黑发。
“这样方便一点。”
方便什么?
容棠机械性地在脑海里重复了一遍,随后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哈啊、啊、别,塞、塞不进的嗯啊啊啊啊!”
宽大的手掌虚虚握成拳头,粗鲁地挤入了狭小的花穴,将那两瓣肉唇撑成可怜的薄片。
齐孔安抚性地吻住青年的颈侧,好心地等他缓过劲才继续动作。
凸起的尺骨牵扯住肉壁里的褶皱,几乎要将它抻平。
“嗯啊拿、拿出去啊啊……”容棠双眼翻白,口水混着泪水和汗液滴入浴缸,水面漂浮的白色浑浊物附着在他的衬衫上。
“棠棠不想清理了吗?”男人恶劣地舔咬着青年玉白微粉的耳垂,沿着耳郭留下水痕。
“不哈啊、拿出去。”容棠试图偏头避开齐孔的唇,却被体内不断深入的异物弄得浑身无力,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
“不拿出去?好啊。”
齐孔掰过他的下巴,对着那吐露舌尖的唇瓣吻了下去。
男人吻得很深,一如他塞在容棠体内的拳头。容棠嘴里的每一处都被另一根舌头搜刮过,分泌的水液也被舔得干干净净。
眼看着怀里无力接受着他疼爱的美人就要被亲得无法呼吸,齐孔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那张小嘴,温柔地亲亲容棠的唇角。
“都被人操过了,怎么连接吻都还不会呢。”
容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耳边因为缺氧而出现轻微的耳鸣。齐孔噙着笑,温柔地替他捋了捋被汗湿的鬓发,另一只手仍旧明目张胆地作着恶。
肉穴内不停攻占地盘的拳头受到了阻拦,进无可进。然而这堵肉墙似乎并非尽头,中间缩起的褶皱像是在昭告着什么。
齐孔有些讶异地挑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用曲起的指关节抵上那处,缓慢地顶弄着。
“棠棠连子宫都有,是不是说明可以生宝宝?”
说着,竟是直接变拳为掌,用指尖戳弄起来。
容棠粉白的皮肉一僵,随后开始剧烈地颤动。
“啊啊啊啊啊!”
青年表情痛苦,漂亮的眉眼皱成一团。汗珠沿着额角滑下,和脸上的泪水融合,最后被身后的男人尽数舔去。
“真可怜。”齐孔眼里悲悯交加,倘若忽略他此刻近乎凌虐的动作和上扬的唇角,任谁见了都会赞叹一句君子无双。
“那个家伙操进来了吗。”明明应该是疑问句,却被男人以一种极其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容棠翻着眼白,殷红的唇瓣吐出咿咿呀呀的哭喘。
那几乎没有缝隙的褶皱被粗糙的指腹一点点揉开,紧闭的宫门终于受不住般颤巍巍开了个小口。
男人突然发难,狭小的宫门被猛地撑开。
容棠悲泣一声,骤然绷紧的腰肢彻底软倒,被齐孔用空闲的手搂住。
齐孔感受到指腹传来的格外柔软的温热触感,颇有些爱不释手地细细摩挲了一番。幼嫩的肉袋又热又紧,死死包裹着他的手指。
男人指尖用力,顺时针在肉袋里搅弄了一圈后便勾着指头往外缓慢抽出。
稀薄的精液离开容棠的宫腔,汇入水中。无法合拢的红肿穴肉大开着,将隐秘的糜艳甬道暴露在男人眼前。
温热的水迅速盈满了容棠的花穴,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棠棠都把水弄脏了。”齐孔伸手拔开浴缸塞,混浊的水平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下降。
男人站起身,单手托举着容棠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脊背,以抱小孩的姿势抱着青年。
那口无法合拢的肉穴正好挤压在男人健壮的小臂上,随着动作起伏而发出咕啾的水声。
“哗——”
热水从悬挂的淋浴头里喷出,将两人浸湿了个彻底。
容棠眼睫颤动,颇有些紧张地环住齐孔的脖子,细密的水流顺着乌黑的发顶流下。
他一直信赖依仗的剧情竟然给他挖了个大坑,温柔体贴的攻二不复存在,只有眼前抱着他冲水的恶劣男人。
容棠垂下眼,看着男人微微突起的颈椎失落地抿住唇。
他有种预感,攻二这条线估计也崩得差不多了。
搂着容棠的力度松了松,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传来。
“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洗个澡。”
容棠下意识就想拒绝,然而齐孔像是早有预料般开口。
“那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
容棠沉默了,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让男人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抱着他。
齐孔感受到了他的沉默,笑了笑,而后带点命令意味地开口:“自己脱掉。”
男人想了想,又温和地加了一句:“今天不会再动你了,放心吧。”
并没有感到多么放心的容棠磨了磨后槽牙,严重怀疑这是威胁。
无论之前他有多相信男人,现在的齐孔在他这里信誉为零。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容棠只好听话地一颗颗解开扣子,然而动作无比缓慢,试图延缓自己秘密暴露的时间。
齐孔没说话,只是颠了颠托举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入半透明的衬衫底下,指尖沿着他的脊柱沟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