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肚子好胀……
容棠双眼紧闭,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指尖探向传来不适感的小腹——
!!!
“嗯啊、”带着点嘶哑的娇喘从那张檀口逸出,下体后知后觉地传来被塞满的饱胀感和麻木。
怎么回事?
容棠颤着眼睫缓缓睁开眼,乌蒙的眼底带着还未睡醒的困倦。一睁眼,大片饱满紧实的胸肌便占据了他的视线。
他茫然地挪动着视线,在看清那张脸后吓得脸蛋煞白。
“齐孔?!”容棠失声,撑着胳膊就想往后撤,谁知刚挪动不到几厘米,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就让他软了腰。
齐孔的性器还埋在他屄里。
脑海一片空白的容棠惨白着脸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嘴里小声地喘着气。
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攻二会和他……?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容棠侧伏在枕头上,垂眼注视着齐孔熟睡的脸庞。
当务之急是要先分开,到时候等齐孔醒了他不承认就好。
容棠咬住唇,不贴床的那条腿向外打开,用着腰和臀部的力量一点一点往外挪动。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仅要压下涌到喉间的呻吟,还要小心地不让发软的躯体碰到齐孔。
齐孔的物件很长,哪怕还是未苏醒状态都能很轻松地抵达容棠的宫口。
那性器随着容棠的后退一点点地抽离,因为容棠害怕会吵醒齐孔,挪动的动作极其缓慢,这也导致了每一次动作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肉穴里含着的异物的形状。
高度绷紧的神经和安静的环境让容棠身体触感更加敏锐,更加敏感。他感受着齐孔微微上翘的冠头摩挲过穴壁,留下一阵凌迟般的瘙痒。
呼吸顿时加重了的容棠克制住想要用力的冲动,任由那股痒意席卷全身。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含着这样优越性器度过了一晚的肉穴似乎有些不满齐孔性器的离开,自作主张地绞动着肌肉想要将其留下。
男人闷哼一声,沉睡的性器渐渐苏醒,逐渐膨胀的海绵体将肉穴撑开。
容棠死死咬着唇,晶莹的泪珠从长睫上滑落,“啪”地落在床单上。
他屏住呼吸,目光专注地盯着男人合起的双眼,在确认齐孔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原本只是有些发肿的微红唇瓣因为主人毫不怜惜的啃咬已然染上了血色,加上脸侧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更显得美人糜丽非常。
也不知过了多久,容棠脸上、身上渗出的汗珠早已将床单染湿,水分激活了早已干涸的被单,逸散出熟悉的腥骚味。
感觉到穴里的几把已经只剩下不到1/3,容棠布满水光的眼睛顿时亮起,眼见着马上就要成功,熟睡中的男人却突然长臂一伸,准确无误地揽住容棠的腰拖了过去。
“呜啊——”粗壮的物件粗暴地撞上酸麻的宫口,容棠双手无力地靠在男人胸口,两眼失神。
“不要走……”男人皱起眉,双眼仍是紧闭着。
容棠听着耳边男人的呓语,知道他还处在梦境中。
估计是把他当成谁了吧。
容棠轻喘着想,只要还没醒就好。
他轻柔地动了动,想要将齐孔放在他腰间的手拿开好让他重新来一遍,谁知道一个明明还在熟睡状态的男人力气居然这么大!
这下麻烦了,容棠忧愁地咬咬唇肉,试图寻找解法。
然而办法还没有想出,就听见男人的又一声呓语。
“妈妈不要……”
“……不要离开我……”
容棠一时怔愣,表情也逐渐柔和起来。
攻二这是梦到他妈妈了?
剧情里好像确实有提过攻二的家庭,齐孔的爸爸在他五岁时就和他母亲离婚了,原因书中并没有写到,只说后来齐父身边情人不断却一直没有再娶,而齐母也从出国后便再也不知去向。
五岁啊……
容棠想,那他肯定很爱很想他妈妈吧,不然也不会梦到了。
睡梦中的男人表情看上去有些脆弱,这是放在平日里绝不可能出现在这张脸上的表情。
容棠轻叹一声,怪可怜的。于是他眼神怜惜地看着男人低头埋入了——
他的双乳之中?
咦?
容棠表情呆滞地眨眨眼,丝毫没有危险来临的警觉,直到胸口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想要后退,这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容貌俊秀的男人发狠地吮吸着容棠挺翘的奶尖,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似乎想从中得到些什么。
容棠浑身皮肉都在发着颤,现在也顾不上齐孔醒不醒了,他伸手抵住男人的额头,想要将那个脑袋推开。
被抵住的男人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不满地顶了顶腰胯,对着唇齿间香甜的奶珠重重一吮。
“哈啊、”
容棠被他突然的发难磨软了腰,从中得了趣的肉体泛起情欲的色彩,抵在男人额上的手软绵绵地穿入他的发间,欲拒还迎地虚抓着。
男人似乎只想让容棠安分下来,目的达到后便专心致志地嘬起嘴里的香甜,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容棠一开始只想让男人离开他的身体,现在情欲上来了,哪怕他仍想离开,可他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地想要往另一个人身上靠,渴望着另一个人的炽热温度。
已经食髓入味的肉屄不满地收缩着,迫切地想要得到回应,可那先挑逗的人却仍在梦境中,安安静静地吮吸着。
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熊熊燃烧,将容棠仅剩的坚持融化蒸发,将他彻底变成了色欲的信徒。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容棠靠近胸口的男人,伸手让他彻底埋入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推上男人的肩膀,柔韧纤细的腰背一用力,借势骑上了他的腰胯。
“啊啊啊啊啊好爽——”
肉穴里喷出的水液染湿了两人连接的地方,容棠弓着背,骑在男人身上放肆地浪叫着。
体位的变化让那根性器直接挤开被肏松的宫口,一下子进入到容棠身体的最深处。
胸口的力度不知何时消失了,容棠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完全没有察觉。
还是不够,容棠想。
他撑在男人腰侧的腿崩出肉感的弧度,白嫩的腰腹发力带动臀部离开男人的腰胯,两手揪住自己已经自由的奶子,在肉棒快要离开花穴的时候又缓缓坐下,重新将肉棒连根吞没。
“嗯啊、啊啊……”容棠捧着自己的双乳,将它们扯出淫荡的形状。
他自给自足地玩得开心,浑然不觉身下被他当做按摩棒的男人已经睁开了双眼,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发骚。
齐孔没想到装睡还能得到这样的大礼。
从一开始容棠想要摆脱他的时候就醒了,借着还在睡梦中对容棠上下其手,昨晚的玩弄早就让他知道容棠身上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被挑起性趣。
是的,他昨晚就知道一切不是梦了。也许一开始会以为是梦,但后面的感觉是在太过真实,就算没有脑子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但他并不打算停下。
毕竟,是容棠先勾引他的不是吗?
齐孔看容棠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脸上淫态毕露的样子,突然有些不满。
骚货,是不是天天都在勾引男人,最开始肉屄里的精液是不是就是勾引来的。
男人黑着脸,往日温和的笑意尽数消失,只留阴沉的冰冷。
容棠连男人松开了他的奶子都没有察觉,此时更不可能发觉他骤然变化的情绪,仍然骚浪地甩动着自己的肥乳,红艳的小舌头吐露在唇边。
容棠撑着臀部,还没来得及坐下时腰部突然附上来的大手便粗鲁地用力,直接将他按上男人的腰胯。
粉白的肉臀拍上男人硬邦邦的胯骨,湿软的肉穴将粗黑的性器重新连根吞吃回去,硕大的囊袋将阴唇撞得发疼。
“呀啊啊啊啊啊——”又粗又硬的性器将小巧的肉袋整个往上顶弄,容棠甚至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都要被顶破。
容棠尖叫着迎来了高潮,前面后面齐齐喷水,雪腮上满是情欲的粉红。
齐孔双手握住青年的细腰,不顾还在高潮的容棠带着他快速抽送起来,肉体碰撞的清脆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和满室的骚味一起,将这里变成了肉欲的殿堂。
“呀啊啊——要、要被肏坏了呜……嗯啊啊……”容棠唇角滴落的涎水在他的双乳上染上一片水光,薄薄的肚皮勾勒出男人性器的模样。
“怎么会,骚货这么骚,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吧?”齐孔语气酸溜溜的,面上却又温柔地笑起来。
容棠被肏得浑身发软,如果不是男人锢着他的腰,他估计早就东倒西歪了。
骚浪的美人忘我地高声呻吟着,胸前的雪白被撞得上下甩动,白波荡漾。
齐孔抱起他,让他翘着屁股跪伏在床上。
“把腿分开,自己掰开骚屁股。”
容棠乖顺地俯下上半身,亲手分开饱满的臀肉,露出还在收缩的红肿肉穴,挤压出的汁水在床单上积起了亮晶晶的一小滩。
齐孔眼神不明地看着眼下的美景,反手一巴掌打上那肥嘟嘟的饱满肉屄,嘴里厉声到:“发什么骚!”
容棠嘴里哀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就想往前爬。
齐孔面无表情地扯住他的脚腕拖回,巴掌暴风骤雨般地落在那粉嫩的臀瓣上,将它打得通红。
容棠可怜地哭喘着,雪白的皮肉发着颤,像是痛狠了。
“不听话的坏孩子就是要挨打。”
男人冷漠的语气落在容棠耳里,引得他又是浑身一抖。
“知错了没?”齐孔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掌却不离已经被打肿的臀肉,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底下手感极佳的软肉。
容棠顾不上满脸的眼泪连忙点头,讨好地翘起骚屁股蹭了蹭男人的手心。
冷脸的男人似乎被他这小狗般的动作讨好了,唇角慢慢勾起弧度,露出了个很是温和的笑意。
“小骚狗,”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笑意,“自己掰开屁股给主人看。”
容棠想起一开始屄上挨的一巴掌,心里有点犹豫,但是一见男人唇角的笑意似乎就要消失便连忙掰开肥软的屁股,骚屄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齐孔对他的听话表示很满意,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乖狗狗,想要主人肏你吗?”
容棠侧脸埋在枕头上,闻言立马“嗯”了一声。
齐孔用力打上了那口屄,指关碾过脆弱的肉珠。
男人语气温柔,“骚狗狗应该怎么回答主人?”
容棠惨叫出声,却也不敢再爬开,只好颤着声音乖乖回答到:“骚狗狗想要主人肏。”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齐孔也不再忍耐,扣住青年的腰就狠狠地将自己送进那口宝穴。
性器重新进入花穴,两人同时满足地喟叹出声。
到现在都还没有射精的男人抓着容棠的腰快速抽插,交合的地方打出乳白色的泡沫。
容棠尖叫着一次又一次地抵达了高潮,自己的精液将自己的双乳和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哈啊……嗯、嗯啊、”容棠的侧脸被挤压得变了形,口水将枕头弄得湿漉漉的。
身后的男人仍在顶弄,每一次都能轻松戳弄到稚嫩的胞宫。
齐孔闷哼一声,终于交出了自己的东西。
容棠满足地浪叫起来,贪吃的穴肉一滴不落地将男人的存货含住。
齐孔看着容棠失神的骚样,从床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将容棠的淫态尽数拍下,甚至连两人的结合处都不放过。
齐孔伸出手指探入他分开的唇瓣,粗暴地搅弄着,随后两指钳住那软红的舌头,将它扯出唇外。
拍完最后一张照片,齐孔才满意地为这个单独的相册加上锁,将手机放回一旁。
他俯下身,沿着容棠的美人沟一路啄吻到后颈,在面露疲惫的容棠耳边留下一句:“再来一次吧,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