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苏乐满脸愤怒地走了进来,对着苏启文吼道:“我不同意他们订婚。”
苏启文目光微沉,却还是软着语气道:“乐乐别胡闹了。”
苏乐咬着后槽牙道:“爸爸,你明知道我喜欢顾程,为什么还要让他们订婚?”
话音刚落,温言就出现在书房的门口,听到订婚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愣怔住了。
他满脸震惊地看着苏启文。
这是要把他快点嫁出去……
苏启文对上他的目光时,只是拧了一下眉头,就移开了视线,对着苏乐沉声道:“乐乐听话,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顾程并没有说话,全程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场闹剧。
苏乐气焰十足地对着苏启文继续吼道:“你是因为那么件事才急着让他们订婚的吧。”
苏启文脸色深沉,少见的对着苏乐动了怒气,“我再说一遍,出去!”
面对父亲的怒火,让苏乐更加气愤了,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指着门口的温言不服气道:“他一个只会爬床的贱人就值得你们那么喜欢他?”
顾程突然站起来,挡在温言的面前,对着苏乐语气不善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苏启文脸色绷得很紧,他眸光锐利地扫了一眼顾程。
苏乐一肚子怒火地对着顾程道:“你他妈瞎的吗?没看出他就是一个下贱婊子吗?还那么维护他,和他在一起都不知道自己被……”
“够了!”苏启文冷声打断苏乐后面就要脱口而出的话。
温言像是被他的话伤到了一样,低下头,声音哽咽道:“我不是……”
顾程听到温言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眉头不由拧紧,对苏乐更加厌恶。
苏乐现在就是一只被惹炸毛的猫,连日来挤压的怒火像是被点燃了,他一看见温言就来气,抄起一旁的花瓶就要往温言身上砸去,被苏启文制止了。
“把花瓶给我放下。”
苏启文威严的声音还是将苏乐震慑住了。
苏乐手里抓住花瓶,咬着牙一脸委屈地瞪着顾程看,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喜欢的人都要站在温言那一边。
苏启文也被苏乐搞的有点头疼,伸手就要夺过他手里的花瓶,“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顾程不想多待,拉过温言的手就要走,苏乐见状错开苏启文的手,就将手中的花瓶往温言身上砸去。
温言明明可以躲开的,但他看到苏启文瞳孔猛地骤缩了一下,就改变了主意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
瓷器砸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发出了闷哼声。
“言言!”顾程急促道。
花瓶滚落在地板发出很大的碰撞声,被摔的碎了一地。
顾程将人护进了怀里,就要替他检查伤势,语气急切又紧张道:“伤到哪里了?”
温言摇摇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脸色惨白道:“我、我没事,不疼的。”
顾程将他的袖子拉起来一点,就看到白皙的手臂上出现了一条泛着红色淤青的痕迹,眸光冰冷地扫向苏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找死。”
苏启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苏乐面前,随后书房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这一幕确实是真的把温言吓到了。
顾程只是冷眼旁观地看着。
这一巴掌的力度很重,苏乐偏着头,脸颊火辣辣的疼,他扭头看向苏启文,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不管怎么无理取闹都会宠着他惯着他的父亲居然会动手打他。
苏乐在眼泪夺眶而出时扭头就跑了出去,夏芸上来时,看到苏乐冲出去的背影,叫道:“乐乐,怎么了?”
书房里的气氛异常诡异,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苏启文有些僵地收回了手,随后接了个电话,是保镖那边给他打来的。
“让他出去,在后面跟着保护好他就行。”
苏启文让佣人去请家庭医生过来给温言检查伤势。
顾程原本是想要带温言去医院的,但被温言拒绝了。
温言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医生检查了一下,虽然青了一大块,但好在并没有伤口,擦点药过段时间淤青就会慢慢消退了。
家庭医生出去后,顾程一脸严肃地又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臂,看到青了一大块的地方,有些心疼道:“都肿了那么大一块还说不疼。”
温言故作轻松道:“这点小伤真的没什么,你也不用那么在意了,乐乐那边你也不要生气了,叔叔刚才打了他,现在他肯定很难受。”
顾程听到他提苏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他将温言的袖子整理好,盖住那一片淤青,语气不悦道:“别替他说话了,那是他活该。”
被苏乐怎么一闹,都没有心情吃晚饭了。吴管家那边给顾程打了个电话,说老爷子身体抱恙,顾程挂了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张妈将晚饭端到房间里给温言,就出去了。
房间里没了人,温言这才卸下脸上的伪装,目光幽深地盯着一处看。
他一开始勾引顾程从未想过要和顾程结婚,可现在苏启文一副急着要将他的终身大事安排妥当的模样,他心里就很生气。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温言以为是夏芸,他换了一副面孔,对着门口道:“请进。”
门打开后,进来的人是苏启文。
温言有些愣,因为苏启文从未进过他的房间,“叔叔,你怎么来了?”
苏启文来到床边的沙发上坐下,保持得体的距离,“我进来看看你。”
温言微微低头,没有再说话。
苏启文看到一旁的饭菜没有动过筷子,便道:“怎么不吃饭?”
“等下吃。”
房间内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静。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言终于有些沉不住气的问道:“叔叔,你让我和顾程订婚是因为……”
后面的话他显得有些羞于启齿,但苏启文还是听懂了。
他脸上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只是淡淡道:“你和顾程既然在交往,肯定都是互相喜欢,但顾程毕竟是盛世的总裁,我让你们先把婚事定下来也是为你着想,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也不要多想。”
“可是乐乐那边……”
“他总会看开的,”苏启文站了起来,“吃完饭后好好休息。”
温言见苏启文要出去,手指微微收拢,突然道:“叔叔,其实你让我那么快和顾程订婚并不是因为要让乐乐忘掉顾程,而是你想要忘掉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不对?”
苏启文脚步顿了一下,温言难过地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叔叔就是不想负责才急着要我和顾程订婚的吧。”
温言从床上下来,赤着脚来到苏启文的身后,头轻轻抵在男人宽大的后背上,语气有些受伤道:“叔叔因为被我撞见那件事后就冷落了我七年,现在又急着把我嫁出去,就那么讨厌我吗?”
──
房间里传出压抑的低喘声。
苏启文半靠在床上,白色的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裤子已经被脱掉,双腿分开了一些,温言全身赤裸的埋在他的胯下,握着那根粗大的肉刃张开嘴巴将肉棒含了进去,因为性器太大了,所以他有些困难的一上一下地吞吐嘬吸着,忘情地吃着那枚硕大的龟头,还时不时地发出响亮的水声,像是在吃着什么无上美味一样。
温言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嘴巴张到最大,随后就一下一下的将那根肉棒吞到喉管里面,脸直接埋在了对方胯部浓密的阴毛上面,听着男人性感低沉的呼吸声,他更加卖力的将肉棒吞的更深。
苏启文的性器被温言口交伺候的极为舒服,他的龟头被喉咙里的的软肉大力地吮吸着,里面又湿又热,那根舌头还舔吃着茎身,目光落在温言整张脸都贴在他的胯部的模样,浴火被勾的更旺,他粗喘了声,双手忍不住按住温言的头,模拟性交地一上一下地抽插。
“呜呜呜……”
又大又硬的性器撑着他窄小的喉管,温言呼吸急促地发出呜咽声,虽然觉得很难受,但更加兴奋。
这种深喉性交并不亚于真正的插入,快感从小腹传到尾椎上,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苏启文按着他的头用力地抽插了几十下就在温言的嘴巴里射了出来。
滚烫的热精一下子喷涌而出,射在他的喉管上,温言被呛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吐出来,而是面色潮红地看着苏启文做了一个吞咽地动作。
微肿的红唇张着,艳丽的唇瓣上挂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温言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
苏启文刚软下去一点的性器又瞬间变硬,呼吸也逐渐加重了许多。
温言的目光落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上,摆出了一个后入姿势,腰部凹陷下去,屁股翘的很高,他回头看着苏启文,喘着气道:“叔叔,进来。”
苏启文的目光从他那张红透的脸移到那他的后穴上,目光微沉,射过一次精的他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冲动了,也知道现在和温言做的这种事情是属于乱伦,而他的理智告诉他,就算温言和他没有血液关系,但他们还是名义上的父子关系,而温言也有了对象,他们怎么做是不对的。
他克制着性冲动,从床上下来,捞起地上的裤子套好,将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系好后,对着温言沉声道:“把衣服穿好。”
温言见苏启文要走,抱住男人的精壮结实的腰腹撒娇道:“叔叔,你别走好不好,不做就不做。”
他身上的精液味很浓,嘴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在说话的时候故意探出一截舌尖去舔一下嘴角上的精液,看的苏启文小腹像是凝聚着一团火一样。
但他终究没有呗下药,让温言给他口交已经算是很大一次失控了?苏启文努力压制着蠢蠢欲动的情欲,将他的手掰开,强迫自己冷静道:“别闹了,快进去洗澡。”
看着苏启文毫不留情地走了,温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随后他拿起手机给顾程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才光着身体走进了浴室里。
──
顾程赶到老宅时,就直奔老爷子的房间,在门外碰上了吴管家。
吴管家脸色不是很好,“少爷,您回来了。”
顾程点了点头,就开门走了进去,入眼的就是老爷子虚弱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在熟睡,手背上挂着点滴,
听到门口有动静,老爷子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才有些困难地转动着头看向门口,嗓音苍老道:“阿程来了。”
顾程快步走了进去,关心道:“爷爷,身体哪里不舒服?”
老爷子叹息一声,“我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没多少活头了,我有事和你说。”
“爷爷你说。”
顾老目光有些浑浊,望着顾程这张和自己儿子如出一辙的脸,心里有万千感慨,“如果要和苏家联姻,你选苏乐还是温言?”
顾程不明白言爷爷为什么要这么问,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温言。
顾老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在感情这一块我从来没有逼过你,既然你选择了他,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选个日子把婚事定下来吧。”
顾程没有反驳,他和温言不管是自由恋爱还是家里长辈包办婚姻,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陪了老爷子一会儿,才走了出去,吴管家很贴心道:“少爷,给您准备了晚餐。”
顾程“嗯”了一声,道:“爷爷这边就麻烦吴管家多看着点。”
吴管家道:“不麻烦,这都是我该做的。”
顾程下楼的时候,刚好手机弹出一条新的消息,他打开发现是温言发来的,只是里面的内容让他脸色微变。
温言要和他分手。
顾程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难过了很久才接。
温言的声音很沙哑的从手机里传出,明显像是路过一样。
顾程脸色凝重道:“理由。”
温言那边沉默了好久才道:“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顾程沉声道:“我要听真话。”
温言光着身体躺在浴缸里泡澡,他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仰着头缓了一会儿才道:“对不起。”
顾程皱了皱眉,“是因为苏乐对吗?”
手机里传出有些低哑的急促声,“不、不是的,和乐乐没关系,你别误会他,是、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顾程根本就不相信温言的分手理由,他已经认定了是苏乐逼迫温言和自己分手的。
温言故意压着语气说了两句话就挂掉电话了,顾程那边他还是得吊着。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信息,发信息的号码显示是陌生人,但里面的内容他还是
──
苏乐有些漫无目的地走着,他跑出来时身上什么也没有带,但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回去。
他摸了摸被打的有些破了皮的嘴角,心里一阵苦涩,原来爸爸打人也会那么疼。
苏乐出了别墅区,在一处公交站台的椅子坐下,难过地低着头。
一辆很拉风耀眼的宝蓝色跑车在他面前停下。
“苏乐?”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苏乐这才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长得很痞帅的男人从车窗探出头看着自己。
苏乐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发现对这人没什么印象。
陆江浔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是苏乐,看到他半边脸红了一大块,关心道:“你脸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要不要一起去喝酒啊?”?
“我们认识?”苏乐反问道。
陆江浔听到他的话,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小少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上次在包间里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那么快就把我忘了,还真让人伤心呢。”
苏乐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和顾程喝酒的那一次确实有这个家伙的身影。
他疑惑地问道:“你和顾程是朋友?”
陆江浔点点头:“对啊,我们在国外就认识了,快上车,我带你去玩。”
苏乐想了想,反正现在自己好像真的没地方可去,就上了车。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陆江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