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难以抑制的呻吟着,身体不断地抽搐发抖,他敏感的乳尖已经被电的麻木没有知觉了,下体的黑色假阳具还在快速地震动摩擦,雌穴里也分泌出了透明黏滑的液体,但根本就缓解不了阴穴里那股撕裂痛感。
顾程看着苏乐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了下去,连呼吸都变的微弱起来。
他伸手捏住假阳具的尾端,用力拔了出来,苏乐低低地闷哼一声,显然已经被这跟假阳具操的意识模糊不清了。
还在“嗡嗡”震动爆满凸起颗粒的粗黑硅胶体上沾满了一层透明黏腻的液体,在白炽灯下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顾程将假阳具随手丢在地上。
他低头看着那口被玩的艳红软烂湿漉漉的雌穴,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肉逼张着一个三指宽的肉洞,里面红肿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翕动,阴唇可怜兮兮地吐着透明的液体,顺着臀缝洇进身下的床单里,濡湿一片。
顾程眸光微暗,喉结上下滚动。
就算他再怎么否认,昨晚和这个人做爱确实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感觉到现在还令他回味,他忍不住想要将性器插进这人的子宫的快速地操干。
没了可怕的假阳具在身体里震动,苏乐才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眸光涣散地看着上方的白炽灯任由顾程将他脚上的带子解开,随后腿根被一双大手掐住,屁股被迫抬高。
顾程将他两条腿掰的很开,露出藏在臀缝里沾满淫液湿漉漉的后穴。
苏乐一口气还没有喘上来,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他的菊穴上,他微微偏头看去,就发现顾程那根粗大恐怖的肉棒正试图往他的后穴里挤。
他一脸绝望又恐惧地摇头挣扎起来,带着哭腔的嗓音断断续续地求饶道:“不要……呜呜……吃不进去……顾程求求你别这样,放过我……”
顾程的龟头已经被苏乐雌穴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他就着腻滑的淫液连扩张都没有做就往里捅。
粗壮的龟头才只进去了一点点,苏乐就疼得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脸色也白的吓人,咬着唇一抽一抽地喘着气,“啊!疼……放开我……呜呜呜……”
顾程的视线落在两人的结合处,穴口已经被龟头撑的泛白,堆积在穴口上的皱褶也被抻平,像一个橡皮圈一样紧紧地勒着他的性器,顾程眼睛红了几分,掐在苏乐大腿上的手不断收紧,随后腰胯下沉,猛地顶进去了一半。
“噗滋”
“啊!”
苏乐无力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身体僵硬地紧绷着,眼泪更是稀里哗啦地滚落。
他死死地咬着唇瓣,血珠从被咬破的地方渗了出来。
太疼了,原来顾程真的很讨厌自己。
性器被肠穴紧紧地包裹着,里面又湿又热,肠肉还不停地蠕动着,让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忍不住将剩下的一截茎身全部挤了进去,苏乐的后穴已经被撑的快要裂开了,里面也紧紧地咬着他的性器,动一下都困难。
顾程被他夹的也有些难受,粗喘一声道:“放松一下。”
苏乐全身都疼的很厉害,大脑也昏昏沉沉的。
顾程这次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才掐着他的大腿开始挺腰律动抽插起来,理智也被抽插时产生的快感不断吞噬,让他想要的更多。
连续的肉体撞击声从房间里发出,伴随着苏乐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嗯……啊啊……慢点……好疼……”
顾程像是失去理智一样飞快地抽插着苏乐身下那张销魂的穴口,没一下都是又快又狠,全根没入穴心深处,将苏乐肏的迷迷糊糊地乱叫。
混合着血丝的液体在在抽插的时候被带了出来,苏乐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一样,连叫床声都是被肏的狠了才会低低地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而他身前被插了射精控制器的肉棒也已经硬了起来,但因为被束缚,所以粉色的肉棒变成了深红色。
顾程的性能力很持久,加上他的强悍的力气,所以苏乐被操的昏厥过去,又被折磨的醒过来,顾程在他的后穴射了两次又在他的花穴射了一次才放过他。
等他将疲软的性器拔出来时,看到带出来了红色的液体眉头不由紧皱。
视线落在苏乐那张惨白的小脸上,他愣了一下,随后拿出手机给魏锐思打电话,让他找个家庭医生过来,就穿好裤子出去了。
魏锐思带着家庭医生进来,当看到被折腾的就剩一口气的苏乐吓了一跳。
那医生就明显比他淡定很多。
这种事他接触多了,有钱人的圈子都很爱玩,但玩的那么厉害的还是头一回见,就是没想到这漂亮的少年还是个双性人。
苏乐发起了高烧,全身都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赤裸的身体躺在凌乱的床上,就像是一个被金主玩坏的破布娃娃。
“去把浴缸的水放满。”
魏锐思道:“放水干嘛?”
那医生白了他一眼,魏锐思看见苏乐流着精液的两个穴口,瞬间就明白了。
他将积满灰尘的浴缸冲刷干净后就放了一浴缸的水。
医生对着他道:“快出来把他抱进去清理。”
魏锐思愣住了,红着耳根子支吾道:“我、我给他清理?”
“快点,别磨蹭了,你想他脑子被烧坏不成?”
魏锐思虽说是个直男,但苏乐长的漂亮,下面还有一个和女性一样的雌穴,他也没有和女人上过床,这一下子叫他清理他也没经验,所以将苏乐放进浴缸里后,他眼睛和手有些无处安放。
医生提醒道:“把手伸进去,将精液抠挖出来。”
闻言,魏锐思脸颊发烫,他看着苏乐那具诱人的身躯,眼睛有些发直,当手指试探性地插进去时,就被里面柔嫩的触感刺激的他浑身一颤,胯部很快就有了反应。
在经过长达十分钟左右的煎熬,终于将苏乐两个小穴里的精液都挖了出来,随后他将苏乐从浴缸里抱出来,匆匆忙忙地拿过一旁准备好的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就往床上抱去。
医生给他打了消炎的药水,随后又在另外一只手上打了葡萄糖,给他补充人体所需要的能量。
医生弄完后就走了,魏思锐看着还陷入昏迷的苏乐,有些同情他的遭遇。
但同情归同情,谁不知道苏家小少爷性格嚣张跋扈,还喜欢欺负人,现在落的这个下场也是他活该。
顾程去医院看完温言才去了公司。
重症监护室的楼层里很安静,躺里面的大部分都是半死不活的人,所以来探望的家属少之又少。
顾程一走,刘健锋就溜进了温言所在的监护室里,随后拉上探视玻璃上的帘子,才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语气暧昧道:“别装了,人已经走了。”
温言这才将脸上的呼吸机扯掉,缓缓掀开眼皮,手摸上自己病服的扣子,解了两三颗,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这种赤裸裸的性暗示已经不言而喻了。
刘健锋直接扑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通乱亲。
温言喘着气呻吟,“啊……别咬,会留下痕迹的。”
刘健锋单手将他病服上剩下的扣子全部解开脱了下来,随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半勃起的入珠鸡巴抵在他的大腿上磨蹭。
感觉到一只手握在他的鸡巴上,他低头,就看到温言用手上下撸动着他的鸡巴。
刘健锋暗骂一声,“骚货。”
温言对于床上这种下流又带着羞辱的话并不反感,反而能让他更加兴奋。
“张开腿跪好,屁股翘高一点。”
温言听话地摆出男人要的姿势,随后张开嘴巴去舔那颗镶着珠子的大龟头,他痴迷地舔吃着,舌头刮过龟头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将上面的液体舔干净后又沿着龟头上的沟壑舔弄嘬吸。
刘健锋抱着他的头忍不住将鸡巴插进他的嘴巴深处。
“呜呜呜……”
硕大的龟头直接捅进他的喉咙深处,将他的喉管撑出一根鸡巴的形状。
刘健锋爽地爆了句粗口,他的鸡巴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喉管里的软肉还强力地吸咬着他的龟头,让他差点射出来。
“操,骚货,嘴巴比你那个被肏烂的贱逼紧多了。”随后固定住他的头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
温言努力张大自己的嘴巴让那根入珠大鸡巴操的更深,冰凉的珠子刮过喉管上的软肉,刺激出不一样的快感,他的整张脸都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上,被扎的有些疼,但他却露出一脸被操爽的模样。
刘健锋盯着他露出一脸被肏爽的脸看,更加凶狠地肏他的小嘴,粗喘道:“骚货,顾程知道你是个万人骑的大骚货吗?一天都离不开鸡巴的贱婊子,表面装的一副清纯样,背地里恨不得所有的男人都去肏你的贱逼吧?肏死你,浪货,让你到处发骚。”
黑红色的鸡巴从他的嘴里飞快的进出,很快便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刘健锋将鸡巴抽出来,温言吞完嘴里的精液,调了个头,将自己的屁股对着那根大鸡巴,随后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艳红色的湿漉漉后穴,喘着声音道:“肏进来……”
有些疲软的鸡巴瞬间又变得硬起来,男人握住自己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声音。
温言忍不住发出浪叫,“啊啊……好舒服……肏深一点……快一点……啊啊啊……”
刘健锋一巴掌拍在他肥硕的屁股上,“叫那么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进来肏你的烂逼吗?”
温言身体一颤,跪趴在床上,将屁股翘的很高,主动去迎合男人的肏干,嘴里发出低低地呻吟。
一场情事过后,温言的股间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他大张着喘气,缓了一会儿才道:“把我的病情再说的重一点。”
刘健锋穿好裤子,“知道了。”
──
顾程正在公司开会议,突然接到医院那边来的电话,说温言突发情况,造血细胞异常急需输血,顾程吓的扔下一众高层直奔医院,更是让手下将还在生病的苏乐送到医院给温言输血。
苏乐脸色很差的靠坐在病床上,平日里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像是失去光彩一样,变得灰败。
护士见他身体状况不好,但也不敢多问,抽了六百毫升的血后,苏乐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