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扣紧苏乐的细腰,快速地摆动胯部,粗大的性器飞快地进出,深深地凿进苏乐的子宫里,发出“噗滋噗滋”腻响的水声,狠狠地碾磨挤压子宫里疯狂收缩抽搐的湿红软肉,健硕的龟头突然顶弄到一个凸起的点,苏乐僵着身体失声惊叫。
“啊啊啊……别顶那里……啊啊啊要……”
顾程并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进出的速度和力度反而越来越快,肏的也越来越狠,粗大的性器猛地捣进他的宫囊深处,将他的穴口插的汁水四溅,在灯光下变得水淋淋的,泛着一层粉光,像蚌肉般收缩喷出汁水,顾程被他淫荡的雌穴诱惑的就像失去理智一样,将他乱晃想要逃离的身体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下,呼吸粗重地猛干,像是把他当成一只廉价的飞机杯,发泄着兽欲。
胯部连续拍打在他的屁股上,撞出了一片绯色肉浪。
苏乐哭喊着扭动身体,手铐和床头上的铁艺条摩擦发出金属碰撞声,他满脸绝望地扬起脖颈,微微张着红唇喘息,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小腹,感受到肚子里那根大鸡巴横冲直撞地猛肏,有大又硬,热的像是要将他肚子里的软肉熨熟一样,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力量感,他脸上流露出惊恐的表情,阴茎上的快感得不到释放已经将他逼的快要疯掉了,现在他子宫内的敏感点又被疯狂的顶弄撞击,骤然汇聚出一股急流快感,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在对方狠狠肏干几十下后,他紧绷着身体,雌穴剧烈收缩痉挛,失禁般喷出一大滩透明的清液。?
顾程被他猝不及防地喷溅了一身,并没有生气,此刻他也被那股让他头皮翻炸的快感燃烧的理智全无,只剩下雄性交配的本能,抽出插入获取更强烈的快感。
粗长的肉棒上布满贲张的青筋,重刮蹭着穴口里被肏熟的腻红软肉,让他失控地挺腰深入,来回钻研摩擦,宫颈口上的软肉被磨的红肿发烫,宫腔里无数湿漉漉的媚肉自动裹吸着他的性器,顾程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阵抖动,茎身也涨大了一圈,随后抵在苏乐宫腔里那团敏感的软肉上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浇在子宫壁上,苏乐被烫的身体颤了颤。
房间里肉体的交媾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两人粗重地喘息。
苏乐还停留在刚才潮喷的余韵中,眸光涣散地喘着气。
疲软的性器滑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被操的有些松弛的穴口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呈一个“O”字型,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红肿糜烂的穴眼里喷涌而出,沿着臀缝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色情又淫乱。
顾程魇足地从苏乐身上下来,看到对方身上的白色衬衫红了一大片,在做爱过程中衣服早已变得凌乱不堪,敞开的领口露出几道很深的红痕,细白的肌肤上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血珠和皮肤渗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而苏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眼尾泛着泪光,眼睛也红了一圈,顾程眉头不由蹙紧。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的情绪,抓着衣服径直往浴室走去。
顾程什么时候走的苏乐并不知道,他浑浑噩噩地睡着了,最后又被身上火辣辣的伤口疼醒,他的一只手还被手铐铐在床头上,软掉的性器里还有半截尿道棒插在里面,穴口里的精液还在汩汩往外冒。
苏乐将插尿道棒缓慢地拔出来,连着一点黏白的精液从铃口溢出,但那股射精感早就消失了,所以尿道里面除了火辣辣的胀痛外并没有任何的快感。
手铐的钥匙就在床头柜上,苏乐伸长手才够到钥匙,因为身体发抖的原因,插了好几次才将钥匙插进孔里。
“咔哒”
手铐应声落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红了一大圈,有些地方还被磨破了皮,苏乐没有理会手上的皮外伤,因为这点痛和身体上的伤口相比根本就不足为道。
他小心翼翼地将身上脏乱的衣服剥下,有些伤口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了,衣服黏在了伤口上,撕扯到伤口时苏乐疼得叫出了声。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声音,苏乐被吓到脸色发白,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身体盖住,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睁的很大,盯着门口看。
房门从外面打开,魏锐思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苏乐是清醒状态还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看,倒是愣了一下。
地上散落着使用过的性爱道具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魏锐思将手里的袋子举到面前,缓解尴尬地干咳两声,“总裁让我来给你送药的。”
苏乐没有说话,保持着警惕地看着他。
魏锐思将药袋放在床头柜上,脸上染着一抹红晕道:“药放在这里了,那我先走了。”
在他刚要转身的时候,苏乐终于开口叫住了他:“能给我准备一套衣服吗?”
他的声音很虚弱,让人不忍拒绝。
魏锐思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可以,那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买。”
“谢谢。”
魏锐思出去后,房间里又陷入了死寂,苏乐扯掉身上的被子,进了浴室清理身体,伤口虽然不能碰水,但因为做爱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让他很难受,所以他直接调了冷水浇头淋下。
苏乐将顾程的精液从身体里抠挖出来,从这几次性爱不难看出,顾程绝对不是对他有好感才和他上床的,答案恰恰相反,顾程不过是想要折磨他才和他做爱,在床上不允许他射精,使用各种情趣用品虐待他的身体不过是为了报复他,替温言出气罢了。
想到这些,苏乐闭上了眼睛。
他出去的时候,魏锐思还没有回来,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如果不擦药的话很容易发炎,他现在还不能倒下,父母的这场车祸并没有那么简单,蒋旭突然失踪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苏乐拿出一支药管,挤了一点药在棉签上,就往胸前的一条很深的口子上擦。
“嘶,好疼……”
他强忍着那股委屈给自己上药,擦着擦着就哭了。
魏锐思提着衣服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苏乐看见他,就胡乱地将眼泪擦干净。
但那双红红的眼睛还是让人心生怜爱。
魏锐思知道小少爷要面子,所以也不提,当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时还是愣住了,他将衣服放在一旁,主动开口道:“我帮你吧。”
苏乐没出声,魏锐思拆出一根新的棉签,将桌子上的药膏挤在棉签上,就轻轻地涂在他后背的伤口上,看着上面深浅不一的鞭痕,心里有些惋惜,那么漂亮的身体要是留疤了就怪可惜的。
棉签擦过一处比较深的口子时,察觉到苏乐紧绷的身体,魏锐思手上的动作更轻了,随后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感觉到后背伤口上的气体,苏乐愣了一下,但他什么也不说,上完药后,魏锐思还很贴心的给他准备了晚餐才走的。
虽然伤口上了药,但当天晚上苏乐还是发高烧了。
顾程从公司出来就直奔医院看望温言。
虽然只是受了刺激,情绪不稳定导致的呼吸不畅,但顾程还是很担心。
温言看着一脸担心自己的顾程,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他握住了顾程的手,温声道:“阿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顾程脸色不是很好,“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温言想到今晚刘健锋可能会过来,就表现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摇头道:“我没事的阿程,倒是你最近肯定因为我的事情没有休息好,脸色那么差,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这里有护工照顾我,不要担心了。”
顾程从医院出来,魏锐思就替他推开车门,等顾程坐进车里后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将车开了出去。
车子行驶的方向是顾程在市区内常住的一栋别墅,魏锐思今天看到苏乐的惨状多多少少还是产生了同情也存了私心。
顾程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去郊区。”
魏锐思抓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虽然很想替苏乐求情,但他的视线从后视镜里对上顾程的视线时就怂了,老老实实的听老板吩咐。
顾程进到地下室的房间里,苏乐光着身体躺在床上,全身泛着红潮,呼吸也很粗重。
他的手刚摸到苏乐的皮肤时,就被他滚烫的皮肤惊到了。
苏乐这次烧了整整三天,才总算退烧,在这期间,顾程一次都没有来过,只是吩咐魏锐思过来照顾他。
——
林沐泽喝了一口威士忌,轻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最近都不会出来和我们喝酒了呢,什么时候订婚?”
顾程捏了一下玻璃杯,道:“再看吧,他身体情况还不是很稳定。”
陆江浔吊儿郎当地吹了一个口哨,“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
顾程仰着头喝光酒杯里的酒水,没有回答陆江浔的话。
一阵手机震动声响起,顾程接通了电话,眸子瞬间变的狠厉起来。
夏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