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趴在球台桌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臀尖更是被撞出了一片血色,晃出诱人的波浪,苏乐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沉沉浮浮,视线朦胧的落在眼前的一面玻璃墙上,里面映出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空旷的台球室里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和胯骨拍打在臀部上的“啪啪”声。
顾程要了他两次才放过他,穴口里的性器抽出时,苏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飞机杯,被人随意丢弃。
被操的有些合不拢的雌穴像是失去弹性的胶圈,敞着一枚三指宽的肉洞,在空气中微微收缩翕动,浓稠白精从被操的红肿的穴眼里缓缓溢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流淌而下,滴落在地板上,汇聚出一小滩白色液体。
空气中瞬间充满腥膻的精液味道。
顾程粗喘了一下,视线落在苏乐的穴口上,刚消下去的性欲又被刺激的硬了起来,他眸色暗沉地盯着那枚流着精液湿哒哒的肉洞,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
“啪”
顾程一巴掌甩在他泛红的屁股上,沉声道:“起来,给我舔。”
苏乐四肢酸软,疲惫地喘着气,被肏的全身都出汗了,浑身黏腻湿滑,他缓了片刻,才撑着桌面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转过身。
顾程看着他张着嘴巴喘气的模样,冷声道:“跪下来,舔。”
苏乐的视线落在顾程那根湿漉漉还硬涨着的性器上,脊背发凉,他红着脸别开视线不敢直视那根插进过他身体里的东西,喘着气道:“我……我不会。”
顾程道:“你是想着骚逼再被干一次还是给我舔干净?”
苏乐染着薄红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缓慢地跪了下来,仰起头时,顾程粗长的性器就拍打在他的脸上,鼻腔瞬间充斥着淫靡的腥膻味。
苏乐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当肉棒抵在他脸上时,他露出一抹茫然无措的表情,因为刚才哭过的原因,眼尾和鼻尖都红红的,这个表情让顾程差点没控制住想摁着他再做一次。
“伸出舌头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
苏乐感受着贴在脸上那根热度惊人的肉棒,身体忍不住颤抖,他微微张开唇瓣探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龟头上裹着的一层濡白。
味道好苦。
他本能的想吐掉。
顾程突然哑着声音道:“不许吐,吞下去。”
苏乐抬起湿润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小声地反驳道:“……可是好苦。”
顾程垂着眸子打量他,苏乐那副诱人的表情不断挑着他那团精力旺盛的欲火,他压下想要再次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的暴虐因子,绷着脸道:“给我好好舔干净,一滴精液都不许吐掉。”
苏乐虽然很不情愿,但也不敢再说话,只能再次伸出舌头去舔那根肉物,希望快点结束。
顾程被他舔的越来越硬,连呼吸都逐渐加重。
一阵来电铃声突然想起,打破了空气中那股弥漫着腥臊气味的暧昧。
苏乐有些受到惊吓地僵了一下。
顾程微微蹙眉,随后从裤袋里将手机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温言,原本绷着的脸色瞬间缓了很多,就连眸子都染上了些许温柔。
苏乐愣愣地望着顾程,能让顾程有怎么明显的表情变化,打这通电话的人不用猜也能想到是谁了。
顾程看向跪在胯下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苏乐,眸子里的深情不见,冷声道:“继续。”
苏乐心脏微微抽痛,但还是伸出舌头继续舔弄那根青筋暴起的肉刃。
顾程收回视线,接通了电话,对面很快传来温言柔弱的声音。
“阿程。”
顾程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温柔起来,“言言,怎么了?”
温言躺在床上,手指拽着被子问道:“我听管家说乐乐跑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很担心他。”
顾程的视线下意识地垂下,就看见苏乐伸出一截艳红的舌尖,舔在自己龟头的铃口上,敏感的龟头上传来强烈的快感,让他呼吸瞬间加重。
苏乐也感觉到了顾程逐渐粗重的呼吸,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心理上的胜负欲让他忽略了后果。
他张开嘴巴含住了顾程的龟头前端,突然用了一点力去吮吸。
顾程被他吸的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沉舒爽的闷哼。
苏乐舔吸的时候还故意发出很大的水声。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奇怪的水声从电话里传出,温言眉头不由拧紧,“喂?阿程,你怎么了?”
顾程稳住心神,一只手突然摁住苏乐的头,挺着胯直接将一大半性器插进了苏乐那张湿热柔嫩的口腔里。
“呜呜呜……”
苏乐被呛的瞬间瞪大眼睛,呼吸不畅地挣扎起来,但顾程的手劲很大,染着情欲的眸子里像是燃起了两簇火焰,像狼一样盯着他看,对着手机里的温言却显得很有耐心,语气温柔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让人去找一下他,你在家里乖乖的,我等下就回去。”
温言耳尖的听到了一丝变了调子的呜咽声,手里的被子都被他攥的皱成一团,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并没有去质问顾程,而是调整了一下语气,乖巧应道:“嗯,那我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后,顾程直接将手机扔在桌上,漆黑的眸子落在苏乐被憋的通红的脸上,他双手扣在苏乐的头上,挺着胯往那张紧致湿热的小嘴里挤,脸色染上了愠怒的表情。
“呜呜……”苏乐难受的眼泪都滚落下来了,他的嘴巴已经张到了极限,但顾程的性器很大很长,嘴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让他差点喘不上气来。
顾程就像没有看到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将他紧紧地摁在胯下,开始模拟性交抽插起来。
性器进出的速度很快,苏乐娇嫩的喉咙被顶的生疼,口腔内壁也被硕大的肉物摩擦刮蹭,涎水从嘴角留下,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口交不管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会让人更加刺激,顾程一开始只是想要惩罚他刚才的逾越,但渐渐他就被苏乐口腔里那股强劲的吸力刺激头皮发麻。
顾程并没有刻意忍耐,在苏乐嘴巴里抽插了几十下后,冲刺似低吼一声直接射在了苏乐的嘴里。
疲软的性器抽出来时,没了顾程的支撑,苏乐直接瘫软在地上,被呛的猛烈咳嗽起来,白色的精液来不及咽下去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顾程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穿戴整齐地站在他面前,和刚才在他挺着性器在他嘴里抽插判若两人,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人,声音里早已没了之前的情欲,冷着脸开口道:“苏乐,别给我耍小心思,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
苏乐咳了一阵,肺部那股窒息感才终于得到减轻,他抬起软绵的手擦掉嘴角上的精液,扬起头去看顾程,虽然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很狼狈,但苏乐还是将上半身挺直,犟道:“呵,那么怕他知道,那你还操我操的那么起劲。”
顾程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看着苏乐一脸高傲的模样,心里那股怒火又窜了上来,一脚踹在苏乐的胸口上。
“砰”
苏乐重重地摔在地上,雪白的肌肤被擦破了一大块皮,迅速渗出红色的血珠,他疼得抽噎了一声。
顾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冷声道:“操你,不过是因为我心疼言言的身体,你算个什么东西。”
苏乐被顾程的话气的忍不住发抖起来。
顾程没有再去看他,拿过手机就走了出去。
苏乐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缓了很久,才慢慢地爬起来,低头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面布满被凌虐的痕迹,浑身上下都肮脏不堪,而他的穴口还在汨汨地流着精液。
他以前一直以为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应该是一件很幸福很美好的事情,可当他被顾程强迫后,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和期待,顾程纯属就是拿他的身体泄欲而已,根本就没没有任何的感情在里面。
苏乐走回到里面的房间里找到自己被撕烂的衣服缓慢的套在了身体上,遮住了那一身让人鄙夷厌恶的痕迹。
他看着满屋子里的sm道具,原来陆江浔也根本不是单纯的想带他来玩的。
苏乐觉得身体很痛,也很疲惫,很像什么都不管了,沉沉地睡过去,可一想到医院里的父母,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了出去。
一连几日,因为温言要做康复治疗,顾程都专程回来陪他一起锻炼。
温言有了顾程的陪伴倒也没有再难为他,苏乐闲着没事就去医院看望夏芸了。
夏芸的身体最近恢复的很好,清醒的时间也长了很多。
苏乐看着她的脸色比上次好了很多,心里很是高兴,医生也建议差不多可以去疗养院治疗了。
“妈,我陪您说会儿话吧。”苏乐坐在病床旁,脸上堆积着温暖的笑容,虽然他最近状态不是很好,但笑起来时还是让人忽略掉他眉宇间的疲惫。
“医生说您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前往疗养院做康复治疗了,到时候我带您出去透透气,闷在这里肯定很无聊吧,对了,到时候我让张妈多过来陪陪您……”
夏芸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脸上偶尔会闪过一点其他的表情或者皱一下眉,但更多的都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苏乐注意到夏芸渐渐睡着了,看着母亲安静的睡颜,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将夏芸露在被子外的手放回被子里,替她掖了掖被子才走了出去,往医院的另外一层楼走去。
苏启文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因为脑死亡成了植物人,能醒过来的几率已经下降到了百分之十,医生已经多次建议苏乐可以放弃治疗了。
但……那是他的父亲,就算苏启文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他也不会主动放弃治疗。
苏乐透过玻璃看向病床上的人,心里涌起无数的委屈和思念,父亲于他而言,不仅仅是庇佑他的港湾,还是他精神上的依赖。
夏芸对他也很好,但苏乐从小到大就很喜欢黏着苏启文,有什么事情也更倾向于和苏启文说。
苏乐在医院待了一个下午才回去,他刚进屋,就被管家叫住他了。
“小乐,把晚饭端上去给温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