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阿相…”颤抖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夹杂着些许水啧声。“可要抓稳了…小河,要是屏风掉了…有个人过路可就看见你了。”戏谑的声音从血河的身后响起。仔细一看,原来是神相将血河抵在屏风后面,抬起了他的一条腿,自下而上地肏弄。而血河只能虚扶住面前的屏风,由于害怕屏风倒掉,大部分力量都在神相挽住的那个手上。实际上不会有人路过的,他很早就让奴才们退下,院里不允许放任何人进。
“乖狗狗,我要外出一段时间,这么长时间碰不到你了,你就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吧。”神相舔着他的耳朵说道。
“我…我知道了,别舔!”血河被蹂躏一番,胸前红肿,穴内更是一塌糊涂。被神相浇灌着,已经能够熟练的吸附住男人的根讨好。
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仅仅是吮吸了几口耳根,身体就软的不行。神相转移了地方,用牙齿啃咬他的后脖,这是他新发现的,血河的敏感点,果然,后脖一被啃血河的身体直接软了下去,而神相的男根插得更深。
神相喟叹一声,男根轻抽急送,突然加速,直送小穴深处,血河被肏得脚趾抓起,浑身颤抖,男根颤颤巍巍,喷出白浊在屏风上,而身后的神相,极速插弄几百下后,一股接一股的米青液射入小穴,这次神相克制了一下,没有射到特别里面,以免待会清洗时间久,自己又想要了他。
之所以会外出一段时间,是因为皇帝老头收回了血河的兵权,而这次出征,不知道听哪个蠢大臣说的,让他来观测天象,推出胜仗的走向。皇帝确实是老了,昏庸无能,奸臣的话自己没有判断能力,听信谗言。认为这就能万无一失。
神相将血河抱起来,走向浴池为他清洗干净。“你是皇帝手下的一颗棋子。为了防止你篡位,他收回了兵权。为了将你控制住,让你回京成亲。”神相边为他清洗,边开口。“甚至你的家族,都把你当你是棋子。而由于皇帝老儿收回了兵权,现在他们选择放弃你了。”血河错愕地看着他。
他从懂事开始就一直练枪武斗,一直以为是他的父母是单纯地想让他出人头地,保家卫国,却没想到他的父母是在利用他,因为他去打仗,获得军勋,自己的家族就会得到奖赏。他常年在外,暴晒烈日,经常奋战前行,身上的伤好了又增添了新的,他不是没有怨过,只是每当他想放弃的时候,就会翻看母亲唯一的来信:“吾儿,近来可好,在外可还习惯,你在边关保家卫国,是我血家的骄傲。希望战事早日平息,你能回到我们的身边。我和你爹很好,勿念。”而正是这种动力,让他一次又一次在濒临绝境时坚持下来。
神相知道他内心纠结,为他清洗孩子后,揉着他皱紧的眉眼,缓声道:“没事的,小河,你是我的人,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扔下你不管。这几日你在府中乖乖呆着,我已让暗影碎梦时刻保护你的安全,府中也已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这几日你去哪?干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吗?”血河抓住他的手,看着他。
神相勾了勾唇,亲了亲他的嘴角,“处理一些小事情,怎么,担心这几日没有我陪你,这里不习惯吗?”说着暗示性地拍了拍他的臀部。
血河红了脸,结结巴巴,“不…不可能的!”
神相伸出手抱住了他。“我会早点回来的。”
其实,他觉得皇帝老儿不是单纯的让他去测天下。他觉得会干一些事情,比如:将他暗杀在沙场。
时间很快过去了,离神相离开府已经过去了三天。血河每日睡着没有温度的床,没有被抱着的感觉让他有些许不适,醒来身边再也没有那姣好的容颜让他感到不习惯。膳食每日都有人送来,规规矩矩放在前厅等候血河吃完收拾。血河就这样在府中清冷地度过了一周,直到实在忍受不了后穴逐渐变痒的感觉。
这天晚上,血河将自己的衣服扯开,红着脸看着硬起来的红豆,咬咬牙伸出了手。“嗯…”刚捏一下,那种酥麻便笼罩了全身,后穴也开始收缩,他的手指有茧,所以摩擦特别大,他学着神相平时的样子,揉捏掐抠,两只手分别揪住两粒乳头,转圈搓弄偶尔扣一下乳孔。后穴越来越痒,想要的欲望越来越深,血河迟疑了片刻,将手伸进了裤裆,男根已经支棱起来,他一边抚慰胸前两颗,一边抚摸着自己的男茎。“哈…哈…”不够,完全不够,这个感觉不对,不是这样的…血河的手滑到了下方已经泥泞的肉穴处。这是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穴内,一片柔软湿滑,吮吸着他的手指。血河另一只手掐弄着敏感的乳头,一只手在穴内抽插。他想象着神相就在操弄自己,于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始终到不了那个点。
不够…不够深。血河眼神迷离,快感累计,离那一点就差一些感觉了,可是他插不到深处,手指不够长。他喘着气,左顾右盼,目光看向了桌上神相的副剑。这把剑是副剑的模型,暖玉制作而成,剑身有足足二十五,奇怪的是,这个玉剑并不锋利,甚至制作成圆柱体,上面雕刻着一些凸起的图案。看起来大小神相的男根差不多,他走过去拿起来。眼一闭,心一横,简单给玉剑消了一下毒。他内心有些许期待,又有些许抗拒,但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拿着玉剑插入了自己肉穴。
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有穴被塞入东西的感受。为什么神相肏弄起来让他的神智不清,理智丧失,只有快感?他一只手进攻男根,一只手握住剑柄缓缓抽动。“唔!”凸起的花纹触碰到了某处,血河浑身一抖,张大嘴呼吸,就是那里…他抽动着玉剑,想着和神相接吻缠绵,而拿着玉剑的手不自觉加速,全部抽出又重新一插到底,凶狠地捣干着自己的肉穴,将玉剑伸向深处那不停颤动的地方。血河绷紧了身体,快了…就快到了!“唔!嗯——”男根射出了白浊,穴内一阵收缩抖动,他将自己干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