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柳昭黎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才敢抬头,邱玉林抱着他走到房间,抬腿一脚把门踹开,把他扔到床上,然后回身关了门。
屋内只有晃悠悠的一点煤油灯燃着,愈发衬得邱玉林恍如玉面修罗,煞气十足。
柳昭黎惊惧地望着他,抓着身下的被子一点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而邱玉林已经逼近,俯身去捉他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解下腰带将他两只手紧紧绑在一起向上一按。
“你敢!”眼见邱玉林又来扒他的裤子,柳昭黎慌乱地大喝一声。
“你看我敢不敢。”邱玉林径自凑过去亲他的脸,舔他的唇,然后喘息着看他,喉结滚动得厉害。
柳昭黎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浑身那点力气完全抵不过常年练武的邱玉林。他一脚踹过去,对方就顺势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往身下一拉,高大沉重的身体覆上去开始亲他赤裸白皙的胸膛。
“恶心死了,你滚啊!”
邱玉林埋在他胸口的脸抬了起来,一双眼亮的发狠。
他端详着柳昭黎此刻的模样,对方胸口两个乳头被他舔的肿大发亮,脸蛋上湿漉漉的还沾着他的口水,盈润的双眼里是藏不住的慌乱恐惧,堪堪挤出几分纸一样脆弱的凶狠。
于是他被骂的怒气尽数消散,忍不住嗤笑一声:“你也就这张嘴厉害了。”
柳昭黎气结,可在力气上确是敌不过,被对方几乎要摸遍亲遍了也无可奈何,只能胡乱把想得到的骂人的词全说了一遍。他骂邱玉林是狗杂种,是狗养的,是给太监舔脚的烂货。
邱玉林听着连神色都未变一分,这位色厉内荏的柳公子除却一张嘴还硬得很,此刻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冷笑一声扯下柳昭黎的裤子,掰开对方赤裸的两条腿,伸手包住两瓣浑圆的屁股大力揉捏起来。
在对方的手指摸到后穴的时候,柳昭黎身体颤了一下,然后倏然变得安静。
没听到柳昭黎清脆的骂声邱玉林还有些不习惯,于是偏头去看,只见柳昭黎大半张脸被凌乱的青丝遮住,仅露出个尖下巴和紧咬着的苍白嘴唇。
他将那头发拨开,柳昭黎那张秀丽的脸就现了出来,睫毛和鼻尖都挂着泪,看到他时却还要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只可惜此刻双眼哭的湿红,这一眼实在没有什么威力。
邱玉林随手给他抹掉了眼泪:“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柳昭黎道:“畜生……”
于是邱玉林复又沉默,一言不发地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碾过那柔软双唇,顺着唇肉探进去。
柳昭黎的嘴唇生得极好看,柔软饱满,莹润姣美,就连冷笑着骂人时两片唇一张一合间都仿佛是带露的花瓣,仿佛有能吸人魂魄的魔力。
如今这张湿润的唇含着邱玉林的两根手指,牙齿用力一合,恨不得要将那手指生生咬断。
可惜这点痛邱玉林就权当他是在调情了。
他另一只手掐住柳昭黎的双腮,两根指头大肆在对方口中搅动,摩挲着里面的软肉,柳昭黎皱着眉张着嘴被玩弄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邱玉林将手指抽出来,看着上头清晰可见的牙印,笑了下,然后拍拍柳昭黎的脸蛋:“别骂了,你不累吗?”
他是好心提醒,柳昭黎却并不领情,尽管此刻他双颊酡红,泪眼朦胧,连嘴唇都有些发肿,仍坚持着断断续续地骂他,邱玉林又气又好笑,也不还嘴,借着方才柳昭黎的口水当润滑摸到对方臀瓣当中那个粉红的穴上,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揉了揉穴口,直接插了半个指节进去。
清脆的骂声戛然而止,在半空中转为了一声哭叫和啜泣。
柳昭黎终于骂不出来了,被仇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后穴,这样的屈辱痛苦他从未经历过,哭得愈发凄惨,简直要死过去了。
可惜邱玉林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连塞了三根手指进去,艰难地慢慢搅弄抽插起来,直将那小小的一口穴插得水光淋漓。
柳昭黎听到身上越来越重的喘息,身后除却最初的痛麻有一股别样的滋味沿着脊柱攀升,陌生又奇怪。他忍不住缩紧肚皮,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喊痛,好痛,要痛死了。
邱玉林犹疑着抬头,见他神情好似真的痛到难以忍受,便放缓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边插边按压揉摸着肠肉。
过了一会儿他奇异地看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上头沾满了黏液,柳昭黎的脸也红得更厉害了,腰隐隐在发颤,低头咬着唇只喘不说话。
邱玉林一时分不清柳昭黎这究竟是爽还是痛。
他带着几分羞辱意味把手指递给柳昭黎看,道:“嘴上骂我骂的欢,屁股却被我插的流了我一手的水,当真是淫荡至极。”
柳昭黎小声地啜泣了几下,偏头不去看,嘴里嘟囔着邱玉林听不清的话,抓着锦被的细长手指慢慢收紧。
邱玉林偏偏还要凑过去听,被柳昭黎狠狠一口咬在耳朵上:“滚!”
邱玉林面色变了又变,眼见柳昭黎平复着呼吸,细长的眉毛立起来,又要开始没完没了地骂他,干脆低头直接堵住对方的嘴唇,同时将自己紫红粗涨的性器抵在那已经被插得软烂发红的后穴蹭了蹭,然后用力一顶,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
两人从前不知偷偷亲过多少次,他的舌头一钻进去就轻车熟路地勾着柳昭黎的舌头舔吮,直把人亲得头晕目眩,胸膛起伏不停。
只有在邱玉林那根阳物完全捅进去的时候柳昭黎才忍不住闷哼一声睁大了眼睛,正好对上邱玉林满是情欲的一张脸,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情绪,死死盯着他,喘得比他还厉害。
他这才意识到对方真的把那个丑陋的东西塞进了他身体里,一时间羞愤欲死,眼泪瞬间流得愈发汹涌。
邱玉林继续一边亲他一边肏他,柳昭黎后面这口穴又紧又热,肠壁的嫩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他胀大的性器,他按着柳昭黎的腰,每次都艰难地将性器拔出直至只剩半个龟头留在穴里,然后再凶狠又坚定地将整根肏进去。
这样干了一刻钟,柳昭黎半点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一片狼藉,大开着双腿被邱玉林按在床上肏弄,身体随着用力的抽插前后晃动,除却呻吟喘息,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哭泣。
他哭得伤心,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红红白白的一张脸显得格外可怜脆弱,邱玉林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不是很会骂吗?怎么不骂了?”
柳昭黎只顾着哭,根本不想理他,邱玉林就喘息着俯下身子去寻他的嘴唇,亲他泛红的脸蛋,舔他小巧可怜的乳头。
他的衣服也早就脱掉了,赤裸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汗,汗珠随着他的动作落在柳昭黎雪白的胸口和大腿上,过了一会儿又蒸发掉,化为两人之间朦胧的雾气,熏得柳昭黎赤裸的全身都透出一阵桃花似的粉来。
邱玉林掐着柳昭黎的腿根不住地用力挺腰顶胯,动作又快又急,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顶进柳昭黎的穴里。
这之后他泄了一次精,就在柳昭黎的穴内,射进去时,柳昭黎腰猛得一抖,呻吟出声,前头竟也淅淅沥沥地出了精。
邱玉林俯身紧紧抱住他,他下身还插着对方那根物件,喘息着闭眼轻轻将双手环上邱玉林的脖颈,邱玉林猛得抬头看他,鬼使神差般低头欲吻。
然后被柳昭黎死死掐住脖子。
他瞬间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任由柳昭黎就这样没什么力气地掐了他一会儿,才复又捡起一旁被挣脱的腰带将那两只手重新绑了起来,借着柳昭黎穴内的精水又慢慢动作起来。
柳昭黎立刻睁眼愤怒又害怕地看着他,声音都是哑的:“你没完了?”
他本来只当这次是被狗咬了一口,却不想这只疯狗竟还要继续咬他第二次!
“你骂我那么多句,我才肏了你一次,怎么够?”邱玉林冷笑着回他,强硬地分开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腰两边,继续肏干起来。
柳昭黎脸上身上都是汗,白皙皮肤亮晶晶地透出莹润光泽,他崩溃大喊:“邱玉林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早知今日,我当初真应该听阿瑄的话,离你远一点!”
邱玉林神情瞬间变得阴鸷,狠肏了他一记:“又是他,我恶心,那魏瑄就不恶心了?你整日同他待在一起,是不是早就被他弄过了?”
“你在胡说什么?”柳昭黎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下贱吗?”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邱玉林定定看着他,半晌冷哼一声,“算了,反正在你眼中,向来都是他好,我与你说了你也不信。”
“我当然不信!”柳昭黎胸膛起伏不停,被他气的厉害。
邱玉林不再开口,只沉默地低头肏他。
柳昭黎有些受不住了,但不肯求饶,冷着一张脸艰难开口:“我真后悔认识你。”
这话他说过不只一次,却每次都能让邱玉林怒目切齿。在激怒邱玉林此事上,柳昭黎一向天赋异禀。
此刻他被肏得脸含媚意,眼含湿气,唯有一张红肿的嘴唇吐露着清醒冷漠的言语,如利刃刺进邱玉林的心脏,割得他呼吸都带着痛楚。
邱玉林望着柳昭黎的脸,某个瞬间被那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蛊惑,然而当他定睛再看,里头只有满满的厌恶,血液里翻涌着的兴奋与生涩的痛感交替着侵蚀他的五感,他无法接受柳昭黎把他们过往的一切都这样轻易否定。
“后悔也没用。”
他把性器拔出来,单手将柳昭黎翻过去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大掌一把按住他汗湿的腰,分开他的腿,让他的臀高高撅起来,长驱直入复又插了进去。
邱玉林不想柳昭黎看见此刻自己近乎失控的表情,咬牙抓着那两瓣雪白的屁股猛干,看着那饱满的臀肉夹着自己紫红粗大的龟头进出,想着为什么这个人已经在他手里任由他捏揉搓扁,可他心中仍然很不开心。
柳昭黎把头埋进枕头里开始呜呜地哭。
哭得邱玉林心烦意乱。
他把柳昭黎抱在身上开始面对面地肏他,握着那饱满臀肉往下一沉,轻松把自己的阳物吞吃进去。他搂着柳昭黎瘦弱赤裸的柔软身体,看着他闭眼喘息着的漂亮脸蛋,凶狠地向上肏弄着柳昭黎柔软湿润的后穴,确认这个人此刻完完全全地被他占有着。
柳昭黎趴伏在他身上,见邱玉林眉眼挂汗,肌肉崩紧,身下顶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便也使劲收缩着穴肉夹他。
两个人不再说一句话,只较劲儿似的各自用力。
邱玉林率先败下阵来,他忍不住一巴掌扇到柳昭黎饱满的屁股上:“你要夹死我吗?”
柳昭黎浑身发软,闷哼了一声,窄窄的一片腰连着臀线像云浪一般起伏,他面上挂着眼泪和嘲讽,咬牙切齿道:“能给你夹断最好!”
“好好好。”邱玉林冷笑。
最后邱玉林在他身上泄了两次仍然抱着他不松手还要再来,他却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后穴又肿又痛,忍不住瑟缩着往被子里躲。
邱玉林把人拽过来,手指摸过去插进黏腻湿润的穴肉,里面果然肿的厉害。
于是他终于良心发现,起身下床去倒了杯水嘴对嘴地喂给了柳昭黎,又重重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放过他。
柳昭黎身上全是被嘬咬出来的青紫痕迹,尤其是大腿根和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简直惨不忍睹,两条腿搭在那合都合不拢,被巴掌扇得红肿的屁股当中有个被过度使用的后穴,穴口流出一点白色的精水,画面淫靡至极。
俩人这番性事闹得鲜血淋漓,邱玉林的耳朵和肩膀上印着好几个湿漉漉还泛着新鲜血气的牙印。
他低头摸着那些痕迹,又看了看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柳昭黎,走过去注视着那张睡得宁静的面容,半晌突兀一笑。
他穿好衣服,出去将门锁住,叫人守好这里不许人出去,才离开了。